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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太后饶命-第18章

小说: 太后饶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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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泷顿了顿嘴上的工夫,面上沉默:门户媒人六礼,南宫家的主母,章法王法?这之间,都有什么关系?

“不管你是不是本王的姑母,本王首先不同意此事!论身份地位,皇室重亲又岂可与商贾之户谈婚论嫁!”

她开始深思,推出这么个深奥的问题“门户媒人,六礼主母,是什么东西?”

“………”他不再出声,抓着扇柄静静后仰。

其实,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内心为什么如此介意。介意南宫家的那个嫡长子,在屋顶与她的所作所为。介意她忘记了与他的约定,那块玉佩,约定东虞相见。介意她的寡情,但认识了才知,却原来是个单纯不懂人情世故的女子。

该怎么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样。如何解释对她的那些介意,为何介意,而到底又有什么资格介意她现在的所有所有……

东虞皇城南门,比燕国皇城北门建的更是巍峨恢弘。

又或许是南北不同,其实两国南门都是一样。

白泷冷着脸,与太子一路前行。

待入了正殿,太后笑眯了眼夸赞孙儿,皇帝好奇地打量起白姑娘无故“深沉”的臭脸。

“怎么了,不高兴么?”

白泷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你很高兴?”

“呵……当然!”皇帝大笑。

“轻点儿声,别吓着她!”太后瞪道,拖着年迈的身子走来,一张老脸慈祥地拉着白泷,笑的满脸都是皱子“这…喜欢哀家怎样称呼你?”

皇帝与太子险些拜倒,太后这方式可比谁都“吓”人。

太后无视之,紧紧地包裹那双苍白的手,眼中堆满了怜爱“瞧这手寒的,这身子瘦的,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哟”

话未三句,太后便又洒下热泪。白泷始终冷着脸,任凭太后哭诉如何对不起倪家列祖列宗,如何对不起她那早亡的弟弟弟媳,如何对不起她倪芙葵……

“有吃的么?”终于,听了一刻钟泣诉的白泷,不耐烦道

……

疾风、雷闪。都不足以形容眼前所现的一切。

优雅的举止,迅猛的速度,庞大的食量。一时间在同一人身上发生,同时亦充分说明了这名女子不为人知的…奇特的特长!

太后端着为她盛好的清汤,乍舌于一桌渐渐消失的食物。皇帝举着银箸滞于半空,骇然的夹着一只海产不知该如何下手。惟独太子殿下是那样的淡定,他以欣赏的目光望着女子再一次显露出她的“异能”。诚然,他觉得……他现在非常的冷静。

“这!这都多久没用过饭了?南宫家再如何奸,也不可能这般吝啬吧?!”

嘴里塞满食物的白泷含糊道“三个时辰,本来就快开饭了,太子不让吃”

“丰儿!!!”太后利眸横扫“哀家与你说了多少遍,这位确实是你的姑母,你必得尊她为长,你瞧你都做了什么?”

白泷喝着汤看向太子,却见太子殿下中规中矩的低头承认自己的过失。

她仔细回想,驳道“其实,都是老太太和他父皇的错”

桌前另三人登时眯眼。

白泷咬着包子道“若不是那个老太太与他父皇急着见我,我就可以先吃饭了”

皇帝暗笑着挑了挑眉,老太后转了转眼珠极其热情的为白泷布菜添饭,乐的好不欢喜。至于太子……则继续冷静。

填饱了肚子,白泷接过太子奉上的清茶,惬意的倚着靠椅端看眼前三人。

太后柔柔的笑着“哀家这两日想了又想,觉得……白泷?呵,泷儿若一时无法接受,咱可以慢慢来,慢慢熟悉,慢慢亲近!”

白泷适时的打了个饱嗝,观察三人的面孔“不要!”

皇帝道“你来东虞为得不正是寻找亲人?”

白泷不理他,问了个无关话题却极其重要的事“燕国太子年昱霄,是倪芙葵的儿子?”

她的疑惑,如一片阴云寒雾,渐渐笼罩弥漫开来。

太子挑眉,眼中讶异,又仔细回想燕国太子的身世。

“白泷答应了会回去找他,所以……”

“不!!!”太后突然惊叫,再次红了眼含泪呼道“不!哀家不许!!你不能再回去!!!”

“当年,你向哀家保证,你会幸福你会长命百岁……可最后哀家等来的是什么?你可知哀家当时有多绝望多痛苦?”

“养你十多年,视你如亲女儿般疼爱。你说你喜欢鸟儿,哀家求先皇将全国不同的鸟儿捉来任你挑选;你说你喜欢花儿,哀家便自己亲手栽种,只因为你说母后种的花,比奴才们养的更加好看……”

“那是你第一次唤哀家母后啊,你可知哀家有多高兴?宁晰是太子,哀家时常难见他一面,那些年都是你陪着哀家过来。你那么小,会笑又爱哭,叫人恨不能疼到心坎里去!”

“可就因为宠你疼你,最终……最终是哀家害了你!”

“那日,你突然跑来求哀家,说想要嫁给燕国太子!哀家不曾想,从来乖巧懂事的你,那时竟会如此倔强偏执。你哭着闹着,死活都要嫁过去”

“你怎能如此狠心?你怎能以死逼哀家决定?那是燕国,即便不是敌国也是异国,它不是东虞,不是你伤心了哭泣了就能立刻回娘家的地方!那年,你及笄未满一年,就急着离开,离开你唤了多年的母后!”

“但你答应过姑母的,你会幸福,一定会幸福……”

白泷敛神端着茶,冷观水中的叶儿浸逝它的一生。

她自私的想,那不是白泷,那不是她。是另一个女子,与她无关的倪芙葵。

太后抽红了鼻子,抹着通红的眼,泪光模糊的望她,却也稍稍冷静下来“后来得知了你的事儿,哀家……唉,哀家日夜颂经念佛,乞求老天爷开眼。念了十年,等了十年。哀家是早知自个的心会为你守到哪一日……即使你前一夜,或一直都不现身,十年或者二十年,就是念到哀家断气的那日……”

“十年”白泷轻声呢喃,摩着指间的珠子。那是她随手从袖子里摸来的,每当无聊便喜欢拿出一颗磨滚磨滚。或许有镇神的作用,也或者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待几人情绪平静,她撇了撇嘴,觉得这老太非常罗嗦,于是走出门去。

“葵…白泷!”正待出口的名儿,皇帝顿时转了个弯。

太后急唤“你又想去哪儿?”

“这里不好玩,没有珠子,我要回去了”

三人惊疑“珠子?”

“就是珠子”

太子顿悟“珠子有很多!这里有许多比武林大会上那盒奖赏更大更漂亮的珠子,你想要么?”

“丰儿!!!”两位长辈当即喝止。

太后嗔怪“说什么呢,不得无礼!”

皇帝见白泷满是期待的回头,思绪速转心中明了,笑道“你若留下不走,朕那些收藏就任你挑选,若是喜欢全部送你都行!”

20。…第二十回

古之云:冠者,礼之始也。

东虞

兴和十五年,六月。太子宇文,及冠岁,适行冠礼。

当外头热热闹闹为太子殿下忙碌的时候,白泷正偷偷摸摸地将皇帝陛下珍藏的宝贝往自个包袱里搬运。

时值晌午,满足的享用过午膳的白姑娘终于经不住那一屋子的发光物,开始计划着如何将它们偷偷运回山庄金库。

自从接受皇帝邀请,前来“欣赏”这座秘密建造于皇帝寝宫地底的秘室。她发誓,当时的初见,绝对是一见钟情,她已彻底的沦陷!

初见密室中的一切,她内心深处顿时激发出前所未有的感悟,悟出了她对珠子特殊的……情感。她此生不能没有珠子,因为她早已深深的陶醉迷恋于这些无光自亮,浑圆可爱的东西!连带了灵魂,她十二万万万分的愿意,愿意将她此生所有的时间,所有的金库,所有的珠子,与眼前这些并不属于……但即将属于她的珠子们,一同分享她建于山庄的金库。从此以后,与她的珠子们,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

不管怎样,这些都是白泷所想,能否将之全部带走,还得视天时地利人和……

或许因为“东西”实在丰富独特且件件都叫人爱不释手,连见惯了美物的白泷竟也一时难作决定,到底应该先带哪些回去才好。

“你果然在这儿”

正捧着一对“碧月”贴着脸颊享受的白泷,忽然皱起一张少有表情的脸,表现出一副被人打扰的不爽样。

宇文皇帝蹲下身仔细打量,瞧了半晌也不见她回应“又怎么了?”

白泷盯着手中圆滚滚的珠子,轻叹“太多了……”

“多了?什么多了?”宇文澈随意地瞟了眼四周,不解白泷的‘愁’所为何事。这里的一切,不过是他筹集着以备不时之需的财库。十几年来,除了他就不曾有第二个人来过。既然她想要,而不管多少,只要他有她喜欢……

“太多了,搬不了。金库不够存放,珠子们会很拥挤。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对此,宇文澈不免闷笑“所以你才不高兴?”

白泷点着脑袋埋入一堆以小珠子积累而成的小丘中,露出两只眼儿“这样吧,搬不了的先存你这,等我找着更大的金库再回来继续搬。这些你可以看也可以玩,但你不能独吞,它们都是我的”

他瞪起眼,看她鼓起脸蛋与他讨价还价的模样,忍了一会终于不忍“哈哈哈哈!!!”

“不行吗?你答应的……要不,要不我分你几颗大点儿的珠子?不能再多了。虽然分给你的珠子不漂亮,但是很大,你可以抱着它玩!”

“哈哈……葵儿!你何时竟也敢与我议价了?当初伤了我的马儿那逃的可比谁都快啊!后来都不敢再与我说话,生怕我会吃你似的,整日提心吊胆的过着可好玩?回回召见,不是正算计如何躲我就是在躲我的路上,就连你出嫁那日………”

白泷眨着大眼儿显然很是困惑,才想出声打断他的话,便见男人突然僵了笑容,张着未说完的嘴型,直愣愣的盯着她的面孔端详。

许久,那只覆有厚茧的食指,轻轻地刮过她的鼻梁。

“从来,就你最皮,却总装文静。捉弄朕的侍卫,打了朕的马,欺负朕的猫。呵,想来,也只有朕肯花大把的时间精力替你遮掩所有的恶行”

白泷见他目光游移,望着别处似在回忆。不明白这男人嘴里不断变换的自称,一会儿是“我”一会儿又是“正”。这个“正”是个什么东西?或者不是个东西?那是什么?

“好了,先别忙活这些,三日后就是太子大礼,朕已令人筮法择吉,而关于【大宾】一职,太子上求,希望由他表姑母来为他行礼。母后是已同意的,朕也就只想问问你的意思,你若不愿意那就算了”

“什么东西?”

关于白泷的脑子总跟不上话题一说,皇帝表示:只要自己跟得上她的思路就行。

“是为元丰举行冠礼……”

“不去”她干脆扭头不再看他。

“……”

白泷玩了会儿,觉得旁边这人有些碍眼。但一想到是在他人地盘,自己的珠子(?)更还在他人的地盘上,所以不能太早得意,按无刃的说法,就是可以高调做人,但需低调行事。

“…白泷”

白泷不理,忙着看那些随手抓入怀里的品种。

皇帝默然,立在一旁盯着她看,也不知看出些什么。

“那你先玩,饿了记得出来,我就在上面,你……”

白泷随意地摆手,背对着他,明显是在敷衍。皇帝轻笑,犹豫着走到石门口摸上机关,却又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她,眼中分明欲言又止难诉愁肠,但最终也只是化作一声叹息。

当石门紧闭,躺在玉石上的女子却渐渐蹙起了眉头,盯着一枚早已看惯的珠子,陷入沉思。

针对冠礼,无论哪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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