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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灵异幸运星-第32章

小说: 灵异幸运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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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找个屁!沙滩浴场是2002年才修的,她怎么可能死在这里!妈的!走!”我气得血脉喷张,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难道非得闹出几条人命来你才甘心吗?靠,别让老子知道你的尸骨在哪里,对付恶鬼,人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眼睛几乎都要喷出火来了,掉头走出了沙滩浴场,拯救在后边慌乱地穿好鞋,紧跟着也走了出来。

随手招了辆车,气呼呼地坐了进去,行,好,玩花招,老子奉陪!

正文 五十六 被忽略的线索

回到学校已经近六点了,匆匆赶到餐厅,空荡荡的餐厅已经没几个人,残羹冷炙让人实在没胃口,无奈之下也只好随便吃了点聊以果腹。

不等吃完,我的胃已经开始抗议了,抗议着装上冰凉的饭菜,咕噜咕噜极为不满地叫着,屋漏偏遭连阴雨,胃病又犯了。

餐厅的剩菜剩饭就是用来喂猪的,两个人吃得索然无味,没等吃完就倒进了垃圾桶,悻悻地回到了宿舍。

推开宿舍的门,吴天正坐了床上,看到我们推门进来,满脸的期待。我和拯救没吭声,坐到床上就点上了烟。

吴天一脸希冀地问:“怎么样?找到了没有?”

“找到个屁!”我没好气地答着话,“找了几个小时我才想起沙滩浴场是2002年才修建的,三十年前的东西在那里才怪!”

吴天脸上的希望一下子消失了,颓败的神色立即笼罩了上去,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还是保持一颗平常心好。

“水……水肯定是没错的,还记得我们做的那个梦吗?我怀疑那就是她的死亡过程,只不过是让我们体验一番罢了。关键是哪里的水……你说聊城都号称水城,水洼水坑到处都是,她要是随便找个水坑就跳下去,我们上哪里找去?”拯救吸了口烟,弹了下烟灰接着自言自语道,“沙洲幽女……沙洲……沙洲……”

“水城……水……”我敲着桌子,陷入了沉思。

吴天突然一拍大腿:“东昌府啊!洲,洲不就是水中的岛吗?老城区不就是湖心岛吗?东昌湖是环城湖,那老城区不就是洲吗?”

“嗯?有道理!”我眼前一亮,不过随即就气馁了,“那么大的老城区上哪找去?再说沙洲沙洲,沙子做成的洲,东昌府原来可是陆地,东昌湖不过是个护城人工湖!”

“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拯救斩钉截铁地说,“明天我们三个,加上空空,四个人,从东南西北四道桥过去,在城区慢慢找,一定可以找到的!”

“去什么城区,在湖边!投水自杀的人跑城区做什么?就在湖边找,现在湖边都是农村,找年龄大的人一打听就知道了,那个年代大学生稀罕,自杀的女大学生就更稀罕了,鼻子底下是嘴,还打听不出来吗?”

三个人又打起了精神,湖边搜索,寻找范围又缩小了不少,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何况三个不是太笨的大学生。

“这样,老洪。”我打开抽屉,拿出一张聊城市区图,点了点老城区,“明天你从南关进,搜到西关;空空从西关进,搜到北关;我从北关进,搜到东关;吴天从东关进,搜到南关。这样顺时针搜索,可以节省时间,毕竟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尽量找年龄大的人问一下。”

“怎么问呢?总不能上来就问人家哪里死过人吧?东昌湖哪年还不淹死几个人?”

“不不不,三十年前,淹死的是大学生,如果真有的话,虽然那个年代死人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死个大学生可就不同了。就说我们是搞调查的,做大学生心理素质调查,调查一下近几十年来在校大学生的自杀率。唉,我们这些天上的狗屎,在城里没人把我们当回事,在农村还是很受欢迎的,这样乡民就容易接受我们的访问。”

“嗯,不管谁有了线索,立即联系,书里的线索太少,连个姓名都没留下。”

“倒是有一个不相干的人留下了一个线索。”吴天拍了拍书说。

“谁?”

“革委会李主任!”

忽然吴天想起了这个重大的线索,对啊,怎么都没注意这个重大的线索?那男生和女生都没有留下与姓名有关的线索,却明确提到了李主任。如果找到了李主任,沙洲幽女这个当年在文革中的风云人物会很容易就打听到了,其他的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可是,就凭我们几个普通学生,怎么可能查到三十年前的革委会主任?

所有的人都避讳那不堪回首的十年,恨不得用钢筋水泥将它封存,把它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中,怎么会有人肯告诉我们学校历史上这段极不光彩的过去。

回顾十几年来的学习历程,从小学到高中,所有的历史教科书都在极力回避建国初到十一届三中全会间的这段历史,尤其是从1956到1976这二十年间的历史,以维护执政党光辉伟大英明的形象。这段时期混乱的政治和动荡的社会秩序,是由政府一手操纵的,造成了数不尽的人间惨剧、经济停滞和文化的毁灭性破坏,尤其是对知识分子铲除性的打击,使知识分子再也不敢像以前在乱世中一样敢站出来发表任何与统治阶级不同的观点,中国最后一代有良心的知识分子被屠戮殆尽,活下来的也都噤若寒蝉,文革对文人良心的屠戮,达到了前无古人的境地,所以直到现在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敢站出来要求国人反省这段历史。最后一个有良心的知识分子巴金,呼吁国人反思这段惨痛的历史,却始终无人问津,更谈不上政府的支持,巴金逝世后,整个中国,就再也没有有良心的知识分子了。

三反,五反,反右,反右扩大化,三年自然灾害,文革,坠机,四人帮等等之类的影响共和国发展的重大历史事件,在教科书上无一不是一笔带过,即便是看到的资料也是宣传其中所谓的积极作用。我们都在痛恨韩国的那堆高丽还是百济的棒子篡改历史,可是我们自己对待自己历史的方式更让人痛心。记得以前有位老师说过,两千多年来,受儒家文化的影响,儒文化圈形成了粉饰历史,不肯反省历史的文化心态,举的例子便是中国人不肯反省文革,韩国人肆意侵占中国文化变态的大国民族心态,日本人对侵华战争的拒不承认错误和反省。日本人可以将侵华历史黑白颠倒,把自己当作二战受害者,韩国人可以明目张胆地号称自己国家有9000年的文明史,中国只是韩国文化的势力范围,我们自然也可以不去反省这段给中国人带来极度伤害的历史。

叹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位朋友的电话。这个朋友是聊大子弟,家人都在聊大的领导或者老师,她的爷爷甚至官至副校长,在聊大的发展史上起过举足轻重的作用,可以说聊大的今天离不开这位老领导当初的战略性规划。由于这位领导还健在,所以在这里只能用化名代替,以免对老人家的声誉造成影响。

“喂,美女,忙什么呢?”

“呵呵,能忙什么啊,在家看电视呢。领导有什么指示?”

“哪敢指示,无事不登三宝殿,哥们儿遇到点棘手的问题,想起小妹给帮忙解决一下。”

“呵呵,都老朋友了,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说就是了。”

“唉,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哥们儿遇到的事情可能需要令祖来帮忙。”

“可是我爷爷已经退休了啊。官场上的事情我们还是敬而远之吧。”

“不不不,与现在的官场没有关系,跟以前的倒有一点联系,只是想了解聊大历史上的一点事情。”

“你啊,净给我出难题,三十年前那不是文革的时候吗?估计我无能为力,家里的老人对这段历史都讳莫如深,尤其是我爷爷更不愿提及,大哥你这不把我往火山口里推吗?”

朋友已有推托的意思,但这件事情又必须找到相应的线索,所以我只能厚着脸皮继续游说下去。

“没什么大事,只是想问一下当年咱们聊大革委会李主任的情况,给哥想想办法吧。”

“真拿你没办法,算了,大不了挨顿骂,我给你问问吧,不成你可别怨我。”

“哪敢怨你啊,这样吧,你打听一下李主任现在的情况,在哪里住,或者电话也可以。”

“好吧,一会儿打电话给你。”

朋友挂上了电话,语气中透着十分为难的样子,一个时代所造就的心灵创伤,没有几个人愿意再回首揭开这个难以言传的伤疤。

“行啊东方,还有这样的朋友?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拯救惊讶地问。

我淡然一笑,没有回答,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随后是漫长的等待。

十几分钟后,手机铃声响起,我立即接起了电话。

“喂,美女,怎么样?”

“你啊,让我挨了一顿骂。我没给你问清楚,这样吧,我爷爷想和你通个电话,你记下他的电话。”

朋友说了一个电话,我立即记了下来,一边记一边考虑如何打这个电话。

正文 五十六 被忽略的线索(下)

朋友挂掉了电话,把记下的电话号码拿起来,看着拯救和吴天,电话是要来了,谁打呢?

“东方,还是你打吧,你工作过一年了,应酬比我们多,人际交际比我们强,我们万一说漏了,事情可就不好办了。”拯救把事情推给我。

“我也觉得你打稳妥一些。”吴天也随声附和。

“靠,我还指望你们呢!算了,还是我自己打吧。”我无可奈何,只能自己打电话。

我深深吸了两口气,压了压狂跳的心脏,这可是跟聊大的高层领导通电话。

“喂?”一个和蔼而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

“喂……”我的话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心情也十分紧张,“老校长您好,我是陆倩的朋友。”

“哦,我知道,听倩倩说你有些事情想问我?”

“老校长,实在不好意思,打扰您了,就是有点事情想向您咨询一下。我父亲曾是聊师的学生,大约是1975年那会儿,政治系的学生。”我挺佩服自己编瞎话的能力。

“哦?政治系?呵呵,可是有些年头了啊。”老领导的话里透着沧桑,“嗯,政治系可是有相当的辉煌了啊。”

“是……我父亲已经……不在了……”先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儿子咒老子,太不孝了,“您知道,那个年代,有些问题不太好讲……”

“是啊,那是国家不正常的年代,连学校和学生也在所难免啊,不过要相信我们的党,相信毛主席,毛主席的出发点是好的。”

“我的父亲在那个时候……可能受了些不公正的待遇……并且影响一直延续到现在……老校长,很多事情,我实在不好说出口……”

“呵呵,小伙子,不用担心,想说什么就直说,我是军人出身,喜欢直来直去,年轻人不要学那些歪风邪气,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出来。这已经不是那个年代了,你的父亲,是不是有些政治方面的问题?”

“老校长……英明……”我实在是佩服老领导这对待历史的气度,“是政治方面的问题……当年的问题在今天看来,也许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我父亲的问题一直都没有……平反,您知道这对一个家庭的影响。我也是一名大学生,现在正面临着入党的问题,可是组织上对我父亲的问题有些……有些疑问……我就是想向您打听一下当年的革委会李主任的情况……希望他能证明一下我父亲的问题……”

“李主任?是不是李建国啊?唉,老同事了……”

我当然不知道李主任是不是李建国,但老领导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是印象非常深刻,没有什么错误,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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