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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妖寄都市-第78章

小说: 妖寄都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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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幢淡黄色的公寓楼构成这片住宅区,住在这片公寓楼里的人,有因为泡沫经济而破产不得已搬进来的,有靠打工为生的打工族,还有一些人的生活来源很不稳定,有时候没人能知道他们以前干过什么。

这些公寓楼最后一排楼中,距离街道最远的是最靠右那幢楼。

最右面那幢公寓楼里有大部分窗户都亮着灯,但七层一间公寓的窗户里面却漆黑一片,窗外则是狭窄的栅栏,这面栅栏有多半都被横置在窗户下面,假如有人从楼上跌落,不会撞到地面,而是会被卡在这面栅栏上。

这时候,一个身型高大的人正飘浮在栅栏上空,透过窗户窥视着里面漆黑的公寓,看起来非常不可思议。

窗户里是间又窄又长的公寓,里面只放着几样简单家具,整间公寓显得空荡荡的,看上去一目了然。

流水声从公寓右侧的卫生间里传出来,那里面似乎正有人在冲澡

很长一段时间中,浮在窗户外面窥视的人也没有任何举动。

又过了半晌,公寓房间中卫生间的门被人从里打开了,一个穿着睡袍的少年从里面走出来。

浮在七楼公寓窗外窥视的人,立即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在周围漆黑的夜色下,可以看清楚整张照片拍的很模糊,很像是在灯光旖旎又混乱的酒吧里偷拍得到的,照片中间的位置是一位低头去取酒杯的少年,在照片正下方的空白上,写着该隐的名字。

这张照片上被偷拍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刚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该隐。

当浮在窗外窥视的人把视线从照片收回,再往房间看的时候,该隐已经离开了他刚才的视野范围。

窗外窥视的人立刻又朝房间里扫了一眼,他马上就发现,在这间漆黑的房间的中央放置着一张沙发椅。

此刻,该隐正仰躺在沙发旁的沙发椅上面,手指间夹着一根菸,左手臂全都伸到了沙发扶手外面,伸在半空中的左手里拎着一只高脚杯,杯里的酒一直不停的晃动着,那里面只剩下了小半杯酒。

他的头向后仰靠在椅背上,边抽菸边流着泪,心里就像是藏着许多心事。

缭绕在他周围的白色烟雾逐渐扩散,迅速融入漆黑的室内。

室内静的没半点声息,浮在窗外窥视的人就仿佛正在看一场无声电影,看着公寓里的该隐边抽菸,边流泪,似乎是想到什么伤心事。

窗外窥视的人又看了好一会儿,当他伸出手,准备推开窗户的时候,公寓外面却突然传出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立刻把手收了回去,不过才一晃眼的功夫,这间位于七楼的公寓窗户外面就什么也没有了。

而刚才那个浮在窗外窥视的人影,也仿佛仅仅是仲夏夜中产生的幻影。

听见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我立刻用手掌抹干眼泪,放下酒杯,在站起来时又顺手按熄烟蒂。

我几步走到公寓门前面,将门打开一道缝,从门缝间往外瞥了一眼。

只见有一个送货生模样的人,此刻正站在门外的走廊里。

他头上戴着顶棒球帽,那顶棒球帽的帽檐被压的很低,几乎遮住了他的大半个脸孔。

他背后就是那条漆黑狭窄的走廊,走廊的墙壁上乱画着许多涂鸦,或者是因为这条走廊太阴暗的缘故,乍看下,就连他身上都仿佛带着种阴郁的神秘感,不太像是普通的送货生。

也许是我平时看多了这条走廊,对于这条一到晚上就格外恐怖的阴暗走廊,我并没有特别异样的感觉。

然而只略微扫了他几眼,我立刻就感觉到了异样。

我扬了扬眉,疑惑地问道:〃你来找谁,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你好,我是来查煤气的。〃

他边说话边微微一颔首,说话时候声音压的很低。

别说他的面孔有一半被挡在棒球帽下边,即使没有带棒球帽,走廊里阴暗的光线也使人看不清任何东西。

我专注地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立即就把公寓门推开了。

直到他走进公寓中之后,我才又重新关上了房门。

虽然这个人出现的有些奇怪,但是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即使他是入室抢劫的老手,在我看来也只是能去吓唬小女孩的程度而已,所以我丝毫不认为让他进公寓里能有什么危险。

我在门附近的墙壁上摸索着,摸到灯的开关后,立即就按了下去。

骤然间,整个房间都亮如白昼,房间里所有的物品都在强光下一览无余。

但这种突如其来的强光,同时也让人的眼睛很受不了。

我眯着眼睛在房间里扫视,随意一瞥间,陡地发现公寓的窗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一条缝。,

〈奇怪,我之前有开那扇窗户吗?〉

我怔了怔,径直走到那面窗户前面,合上窗户,又顺手拉住了窗帘。

〃先生,你最近发现煤气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一个压的很低的声音,从厨房那边传了过来。

我全身一震,马上转过身去,瞅见那个送货生模样的人站在厨房门口,这才记起来公寓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谁知道它有什么毛病,你自己去看吧。〃

我甩甩头,希望自己的脑子能清醒一些。

今天一整天我的思绪都很混乱,心情也非常不愉快,这倒和早晨看到的那具尸体没有关系,而是因为突然得知以前一位朋友死讯的缘故。

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的朋友都不算很多,因为,我向来认为只有自己真心喜欢的人才能算的上是朋友,然而今天中午的时候,却在混乱的酒吧中接到了那样一个电话。

刚接到那通电话的时候,我心里乱糟糟的,感觉那根本不是真的,一时间又不敢打电话去询问,情绪忽然间就变的很低落,直到刚才,还甚至莫名其妙的感到伤心。

我以前还从没发现,自己竟然也这么容易就会伤心。

我走到靠墙的沙发前面,坐了下去,又把头枕在沙发扶手上躺到了沙发上面。

接着,我朝厨房的位置瞥了一眼,立刻发现那个送货生模样的人正在望着我。

〃别介意什么,你自己去查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好的。〃

送货生模样的人边说话,边把自己戴着的棒球帽往上揪了一下,几步走进旁边的厨房里,又接着道:〃您也最好小心,煤气这种东西上,接头不小心就会脱落零件,这事谁都有可能碰上,最近这带就有不少煤气爆炸的意外事故。〃

〃原来是这样啊,多谢提醒了。〃

我没太在意,一面说着话,一面揪起了身旁的沙发垫,原本放置着沙发垫的位置,立刻就露出了一个盒子。

我打开盒盖,自盒子里取出了一次性针筒和药品。

接着,我挽起睡袍的袖子,从手臂上找到静脉血管给自己打了一针。

注射完之后,我随手把针筒扔到地板上,闭上眼睛等着药效发作。

每当情绪混乱的时候,我总是没办法靠自己调节,也只能依赖这种药来稳定情绪。

我能感觉到这种药的效果最近减弱了不少,但它至少还能让人很轻松,如果不用药强撑下去,而让自己一直陷在低落的情绪里,肯定会因此连续几天都没办法做任何事情。

静脉注射很好,每次见效都很快,就这样什么也不想的睡一觉吧,醒来之后,不管是什么事应该都能抛到脑后了。

至于这种时候旁边有其他人在场,反正我丝毫也不介意,所以有没有人在场对我来说都一样。

在这方面,我似乎从来都没谨慎小心过。

可能是药效发作的先兆,我觉得自己的思维逐渐中断,身体轻飘飘仿佛漂浮在云端,就连躺在身体下面的沙发质料也变的柔软无比,当皮肤和沙发摩擦时,那种舒适柔软的质地根本无法形容出来,。

我下意识地侧过头,朝厨房的位置望去,透过厨房前面的那扇玻璃,只见那个人正在煤气前面做着些什么似的。

〃喂……〃

〃什么?〃

他抬起了头,隔着玻璃向我望过来。

过了好半晌,我才开口道:〃走的时候,如果我已经睡着了,麻烦你顺手把门带上。〃

我依稀能听见自己的说话声,但那声音却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

我的眼皮发沉,恍惚中似乎看到对方在厨房里点了一下头。

陡然间,他的影象和我以前曾经见过的某个画面重叠起来,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我心中隐约有种印象,这个人以前好象在哪里见过。

不知道是药物影响了我的判断力,还有有其他的原因,虽然觉得见过这个人,却总是想不起来曾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我用手臂支撑住沙发,希望借此从沙发上坐起来,但这次注射的份量似乎加的过重了,药效也比平时大了很多,使我全身都在发软,又尝试了几次还是起不来后,我索性闭上眼睛,打算暂时休息一会儿。

虽然闭着眼睛,我的脑中也一片空白,意识却始终保持着清醒。

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约听见有人的脚步声从厨房里走了出去,那种脚步声在我听来,简直就是从天边传来的。

'啪'地一下关门声,公寓的门似乎被人从外面关上了。

就在听见关门声的一瞬间,我睁开了双眼,潜意识中突然感到很不安。

我用手捂着额头,倏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竟然扶着墙壁走到了门前面。

尝试了两三次后,我才终于把公寓门打开了。

当我走到门外的走廊中,朝前面定神看去的时候,那个送货生模样的人已经在走廊的转弯处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喂,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声音在走廊中传出去很远,那个送货生摸样的人应该听见了,但是他并没有回头。

接着不过转瞬间,他就消失在了走廊的转弯处。

〈今天的事可真奇怪,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查煤气的?为什么会对他有种熟悉的感觉,难道是以前见过他?但怎么总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也可能是以前从没有见过他,只不过是因为今天注射过量了,第六感出错,才会有那种熟悉的感觉。〉

我迷惑不解地盯着面前的走廊,忽然又想起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心中总是觉得难以释怀。

〈虽然那人已经走了,但为什么熟悉的感觉没有减少,却反而增加了。〉

我又盯着走廊看了好半晌,才重新回到公寓中。

一进房间里,我立刻就走到沙发旁边,靠着沙发背滑了下去。

刚才可能真的不小心注射过量了,以至于脑子到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不管看什么东西,全部都是恍恍惚惚的,如果不扶着点什么东西走的话,甚至就连站稳都有困难。

这间公寓分明不大,但也许是因为我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又没搬过来几样家具,使得整间长条形的公寓里都显得空荡荡的。

这间公寓的地面上铺着木质地板,所以,即使现在地板上扔着很多东西,也并不显脏,反而是找东西变的很好找了。

我往前扫了一眼,随手从沙发前面的地板上捡起一包菸,倒出了一根。

虽然我向来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抽菸,自己也很少抽,但每每心情不好的时候,抽菸却仿佛总能缓解情绪。

在拿起那包菸的同时,我瞥见下面还压着张纸条,捡起来后看了看,才发现原来是那个犯罪心理学专家凌纯子的电话号码。

〈这种没用的东西,烧掉就算了。〉

我将视线从纸条上收回来,正准备按下打火机,陡地闻到一股浓烈的足以让人窒息的瓦斯味。

我怔了怔,心中马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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