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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言咒师-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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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奇怪的事发生了。

牧师的十字架忽然变成了透明的,它不但没有将姜夜莺的脑袋砸开,还进到了女子的脑袋里,并且立刻消失不见。

片刻后,伴随着一声惨叫,一股红烟迅猛地从姜夜莺地七窍喷涌而出。

文蛊生,居然就这样被赶了出来。

“牛鼻子,换你了!”牧师喊了一句,然后立刻让我老男巫身旁,不挡着西装笔挺的道士“做事”。

道士摊开手掌,一张红色的道符出现在他的手中。

“天地有三味,真火渡邪灵。”

道士念着道词,手一挥,红色道符便化作了一道明亮的火光,飞向了红色的烟雾。

当看到这道刺眼的火光,言先生便知道,文蛊生完了。

至少她这一小部分的灵魂,算是彻底完了。

第四章:顾氏亲卫队(下)——各自的帮手

肉体的痛苦只能折磨人的心灵,而灵魂的痛苦,可以让一个人彻底崩溃。

三味真火,是道家特有的驱鬼道法之一,也是各类阴灵最害怕的极阳之火。

普通情况下,阴灵碰到阳火便会立刻四散开去,但如果是碰上了三味真火,那就不是它们想避就避得开的了。三味真火只要一沾上任何阴气,便会立刻如火星遇到天然气一般,在将阴气完全吞噬殆尽之前,三味真火绝对不会停止燃烧。

而此刻,从道士的符咒上跳跃出的火星,点着了从姜夜莺口中窜出的红色烟雾,也就是文蛊生的灵魂碎片。

灵魂被火焰所灼烧的痛苦,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在明代酷刑之中有一种叫做“蚁噬”,是将犯人的皮肤给“寸裂”之后,在伤口上撒上细糖,然后再在其身上撒上千万只蚂蚁,任其撕咬犯人的伤处。犯人被固定在锁架上,眼看着小小的蚂蚁吞噬自己,却动弹不得,那种痛苦和瘙痒同时袭来的折磨,绝对要比它的视觉感官来得更加震撼人。

可这种痛苦与灵魂被三味真火“蚁噬”比起来,就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哂了。

肉体的痛苦只能折磨人的心灵,而灵魂的痛苦,可以让一个人彻底崩溃。

而此刻,白色的三味真火,正咬噬着红色的灵魂之雾。

言先生以为文蛊生会惨叫不止,痛苦不已,可她并没有。虽然三味真火的白急速地吞噬着文蛊生的红,但这个文家言咒师的灵魂,却硬生生承受下了这份痛苦,而且一声不吭。

红色的烟雾带着紧追在后的白色火光绕着房间窜了好几圈,然后在言先生和女忍者身旁停了下来,幻化出了一张嘴,一对女人的朱唇。

“今天有人搅了局,看来只有下次再斗一个胜负了。”红烟的嘴唇上下起伏,说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伤:“虽然我并没有和你斗的意思。”

“当你跨上我的土地,你就已经是在对我下战书了。”躺在地上的言先生依旧是那样盛气凌人:“战争一但开始,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我是一个好女人,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红烟的唇角上扬,似是微笑又似是不屑:“给你做一个爱的提示,别以为只有你才有帮手哦!”

文蛊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这句话之后,三味真火立刻如风卷残云一般,瞬间将红色的雾气一燃而尽,不留一丝痕迹。

“帮手?”言先生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蒙面女忍者,又看着那几个向自己投来敌意目光的道巫牧,实在是哭笑不得:“我的帮手似乎也都比较喜欢‘骑乘位’呢!”

“你的手还准备握多久?”女忍者再次不耐烦地问道。

“哦,很抱歉,我这就换地方……”

“……我是让你把手放开,不是让你从左边换到右边……”

“……”

“怎么了?老文你便秘了?”此刻,在赌桌上的幽煞看着自己“上家”低头抱肚好半天不抬头,忍不住问道:“上次‘哎呀’一声就是一把顶天的同花顺,这次‘腹痛’了这么久,起码得是一把炸弹吧?”

“我哪儿有那么好的手气。”附在“老夏”身上的文蛊生艰难地笑了笑,将手上的两张牌翻了过来:“我的只是5,8两对。”

“我是三条j,看来是我赢了。”幽煞则是继续着自己的好赌运,他一边将筹码往自己面前搂,一边看着面色惨白的文蛊生问道:“你脸怎么了?蜡涂多了?”

“同花应该比三条大吧?”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长手男巫忽然翻开了自己的盖牌,一把零零碎碎的小牌却刚好凑成了一副同花。幽煞只能撇了撇嘴,尴尬地将筹码又推了回去。

不过长手男巫的兴趣显然不在赌局上,他替文蛊生回答了幽煞的问题:“他不是蜡涂多了,他是分神去外面做了一些什么事,结果碰上了闭门羹,吃了哑巴亏才对吧?你说是么,文小姐?”

幽煞习惯叫她“老文”,王天嗣和海沉暮则称呼她“文先生”或者“夏先生”,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长手男巫一人自始至终都称呼文蛊生“小姐”。

长手男巫给文蛊生一种感觉,那就是他的实现可以穿透傀儡的一身横肉,直接看到自己的灵魂。所以,他才会看着这样一副五大三粗的身形,还能毫不迟疑地称呼文蛊生为“小姐”。

“没错,我稍微和对方打了一个招呼,结果被人给折腾了个半死。”文蛊生丝毫不避讳谈及自己的失败:“幸好只是‘1%’,过一会儿就会缓过劲儿来了。”

“碰上顾家的那些亲卫兵团了?”海沉暮似乎对文蛊生如何身在这里,却能去和对方“打招呼”这件事一点也不惊讶,只是讽刺道:“你不是说,那些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即使对付了他们也不等于解决了顾仲的么?这么快就已经吃过亏,准备改口了?”

“改口?我有这么说过嘛?”文蛊生那原本惨白的脸已经逐渐恢复血色,他的嘴角又重新挂起了笑容:“正相反,这次碰面后我更可以肯定,顾仲的这些保镖根本就不是问题。”

“哦?你就对自己那么自信?”从赌局开始就一直小打小闹,输赢从未超过5个筹码的笑面虎插口道。

“我不是对我自己自信,是对你们自信。”文蛊生又用那妖娆的女声笑道:“我们是邪恶的英雄同盟,不是么?你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吧?”

赌桌上的众人闻言哈哈一笑,却并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

这是一群对自己和自己手下充满信心的饿狼,如果可能的话,他们丝毫不介意在座的某个人被对方干掉,这对他们来说,也只是除去了一个潜在的对手而已。

邪者之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同盟”可言。

在文蛊生去和言先生打招呼的同时,其他人和他们所代表的势力在赌桌之下,也有着各自的动作。

王天嗣刚才接到了自己“伯父”的电话,然后他的手下已经成百的在顾仲所有可能出现的场所潜伏了起来;海沉暮则是通过一个“打错了”的电话,暗示“三武成军”可以正式开始行动;长手的男巫已经通过魔法师之间“特殊”的沟通方式,告诉追缉者们行动的方向;马半仙的身上一直佩戴着一枚微型的窃听器,而窃听器的另外一头,正是那两个“新七杀组”的成员。

在所有人中,幽煞和笑面虎的反应是最小的,他们都没有通过电话,幽煞也没有靠什么诡异的精神力和外界沟通。可他们却知道,自己的手下现在九成九已经和顾仲的另外一批“私人部队”接上了头。

而现在,他们二人只需要等待,等待他们的干将送来胜利的消息,甚至是顾仲的头颅。

可他们不知道,盯上这批“私人部队”的,除了“煞鬼盟”和皂山道士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一个在他们计划之外的人。

第五章:英雄与恶鬼(1)——谕归来(上)

越是奇怪,越是见怪不怪。

她在逃,她不停的逃,要逃离她身后的噩梦。

她应该是逃不掉的,但她逃掉了,不知为什么,她身后的噩梦消失了,就像从不曾出现般消失了。但她知道,他还会出现,就像梦魇一般。

她怕,她害怕,甚至她害怕他再出现时她会连逃的勇气都荡然无存。

她要寻求保护,她要人保护她,让自己的生命不会随着那个噩梦消逝。

英雄,总在人们最需要她的时候出现。

当她向那她并不相信的上帝寻求保护时,一群奇怪的英雄,被万能的主派到了她的身前。

自己,终于要获得拯救了嘛?她几近渴求地抓着为首英雄的衣裤,不愿放弃这最后的希望。

为首的英雄看着死抓着自己不放的绝望女子,脸上的表情有一些漠然。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类似电子仪表的机器,对着女人的头瞄了一会儿,然后看了看上面显示的数字,然后淡淡地说道:“阴气值25。53,判断属类为‘魂’,危险性低,驱逐成功概率为:99。85%。”

“才25?这不是‘魂’的值,应该是‘怪’的才对吧?”站在为首英雄左侧的,身材高大魁梧的“英雄”打了个哈欠:“估计又是‘背身灵’这种无聊的东西在作怪,真是无聊。”

“无聊才好。”站在为首英雄左侧的纤瘦“英雄”冷冷道:“我们的目的只是为了除魔,不是为了有趣!”

“知道啦知道啦,别再拿你那套理论来教训我,我想多干掉几个‘煞’不好嘛?”高大的英雄不屑的反驳道:“像这种‘魂’又要不了人命,我们老为这个烦心不是大材小用么?你说是么老大?”

被称为老大的,正是被女人死死抓住衣物的为首的“英雄”。他的声音很冰很冷,而且不带一丝感情:“我们只管做好我们的事就行,沃尔夫,汉德森,准备驱魔!”

当三位英雄为了拯救女人而正式行动起来时,女人却慌了。

因为她觉得,这三个人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待被拯救的可怜人,倒像是在看一个待宰的羔羊。

难道他们根本不是英雄?难道他们是屠夫?是和那个噩梦一起的屠夫?

女人想要尖叫,可却叫不出声——因为沾着乙醚的白布已经捂住了她的嘴,没有五秒钟,她已经失去意识昏迷了过去。

无论这三个人是不是英雄,女人都已经看不到了。

能看到他们真实身份的,只有女人的那个“噩梦”。

可怕,却又可悲的噩梦。

傍晚时分,正是约会的好时光。在这座城市里的这个时间,你无论走到哪里都可以看到那一对对依偎在一起的男女,不管是不是什么节日,那甜蜜的气息似乎永远都不会减淡。

而此刻,在一条幽静的小道上,一男一女正不紧不慢地走着。

女人一直在不停地叨叨着,指着男人说过不停,而男人则是一脸的面无表情,就好像完全没听到一般继续走自己的路。

如果说他们是情侣,这一对之间好像也没有过什么亲昵的举动;但如果说他们不是情侣,哪个男人可以忍受不是自己“老婆”的女人如此长时间高质量的啰嗦,还能若无其事?

或许,这就是现在年轻人新兴的谈恋爱方式?从两人身旁走过的人们都只能这样劝说自己,毕竟有些事,是外人永远看不清辨不明的。

一批又一批路人从他们身边走过,对他们投以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可他们却像完全觉察不到似的,男人依旧摆着一张扑克脸四处游晃,而女人也依旧跟在男人身后絮絮叨叨,就好像她的话永远说不完一样。

等路人全部走远,整个小道只剩下他们二人时,男人终于回过了头,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女人的长篇大论:“之前不是说好的,你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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