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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十四分之一-第83章

小说: 十四分之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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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找他问个清楚,当面对质,如果他和韩布强是串通一伙的,我要和他拼命。

我狂奔出门,打车疾驰到活死人中心。

门卫要求我出示探望证,我心急火燎地赶过来,根本没带这东西,只能故技重施,跟副院长打电话,反正我要找的就是他。但电话里的提示音告诉我,这个号码已经停机了。

我怅然若失地呆站在原地。那门卫盯着我看了一阵,问道:“你是不是叫洛晨?”

“是的。”

“吴院长留了封信给你。”门卫从屋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我。

我愣愣地问道:“留给我?他道哪里去了?”

“一个多星期前吴院长辞职了。他临走之前把这封信交给我,让我转交给你,他知道你一定会来找他。”

我撕开信封,将那封信拿出来——

洛晨,我知道你迟早会来找我的,所以留下了这封信。我想把一切都解释清楚,希望得到你的原谅。

我相信,现在你已大致明白你所经历的是怎样一回事了。没错,我和冯伦都是驯鹿组织的成员。但冯伦是我的上级,我必须服从他的安排。当初那个把你引诱到活死人中心来的计划是他一手策划的,不过请你相信,我不知道他的整个计划,我以为他只是想以这种形式来让你了解活死人的现状,然后回去影响你的父母而已。我没想到这只是一部分,后面还有这么可怕的阴谋。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是我一开始不能预料的。我没想会和你如此谈得来,和你在一起探讨的时候我感到非常快乐,我真心把你当做朋友。

后来,当你提到你哥哥在发生变异的时候,我开始猜到冯伦的整个计划是怎么回事了,所以组织医生来进行确认。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我活在自责和内疚之中,接着发生了更意想不到的事——你妈妈被你哥哥袭击了。我忍不住暗示你们去找韩布强,希望你们能了解真相。但我的这种做法,等于是背叛了驯鹿组织,组织里的人不会放过我的。所以我只有离开这里,躲到其他地方去。

整件事的过程就是这样。作为朋友我想提醒你——据我了解,驯鹿组织想创造一个活死人的世界,他们的动机我不得而知,但我敢肯定的是,驯鹿组织的头领和成员绝不是一群疯子或单纯的反社会分子这样简单。他们对活死人热衷和掌控的背后,一定隐藏这一个恐怖而惊人的秘密。

我不是一个邪恶的人。我当初加入驯鹿组织,只是因为对活死人感兴趣,没想到后来会被迫做出这样的事。而冯伦……凭我的感觉,他尚未彻底泯灭人性。他曾多次对我说,要确保你的安全,因为你是他的朋友。

洛晨,我无颜向你道别。我只希望,你的了、未来掌握在自己手中。

我将信撕碎,和我的眼泪一起丢进风中。

尾声

两年之后,我大学毕业了。我放弃了继续读研究生和出国留学的机会,加入到对抗“驯鹿”的国际组织。我实现了当初许下的愿望:如果我没有变成活死人的话,我愿意服务于全人类。同时我发誓,哪怕用尽一生,我也要找到冯伦!

如今,我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爸爸退休了,在一个世外桃源办的山庄里过着不被人打扰的幽静生活。而我已经没有任何一个活死人亲人,妈妈和哥哥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现在世界上没有大批主动想变成活死人的人,人们摒弃了期望转换成另一种生存形式,从而达到“永存”的不切实际的想法。

没有舍呢么是亘古不变的,我们的救赎还有很长一段路。

人类犯了一个大错,又回到原点,终究回归了“人”的本性。

但一切并未因此停止。

驯鹿组织还在进行着它们不为人知的恐怖计划。

那些被秘密隐藏起来的活死人还在继续进化,不停地进化。

未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没有人知道。

我和关于活死人的故事还没有结束,它一直持续到下一个世纪。

(第二季完)

第三季《死者的警告》

【第七天晚上的故事——吊颈之约】

序言 警告

“我终于知道了,只有死人才能离开这里!”

这一张由鲜血书写的字条,看起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请柬,令在场的十三个悬疑小说家震惊得呆若木鸡,浑身发冷。

新的谜团产生了。南天倒吸一口凉气。这张摆放在尉迟成被害的沙发上的血字条,代表什么意思?而原来在这座沙发上的——尉迟成的尸体——到哪里去了?

难道真如龙马故事(《活死人法案》)中的情节一样,已经死去的尉迟成变成了“活死人”,自己离开了这个房间?

“不,这不可能……”刚刚还神采奕奕,获得了目前最高分数(9。2)的龙马,此刻面容苍白、举止失常。他惊骇地摇晃着脑袋,自语道,“尉迟成确实已经死了,永远也不会活过来……这个世界上不可能真的有‘活死人’……那只是虚构出来的而已!”

“龙马,冷静下来。”一个老成稳重的声音提醒道,“我们都知道死去的人是不会复活的,当然也明白活死人不会真的存在。但是很显然,有人想要造成这种暗示,那就是——你的故事又和现实中发生的事重合了,你也犯规了。”

龙马望向说话的荒木舟,瞪大眼睛,双唇紧闭。

“我不是提醒你已经犯规了,而是希望你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你是一个聪明人,龙马,不要轻易中了对手的圈套。你好好想一下,现在的状况虽然诡异,却提供给了我们一些重要的信息。”

荒木舟的话明显不是说给龙马一个人听的,而是在提醒在场的所有人。南天意识到,荒木舟可能和自己想到了同一个问题。

天才少年克里斯显然也想到了。“荒木先生,你说的重要信息,指的是尉迟成的尸体消失到哪里去了,对吧?”

荒木舟挑起一边眉毛。“没错。”

“你们认为尉迟成的尸体现在在哪里?”歌特惊恐地问。

“暗火不是说,他昨晚半夜的时候,看到尉迟成的尸体在楼下大厅走动,然后消失在一处阴暗的角落吗?”夏侯申望向暗火。“对吧,你是这样说的。”

暗火紧绷着嘴唇,没有说话,实际上是默认了。

“你们相信他的鬼话?尉迟成真的变成一个活死人,离开了这里?”龙马充满敌意地说,“我看,他的这套说辞恰好证明了一件事——他是在故意陷害我!”

“恐怕没这么简单吧。”千秋对龙马说,“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那暗火岂不就是主办者?那这个陪我们玩儿了这么久的主办者,智商也未免太低了一些。”

“那你的意思是,以后就算有人露出明显的破绽或马脚,我们都该置之不理?就因为我们深信主办者是不会犯下低级错误的,对吗?”龙马讽刺地说道。

“我只是希望我们不要因为对某人有一点怀疑,就对那个人妄加指控。这样只会使我们陷入互相猜忌和敌对的局面,这是真正的主办者最希望出现的,也是对我们最不利的状况。”千秋义正言辞地说。

“千秋说得对。”荒木舟附和道,“如果暗火说的话是他编造出来的,那这种‘陷害’未免有些太低级和幼稚了。”

龙马歪起头问:“荒木先生,那您的意思是,暗火看到的是真的——尉迟成真的变成活死人离开了?”

“年轻人哪,始终有年轻人容易犯的一些毛病。”荒木舟意语深长地说,“气盛起来,就丧失冷静的思考能力了。”

龙马毕竟是个聪明人,经荒木舟这一点拨,似乎清醒过来了。他微微张了下嘴,脸上的表情变得平和了许多,看来已经收起了对暗火的敌视。

“荒木老师,您的意思是,暗火昨晚看到的,可能是一个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是有人故意设下的圈套?”南天问道。

“我只能说,这种可能性,比暗火撒谎骗我们的可能性要大得多。”荒木舟始终保持着那种不轻易下定论的稳重个性。他指着那张放在沙发上的血字条说,“不过,我在看到这张纸后,几乎能肯定这个事实了。”

“哦,您认为是怎么回事?”白鲸问道。

荒木舟斜睨了克里斯一眼。“就像小天才说的那样,这个地方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意义的。这张血字条摆在这里,无非是有人希望借它达到两个目的。”

大家都保持缄默,细听荒木舟的分析,这让他多少有些得意。他拖长声音,缓慢地说:“第一个目的,当然就是制造出尉迟成死而复活的假象,好像这张蘸血写出来的纸条是他留下的。这样既可以巧妙地使龙马犯规,同时又会营造出一种恐怖气氛,使我们更加惶恐不安——这是那个处心积虑的主办者一直都在做的事。”

“可是我不明白,那个主办者怎么知道我要讲一个关于‘活死人’的故事呢?”龙马无比诧异地说道,“我敢对天发誓,这个故事是我在进入这个地方之后才构思出来的,而且从没跟任何人讲过,不可能有人会猜到我的心思!”

“这种情况又不是只发生在你一个人身上。”一直没有开口的暗火此时说道,“我的故事也是临时想出来的,还不是就像被提前洞悉到了一样,莫名其妙地就犯了规。还有徐文和夏侯申——我们都遇到了这种诡异的状况。那个神秘的主办者就像是个未卜先知的仙人一样,总是能在我们讲述之前就猜到我们所要讲的故事中的某些情节。真他妈的见鬼了!”

被提到名字的徐文和夏侯申脸上同时掠过一丝惶恐的神色。

纱嘉抿着嘴唇,思索着说:“我在想……该不会是那个主办者有某种特异功能,能看透我们的思维吧?”

有人笑了起来,是克里斯。“不会这么‘科幻’的,他(她)才没这种本事呢。如果他(她)有的话,很多事情就不用如此大费周章了。”

纱嘉问:“你这样说有什么依据吗?”

“当然有。”克里斯神秘地一笑,说出了惊人的话。“可能你们觉得目前发生的事匪夷所思,甚至是完全不合常理的。但我却觉得,其实要办到这一切,并不是不可能。”

大家都感到有些愕然,北斗激动地问道:“克里斯,难道你已经知道主办者的手法了?说出来听听!”

克里斯沉默了一下,说:“我只是有一些猜测和推断,还不能十分地肯定……所以,暂时还不能说出来。”

荒木舟闷哼了一声,低声道:“故弄玄虚。”

这时,之前一直没开腔的莱克说道:“克里斯,你明明知道主办者此刻就在我们当中,却毫不避讳地说你可能已经洞悉到了他的手法。难道你不怕那主办者除掉你?”

“我也想问同样的问题。”白鲸说,“克里斯,你为什么能一如既往地保持那种冷静而自信的态度?好像你根本就没把主办者放在眼里一样。你丝毫不惧怕他,是不是因为……”

白鲸的话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但这种暗示悬在空中,不言自明。

“别打哑谜了,你想说——我丝毫不惧怕他,那是因为我其实就是‘他’,对吗?”克里斯不以为然地说,眼光扫视了众人一遍。“我为什么要害怕他(她)?你们别忘了,我是他(她)请来的‘客人’。他(她)要我来这里,这是为了让这个游戏更刺激好玩的。如果他(她)顾忌我太聪明,那一开始就不会请我来。对这个主办者,别的我可能不了解,但他绝不会是一个孬种。”

这番话听起来,就像是对隐藏在众人之中的那个主办者说的,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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