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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鬼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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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拉着我走出了房间。

招待所不提供食物,我们只好在附近走走看看有什么饭馆大排档之类的。走了很久,终于看见一家面店,两人想都没想,填满肚子要紧。

面很难吃,但还不至于到难以下咽的地步。我们很快吃完面,然后讨论起日记本的事。

〃你说为什么会打不开呢?〃我问纪颜,他刚点着一根烟,猛吸了一口,若有所思。

〃不知道。你上次说在楼梯口看见的那个少年,还有我们上次看到的幻象,我觉得那少年很可能是教授的儿子。〃

〃教授的儿子不是在父母去世后走了吗?那时候最少应该有二三十了,但我们看见的只有十五六岁。〃我争辩道。

〃哼,你怎么见得他只有一个儿子?〃他笑了一下,〃我们看见三间卧室,既可以说是三口之家,如果是两个儿子一人一间也很正常啊。〃

我点点头,的确如此。

〃先去找找那个工程师的儿子吧,现在能知道当年这房子的事的人就只剩他了。〃纪颜站起身,抹抹嘴巴。

〃开玩笑,现在去哪里找他?〃我付钱给老板,但他坚决不收大钞,我只好翻来翻去把身上仅有的零钱给他。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应该能查到。〃纪颜神秘地拍拍我的肩膀。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一所普通的民宅。我正奇怪他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纪颜却拉着我上楼了。

或许太久没爬楼了,不过爬了六楼就有些气喘了。纪颜摇着头说我太缺乏锻炼了,我心想有什么办法,一天24小时有12小时都坐在电脑旁边。

〃纪颜啊。〃门开了,出来一个高个胖子,他巨大的脸上却挂着一副非常精致小巧的眼镜,让我觉得非常滑稽。胖子奇怪地看着我,随后用他厚实的嘴唇努了努我。纪颜马上介绍:〃这是我一个报社的朋友,叫欧阳轩辕。〃然后用手指头戳了戳胖子深不见底的肚子。〃他是我大学同学,叫许飞扬。〃我一听就乐,就他这样还能飞扬。

胖子似乎觉察到了我的不礼貌,不满地带着我们走进去。进去我才发现原来里面很开阔,而之所以开阔是因为里面什么家具也没有,只有一台电脑桌。

他随便搬来几张凳子,茶水就别想了,一人发了一个口香糖。我一看,好像还快过期了。

〃找你有事,知道你本事大,希望你帮我们查一个人的资料。〃纪颜边嚼着口香糖边问胖子,看得出他嚼得很费力。

第十三夜:老屋(二)

 〃没事你会来找我?毕业后也没来看过我了,还说是哥们儿。算了,要查谁?〃胖子眼睛盯着屏幕头也没回。

〃你应该知道,附近一所房子出了命案,案子很奇怪,所以警方希望我调查一下。我们现在对那所房子以前的主人很感兴趣。希望你帮我们查查。〃纪颜讨好地拍拍胖子,以示亲密。

我看见胖子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敲打,心想你能查到什么。纪颜一边搂着胖子一边夸赞道:〃当年飞扬可是医学院最厉害的计算机高手。大三他就没上了,后来专职为别人检验防火墙,强得很呢。我叫他去这里居民的档案管理系统看看,查查那个工程师一家的具体资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单调地看着胖子在电脑前忙碌,忽然他喊道:〃可以了。你们自己看吧,我去吃点东西。〃说着抓了地上一桶方便面去找开水了。我和纪颜凑过去看。

工程师姓王,叫王乐,回国时刚刚大学毕业,是化学应用专业的。他妻子是他父亲原先在国内的好友之女。两人结婚后搬到这里。据说这房子是他岳父送给他们的,后来这里才盖了工厂。他们有一个儿子,叫王斐。二十年前父母过世后去了杭州,具体情况不明。房子被王斐封存了,一直都没再回过这里。

我和纪颜看到这里非常奇怪,看来王乐夫妇的确只有一个儿子。那我们在幻象中见到的少年是谁?看来要搞清楚这一切,就要去一趟杭州,但我可没这么多时间,明天下午我还要回报社。纪颜和我商量了一下,他去杭州找王斐问清楚,我暂时回去等他消息。我答应了。

和许飞扬告别后,我突然想起了日记。日记给了纪颜,它还会来找我么?我问纪颜,他也说不知道。为避免麻烦,纪颜拿出两只影晶石给我,叮嘱我带上,另外一只给落蕾,她八字太低,带上也好防身。

我奇怪地问他,很早以前不是说这个很珍贵只有两只么?纪颜尴尬地笑了笑:〃我也以为很珍贵,当时高僧给我的时候就给了两只,最近我去拜访他,他忽然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打。〃

〃……〃我看着影晶石,真怀疑是否有用。

〃你放心,我很快回来,最多三天。这里去杭州快车只要十小时,问清楚王斐我立即通知你。〃

〃好!〃数小时后,我已经坐上了回去的火车,望着站台上纪颜渐去的背影,我心中划过一丝不安。我的预感总是很灵,希望这次是多虑了。

我十分讨厌坐火车。我对这么多人拥挤在车厢里非常烦,空气又不流通。一个孩子正坐在我旁边快乐地玩着猜字游戏,根据提示来补充完整词语或者字句,直到填满格子。我极其无聊,问孩子要了一张也随意地填了起来。

第一竖行是中国著名的校园歌手,唱过《同桌的你》等歌曲,我笑了笑,不是老狼吗?

第二个说的是《武林外传》的主创原班人马打造的新电视剧,我看着不全的片名,很快也想起了,是《房前屋后》。

我一步步做下去,很快第一个横行出来了。我把横行连起来:

〃老屋的东西,要去老屋才能打开。〃

老屋的东西?日记?我一惊,字表掉在地上,孩子好奇地捡起来放到我面前,〃叔叔,掉了,掉了。〃我接过来揉揉眼睛,那行字又不见了。

难道它的意思是日记一定要去老屋才能打开?我看着窗外在夜色中高速行驶的火车,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的确很想打开日记,但上次和纪颜一起去都差点死在里面,我一个人去不是送死么。

纪颜现在估计也上了去杭州的火车了,我还是等他回来吧。我又想睡了,也不知道多久后,感觉一阵便意,想必是吃面的时候喝汤太多了。

车厢里的人大部分已经睡着了,我小心翼翼地穿过过道,走进了厕所。厕所有扇窗,依稀靠着月光还能看清外面。

现在应该正走在郊区一带,我还能看见一些农田。忽然听见似乎有人在拍厕所的门。我打开门一看,空无一人。

〃啪啪啪。〃声音又来了,这次我听清楚了,在背后。

转过头,背面的玻璃外一只几乎接近腐烂的手臂正不停地拍打着窗户,接着脸也慢慢伸了过来,果然还是屋子里见到的那个少年,不过他的样子更为骇人了。消瘦而高耸的颧骨把带着黑眼圈的眼睛撑了起来,眼球就像随时会掉出来一样。他不停地拍打着门外的玻璃,苍白的嘴唇又嘟囔着什么。我好歹也算见过大场面了,但脚还是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还好用手扶住了门把手才不至于瘫倒在厕所里。

〃里面有没有人啊,上这么久?〃我这才清醒过来,赶快拉开门,门外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用奇异的眼光看着脚步不稳、踉踉跄跄走出来的我。

〃上个厕所也虚脱,真搞笑。〃他在后面小声嘲笑着,我无力和他争辩,因为我知道刚才如果换了他的话估计早晕了。

我好不容易回到座位。想去包里拿瓶水喝缓解紧张。结果手伸进包里摸到了一样硬邦邦的东西,我知道是什么,但我不想拿出来验证我的想法的正误。人总是这样,当无法避免的东西来临时总会天真地选择逃避。

我磨叽了好久,终于还是把那东西拿了出来,是日记,对,的确是日记,是那本我从老屋中带出来后来交给纪颜带走的日记。但现在它好端端地在我手上,红色的日记壳仿佛在对我说,我是逃不掉的,老屋在等着我。

我拿着日记真想把它烧了,但某种力量驱使着我,我决定回去,在下一站下车,回到老屋去解开真相。

忽然列车里响起列车员的声音:〃亲爱的旅客朋友,实在抱歉,因为前方铁路维修我们要开回××市,请大家谅解。〃声音刚落,车厢里便一阵骚乱,骂娘声合成一片。只有我静坐在原地,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它故意为之。

我又回到了原地,跟着咒骂的人群走出检票口,叫了一辆车直奔老屋。

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好不容易才叫到辆车。司机把车窗摇了一半下来,伸出个圆圆的脑袋上下打量我。

〃去哪儿?〃

我告诉他是厂区的老屋。他马上摇头:〃不去,那地方白天都阴森得很,晚上更邪性。〃

〃两倍价钱。〃我往荷包里伸了伸手,估算一下自己还有多少钱。

〃不去。〃但他还是在窗户后面看着我,绿豆大的眼睛看着我的荷包里的手。

〃五倍。〃我伸出个巴掌。他显然动心了,但还在犹豫,可能还想多要点。

〃四倍!〃他没想到我减价,刚想张口,我马上说:〃三倍。〃

显然他很不高兴,但我又伸出两根指头:〃不去算了,大不了我走着去。〃

〃好吧!〃司机终于忍不住了。我上了车子,手里紧紧地握住装有日记的袋子。晚上车子开得比较快,两旁的景色果然比白天更难让人忍受,即便在有月光的时候,茂密的树木也将它遮挡大半。透过缝隙洒下来的残光反倒令这里更显得阴冷。

前面已经能勉强地分辨出是老屋了。车子停在了门口,司机收了钱一句话也没说,逃似的立即开走了。我一个人站在门外,望着屋子,这是我今天第二次进去了。旁边一点声音也没有,我自己也下意识地走得很轻。门很轻易地被推开了,然后又慢慢带上。里面非常地黑,我仿佛一下被扔进了墨池。我把手伸进口袋想掏出手机暂时充当照明,却摸到了纪颜送的影晶石。

〃姑且带上吧,有点心理安慰也是好的。〃我自言自语,把影晶石带在了手腕上,随即拿出手机照明。手机的光源最多只能照到不到两米的距离,我依旧摸索着走在房子的甬道上。步子很小,因为我实在没有大步向前的勇气。不过即便再慢,也很快到了第一个房间的门口。

〃。〃钟响了一下,接着又是连续的几声。我几乎被钟声吓死,手机也掉在了地上。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十二点了。这次倒是没报错,钟响了十二下。

第十二下过后,钟猛地发出强烈的白光,照得旁边如同白天一样。空气泛起水状波纹,接着是房间的格局开始变化,沙发、茶几就像退潮后的沙滩一样慢慢地浮现出来。我站在原地,像看电影一样仔细观察着。

又是那个少年,不过看上去要高了点,这次他穿的是夏装,草绿色的篮球背心,蓝色的运动短裤,一身的汗。那个中年男人也出现了,不过似乎比上次看上去要苍老很多。他左手拿着一根烟斗,右手拿着一份报纸,无奈地看着少年。少年似乎很不屑地走进来,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就吃。

然后是两人剧烈地争执,接着中年男人甩手就是一耳光打在少年脸上,然后一位中年女性又走了进来,我猜想这应该是工程师的妻子吧。她心疼地抚摩着少年的脸,接着又和工程师吵了起来。少年退到一边,嘲笑似的望着他们吵架,那眼神很可怕,冷漠而残忍。我站在一旁望着,少年突然移开了目光,望向了我。我心里一惊,这时候幻象又消失了,仿佛从来没发生一样。我再次回到漆黑而空荡荡的房间里。

手上全是汗水,少年的一瞥居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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