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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一千灵异夜-第110章

小说: 一千灵异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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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有丝毫的迟疑,连忙赶到了这儿,说实话,自从我们做过这件事之后我就一直刻意避开这个地方,整整八年过去了,原来的焦土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座高级休闲会所,而在这儿我也看见了许多久违的却又想一直躲避的面孔。

在一段很长的沉默之后,王中平首先开了口,他虽然还是穿戴整齐,文绉绉的样子,但身上早就没有了八年前的那种气势。

“你们也收到光盘了?”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

“是不是你他妈的叫人录的?”他刚问完脾气火爆的孙建国就冲上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王中平苦涩的笑了笑,“我还不至于那么蠢,策划者判的刑更重!”

然后便又是沉默,因为我们几个都在刻意回避着八年前的那件事情,但除了那件事情也实在没有别的事情能将我们六个人联系起来了。

后来还是杨冰提议进去会所看看那个人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没想到我们刚走到门口,几名服务生就朝我们迎面走了过来。

“你们是王中平先生几位吗?”

王中平惨然的点了点头。

“我们老板说,一切都为你们布置好了,请随我来吧!”为首的那名服务生说的含含糊糊的,但我们无奈,还是跟他走了进去。

由于这间会所比较大,我们几个为了缓和一路上的尴尬便无心的打开了话匣子,从聊天里我们才知道,原来那件事没多久,王中平的地产公司就因为涉嫌一起违规操作被调查,随着调查的深入,公司的其他问题也都暴露了出来,王中平使尽浑身解数才把自己从监狱里面捞出来,而他的公司却只能宣告破产了,当年的副市长徐远桥也因为卷进了这件事情被调离。

听他们讲完,我才忽然发现自从这件事情之后,我已经好久不敢看新闻了。

说话的功夫,服务生已经将我们带到了楼道的尽头,为首的那个将暗门推开领着我们进了这家赌场,而就在刚才的房间里面,我们接受了人生的第一次煎熬

第三百六十七章 生死局 …

房间里放着一长而宽的赌桌,靠着桌子放着的是六把座椅,在座椅边上都摆放着一摞摞或高或低的纸钱,我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这才发现原来每把座椅上都写着我们当中一个人的名字。”

陈华亭说到这儿的时候,人开始了剧烈的颤抖,就连声音都变得有些含糊起来,“古记者,至于后面发生的事情,我不愿意细说了,那实在是一场我不愿更不敢再回忆的经历,总之那个人告诉我们要我们用各自面前的筹码进行赌博,就像咱们今天这样,而前提是不许作弊,并且不许将这儿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否则就会受到惩罚,但只要我们当中有一个人输光筹码,第一场的赌局就可以结束,而下个月的同一时间剩下的人必须参加第二场

第一场下来,徐远桥故意第一个输光输光,结果到了第二天我们就听说他死了,下个月的赌局那个人告诉我们,其实我们手上的筹码都是根据我们剩余的寿命兑换的,而我们参加的整个赌局,从我们写上名字的那一刻就成了一场生死局!”陈华亭很费劲的把话说完了,说完这一切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他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十岁。

“古记者,其实现在我应该谢谢你,要是你不出现赢光我们所有筹码的话,恐怕我们四个还得在这种煎熬里挣扎下去!”陈华亭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扶起了靠在椅背上已经有些呆滞的刘茂。

“这些筹码,你们还是拿回去吧!”听他们这么说完,我忽然感觉自己已经剥夺了他们的生命一样,一种懊悔油然而生。

陈华亭摇了摇头,他看了看桌上的那些纸钱,忽然笑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让我们来赌命了,其实做坏事和赌博的心理是一样的,都希望自己运气好,可结果呢?冥冥之中还是有天理的,赌术再怎么高明的人也会有倾家荡产的一天,而我们这些做坏事的人,无论当初处理的多么干净,也迟早会被清算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我目送着他们走出了赌场,望着四周空荡荡的一切,刚才的懊悔开始有些减轻了。

这时,我感觉到裤兜里微微有些震动,于是匆忙从里面掏出手机,魏英州的短信和未接来电居然有十多条。

我给他发了个一切安好,就将手机关机了,因为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没有办。

我走到了刚才的那个房间里,将那叠纸钱紧紧地攥了攥按在了桌子上。

“你最好不要这么对待它们!”音箱里再次传来了那个人的声音,不过现在他的语气不那么低沉了。

我搬了张椅子坐下,顺手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经过刚才的赌局,我感觉自己有些虚脱。

“大赢家,看上去你似乎不太高兴啊!”

我慢慢放下茶缸,对着他发出一声冷笑,“那么现在是不是该给我颁发奖品了?鼎在哪儿?”

“古先生果然快人快语,好,你来二楼的经理室!我有一些东西要给你看!”

“也该是揭开这个神秘人的面纱了!”我站了起来,对自己说道。

第三百六十八章 生死局 …

孙建国惨不忍睹的尸体依旧靠在那片溅满鲜血的墙壁上,他的那张脸已经爆裂的不成样子了,倒是那双眼睛还大睁着

我叹了一口气,默默地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那扇曾经充满罪恶的大门。

几分钟后,我来到了二楼经理室的门前,门虚掩着,橘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里放射出来,让我产生了一丝莫名的紧张。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门推开了,屋内有些空旷,一个穿着藏青色西装的男人背对我坐在了办公桌后的高背靠椅上,看样子应该是个中年人。

“你终于来了!”他扶着椅子一个反转的将脸对了过来。

我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他其实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一脸邪气,一双有神的眼睛配上那副笑容可掬的面孔,倒让人觉得十分平和。

“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徐远桥副市长?”我们默默的对视了一会儿之后,我似乎更加能确定我的推断了。

“哈哈哈,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没有太大的反应,依旧是满脸笑容的问着我。

我顺手抽了一张椅子坐到了他的对面,也朝他摆出了一副笑脸,“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有怎么怀疑你,只不过听陈华亭讲完整个事情后我才开始怀疑到你的!首先就是他们所做的一切从策划到行动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们几个知道,而要将这一切记录下来的人也只可能是你们当中的,其次也就是你最大的漏洞,在赌局开始之前你对我们五个人说话时候是一个声音,而等赌局结束后你的声音居然又变了,这就说明你肯定是在第一次将声音进行了处理,而目的就是怕他们四个人认出你!”

“精彩,精彩!”徐远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鼓掌一边赞赏般的对我说道。

“既然你能猜出我的身份,那么你知不知道我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呢?”他话锋一转,马上又问起了我。

“开赌场无非是为了盈利,所以我猜你让这些人来参加生死局也是想有利可图吧!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一定是想利用这个赌局,吸纳他们的寿命!”

“好好!”徐远桥对我的回答越发的赞赏起来,“那个人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不好应付的家伙!”

听完这话,我又开始皱了皱眉头,居然在徐远桥背后还有个神秘人物。

“那么你为什么要让我加入这场赌局?现在我赢光了所有筹码,你不是无利可图了吗?”

徐远桥冲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古先生,你不要忘记了,我永远都是庄家,坐庄的人无论如何都是稳赚的!”他说着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掏出了一叠红纸。

我定睛一看,那些红纸正是我们签订的阴阳契。

“知道了吧!其实赌局只是一个幌子,从你们签订阴阳契的那一刻,你们的性命就已经是我的了,而我之所以选择让你们进行赌局,就是因为只有赌博这种东西才能激发人身体内无尽的****,再加上我叫来的人要么是公司白领,要么是亡命之徒,他们在长期的压力下所释放出来的****也就更加强烈!而这种****正是那个人所需要的!”

“那照你这么说,我的命现在就在你手上了?”我故做惊讶的问道。

“哈哈哈!”徐远桥只是笑了笑,他用手拨开那些阴阳契从里面取出了一张递给我。

“你是个长寿的人,比起那些长期压抑的白领什么的我倒是更希望能攫取你的生命,不过那个人交代过绝对不能伤害你,所以”他无奈的努了努嘴,“我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 生死局 …

“那个人是谁?”我无意再听他那类似于表演般的话语,于是干脆和他开门见山的说起来。

“那个人?”徐远桥忽然止住了笑声,脸色也一下子变得低沉起来,“我也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八年前,他先是找我和侯磊策划成立了‘年华’酒吧,而在同一时间,他又指示我花了近八年的时间布置这个生死局”徐远桥顿了顿,喉结剧烈的运动着,“他是一个魔鬼!”

我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来了一个个文学作品里的魔鬼形象,引诱亚当和夏娃的毒蛇,勾引浮士德的墨菲斯托

“哦,对了,他说有东西要交给你!”徐远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银灰色的录音笔。

“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我接过了录音笔,却并没有马上打开。

徐远桥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敬畏的神情,“他说让我转交给你的东西,我是不敢私自打开的!”

我将录音笔放进了衣兜里,顺手又将手机掏了出来,对着手机轻轻叫道:“你可以进来了!”

“你什么意思?”徐远桥疑惑的看着我。

就在他说完的那一刹,门被一脚重重的踢开了,“不许动!”

魏英州举着手枪冲了进来。

“你原来还带了警察!”徐远桥脸色稍稍变了变,就又很快的平静了下来。

“徐远桥,刚才你说的一切都已经被我录下了,现在我以故意杀人罪逮捕你!”魏英州警惕的往前走了几步,枪口对准了徐远桥的头部。

“哈哈哈,我已经吸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你们能奈何得了我?我现在比猫还多了好几条命!”他将桌子推开,径直的朝着门口走去。

“不许动,再动我就要开枪了!”眼看他就要走到自己面前了,魏英州连忙对着他怒吼了一声道。

“如果你觉得你的手枪对我有用的话,你就开枪吧!”徐远桥又往前走了一步,眼睛里充满了不屑。

“砰!”魏英州一声枪响后,徐远桥的胸口冒出了一缕青烟,刚出膛的子弹带着温度毫无偏差的打了进去。

“我我没事的!”徐远桥颤抖着又迈出了一步,鲜血从他的胸口处汩汩流出。

“砰!砰!”又是两声枪响,徐远桥的步子停住了,他干咳了两声,吐出了一大口血,身体却像风中的衰草一样摇摇欲坠。

“怎怎么会!”他惨叫了一声重重的倒了下去,那双眼睛和孙建国的一样大睁着,死不瞑目。

魏英州慢慢走到了徐远桥的身边,用脚踢了踢徐远桥的尸体,确认他已经死了这才小心的将手枪放回枪套里。

“你没事吧!”

我看了看他的脸,他的额头上开始渗出一滴滴细小的汗珠,于是笑了笑。

“我倒没事,估计你吓得不轻吧!”

魏英州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从警这些年了,还是第一次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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