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蛊邪术-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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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长毛、蚊子离燕子不远,急忙冲上前去,抄木棒的抄木棒,拿伞兵刀的拿伞兵刀,到了近前却使不上劲来,燕子流着眼泪,不停地甩动手臂,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动手。这时麦洁才转过神来招呼我把燕子抓住再处理那只可恶的领头鼠。
我也是被这个意外给吓懵了,听麦洁这么一说抛掉手里的木棒紧紧地抱住燕子,两只手抓着她的胳膊不让她动弹,那只领头鼠似乎认定了一条死路,不管我们有什么动作,它就死死地咬住燕子的手指不松口,我冲长毛和蚊子吼了一声,两人拿着伞兵刀就准备把领头鼠给手刃了。
林庆喜这时候突然拦住他们两人说:“慢着!”
燕子疼得受不了,眼泪淌得稀里糊涂,吸着气说:“你们、你们快点啊,我、我不行了!”
林庆喜边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符边说:“你要还想要命就咬紧牙挺着,这只松鼠是被下了重降头的,不用降头术处理可不行!”
我紧紧抱着燕子,只觉得她的身体瑟瑟发抖,几乎接近了神经崩溃的边缘了。林庆喜将写着红色字符的黄纸符卷成圆筒装,用打火机从一端点燃,在那只领头鼠的头部花纹处转了几圈,那只一直死死咬住燕子手指的领头鼠终于松了口,但它却因用力的时间过长,竟然把燕子无名指的前端咬了下来,燕子手上顿时血如泉涌,她一看见喷涌而出的鲜血,连呼痛也忘记了,一下子晕厥过去。
第二十七章失窃
等我和小胖二人从东四醉熏熏的回来,天早黑透了,等我和小胖互相扶着回家时,腿脚站都站不稳了。一回到古云斋,小胖这小子就像头死猪似得躺在了床上,一动也不动。我也是头昏脑涨的,口舌焦干,大声喊着伙计让他倒杯水来,喊了半天,那小子也不应声,不知道又跑到哪里疯去了。我只好挣扎着爬下床去自己倒水,水倒了一半,我眼睛迷离的看着旁边的保险柜,怎么好象有点不大对劲啊,这保险柜的门怎么给开了,我记得临走时小胖明明是把它给锁好了啊。
我迷迷糊糊的想着,保险柜,保险柜,想着想着突然一个机灵,坐了起来。这保险柜里面装的可都是这古云斋里的奇珍异宝,可都是小胖的身家性命啊!要是真被什么人给顺了去,那小胖这古董店还开不开了?!
我这样一想,心中一害怕,酒早醒了一半,赶紧锐声喊着小胖。小胖听我这样一说,一下子从床上挣扎起来,用那冷水洗了把脸,清醒一下后开始去那保险柜里清点一下少了什么东西。
他首先查看这古云斋的镇馆之宝,一件战国时期的青铜剑。战国以前的东西都是神器,青铜器更是值钱,且不说那秦始皇等人佩带的上古神器,就是随便的一个破烂枪头,一个青铜碗,也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我们古云斋里的这柄青铜剑,还是当年三叔摸金倒斗时舍命从那粽子堆里倒腾出来的,一直也没舍得变卖,对着它也算是留个念想。依照现在的行情,这把剑是有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无价之宝。
说到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这中国之泱泱大国,上下五千年历史。这历史书卷太过浩瀚,诡事奇异也太过庞杂,在中国,有太多太多事情是既不符合常理,又不符合规律,根本就说不清楚,解释不明,但是却又是确确实实的存在着。
就像这盗墓一样,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各有各的行业,各有各的门道,南派、北派,摸金、倒斗,都各有分工,各有地点,互不冲突。有的人就专门盗那明清墓穴,图的是保险、稳当,瓷器花瓶什么的东西容易出手,万一失手被抓住了也不至于掉脑袋。也有的专门是偷盗的那汉唐古墓,汉唐时期,国力昌盛,这古墓里也是精彩不断,时有异宝出现。当然也有人去专门盗那秦朝古墓,这秦砖汉瓦,随便在那古墓里捞块板砖出来,拿到地面上都是价值连城的文物,要是黑了心卖给那外国人,更是钱多的能砸死人。但是在盗墓行业里,却有着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不管哪帮哪派,都不能轻易去动那秦朝以前之墓。据说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这战国之墓里的东西都是神器,别说去摸金倒斗了,连短福的人多看那一眼,都要遭到那杀身之祸。
就说这秦朝以前的赔葬是不能动的,要是哪天不开眼给撞上了,那些摸金倒斗的高人也要正正经经的朝那墓穴的东南方向叩上八个响头,然后屏息低头,恭敬的倒退着离开,要是坏了良心动了那些墓里的陪葬的器具,日后必会糟那报应,出不了那古墓。
有人就要问那摸金倒斗的祖师爷,这原因究竟是为何。他自然会告诉你,至于原因嘛,自然是有,只是天机不可泄露也!其实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盗墓、挖宝,毁死人清净,本就是折寿、损福的行业,这里面道道太多,忌讳也太多,这祖宗留下来的古训,都是用一条条血淋淋的性命换来的,不得不听。
就说这个为什么战国之墓不能触动,我也曾专门问过三叔。三叔对我说当然不能再用那套“天机不可泄露”之类的话敷衍过去。他说,这战国之墓的构造、规模倒是没有什么希奇之处,关键是里面的东西太古古怪。这战国墓里赔葬的东西都不是一般的物件,那都是神器,是宝贝!
你听说过那秦始皇兵马俑吗?那一柄上古铁剑被一块大石头正正压在上面,整整压成了九十度的弯,而且这一压就是上千年,你猜后来怎么着?考古人员清理墓葬的时候,几个人合力搬开那大石头后,那被压了几千年的宝剑竟然硬生生的又直了起来,而且依然是削铁如泥,吹毛断发。这还只是那秦朝的物件,还算不得什么,那战国的东西才叫是神奇。司马迁的大作《史记秦始皇本纪》中记载,秦始皇那地宫中“宫观百官奇器珍怪徙藏满之”“以水银为百川江河大海,以人鱼膏为烛,度不灭者久之”。看见了没,这老小子的好东西可老鼻子多了,其实那多少稀罕的物件还不是从那战国墓里倒腾出来的。那什么和氏璧啦,干将莫邪宝剑啦,秦始皇佩剑啦,不都是从别人那里倒腾出来的。其实这皇帝和我们都一样,大家一样是走的摸金倒斗的行路。
小胖手忙脚乱的打开保险柜的底层,发现那宝剑连同木匣依旧好好的躺在那保险柜的下面安然无恙,这才险险的松了一口气。小胖这时才松了一口气,说道这一定也是个不打眼的小蟊贼!要是那贼有见识,首先就要先把这柄青铜剑给偷走!接下来又查看了那些翡翠、珠玉之类的东西,细细查看,也并没有什么损失。
我不禁奇怪了,这蟊贼费劲巴力打开这保险柜,却什么都没有拿,是什么道理?
正在想着,刚才的酒尽又涌上来了,我们二人当时晕晕乎乎的,也顾不上细看,胡乱拉条被子盖在身上,也随着小胖一起呼呼睡去了。
我和小胖二人一直睡到第二天正午,才从床上懒懒的爬起来。爬起身来慢慢伸伸懒腰,发现今天的报纸已经送过来了,正放在桌子上。我随便拿起来翻了一翻,却被报纸上封面上一副热烈的图画给吸引住了。在那副画面上,是一个老人在火焰中诡异的笑着,在他的身旁,翻飞着一条条绚丽的火龙,火焰转眼间吞噬了老人,但是老人依旧在大火中那样诡异的放纵的大笑着。我再仔细一看,这个在火中自焚的老人,竟然就是昨天郑重其事交给我们那个黄铜匣子的老人!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魔尸(三十四)
燕子的无名指断了一节,血流如注,麦洁慌乱地找出止血胶和绷带来给她包扎伤口,蚊子和长毛也手忙脚乱地在一旁帮忙。
我和翟明则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领头鼠,这家伙似乎被林庆喜的一道纸符镇住了,瞪大了双眼摔落在地上,却一下也不动弹,既不起身逃跑,也没有惊诧错愕的表现,为了以防万一,我和翟明两人还是手持伞兵刀小心地守在周围。
林庆喜用那道纸符烧成的纸灰在领头鼠的周围画了一道圆圈,口中念念有词,大概说的是泰语,我是一句也没听明白,心里却暗暗好笑,感觉碰到一个装神弄鬼的林半仙,不知道接下来是不是要松鼠神附体了。
正觉得快憋不住笑的时候,突然那只领头鼠在圈内白烟翻腾,腾空而起,象个UFO一样浮在半米多高的空中,竟然飞速地旋转起来,初时旋转的速度缓慢,渐渐地转得快了起来,到最后甚至只看到一道圆形的弧线了,林庆喜念诵的速度也随着松鼠旋转的速度逐渐加快,松鼠终于在林庆喜的念诵中沉重地摔到了地上。
这时在凝神细看,领头鼠额头上那些邪恶的花纹竟然不见了踪影,那只似乎对人冷笑的女人头像我记得十分清楚,绝对不可能看错,可就在这一瞬间它竟然真的从松鼠的额头上消失不见了!林庆喜念诵完毕,跟失了魂一样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半天缓不过劲来,这时候那只松鼠却恢复了神智,一掉屁股就要逃出圈外,翟明眼疾手快,趁着领头鼠尚未跑开的时候,操起伞兵刀一下子就将它钉在了地上。
这只领头鼠虽然被钉了一刀,一时尚未断气,血水汩汩地流出来,和刚才燕子手上喷出的鲜血混到一处,难以分辨到底是谁的鲜血了,松鼠还大口大口地喘息和抽搐着,双眼外凸,却又碍于身上扎着的伞兵刀不敢挣扎,我看它也是个可怜的主儿,用伞兵刀在它身上又补了几刀,这才了解了它的一条小命。
正喘息间,忽听燕子又是一声大叫,我和翟明、林庆喜强打起精神围过了过去,原来麦洁在给燕子清理伤口,大概触到了痛处,疼得燕子从昏厥中醒转过来了。大伙急忙从帐篷里找出防潮垫,把燕子抬到篝火旁边,这个天气早晚温差不小,中午虽然热得人受不了,现在到了晚上,天气转凉,燕子体质又弱,担心刚刚断指的她难以承受,到篝火旁也好暖和一些。
我突然记起燕子的断指来,跟翟明说让他去那只死掉的松鼠口里把燕子的断指给找回来,兴许能给接上去也说不准。麦洁摆了摆手说不用去了,就凭咱们现在的条件,能给燕子止住血、减弱些疼痛,直到恢复血液循环就不错了,要想接上断指还指望能成活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
我看看已经包扎好的燕子的手指,再左右看看小岛远处高悬的明月,长叹了一口气,知道麦洁所说不错,说起来只不过是断了一节小小的手指,要想再恢复可没那么容易了。
燕子这时大概疼劲稍微有些减轻,抽吸着跟麦洁说:“麦姐姐我这下子变成一个残废了。”
麦洁强忍着说:“不怕,咱们燕子长得那么漂亮,这点伤一定能挺得住的!”
燕子叹了口气没再说话,仰头盯着挂在天上的明月不再说话了。
长毛拍拍燕子的脸颊说:“燕子你别难过,象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有多少帅哥排着队等你呢,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回去我就跟你回你们老家见你父母去,咱俩今年就把婚事给办了,到时候我照顾你一辈子!”
燕子苦笑着看看长毛,转头又哗哗地流起泪来。蚊子也慌张地说:“小燕子你别难过了,你要是嫌弃长毛不够帅,到时候我和长毛你随便挑啊,我们俩都是咱南京城一等一的帅哥,心地又善良,保证让你幸福一辈子。”
麦洁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说话了,找来睡袋和大衣给燕子盖上,轻轻地拍拍燕子让她先睡一会。
我们在燕子旁边坐下来,抽烟的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