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蛊邪术-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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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叫夏三金这样两个降头术高手出现在一个地方的几率更是少得不能再少了。
鬼蛊邪术 正文 第四十七章 降头(二)
降头术原本分之较多,到现在没落得可怜,仅存于世的降头术也就分丝罗瓶、符降、血咒、药降、五毒降、降头草、灵降、蛊降、声降这几类了,其中丝罗瓶、血咒、符降和声降算是比较高深的降头术,而蛊降因为与蛊术类似,在降头术中属于“歪门邪道”,真正的降头师是不屑于修习的,因此一般的降头师修习的也就是药降、降头草、五毒降等几类降头术。
降头术中把自己或者别人脱离躯壳的头叫“丝罗瓶”,法术低一点的可以驱使自己变作丝罗瓶,法术高超的则可以炼制并驾驭这些丝罗瓶为自己服务,免去受这身首异处之苦了。丝罗瓶被降头师驱使到敌人家中,唤一声对方的名字,只要对方一答应,其灵魂便被叫走了,人也立即死去,但如果敌人一直闷声不响,不做回应,这丝罗瓶就失去作用了。
首次炼制丝罗瓶的方法极为残忍,须害死一童男,施以“降头术”,驱使这童男的魂魄,连肠肚飞出空际,完成他的使命,这叫“人头附肚童神”,要想习得这种降头术中的至高秘术,不学会“人头附肚童神”是无法进阶的,学会了“人头附肚童神”才能以自身炼制“丝罗瓶”,然后更高的一层才是使别人成为丝罗瓶供自己驾驭,作为与人决生死的最高临急救命法术。这种丝罗瓶之术邪恶歹毒,以害人性命为基础,一般术师是不敢也不肯轻易尝试这术法的。
前几年,泰国有些地方离奇死亡的人很多,医生在检查这些人是死因时,大都感到莫明其妙,因为这些人大部分生前身体健康得很,事前也没有什么疾病的病征。后来警察找到林庆喜的师父王伯韬,终于发现是有人施降头术谋财害命,查出施降头的人以后却又始终抓不到人,那个人总是行踪飘忽,警方一扑一个空,最后还是王伯韬用丝罗瓶的法术将受害人收服了。
自此以后王伯韬名声大震,甚至在当地刮起了一阵修习降头术的热潮,前来邀请他用降头术祈福祛灾的人络绎不绝,钞票自然也是大把大把地赚,同城的另一名降头师夏三金看得眼红,出于妒忌,于是买通了理发师,在王伯韬理发的时候留下了他的指甲和头发,要给王伯韬下降头来害他一害。
夏三金把王伯韬的头发指甲,放进一个特别安置的碗里,倒入鸭血,焚烧了符咒,用木槌子槌捣搅匀,然后把碗摆放在一个石制神坛的上面,夏三金就坐在神坛前面,开始祈神,喃喃地念起咒语来。
他祈祷能有一些诸如死亡之类的恶劣的事情降落到王伯韬的身上,这样施法了七天,王伯韬逐渐陷入半昏迷状态,等到他醒过来之后,又作第二次的祷告,如此只要做足做了七次就可取了王伯韬的性命。
王伯韬第一次醒来就意识到必是有人作祟,给他下了降头,立即叫人四处查探,还让林庆喜通知警方,叫警方帮忙追查一下,警方因为素来和王伯韬关系不错,有些疑难杂案一时破不了的还常常求王伯韬,也就爽快地答应帮了这个忙。没过多久,警方派人来告诉王伯韬说查是查出来了,是夏三金在家里设下了神坛,给他下了降头,只是这种事情没什么根据,警方也毫无办法,因此还要王伯韬自己出面解决才行,警方说最好王、金两家能够冰释前嫌,化干戈为玉帛,那样大家都安心。
王伯韬卧在床上叫人送走来人,心说要和解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即使自己同意人家夏三金还不同意呢,何况他现在还被姓夏的下了降头爬不起来呢,自己也坚决不能同意和解,和解,那纯属屁话!由于他被下了降头不能施展降头术,就叫林庆喜在家里四周化了几道符咒,买了好几十盆带刺的仙人掌、仙人球摆放在房顶和门口处,林庆喜知道师父是担心夏三金施展了丝罗瓶来,那就不好对付了,自己有心帮师父出口气,怎奈道行不深,根本就插不上手。那个夏三金降头术也十分了得,只是没有王伯韬那么好的机缘罢了,若是真的两个人比试起来,谁输谁赢倒也难以猜测。
王伯韬说现在这些符咒只是暂缓了夏三金所下降头的功效,却不能根治,要想彻底解除降头,必须要用血咒配合符降才行,但问题是他自己不能施展降头术,两个徒弟一个叫奥杰罗的才刚刚入门,林庆喜虽然学习降头术比较早,但功力比起夏三金来简直不勘一击,也不能代替王伯韬。
又过了一段时间,林庆喜烧的符咒倒的确阻止了夏三金进一步的伤害,可王伯韬的身体却始终不见好转,心情却日渐浮躁,两个弟子和身边的人都他逮谁骂谁,个个都成了他的出气筒。
林庆喜则在苦练符降,把家里烧得到处都是灰,一天到晚灰头土脸的,可是这个符降涉及符文、咒语繁复,可不是在一朝一夕的功夫里就能学会的,终究还是没有进展。王伯韬知道再怎么练也是徒劳,看他练得辛苦,心底不忍,加上春节临近,硬是把林庆喜连骂带劝软硬兼施地撵回了南京。
林庆喜的母亲去世的早,现在就剩老父亲一个人在江宁镇开了间花圈店,为死人扎扎纸马、花圈这些东西,倒也乐得自在,林庆喜几次要接父亲到泰国一起生活,想让老父亲享享清福,老头执拗得很,总是舍不得离开。这次回来,老父亲看林庆喜天天就是烧那些符纸,不断地默诵咒语,心疼儿子,问清了事情缘由,知道自己也帮不上忙,只好每天给儿子弄点好吃好喝的,不让他操心其它事情,也算为儿子出了点力。
直到江宁镇出车祸的那天,老头子想起来儿子说的血咒的事情,就早早地准备了一个玻璃瓶子,一直侯在事故现场,等到人群散了,天色也渐渐暗下来才去采血,哪知道恰好被我撞见,又不小心弄丢了墨玉,才有这许多后话。
林庆喜说这块墨玉对他来说十分重要,修炼符降时需将墨玉或其它受封的玉器摆在自设的神坛上,然后再摆上符纸,诵念咒语,再引火焚烧符纸,一旦没有了受封玉器的压镇,符降也就失去了意义。那天刚好自己修炼结束忘记收好那块墨玉了,他父亲看到墨玉,担心丢失,就收起来放到自己身上了,谁料反而给弄丢了。
林庆喜说他刚才跟我说降头师是不怕说真话的,哪怕就是他想害人,也会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因为对降头师来说,撒谎是不可饶恕的,而且如果说的话被传出去了,有些降头师也会对传话者下降头,以惩罚这种大嘴巴的人。
闹了半天人家还真是在威胁我,不过咱也不能跟这种自诩会玩降头术的作对,否则人家给我下个什么什么降头,那可真不是好玩的。
鬼蛊邪术 正文 第四十八章 爱情
林庆喜说得热闹,麦洁也听得兴奋,小脸红扑扑的,双眼泛光,就差没手舞足蹈了,她对林庆喜说:“小林子,那你师父那个降头还有办法解吗?”
林庆喜无奈地说:“如果我师父再昏迷两次,我还没练成符降的话,那可真是没辙了。”
我看不惯麦洁在人家面前那副情不自禁地样子,冷笑着说:“要不你请我们这个麦女侠跟你一起去泰国走一趟吧,她本事可大得很呢,是个蛊术专家,上次我中了蛊毒就是她给治好的。”
林庆喜一愣,大概是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女孩子还有这个本事,说:“蛊术?”
麦洁羞赧地说:“你别听他胡说,我就是对蛊术比较感兴趣,知道点皮毛,他中蛊那次也是凑巧罢了。”
林庆喜沉思一会说:“如果麦小姐要是肯赏脸的话,我倒真希望您能跟我去趟泰国呢。”
我和麦洁都是一惊,尤其是我真想抽自己两嘴巴子,这家伙还给鼻子就上脸了,拿着鸡毛掸子当电线杆子了,把病猫当成山中之王了!麦洁惊诧地说:“为什么?”
林庆喜说:“我想蛊术本来和降头术就有许多相通的地方,我们用降头术解决不了的问题,跟蛊术一融会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麦洁说:“那、那我回去考虑考虑再答复你吧。”
林庆喜说:“这个我也不强求,毕竟你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而且我的想法也不一定有用呢。”
回程的路上,我默默地开着车,麦洁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也是一言不发,我在考虑该怎么跟她说才好,坚决不能因为自己一句气话就让跟着那个打扮异怪、猥亵不堪的林庆喜去了泰国。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麦洁,她似乎还沉浸在降头术的奇幻中不能自拔,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看样子今天真不该带她来啊。
“我……”突然我们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了起来,然后相视一笑,我很绅士地说:“还是女士优先吧,你先说!”麦洁说:“我觉得那个小林子挺有意思的,他说的那些关奇书網收集整理于降头术的东西真的很神秘,我看比蛊术还要有意思呢!”
一听到“小林子”三年个字就感觉象吞了只苍蝇一样,浑身不爽,我冷冷地说:“你接触蛊术那么长时间,当然有点腻了,其实我看蛊术和降头术差不多,而且到现在也几乎都绝迹了,没什么好深究的。”
麦洁摇摇头说:“从外表上看两者区别不大,实际上有很大不同呢!蛊术需要有一定的媒介物质存在才能发挥作用,媒介的选择也是至关重要的,而降头术似乎不一样,虽然有时候也需要媒介,但这对它来说并不是个必须的条件,离开媒介降头术也可以独立存在,所以这个降头术似乎比蛊术更难以用科学的观点去解释。”
我说:“也许吧。”
麦洁望着我说:“你今天不大对劲啊,以往你对这种古怪的事情最感兴趣了,怎么今天好象不屑一顾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问题,麦洁看我没有作答也安静了下来,快到溧阳的时候我说:“麦洁,我还没去过你家里呢,今天能不能去你家看看啊?”
麦洁沉默了一下,为难地说:“我爸那个人性格比较怪,一般人恐怕难以接受,我看还是下次吧,有机会我一定让你去家里坐坐。”我笑笑说:“没事,我就是随便这么一说,你别当真了啊。”过了一会我又说:“不过我可不是一般人,下次找机会给我引见一下你父亲。”麦洁说:“好啊,正好让他点评一下这么有意思的石子午先生。”
回到自己家里我捧了杯热茶坐在电脑前发呆,想起自己和麦洁分手时告诫她说:“麦洁,我看你还是不要和林庆喜去泰国了。”麦洁诧异地说:“为什么?不是你跟人家推荐我的吗?”我说:“当时我就是开开玩笑啊,谁知道你会当真了!”
麦洁说:“我刚考完试,最近也没什么事,倒真想去玩玩呢!”
我有点发急:“你到哪儿玩不好啊,干嘛非要跟他大老远地跑泰国去呢!”
麦洁一愣:“怎么那你好象很不愿意我去啊?”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反正我感觉去那里挺危险的,不是随便玩玩的事情,我们没有必要去趟这个混水啊!”
麦洁笑笑说:“我们石老大今天真是奇怪,最喜欢趟混水的人今天叫我不要趟混水了!”
后来麦洁甚至开玩笑说要是我不放心她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泰国,我看她对泰国之行似乎充满了期待,知道劝也没有用了,才没好气地甩了她一句:“你爱去不去,我又管不着你,我是肯定不会去的!”然后气鼓鼓地开车走了。
是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