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画-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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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赶到的左皓等人,正好撞见杜淇蕾趴在沙发上哭地死去活来,搞不清楚状况的他们
十分愕然,不过看到她还安然地活着,心中的一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杜淇蕾显然是没想到他们都会来,尤其是在看到左皓的时候,她居然怔住了,停止了哭泣,多少个夜里,她想念的面庞,居然这么真切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心中不断涌出的情感却是怎么都控制不住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扑进了左皓的怀里,泪水洒了满怀,左皓显然是被她过于“热情”的举动弄懵了,想要推她,但是她哭的那么深沉,他余心不忍,任由她横洒泪水,自己又坐卧不安,提起的双手停在空中,却不知道如何是好,气氛尴尬极了,他不时小心翼翼地斜着眼睛张望着身边许冰诺的表情,她没有任何反应,似乎眼前的一切与己无关。
“我们都出去吧,让他们好好待在一起。”林柔一晚上几乎都没有说话,这阵她却是第一个说话打破眼前尴尬气氛的人,现在的情形,谁都看的出,杜淇蕾对左皓是有意的,今天的事情,对她确实是个打击,或许现在也只有这个男人能安慰她,女人虽然都是脆弱,却不都是喜欢别人看到自己懦弱的,如果这么多人在场,她无法撕掉自己的伪装,无法毫无顾忌的述说自己的伤痛和委屈,现在这个时候,让她冷静一下,把空间交给他们两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我……”左皓欲言又止,不过现在拒绝似乎太伤人,他求助性地望向了王博等人,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望了他一眼,然后和林柔她们一起,关上门出去了。
美女当前,怀中在抱,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感动不已”,不过这个理论现在却并不适合左皓,他现在是有如热锅上的蚂蚁,站立难安,杜淇蕾扑进他的怀中之后,泪水便如打开的水龙头一般,淅沥哗啦流个不停,一种女人特有的好闻味道直冲他的鼻间,竟然令他有那么一阵的心猿意马,杜淇蕾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在他怀中抽泣着,他不敢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保持刚刚进门的那个姿势,如此僵硬的战立着而已,约莫过去了二十多分钟,杜淇蕾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他却已经有些腰酸背痛腿抽筋了。
“杜……杜淇蕾,别哭了,到底怎么呢?”左皓终于按奈不住了,轻声问到,杜淇蕾却是理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哭着。
“好了,别哭了,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呢?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说给我听。”虽然左皓已经是个结过婚的男人,但是从某些方面上来说,他确实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也不懂得如何去哄女孩子开心,尤其他最怕看到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哭,只要一看到那些泪水,他便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眼下却也只能赶鸭子上架,慢慢来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分外温柔,杜淇蕾感觉到一阵异样,反而停止了哭泣,她缓缓地将脸从左皓的怀里挪了出来,虽然心里有些不愿意,他的怀抱真的好温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咖啡的味道。杜淇蕾的妆已经完全哭花了,黑黑的睫毛膏弄的眼眶到处都是,活脱脱的一个大熊猫,左皓见到她这副模样的时候,居然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讨厌可能是左皓从未对自己这样笑过,刚刚的姿势又过于暧昧,杜淇蕾只觉得一阵发窘,小嘴嘟起,原本因为酒精而红起的小脸,这阵更是红到了耳根,不过她这副可爱娇羞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像原来的杜淇蕾,左皓不由的安心了一些,不过对这种事情一贯迟钝的他,却没有发现杜淇蕾神色的微妙变化,只当她是“丑态”被人看到,所以才会不好意思,因为酒精作祟才会小脸通红。
杜淇蕾没有哭泣了,她进到了洗手间,看来是去整理妆容,左皓现在走也不是,只能坐在沙发上等她出来,茶几上摆放了两瓶高档洋酒和一些精美的食物,不远处还放了一个包装十分精美的蛋糕,看来他们来的之前,她们正在庆祝生日,可是后来到底发生什么呢?
与此同时,殷唯一等人也踏上了回家的路途,“我们就这样回去呢?不管他们呢?那鬼会不会晚上去找杜淇蕾呢?”杜淇蕾扑进左皓怀中的时候,孙俊泽很是吃味,毕竟杜淇蕾是他真正意义上喜欢的第一个女孩,可惜,她的眼里却没有他,路上的气氛一直都很沉闷,他默默地开着车,虽然伤心,却依然还是忍不住关心,毕竟留在那里的一男一女,无论与哪一方,都是他十分关心的对象。
“欲问女意何所盼?难得最是有情郎。那条短信里其实从一开始的时候,就预料到今天晚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相信不用我说明,这有情郎所指为谁,大家心中都十分清楚了,左皓看来注定逃不过此劫,而且是桃花劫,何况刚刚那种情形,又怎么能够强硬地将他拉扯出来,况且我们在它/他之前赶到了,按照游戏规则,我想,杜淇蕾应该不会有事情了。”殷唯一悠悠地说到。
“可是……鬼会遵守诺言吗?”孙俊泽反问到,殷唯一却也不解释,默不吭声了,仿佛在说:这答案任由他自己想去,许冰诺一直寒着脸没有说话,王博则是靠在车里睡着了,车厢里又恢复到先前静谧的氛围之中,不管怎么样,今天都算是和它/他正面交锋的第一个回合吧。
第两百二十三章 … 阎王叫你三更死,不得留你到五更
杜淇蕾终于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虽然妆都卸了,不过左皓却觉得她不化妆的模样更加好看,她那种天生的气质,用胭脂水粉去修饰,反而显得俗气了。
“对不起,我今天的情绪有些失控了,刚刚还哭脏了你的衣服。”她十分歉意地笑了笑,精神看上去却是好多了,看来酒醒了一些。
“呵呵,没什么,本来下午的时候就泼了一杯咖啡弄脏了,我还没来得及换下清洗。”左皓果然是不解风情,说话不看场合的高手,他实实在在的一句话,顿时如冷水般浇熄了有点飘飘然的杜淇蕾,她现在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在他怀里时候,会有种咖啡的味道,“哦呵呵呵”气氛顿时变的十分尴尬,杜淇蕾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接上左皓这极具“破坏力”的话语,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嘿了两声。
“你刚刚到底怎么呢?不是过生日吗?为什么会在Party上哭呢?”话刚出口,左皓便后悔了,他这也是为了打破尴尬的境地,口不择言,随便找来的话题,但是刚刚问完,他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好不容易把她哄的不哭了,居然自己找死,又撞到枪口上,问什么问题不好,居然问这个问题,这不是让她又想起不开心的事情,再来一次洪水泛滥么?”
杜淇蕾撇了撇嘴,大有“狂风大作,大雨倾盆”之势,左皓暗呼一声:“完了!自作孽不可活!”杜淇蕾眼睛有点发红了,向他走来。左皓甚至已经摆好了让她舒服哭泣的姿势,再次把沾满咖啡的胸膛借她一用,她却只是安静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从茶几的第二层拿出了两个倒扣着的,干净地高脚杯。缓缓地向里面注入洋酒,然后将其中一杯端到左皓面前:“都过去了,今天我生日,我不想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可以陪我庆祝吗?”左皓一愣。随即接过了高脚杯:“生日快乐,
三、两杯下肚,两人都有些头脑发热,视线模糊了,这还是左皓第一次喝这么贵的洋酒,果然后劲十足,再加上他不胜酒力,这阵更是头晕地厉害,杜淇蕾的酒力似乎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却没命似地不停往自己和左皓高脚杯中倒酒,不过一半倒进了杯里,一半却洒在了外面。
“别……别喝了。借酒浇愁伤……伤身体,尤其……尤其你是女孩子。”左皓觉得自己已经有些醉了。不过还是保持些一分清醒。他知道杜淇蕾现在心情不好,玩了命的在喝酒。很显然,她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
“喝……你让我喝……喝醉了,就什么都忘记了,什么都不用想了,呵呵……呃!杜淇蕾微微打了个酒嗝,然后继续说到:“你……你知道吗?我喜欢你,我……我真的喜欢你,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但是我……”她啜泣起来,大口灌了一口酒,然后边哭边继续讲述起来。
左皓先开始只是默默听着,到后来,他被她地话语彻底震撼了,甚至可以说是被牵动心底最柔软的那根弦,他重来都不知道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孩,竟然一直都是那么的不开心,但是她有着自己的坚强和天真,听到后来,他也情不自禁地喝起酒来,酒,确实就是这么个好东西,可以挖掘出你心底埋藏的,最隐蔽的秘密,可以让你脑袋里一团糨糊,情感上却分外清醒,可以让你大声说出平时不愿意说,或者不敢说的话语,更新最快。
话谈到后来,两人不禁谈到了当初从相遇到相识地情景,最后的时候,谁也不清楚杜淇蕾是如何将身子凑了过去,总之当两片温热地嘴唇凑到一起地时候,两个人就真的是感觉天旋地转了,所有地一切都被抛到了脑后,左皓的眼中,杜淇蕾的一下子是张荔的模样,一下子是许冰诺的模样,又一会是她自己的模样,不过,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他已经忘记自己有多少天没有碰过女人了,而当干柴烈火一相逢,便燃起熊熊大火。
从“京珠酒店”离开后,王博等人便回到了各自的家中休息,虽然晚上的那条短信,确实让他们每个人都捏了把汗,不过总算是有惊无险,杜淇蕾暂时没有危险,心中的石头也总算落了地,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凌晨两点半,W市这座繁华的城市,也尽去了它白日中的热闹与喧嚣,伴随着夜色,一同安然睡去。
王博虽然从鬼村回来已一周有余,但是囤积了那么久的工作,却依然始终没有整理出头绪来,这几天,他里里外外忙的是找不着北,今天晚上下完班,还没落屋就往左皓那边赶,确实累的不轻,所以各自道别后,他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随便吃了点东西,洗了个澡,倒头便睡着了,此时此刻,他睡意正酣,呼噜声此起彼伏,在这宁静的夜晚倒了形成一首另类的夜曲。
“丁…丁…丁…冬丁…丁…丁…冬……”而在如此宁静的夜里,左皓的手机却再次响起,凑出了死亡之音,宽大柔软的床上,左、杜二人在行过鱼水之欢后,在相互的冲撞中尽情释放着彼此的激情和汗水后,都沉沉睡去,对于这铃声根本没有引起半点注意……
“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这午夜梦回时响起,王博的妻子从梦中惊醒,冬日的夜晚很冷,她顾不得披上衣服,直觉告诉她。这午夜突然响起的敲门声,一定不是什么好兆头。
“磊子,你怎么呢?”她开了门。看到爱子正虚弱地靠在门侧地墙壁上,面色惨白。手捂着肚子,眉毛拧成一团,嘴里还不禁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声。
“疼……疼……”他疼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喊出一个“疼”字。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呢?王博你快醒醒啊,磊子好象病了。你别睡了,快醒醒。”女人已经焦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带着哭腔呼唤着王博,希望他快点醒过来。
听到呼声地王博,揉揉惺忪的睡眼坐了起来,当他看到门口地儿子以及六神无主的妻子的时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磊子,怎么呢?哪里不舒服?”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