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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三只眼-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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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领你去酒吧。这会儿去才是正好。过的就是夜生活,你吃午饭的时候去,有什么意思啊!”看着一旁懒洋洋的寥仲年,肖忉鼓动。

有个人给总结说:“男人总共分为四种:第一种是爱钱的,第二种是爱女人的,第三种是爱权的,第四种是前三种都爱的。”不过据肖忉这么多年的经验,爱女人的应该是最多的。看到女人大腿就走不动路的,就包括他自己,当然寥仲年也不可能例外。所谓君子坐怀而不乱的,那是胡说。一大美女坐你怀里,你小弟弟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你老婆还嫁给你做什么啊?绝对标准的性无能嘛。

从住的地方到“一吻定情”酒吧打车用了二十分钟。

酒吧衬在霓虹灯的装饰下,显示出委靡的气氛。象极了在电影中常看到的大上海。可以说只要是略繁华一些的地方,所在地有的酒吧、的厅给人的感觉都差不多。几盏昏黄的灯光,几处无所事事的少男少女,染了或黄或红的头发,一些女人的脸上涂满了厚厚的脂粉,嘴巴涂的如同刚刚吸过人血一般,让人看不出她们的年龄。耳朵上的耳钉、鼻子上的鼻钉、脐间的脐钉映着灯光一闪一闪的,让人误会是机械人类的提前倒来。

肖忉很少来过这地吧,调酒师问他要什么,他随手指了某一桌一个人的酒,调酒师象是练杂技般的卖力的摇了起来。寥仲年似乎是来过这种地方,他点了一杯血腥玛丽,吸管吸到嘴里的时候,他抬起头来看了肖忉一眼。嘴角上沾着那种酒的成份,同那些吸血鬼般的女人竟有些相像。

肖忉本意是想来看一下这家酒吧的情况的。而且还报着或许可以遇到司兴然的打算。然而他发现自己的性格竟然与这个地方这么格格不入。他开始后悔,脑子里盘算着怎么样能早一点离开。

忽然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喊道:“肖忉,你来这里了?”

在海城居然还会有人认识自己,难道自己的知名度都有这么高了?肖忉抬起头来:一件淡黄色的连衣裙衬着她姣好的身体,一种很自然的清沌,宛如一种很淡雅的薄荷香味飘进了在这个酒吧。

“李响,你怎么会来这里了?”肖忉惊讶的问她。

她正是李卓文的妹妹——李响。

第19章:“一吻定情”酒吧(一)

“你怎么会来这里的?”肖忉问李响。

李响托着裙摆,在他旁边坐下:“好象应该是我问你吧。我本来就在海城上大学,出现在这里应该不算奇怪吧,而你们呢?又是来做什么的?”

“这……”肖忉看了看旁边的寥仲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回答李响这个问题。毕竟这涉及自己的工作。

李响从一旁的服务生手中拿过了一杯葡萄酒,等着他的回答。

看到李响的出现,肖忉想起了李卓文的母亲。从李卓文的追悼会到现在不过刚刚七八天,李响就回到海城来上学了,不知道李卓文的母亲怎么样,是不是想起儿子来还会哭泣呢'奇。com书',甚至昏厥过去呢?

可是这些话肖忉却没有办法问李响,他不想提起让她伤心的事情。他竟然不知道应该对她说些什么。

“因为有个案子需要我们来这里和当地的公安机关了解一些情况。”寥仲年回答到。在李卓文追悼会的那天,寥仲年也在场,他也见到了李响同她的母亲。

“哦,”李响应了一声。随即也低下了头。”是张民良的案子吗?”

“不是。”肖忉想自己的回答可能会让李响失望。

李响没有说话。酒吧里低沉的旋律响起,伴随着几个年轻的女孩子走进了酒吧,坐在了一张靠进吧台的桌子上。肖忉扫了一眼,发现那几个女孩子看样子似乎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却打扮的异常的妖艳,脸上的脂粉厚的几乎把皮肤的本色都全部给遮盖。有一个女孩子手里夹了支香烟,手上还留着长长的指甲,似乎是在模仿慈禧老佛爷。

肖忉和李响桌上的气氛很沉闷。

寥仲年拉了拉椅子,站起来:“我先去趟洗手间。”肖忉点了点头。寥仲年走向服务生,打听洗手间的位置,随后向服务生指的地方走去。

“我同我妈妈回家后的第二天,我就又回到了海城。”李响说道。

“嗯。”肖忉看着她,等着她往下说。

“我去找过你说的赵学军,可是没有找到。他的弟弟说他在两年前便突然失踪了,到现在也没有找到。”李响很简练地说道。

“啊,”一口酒下去,几乎把肖忉给呛倒。”两年前就失踪了?可是古镇那老爷子说……对了,还有那个老爷子的女婿,他不是在开心理诊所,也是两年没有见过赵学军吗?”

“哼,”李响苦笑了一下,抿了一口葡萄酒。”海城虽然繁华,可是一个私人的心理诊所也不太容易开下去的。人们工作烦闷,多数会选择酒吧,的厅来消遣,很少有人会去看心理医生的。我这几天一直通种各种关系找这家心理诊所,可是这家诊所根本就在两年前就已经不在了。后来我才打听到这个老板原来放弃了开心理诊所,转而开了一家酒吧。”李响看向肖忉,象是在测试他的智商。

“心理诊所改酒吧?”这句话的确有点考验肖忉的理解力。他看了看四周晕黄的光线,又看看李响手中晃动着的高脚杯,忽然有点醒悟了。”你是说,这家‘一吻定情’酒吧,就是他开的?”

李响点了点头。”这也就是我这几天来这家酒吧的目的。可是我听服务生说这儿的老板和老板娘都去外地了,好象是还想再开几家酒吧。所以我也一直没有见到过他。”

“真是无巧不成书。”肖忉道。本来想来“一吻定情”酒吧,只是想找一下司兴然的线索,没想到又莫名其妙的知道这家酒吧居然是那个给赵学军看病的心理医生开的。

“唉。”肖忉叹了口气。”赵学军,失踪。他是精神有问题,又不是智力有问题,他怎么会失踪的?难道又是鬼?”

“对了。”李响好象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你这几天做什么了?怎么你身上的怨气会越来越重。如果刚刚不是认出是你的话,又或者不是因为这里人太多的话,我第一眼看到你一定会误会你是你的鬼魂呢。”

“啊?你居然会把我当鬼?这个玩笑开的有点过了吧?”肖忉看了看四周。幸好寥仲年去洗手间还没有回来不然他听到李响这么说,一定吓的尿裤子了吧。至少是不敢同自己同室而居了。

“我说的是真的。”李响一本正经的说。”还有你体内怨气的事情。我前两天给我师父打过电话。可是她居然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后来又翻了一遍我们茅山派的典籍,可是还是没有关于这种事情的记载。”

“就是说我中大奖了?比中五百万还幸运?”肖忉可从来没有想象过这种事情,自己向来买奖票从来都不中的,连个安慰奖也中不上。而现在这么一个巨奖突然出现了面前,真让肖忉有点感觉受宠若惊。

“所以我师父说她也在查,希望可以在佛道两教中找到合理的解释。这点你放心,我师父答应我帮你解决这件事情,就一定可以解决的掉的。”李响在安慰肖忉。

其实李响想错了。肖忉对于在自己身上存在“怨气”这件事情,倒根本不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少在他心中同张民良这件案子比起来,他认为它是很微不足道的。在他小的时候,灾病一直不断的。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事情也就渐渐的远离他而去了。虽然随着张民良案件的出现,这些莫名的东西又找到了他,比如那个恶梦,本来都有快二十年没有做过了,现在居然也来了。可是毕竟他还活着,而李卓文,现在却成为了地下的一盒灰了。

第20章:“一吻定情”酒吧(二)

“对了,你是怎么入的茅山派?”这些日子的事情搞的肖忉心情很乱,居然刚刚想起来问李响这个问题。一个女孩子,入了一个传说中的抓鬼的门派,这件事情本身就一定会有什么传奇的东西。而李卓文在的时候,虽然也提到过他的妹妹是XX大学在读的学生,可是从来也没有提到过关于她的其他的事情,更何况李卓文活着的时候,他说十句话肖忉未必听的进一句。就算是说过,他也一定不记的。

“看起来并不是所有的警察的好奇心都是电视中的那么强啊。所有听到我说是茅山弟子的人第一时间都会问我这个问题的,而你居然刚刚想起来问。”李响又晃了一下葡萄酒杯,鲜红的葡萄酒在杯中打了个旋儿。”其实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少林寺的释方丈是美国一所大学的MBA,武当掌门的千金曾参加了某某选秀活动。这些对于很多人来说只能在电影电视中看到的门派的人本来就都存在,只是没有电影中那样神乎其神罢了,基本和正常人都一样。就象是警察,并不是所有的警察都象香港电影中的警察那么英勇的。”李响抿了一口酒。”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多灾多病,后来因为机缘认识了我师父,她便收我为徒,我便入茅山派,就是这么简单。”

“那你们茅山派平时都做些什么?真的靠捉鬼为生?”肖忉的好奇心开始泛滥。

“鬼,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鬼啊。事实上并不是每死一个人都可以成为鬼的,就象并不是海里的每一粒沙子都有机会成为珍珠。其实捉鬼盛行时往往都是乱世,比如张天师创立道教是在东汉末年,明教的兴起是因为蒙古人的残暴,再近者,日军南京大屠杀三十万,才有后来的南京鬼影憧憧,幸亏有后来济缘高僧(对不起,我忘记这个和尚的名字了)超度。而现在太平时代,哪里有那么多的鬼让我们去捉。”李响似乎是在嘲笑肖忉。”我们道观现在是以旅游为主业,不然的话我师父她们不全得饿肚子啊。”

“原来现在和尚道士也都在与时俱进啊。”肖忉想起来高中时代看到报纸上介绍少林寺都吃上自来水的报道,根着发出感叹。”寥仲年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是屎遁了吧?”和李响聊天了这半天,去洗手间的寥仲年居然还没有回来。就算是便秘也应该回来了吧。”那你这两天一直在这个酒吧里?有没有见过司兴然?”司兴然在这个酒吧里出现也是前两天的事,和李响找到这个酒吧的时间大体差不多。

“司兴然是谁?”李响问道。

“唉,我这个猪脑子,李响又不知道司兴然的名字,就算是见过也不知道谁是司兴然啊。”肖忉连忙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司兴然的身份证复印件,递给了李响。

李响接到了手里,不住的把量。”没有见过。你说他也在这个酒吧里出现?是你现在查的这个案子中的当事人?”

肖忉点了点头。

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对于他们来说,也许多资多彩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吧,肖忉自己感觉真的是和社会脱结了。

不时有几个单身男人走到临桌的那几个女孩子那里,那几个女孩子象是等待着客人挑选似的,谈几句,便会有两个女孩子站起身来,陪他们或是进入一旁的单间,或是转身外出。门口听保安还对着这几个人点着头。

“世风日下啊。”肖忉说道。

“也许是生活所迫吧。”李响话中似乎大有深意。

“嗯?”肖忉看着李响。

“她们当中有些是大学生呢。”李响道。”只是为了生存,为了学费。”

李响的大多数话都很言简意赅,好象多说两个字会损失她的阳气似的。

中国大学的学费之高自然是肖忉知道的,至少教育部某副部长面对采访,他承认自己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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