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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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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残酷的现实之中,还有一个五弊三缺。

其实,今晚和从刘雨迫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我又经过了深思熟虑以后,屹然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这是真的,我没有说谎,只不过是我这两天头脑太乱没有想通而已,其实说白了很简单的事情,但是,此时此刻我却犹豫了。

也不知道我到底为什么犹豫。心中总是有些害怕,可是我害怕的是什么却始终没有想明白,想到了这里,我掐灭了烟头,然后又一头倒在了沙发上。

他大爷的,不想了,走一步说一步吧,除了这样,难道还有别的办法么?

我才发现,其实事情要解决其实并不是这么的简单,难啊,不管我做出什么决定,都不会两全其美。想到了这里,我便叹了口气,然后闭上了双眼,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一夜无话,本身天就已经快亮了,模模糊糊中,我就在睡梦之中度过了这天的黎明,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梦,反正是没有梦到杜非玉。也许,我以后都不会梦见她那可怜楚楚的背影了吧。

等集醒的时候,是被刘雨迪轻声叫醒的,我睁开眼睛,已经是中午了。刘雨迫微笑的叫我起来吃饭,我擦了擦眼屎,怎么这么多,感情,睡着的时候是又哭了,真丢人。

我苦笑了一下,起身,发现浑身就跟散了架一般,唉,这几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刘雨迪买好了饭菜。已经放在了桌子上,我也没有讲究太多,毕竟这都什么时候了,今天的天气不错,哈尔滨的冬天罕有的好天气,窗外的阳光略显懒散,透过窗户照进了福泽堂的地面,众多佛像一片庄严。

我俩吃饭的时候,来了几个土大款顾客,他们是来找文叔帮忙看风冰的,我望着他们的脸,一看就是没啥事疑神疑鬼型儿的,他们问我:“文先生在么?”

听到他们提起文叔,我便苦笑了一下,然后对他们说道:“他老人家出门了。”

那些人问我:“那他还回来么?”

我点了点头,对他们说道:“当然。很快就会回来了,你们过两天来吧

当然了,这句话不光是对他们说,也是对我自己说的,文叔一定没有事,他一定会回来圈你们这些腐败份子的钱,只要他在,福泽堂就不会倒!

吃完了饭以后,我忽然有了个想法,其实这个想法我醒的时候就有了。那就是去看看文叔林叔,还有我那可怜的兄弟老易。

现在反正我已经想出了办法,这几天也闲着没事儿,我便想在开战之前去看看他们,起码,如果我没有回来的话,也算是告别吧。

现在反正我的事情小丫头都知道了。所以我也没在漫她,告诉了她我的想法,刘雨迫跟我说,她已经请了很多天的假,想在这几天陪着我。

我望着小丫头,满心的感激,的确,我一个人确实很难熬过去,有她陪我,我的心里也会好受的很多,于是我俩收拾完了桌子后,便锁门出去了。

由于已经是下午了,所以我俩便先去了医院,有刘雨迪确实帮了我不少的事情,根本没有费事,我便找到了文叔的病房。

走到了病房外,正好遇到了走廊中的林叔,林叔确实老了,我这没有任何感觉的一年里,林叔的变化让我差点没有认出来他,满头的白发。皱纹也爬上了他的脸,这也难怪,短舰刚讨间内。徒弟入狱。叉弟病危,放在谁身上谁能受得孵“一

林叔看见了我,顿时一脸的惊喜,原来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已经醒了。我和他打招呼,他虽然看到了我有点儿发愣,但是马上反应了过来。跑了过来拍着我的肩膀,然后对我说道:小崔,醒了?师父怎么样?”

听他问九叔,我心中的酸楚再度的出现,然后对着他说:“时不起。林叔”

林叔见我这么说,也就猜出了事情的大概,本来么,能从地府救左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他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说道:“能回来就好,能回来就好,快进去看看老文吧他醒了,他一直在想你。”

听他说文叔,我心中又是酸楚一片。文叔,这个老神棍,他生病了。还一直等我?想到了这里。我便对着林叔说道:“恩,那我进去了。丫头你就在外面等着吧,林叔,有很多事情,等我出来在跟你谈吧。”

林叔和丫头点了点头,我站在病房外,深吸了一口气后,我轻轻的推开了病房门。这是高等病房,里面的摆设挺温馨。但是医院中始终充斥的来苏儿的味道始终让人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长久之地。

进门以后,我望见了病床之上的文叔,他的嘴上还沾着呼吸器,看到了这里,我的眼睛便不由自主的湿润了,这个老神棍,以前的我不懂事儿,曾经背地里诅咒过他好几次,说他贪钱,不会有好报的,没有想到。我的那些气话,竟然变成了真事儿。

我慢慢的走到了病床之前,文叔果然醒着,我望着文叔的模样,他本来就很是瘦弱的身体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两腮已经陷了进去,颧骨高高的隆起,可能是做化疗的关系。已经没有了多少头发,套着一个宽松的头套,瘦弱的手臂上还扎着点滴。

虽然刚才已经做了很充分的准备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此时此玄。望着文叔这副模样,我却怎么忍都没忍住,刚才准备好的强打笑颜根本就没有撑多久,只感觉到鼻子一酸。便哭了出来。

我哭着跪在了病床前子对着文叔说道:“文叔我,回来了

文叔见到了我,他那已经变得浑浊的双眼顿时浮现了一丝惊喜的光芒。虽然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力气。但是他却笑了,然后颤抖的伸出了左手。我慌忙把手伸了过去,只见文叔颤抖的握住了我的手,虽然没有力气。但是我的心中却沉重的不能再沉重。

我边哭边望着他。而文叔却一直露着笑容,仿佛他的身体没有事,只要我回来就好一般,可是他越是这样。我就越难受,一时之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我俩就这样,安静的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我便起身,然后对着文叔轻声说道:“文叔,你一定要好起来。福泽堂还等着你呢。”

文叔微笑着点了点头,而我,则擦了擦眼泪走出了病房,在病房之外的长椅上,我把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告诉了林叔,林叔听完了以后。果不其然的大怒,说什么也要去找那石决明拼命,他还是那副火爆的脾气,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林叔说:“林叔,相信我,我一定会办妥这件事情,给我点时间,几天后。一切都会结束。”

林叔望着他眼前的这今年轻人,曾经吊儿郎当的他现在是如此的坚定。可能是在这今年轻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吧,林叔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说:“看来我真的老了,不行了,小崔,现在我这身体看来也帮不上你什么了,就送你句话吧。”

我望着林叔,这个满头花白的师兄,说道:“您说。”

林叔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说道:“这句话,以前师父也曾经跟我们师兄弟说过,只不过我们师兄弟斗了一辈子的嘴,却并没有做到,希望你能做到吧,那就是,坚持自己的本心。明白么?”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告别了林叔,走出了医院后,已经是晚上了,我和刘雨迫回到了福泽堂,吃过了饭后,刘雨迫便进屋休息去了,我怎么也睡不着觉,便打开了文叔的电脑,我头一次觉得,原来斗地主这种游戏也挺好玩儿的。难怪文叔如此痴迷。

又是一个无话的夜晚,第二天早上,我和刘雨迪起的都很早,吃过了早饭后便出门了,出门后,我到了烟酒专卖买了两条长白山,我的好兄弟好这一口儿,没有错,今天我要去探望我的好兄弟了。

物是人非,我和刘雨迪下了车。照例,我让她在外面等着我,然后站在看守所外望着这片与世隔绝之的。心中想到,墙里墙外,已如隔世。也不知道老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也瘦了,还是胖了?他天生不擅交谈,在这里面会不会受欺负?会不会憔悴,失去一只手后,会不会对他的性格造成影响?

很显然的,我还是想错老易的了。

手续挺复杂,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后,我才被带到了接见室,好像是叫这玩意儿吧,反正跟电视上演的不一样,我坐在这边等待着,不一会儿。只见光着脑袋的老易身穿着一身囚服由干警押着走了进屋,他看见我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悲伤和抱怨,反而他十分的高兴,我知道。他是为我醒来而高兴,老易这个人,兄弟在他的眼中要远远比自己来的重要,和我相比起来,他自己的事情反而显的无关紧要。

哪怕,他现在已经是残缺之人了。

老易甩着空荡荡的袖子,然后对我说道:“老崔,你看,是不是特杨过啊?”

我望着这个呆子,眼泪顿时再次的决堤,都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但是此刻我望着老易,却并没有吝啬我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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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二百八十四章 看戏者

认看守所出来点后,我便长长的出了口今,迈好。老易就万注易,他是我认识的人中最呆的一个,也是意志最坚定的一个,他坚信为善最乐。这一点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无法改变。

我走出看守所后。跟刘雨迪会和,我俩也没说什么,便打了个车,直接回到了福泽堂,在车上,我从我的衣兜之内拿出了刚才一直攥在手中的符咒,这是“心言入耳符。是能把自己的心声传给别人的符咒。我叹了口气,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剩下来的时间,我决定什么都不干,只陪刘雨迪,因为这正是我想的。生死与否,人生不能留下遗憾。这一天,我带了刘雨迪去了很多的地方,或是喧嚣的中央大街,或是美丽的太阳岛,我俩大多数时间只是静静的看着,特别是我,忽然有一种看一眼少一眼的感觉。

这种感觉挺操蛋的。

也不知道是哪位哲人说过,其实时间的脚步就藏在你的影子里,当你后面有灯的时候,它就会不知不觉的跑到你的前面,这句话挺对,虽然我不知道这是谁说的,但是我觉得,应该不是尼古拉斯广坤。

人生就是如此的操蛋,你也许选择缩成一团,圆润的逃避所有的东西。但是,你却无法逃避时间,这几天的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终于,我迎来了七宝发动前的最后一个黎明。

周围还是那般的安静,我静静的坐在福泽堂的窗前,呆呆的望着窗外慢慢的变亮,终于到了,我必须要面对的这一天。

“啊!”

正在我发呆的时候。忽然里屋里传来了刘雨迪的惊呼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慌忙跑了进去,只见刘雨边已经坐起了身,眼中好像还含着泪水,大口的喘息着。

我见她这般模样,便坐在了床边伸手把她拥入了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柔声的说道:“怎么了。做恶梦了么?”

刘雨迫没有说话,似乎真的做了什么吓人的梦一般,只是在我的怀中轻轻的颤抖着,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只见她在我怀里轻声的说:“非非…”

“忍  ”我柔声的说。

刘雨迫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道:“没事了,估计是我太累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傻丫头,你确实太累了,我好像也是,过完了今晚,也许我们就都能好好的休息了吧。”

我发现我自己说完这话都有些有气无力的,虽然我知道,我面对的不可能是一件绝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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