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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鬼经-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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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血的无双刀立刻燃起蓝色业火,老黑一挥刀,高呼一声:“挡我者………那个………再死一次”,跳出了美军形成的防御圈儿,杀向那个被附体的渔民。

无双刀正是这些妖邪鬼怪之物的克星,不要说被刀砍中,就是被刀上的火烧到,那具尸体也会立刻散成骨架到在地上。看到凶神般的老黑杀出一条无血但是铺满白骨的路杀向自己,那被附体的渔民后退几步想跑。钱掌柜装填好鬼斩也冲了上去,老黑则又用刀在自己伤口上抹了一下,让蓝色业火烧的更旺,然后杀向那个双眼全黑的渔民。

但这两人都没快过三媚,那人还没跑出几米就被三媚飞刀射中了小腿,扑到在地后钱掌柜和老黑又先后而至。钱掌柜来个了“花豹压顶”,整个450斤的体重直接压了上去,老黑拿着一个我被催眠后写好的梵文符咒直接贴到了那人身上,《鬼经》上记载这种符文可以把附体的妖魔鬼怪都驱赶出来。看到老黑和钱掌柜这么容易得手,我不禁心里一动,悄悄摸了张同样作用的符咒在手心里。

被压着的渔民像是呕吐一样,嘴里钻出一条蟒蛇似的黑烟。黑烟飞快地冲到半空,钱掌柜拿鬼斩朝天上的黑烟开了一枪,那颗粒状的黑烟像是知道鬼斩的厉害。本来聚成一团在空中,突然中间出了一个圆形的缺口,把鬼斩的铅弹让了过去。但正所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今天他则是躲得过鬼斩神,躲不过诛天弩。飞刀得手后的三媚早就抽弩在手,趁这家伙应付鬼斩的时候,刷刷刷把最后三支弩箭就射了出去。这三支弩箭呈一个三角形,两枝命中一枝射空,被击中的黑烟像个无形的怪兽,在半空中狂叫着扭曲挣扎,并在挣扎中一点点变淡。随着它的消散,地上的尸体也渐渐停止了动作,咬在这些人身上的也纷纷松开了口。

所有人都把咬在自己身上、腿上的骷髅摘椰子似的弄下去,要么就是处理自己伤口或者队友的伤口。就在这大家注意力都分散了的时候,我后面突然感觉到有东西接近带来的微弱气流和听到沙地被踩发出轻微的声音。根本来不及思索也来不及回身,我反手把手心里的符咒向身后逼进的人身上粘去。粘到对方大腿上同时我缩着头就地一滚,躲开了劈向我后脑的手刀攻击。扣着符咒的手向后拍与侧滚几乎是同一时间,不然要么粘不中,要么我肯定被那下足以开砖碎石的手刀斩断脖子。

回身看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美军士兵和他黑漆漆的眼睛,以及那脸上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然后他大嘴一张,仰天喷出一股黑色烟柱。

趁黑烟在空中还未聚齐,我对着黑烟说:“鬼塚将军,让你回去的时候明白点,我告诉你为什么我有所准备。上来先说废话并不是你的习惯,应该是我们另一个老熟人……………梅根。还有就是一个刚柔流九段是不可能那么容易被飞刀射中的,你就放心的回地狱去吧,后会无期了,”。说完我拨动手里打火机的转轮,一股火星中火绒燃烧了起来,我直接把打火机扔到了已经布置硫磺等物并浇上汽油的尸骨上。在熊熊火焰中,第二团黑烟在半空中也变得越来越谈,最终消失不见。

“死猴子,还真TMD机灵,就是和那个叫梅根的恶灵有点像,话太多”,老黑收起无双刀说道。

“就是,废话真多还不挑时候,你说你先扔打火机再装拽就不行?万一你说话这段时间,再发生点什么变故怎么办?你没看见在电影电视里,最后喜欢废话的都被人一板砖放倒啊”,钱掌柜发挥一贯的务实精神对我说。

我则笑着解释道:“兄弟我没别的爱好,就是偶尔喜欢耍一下酷,你们就满足我这点小小要求吧”。

阿巍等冲我伸着大拇指,同时给高层汇报着情况。大凡、鸡尾酒和萤火虫依次过来与我击掌以示庆祝。

三媚笑盈盈地走过来,朝阳下她的眼睛和海水一样的蓝,对我说:“一滩泥,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老黑肯定是要回黑水,钱掌柜也得回FBI,我呢?无门无派的闲人,就和你一起全世界转转,找一找我那百闻而不曾一见的岳父大人。然后,四处乱转的过程中,见到什么怪事就管管什么怪事儿呗,你觉得怎么样,老婆大人?”

她说:我觉得挺好……。

第四卷 复仇罂粟

第七十六章 流血的庆功宴

回到美国之后,老黑接了个任务,和奎恩那队人去非洲呆了将近一个月才回到美国。这期间回到FBI工作的钱掌柜又给我带来了几个消息,一是我、老黑、钱掌柜的身份已经被黑客秘密的改掉了,也就是无法通过工作经验、户籍系统一类的查到我们的家人。另一件事儿就是据FBI在日本的特工汇报,万培尔大厦已经变成了普通的办公楼,吸血鬼的总部看样子是换了,那个只剩一只手的马德威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道他躲在哪个角落里呲着牙等着报复我们。

不过眼下没人考虑这个,我们现在要好好庆祝一下,毕竟我们以凡人之力打败了恶灵使者。虽然是在外挂阿宝和三件神级的兵器帮助之下,但还是觉得挺自豪的。就算他们能再找到一个像鬼塚这么拼命而且有效率的恶灵使者,也是来年的事儿了。

其实,解决问题的根本还在我们人类自身。如果社会公平发展,提高全民的道德素养,老百姓都安居乐业。我想无论是魔鬼还是恶灵,可剩之机都会大大减少。

当然,这种事儿不是我这种“屁民”说的算的,也许不是一个两个我这种“屁民”说的算的。不过,据说屁里有21%的氢、7%的甲烷以及4%的氧气,而且可以燃烧。这么看屁如果聚多了有时候也是挺有威力的,能把天炸个洞或者烧掉很多丑恶的东西也说不定。

阿巍开车带我们去了个不错的酒吧,我们8个人在里面喝到天晕地暗。一开始大家还挺斯文的,从第一轮“速喝深水炸弹”开始气氛就变得狂热刺激而且有竞争性起来,最后是鸡尾酒以12秒47的成绩暂列第一。

每当醉生梦死的时候,我都会产生一种错觉,到底我之前经历过的是不是我在做梦或者喝高了。酒吧里的其他酒客和我们这一小撮人,到底谁才活在真实世界里。有些时候,了解越少越幸福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但是就个人而言,我宁可为了解真相而死也不愿浑浑噩噩中老去。生命的意义之一就是追寻生命本身的真相,当然我想大多数人可能并不这么认为,这也许就是世界上有我这种异类存在的原因吧。不过目前我还没时间深入研究这个问题,因为新一轮的喝酒比赛又开始了。

人们都说第一是用来抢的,记录都是用来打破的。深水炸弹过后,我们又开始变着法的拼酒量,在我的提议下开始喝“五盅全会”和“十盅全会”。所谓五盅全会和十盅全会,是把五小杯或十小杯不同种类的烈性酒混到一起,这么喝就算酒量在好到最后也会醉。

第一次见到这种玩法的阿巍再次被中国人的智慧给震惊了,连说了不起。我告诉他这没啥,这两种酒源自于国内官|僚的腐|败传统,开会咋能不喝酒呢?喝酒咋能不喝多呢?本来后面还有一句,喝多后咋能不嫖|娼呢。但被三媚一记粉拳给打了回去,并警告说我和老黑有点越来越像了,让我小心点儿别哪天犯了错误变成木乃伊。

没想到这句话引起老黑的强烈反对,他叫道:“大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什么叫和我越来越像了?实话和你说吧,窝窝头踩一脚他压根就不是什么好饼,这死猴子原本就是闷骚型的。我们东北有句土话,叫明骚不算骚,闷骚起大包。你可小心点这家伙给你来个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钱掌柜也来凑热闹,无中生有地说:“没错,大嫂,我也听猴子说过,他说他的理想就是家里有个肯定的,外面有个稳定的,还有几个是飘浮不定的,其它的都是一次性的!”

“他敢,小样儿的,还反了他了”,三媚像是被他们说动了,斜着俏脸翘着小嘴,让我看清她嘴里闪着寒光的小虎牙。虽然没有变长,但还是挺可怕的,吓得我连忙端起一杯酒说:“哪能呢,自从有了你,其他女人在我眼里都是浮云空气,来我敬老婆大人一杯”。和三媚碰杯的时候,我左手偷偷的冲老黑和钱掌柜竖了竖中指,这两个混蛋,一天不糗我几句就浑身不舒服。

就这样在笑闹中一直喝到凌晨,鸡尾酒提议说他知道一家很不错的脱衣舞Club。美中不足就是有点远,要开车走高速公路。他还没等说完到底有多远,就立刻赢得了老黑的叫好声。然后这两个家伙又拉上其他人,准备一起去玩到天亮再回家睡觉。由于喝得太多已经不能开车,所以只好叫计程车送我们。认识路的鸡尾酒坐在第一部车的副驾驶位子上,后面是阿巍、大凡、萤火虫三个人。我、三媚、老黑和钱掌柜在第二辆车,告诉司机跟着前面的车就好,然后靠在椅子上开始发晕。

车开了不知道多久,突然停下了,我醉眼朦胧地一看原来是在等红绿灯,阿巍他们乘坐的计程车就在我们前面。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有个长头发的风衣女人推着一辆婴儿车,慢慢地在我们前面横着经过人行横道。虽然喝多了脑子很迟钝,但我还是有点奇怪地想:“这么晚了一个女人推着婴儿车,吓人巴拉地要去哪儿啊这是,和老公吵架了?不是说美国夫妻吵架可以叫警察的么?不太可能是被老公赶出来了啊”。

就在我奇怪的时候,那女人突然停下,猛地转头打量了我们两辆车一下,借着灯光我看到这人亚洲人长相,宽宽的颧骨和绿豆似的小眼睛,供着车灯还能看到下巴上青色的胡碴,这分明是个男人啊。然后就见这人狠狠用力把婴儿车推向了阿巍他们那辆车,同时一掀风衣,右手拿着一支俄式的PP…2000冲锋枪迎头就打,左手拿出一个方形带一小段天线的遥控器,边疯狂的射击一边观察婴儿车与我们这边第一辆车的距离。

就在他动手的同时,我所在的车挡风玻璃上传出‘乒’的一声脆响,出租车司机身体一颤就不动了,而且看情况子弹是从很远的地方射来的。“我们被伏击了”,意识到这点的同时我们四个打开车门弯着身子飞快地冲向路边的水泥墩子,阿巍等人也立刻从车里猫着腰蹿了出来。

阿巍右手拉着大凡,左手抢对着那推车人连开两枪,不过都是打中躯干没有立即击杀。而萤火虫跳下车第一件事就是一枪打爆了那推车人的头,他的金色发套也被子弹带了一下,随着那人后部后仰的动作掉落向地面,露出了他原来的短短的黑色头发,原来是男人装的。萤火虫这一枪准确地命中了面部T字型区域,瞬间切断了他的交感神经。那家伙倒在地上,手指抽动几下总算没按下那个遥控器的按钮。大伙冲下车的同时,左前方和右前方的路边树林里都射来密集的子弹,几乎是踩着我的脚步追着打,要是晚上几秒肯定都被打死在车里了。对方有几个枪手似乎瞄准了婴儿车,斜向下的子弹打在路面上擦出一溜的火花,几发跳弹发着吓人的“柔呜”声从身边飞过。

几发子弹准确击中并引爆了婴儿车里的炸药,阿巍他们的车被气浪掀飞了起来,重重地砸在后面我们刚刚跑下来的出租车上又翻到一边,本来已经被狙击手打死的司机又被砸成了肉饼。如果没跑下车的话,三媚和钱掌柜也许能逃脱,但我和还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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