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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鬼经-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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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是说他格斗技巧不好,而是他实在没有力气了,以我观察来看,如果是体力充足的时候,他完全可以打败这个挑战者。但此刻,他已经被打倒在地,剑尖就顶在他的喉咙上,只要向前推进三厘米,就会要了他的命。这个叫阿瑞斯的人也是条硬汉,眼神儿里没有一点求饶的成份,而是直瞪着天花板,嘴里在呐呐地说着一些什么,有点像是在交待临终遗言或者是死前忏悔。

看到连赢七场的角斗士终于被打倒,之前输钱的人都很解恨地欢呼起来,我对安德烈说:“恭喜你,又赢了”。

主持人也拿着话筒站了起来,指着安德烈说:“下面,让我们的首席观众,来决定失败者的生死吧”。

安德烈愣了一下,慢慢的站起身来,全场的观众可能有一半都输了钱,都在那里疯狂地喊:“Kill; Kill; Kill…… ”(杀,杀,杀)。

缓缓的平伸出拇指,安德烈吸了口气,猛的把手指向上竖了起来。全场观众都愣了,紧跟着就有人叫骂起来,因为他这个动作意味着放了失败者一条生路。

“安静,安静,这位先生出了钱,所以有权力这么做,这是公平的。医生,给这家伙抬下去处理伤口,准备进行下一场比赛”,主持人拿着话筒大喊道。但是从语气里也能听出主持人也不理解。毕竟大部分家伙花钱到这里是来看杀人的,所以安德烈的作法自然不被他们理解。就像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当全世界都疯了的时候,唯一的正常人反而会被当成精神病。

“快走吧,咱俩”,我看着周围的人眼神有些异样,心里后悔死了听这家伙的建议来看什么破比赛,老老实实等到晚上找机会逃出去多好。

俩人立刻站起身来在周围观众愤怒的眼神中向外挤,那个工作人员把我们赢的钱拎着也越过一排一排的座椅,想在出口那里和我们把赌资结清。这个角斗场是中心低周围一圈儿一圈的加高,所以出口反而是在高点。那个拎着钱的工作人员就居高临下,笑呵呵的等着我们,因为他知道一般赢了钱之后的客人,小费给的特别高。

谁知道我们刚挤到一半儿,安德烈胸口的衣服突然被一个喷着酒气的家伙扯住了,面具后面的眼睛告诉我,家伙可能是喝高了,只听他含糊不清的骂:“刚才怎么不杀了那家伙,害我又多输了5万,我是赌他死的你知道吗?浑蛋,在这里你还装什么善人?”。

安德烈不理这个人,想掰开他的双手,那人不担不松手反而用力一扯,只听喀赤一声,安德烈的上衣被扯开了一半,几个扣子崩掉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我赶忙回头帮安德烈推开这个拦路的家伙,但不经意间看到安德烈胸口露出半个纹身,是一个盾版的上半截和一把插在盾牌中间的剑柄。

看到衣服被扯开,一向镇定的安德烈脸上掠过一丝慌乱,急忙整理好衣服示意我快走。在出口的地方接过钱扔到了皮箱里,又想抽几张给他当小费。谁知道他并不理我,而是正在用奇怪的眼睛看着安德烈,满脸都是思索和回忆的表情。

顾不得管这些我们只想快点离开角斗场,谁知道刚走了两步,那个工作人员突然指着我俩对角斗场里的保安大喊:“抓住他们……”

第二十三章 身陷囹圄(2)

从 那家伙伸手指着我们开始,我就预感事情要坏,他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完蛋了。门口本来是站在外面的两个人立刻就扑了过来,端着冲锋枪就要开火。

我连忙把手里装着美元的箱子砸向离我最近的一个家伙,右手立刻掏枪就打,这节骨儿眼上谁还顾得上钱啊,我宁可用那十几万美元换两棵闪光给弹给自己争取点逃命的时间。对方枪口被砸的一歪,立刻跟上右手连着几枪让他当场毙命。安德烈的身手也不差,拔出手枪趁对方拉枪栓的功夫把另一个敌人给打爆了头。

场面立刻就要乱,但主持人随即拿着话筒大喊:“所有人趴在椅子下面,从两则的门离开,站起来的人格杀勿论”。然后角斗场里十几句保安抽枪就向上跑来,而刚才还尖叫起看比赛的人此刻都缩在椅子下面,有些忠心的保镖则用身体挡着老板,所有观众纷纷向两侧的小门矮着身子跑去,留下后面我和这些守卫在叮叮咣咣的交火。

眼看后面追兵马上就到,我正加速从门口冲出去,谁知道和我并排向外跑的安德烈突然说了一句:“Sorry”。

就在我以为他指的是建议来看角斗引起的身份暴露时,他的动作告诉我自己大错特错,完全的君子之心度小心这腹。只见他200多斤的身体把我猛的一撞,我本来前冲的势头就被冲得错向一边,连忙一个侧滚才没有当场摔倒。但这么一来,我与门口就隔了好几米的距离,再加上耽搁了几秒钟,对方足够抽枪上膛开保险的,立刻几冲锋枪就把我与门之间的路给死死封住,根本冲不过去。

趴在地上射击的同时,我也明白了安德烈的意图,从角斗场出去再到拐弯的地方,有很长一段距离,如果被后面这些人咬死跟上的话根本不可能逃脱,这家伙是想利用我挡一下追兵给自己争取逃命的时间。

“妈的,狗杂种,够TMD阴的,连一向喜欢阴人的我都被你给阴了。你们俄罗斯人就是喜欢把我们中国人当枪使,让别人冲在前面送死,自己在后面占便宜。抗美援朝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以后要是再相信你们活该我吃枪子儿”,我咬着牙把两具保安的尸体拖过来叠在身前当掩体双手握枪奋力还击。

听着子弹穿透人体那种扑扑的声音,想到接下来被打死的就是自己,这种感觉并不好受,看来中午的鱼子酱和那些神户牛肉龙虾什么的,搞不好就成了我的断头饭。对方也很有经验,看出来我已经是困兽之斗,所以并不急于进攻,而是把子弹角度打的又准又刁。压得我根本没法抬头,至于转移是想都不用想的,能缩着身子保住命已经不错。

很快我手里的枪子弹就打光了,想爬过去拣地下扔的枪但对方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还好对方可能是怕伤到其他客人,所有比较谨慎的射击,用的又都是穿透力不强的圆头手枪弹,不然我早已经被隔着两具尸体打成第三具了。

用最后一发子弹杀敌还是自杀呢,虽然有这个想法,但我并没有这么做,因为我心底还有一线希望。毕竟我还有同伴,我相信三媚、伊万和金梨花会想办法救我。出于这个想法,打光了最后一颗子弹之后,我扔掉枪举起双手站了起来。

四五个执枪的家伙呈现半圆形把我围住,眼睛死死盯着我的双手,要是有什么不对立刻就要给我身上开洞。一个空着手的家伙扑上来把我全身上下搜了一遍,口袋里所有东西都拿了出去。然后对刚刚赶到角斗场的尼古拉点了点头,示意我身上已经没有武器了。

尼古拉上前拉掉我的面具,看清之后做了个很疑惑的表情问:“日本人?”。

我心想:“日你妈日,老子这么优良血统的纯种中国人都看不出来,小子是不是应该找地方配个隐形眼镜什么的”。不过我随即又想到他把我当成日本人并不奇怪,日俄关系本来就不好,相互玩点小猫腻是很正常的。心里虽然想着这些问题,但脸上我没有任何表情,眼下拖得一刻是一刻,坚持一时是一时啊。

看了我几秒之后,这个尼古拉像是判断出我不会轻易招供,转身对着手下一挥手。立刻蹿上来两个穿着迷彩服的家伙,先是右边那个一记勾拳把我打成呕吐的问号,又是一记摆拳把我打翻在地,跟着就是坚硬的军靴一通狂踢。

脑袋里嗡嗡作响,我唯一能反应就是像母体中的婴儿那样蜷起身体,把脸埋向双腿手抱在头两侧,尽量护住内脏和头部不被重击。要知道连累同伴来救我已经是很丢人了,万一要是被打成重伤害得要他们背我出去,那真是错上加错。

与此同时我知道,这一顿对足以上普通人住上半个月院的殴打并不是审问,这只是想让我失去反抗的能力,真正的审问还没开始呢,那时候才真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打了几分钟之后,他们总算停下了,两个把我架起来跟在尼古拉的后面,坐电梯下到了第下三层。七拐八转之后,把我拖到了一个很空旷的屋子。睁着有点肿的眼睛随便一看,我就知道这是审讯室,各种刑具都挺全的,一侧是几排吊犯人用的铁杠子,另外一侧放着一台发电机和电椅。中间扔着一些小推车上放满了带尖儿的带刃的东西,看得我头皮阵阵发麻。

几个已经守在这里的家伙手脚很麻利的把我衣服扒光后整个人给吊了起来,二话不说接着就是一通警棍,由于这次我不能用比较结实的地方去挡,所以被打得是两眼漆黑一片中带着金星乱舞,嘴里阵阵发甜吐了几口血出来。边吐血我边想,这TMD俄罗斯人就是比日本人狠一些,当初那个刀疤脸可没这么手黑。

看到打得差不多了,尼古拉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停止,拿着从我身上扒下来的纳米服对说我道:“这东西不是普通特工能搞到的,你到底是谁?什么来头?还有没有同伴在这里,想完整的死就快说,不然,嘿嘿……。”。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没有出声,三媚说我这么笑的时候,很有风度和男人味。现在我只有回忆这些东西来抵御身上的疼痛,用对亲人的感情加强自己的意志力,这是被俘虏后我唯一精神的武器。

“嗯,看来你受的训练很到位,我来考考你,这东西你见过没有?”,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枝装有药水的注射器,我心立刻狂跳起来,认出这正是雅可夫之前给别人心脏注射后,心脏就变硬最后成为一块石头的那种不知名的药水。但还是努力的控制住自己脸部表情,因为如果被他们看出我了解东西太多,很可能提前就把我给灭口了。

看到我的表情后尼古拉说:“嗯,看来你不知道这东西,这可不是吐实剂或者普通的迷幻剂哦,这是永生的药水,可以让你长生不死,与天地同朽。你最后考虑一下,如果再不招,我就把你变成燕后大人的奴隶,永生永世为她所役使”。

我心想去你妈的吧,怎么不见你给自己来一针,但又想到扎这东西就变成了石头心脏的怪物,不由得从汗毛孔里向外冒凉气。要知道人之所以为被称为人,是因为我们作为一种高级哺乳动物,我们有感情,我们懂得爱,我们会同情会心软。注射上这东西之后,这些人性中美好的东西就通通不见了,成了长有一棵石头心的行尸走肉,听这家伙的意思还是光干活不拿工资的那种,实在是太不划算。

看到我流露出来恐惧的表情之后,那家伙更得意了,把注射器拿在手里像枝笔一样在指间绕来绕去,盯着手表说:“给你30秒时间”。

就在我努力想怎么说点半真半假的情报,拖住他先保命,坚持到同伴的救援时。审讯室的门咣一声被推开了,两个穿迷彩服的壮汉拖着另一个被打得鼻表脸肿的家伙进来,我一看顿时有点兴灾乐祸,不是别人正是那想利用我甩开敌人逃命的安德烈。

安德烈受到同样的待遇,也被扒光吊了起来,而且就在我旁边的一个铁杠子上。他转过头用歉疚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把他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嗯,既然你们认识,就太好了,快点招供吧,不然你同伴就有苦头吃了”,尼古拉对我说道。

我差点笑出声来,虽然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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