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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先生笑一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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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啦!你爸妈根本就是搞不清楚,你要好好教育他们,让他们知道只有我这种野丫头才配得上你这种大少爷,听到了没?”

虽然她说得头头是道,他却还是有些难言之隐,“可是……上次你车祸住院,他们就是罪魁祸首之一,我不希望他们再伤害你了。”

“哦!是吗?”她仍然不当一回事,“反正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看在他们辛苦把你养大的份上,你就原谅他们吧!”

“你……你一点都不介意?”他大大感到震撼了,这个看起来傻气天真的女孩,究竟拥有怎样宽容的胸怀?那或许是他永远也达不到的境界。

“我人不是还好好的活著吗?”她摇摇头,顺手赏了他一巴掌,“你想想,宇宙那麽大,星星那麽多,偶尔差撞一下是很正常的啊!这些都只是过程,总不可能每个人都会爱上我吧!给他们多一点时间来接受我,又算什麽呢?”

“嗯!你说得对。”

他默默地想著,恒春半岛真是个好地方,天空也宽,海洋也阔,从小生长在这美丽天地间的雨蓝,自然而然就培养出了单纯乐天的个性。

而他自己呢?原本爱钻牛角尖的个性,也慢慢受到影响,每当看到那蓝天白云,所有烦闷都不算什麽了。

“所以罗!你一定要请你爸妈来参加婚礼,不要留下遗憾,知不知道?”

“但……我该怎麽做呢?”他还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还不简单!”雨蓝拉开抽屉,嘿嘿笑道:“昨天我才发现,我有收集信封信纸的习惯,你别客气,就选一份你喜欢的吧!”

“你要我……写信?”他怎麽也没想到会是这答案。

“答对了!不过没奖品。”她自动帮他选了浅蓝的信封和雪白的信纸,“你用说的绝对行不通,因为你是个嘴笨的家伙,那就用写的,把你心里想的全都写出来。”

拿起笔,他不免有点迟疑,“我从来没写过信给他们……”

“凡事都有第一次,你怕什麽?我来问,你就写!”雨蓝敲了敲脑袋,想出第一个问题,“首先,你为什麽要写这封信?”

“因为我要和你结婚,我希望他们能祝福我们。”

“那就直接写出来吧!还有,你为什麽要选择我?为什麽你爸妈不同意?有什麽方法可以让他们改投赞成票?精神性的、理论性的、实质性的!都要一一详述!”

“你等等,说那麽快,我来不及写……”

夜深人静,却还有不肯入睡的两人,一个不停发问,一个振笔疾书,直到六张信纸都被写上满满的心情。

※※※

第二天上午,邱舒眉缓缓推开房门,看到了一幅很可爱的画面。

雨蓝和白浩廷都还睡著,两人手牵著手躺在单人床上,显得那麽亲爱、那麽纯真,他们的睡脸简直像天使一样。

床边的桌子上摆著好几张信纸,邱舒眉发现开头第一行写著——

亲爱的爸妈……

她没再多看下去,她确定亲家公和亲家母会来参加婚礼的。於是,她走出房、关上门,留给这对小情人一个安详甜蜜的梦。

※※※

六月一日,婚礼在凯撒饭店举行,所有的员工都是见证人,由严玉伶担任现场总监,负责打点所有的细节,这可是白浩廷和雨蓝的婚礼,她要好好为这两个孩子筹备。

在络绎不绝的宾客中,白易涵和林芷吟也到场了,毕竟他们只有白浩廷一个儿子,在这麽重大的日子里,他们不愿留下任何遗憾。

看到那封长达六页的信,点点滴滴叙述著儿子的心情,也打开了他们心头的结,终於坦然的接受这一切。

海风徐徐,日落西方,就在这夕阳馀晖最为灿烂的时刻,白浩廷将戒指戴上雨蓝的手指,而雨蓝也将戒指戴上他的手,两人终於完成了神圣的仪式。

司仪由酒吧的服务生阿杰担任,在热烈的掌声之後,他郑重宣布,“各位单身的女性来宾,请到舞台前面集合,我们的新娘子即将丢出捧花了!”

在场的小姐们都为之疯狂,拚命抢到前面要争取到最好的位子。

“我要丢花束了喔!一、二……”雨蓝弯下腰,打算狠狠的丢出去。

“这边!这边!”所有的女孩都挤成一团,呼天抢地的。

严玉伶站在一旁,笑吟吟看著这一切,并不想加入抢花束的行列,但谁知道雨蓝的手劲超强,那束美丽的百合越过了众人,就那麽巧的钻进了严玉伶的怀抱。

阿杰看到这一幕,立刻对著麦克风大喊,“恭喜!我们严主任就是下一位新娘了!”

严玉伶抱著花束不知该如何是好,刘旺坤则在她身边直傻笑,还对众人鞠躬道谢。

雨蓝欢呼一声,“耶!我就知道阿姨会接到,我的手劲很强吧?”白浩廷揽住妻子的肩膀,“这点我很清楚,每次你打我都很痛。”

“活该,谁教你欠打?”说著,她又捏了他一把,他却笑得合不拢嘴。

看到这一幕,白易涵对妻子说:“芷吟,我想……浩廷真的很爱雨蓝,我从来没看过他笑得这麽快乐。”

林芷吟深思了一会儿,“其实我也知道,只是有点不甘心吧!把儿子养到这麽大,却不能照著我们的意思去拥有幸福。”

白易涵握紧妻子的手,“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看,他们站在一起不是很相配吗?当初我们私奔的时候,大家也都不看好我们,谁想得到我们能相守到现在。”

“嗯,”林芷吟点了点头,“这样也好,以前浩廷都不会笑,也不会关心别人,现在他可要学著如何去爱了。”

说人人到,当他们视线一转!就看到雨蓝拉著白浩廷走过来,她笑容满满的说:“爸、妈,谢谢你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白浩廷站在妻子身旁,反而呐呐的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白易涵咳嗽一声,“恭禧你们!”

雨蓝推推丈夫的手,暗示他该说几句话。

好不容易他才开口喊道:“爸、妈。”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向来脾气倔强的林芷吟竟然哭了,而且还是泣不成声的那种哭法,“没想到……还能听到你叫我妈……”

“妈!”白浩廷心一酸,主动伸手拥抱父母,这是他长大以来,第一次拥抱他们,以往总觉得很不好意思,而今却是最自然的一件事。

“好了好了,别哭了。”白易涵摸摸妻子的头发,安慰道:“今天是我们宝贝儿子的大日子!我们要开心点。”

雨蓝吸吸鼻子,也有点忍不住眼泪了,“爸、妈,你们放心,以後你们是多了一个女儿,绝对不是少了一个儿子,我会好好管教浩廷的。”

林芷吟擦去泪水,总算平静了些,“那就拜托你了,这孩子虽然表面上斯文有礼,其实他又固执、又爱钻牛角尖,你可得让他多学著开心点。”

“遵命,包在我身上!”雨蓝有如收到命令的士兵,甚至举手敬礼。

既然一切不愉快都随风而逝,接著就该是举杯同庆的时候,赵柏宏和邱舒眉走上前,为亲家公和亲家母端来重量杯的啤酒。

“来来来,什麽都不用说,乾杯!”

海风带来清凉,花香满布园内,音乐浪漫热情,在这场烤肉晚会上,只准欢笑洋溢,还有那因为快乐而流出的泪水。

※※※※※※※※※

新婚之夜,每一刻都珍贵,每一幕都永恒。

白浩廷被灌了不少酒,但他并没有真的喝醉,只是新婚的满足让他有些醺然。

雨蓝的酒量更佳,完全清醒,却嫌新娘礼服太重,一进房就想除掉这些累赘。

“我们既然结婚了,我换衣服的时候你应该不用迥避吧?”她一面说,一面踢掉高跟鞋,那害她走得脚都快抽筋了。

他点点头,她说得有理,但他还是觉得怪怪的。

雨蓝整个人倒在床上,抬起长腿说:“喂!这丝袜怎麽脱呀?你快来帮帮我!”

他深吸口气,告诉自己爱是长久忍耐又有恩慈……於是,他走到她面前蹲下,伸出颤抖的双手为她服务,一一脱下了丝袜、拉链、吊带、衬裙等,最後,她身上只剩下最贴身的内衣裤了。

“这样可以了吗?”他呼吸不顺的问。

“谢啦,我全身都黏呼呼的,我要去洗澡!”她完全没发觉到他的异状,跳起来抓了睡衣就跑向浴室。

白浩廷就坐在床边,握著那丝袜、那白纱礼服、那花边衬裙,某种微妙的情愫正在窜升,他不知是否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冲动。

十几分钟後,雨蓝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浴室,“哇!真舒服,你也去洗个澡吧!”

“嗯!”他点点头,拿出自己的睡衣,“你先睡吧!”

不用他说,雨蓝跳上大床就闭上眼睛,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白浩廷在浴室里待了很久,不断用冷水冲澡,他心想,雨蓝应该睡著了吧!毕竟累了一天,要她化妆,又要她穿裙子,真是辛苦她了。

终於,两人一起躺在床上时,已经是午夜之後了。

“喂!”忽然,雨蓝喊了他。

“啊?”他吓了一跳,没想到她还醒著。

“我们就这样睡了?什麽事都不用做吗?我们以前有没有做过啊?”临睡前,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少了一个重要过程。

“嗯……有。”他咳嗽一声,想起当时种种,觉得又好笑、又甜蜜。

“真的?”她坐起身,像个小孩似的问:“那是什麽感觉?我是很矜持,还是很开放?你是很无能,还是很勇猛?”

白浩廷被问得差点跌下床,“你哪来这麽多问题?”

“我什麽都忘光了,当然好奇啊!”她开始对他上下摸索,“你看起来瘦巴巴的,没想到骨架还不小,身体也挺结实的呢!”

“雨蓝你……”他顿时难以呼吸,她那双手……大胆又放肆……

她舔舔唇角,眼中闪著捉弄的神采,“你不是说我们已经做过了吗?既然这样,你还害羞什麽?让我摸摸看又不会怎麽样,”

“可是……可是我没想要这麽快……”他犹疑了老半天,“我应该给你多一点时间适应,让你慢慢爱上我才对……”

“小气鬼!”她索性拉下他的裤子,“就当作是上健康教育课,让我多了解你吧!”

这般的挑逗已经超过极限,白浩廷翻过身将她压住,呼吸不顺的说:“雨蓝……我、我希望……你是真的爱我,我才能和你……做爱做的事,否则……这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是喔?”她眨眨眼,还是不太能相信,原来这家伙是个老古板,还得要有爱才能有性,看来他并不是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呢!

“是的,我很坚持、很抱歉……”其实,他早已箭在弦上,却硬是压抑了下来。

“那好吧!”她也不便用“强”的,既然她丈夫是这麽的有原则、有个性!

“你会不会生我的气?我是不是太罗唆了?”他不安的问。

“我不会生你的气,不过,你真的挺罗唆的,让我想想看该怎麽办才好……”

她转了转眼珠子,立刻心生一计,“有了!”

“呃?”

不管是车祸之前或之後,每当她有这种调皮神情时,他总不禁小生怕怕,因为那就表示她想到了某种折磨人的方法。

果然,她抬高下巴,像女王般的下达命令,“既然你现在不能献身给我,那就让我玩玩吧!”

“玩玩?”这是什麽意思?他突然对自己的前途感到很忧虑。

“虽然我以前跟你嘿咻过了,但我根本忘光了,所以,在精神上来说,我还是个处女。”她作出以上结论,理所当然的继续说:“身为处女却不能在婚後满足欲望,就因为你坚持要相爱才能做爱,这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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