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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冷血总裁的告白-第6章

小说: 冷血总裁的告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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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打赌,是交易,”埋首书案的温美珀扬眸瞥他一眼,唇边又浮现灿烂的笑。“怎么了?你的表情好难看。”

“能不能取得圣玛莉孤儿院那块地,关系著您在温氏的总裁之位,毕竟温玉遥征底下蠢蠢欲动,不断找机会要拉下您。为了这块商业地段,总裁努力了整整两年,我不希望因为晓恩的鲁莽而拖累到您。”

“景书,没什么好担心,我既然会提出这个交易:心中自有打算。”温美珀瞥向站在办公室外头,正低头苦思该如何在一个月内筹措三百万的路晓恩,发现她不喷火的时候模样倒是挺温柔可爱,只可惜她一碰见他就是火辣辣的,像只张满刺的刺帽。

不过,这也是他所希望的不是吗?他就是希望她讨厌他呀!“她若真能在一个月内为圣玛莉孤儿院筹到三百万,给她一些奖励也是应该的。”

“但是,万一造成公司的损失该如何是好?”

“我都不介意了,你还担心什么?”温美珀笑问。

“但是——”梁景书还有话要说。

“景书,你应该也感觉到我这几年的改变吧?其实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轻轻截断梁景书的话,笑眸弯弯。

“总裁,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现在的我和从前的我最大的区别,就是五年前我无法接受的事,如今我却能毫不犹豫的做了,甚至不觉得愧疚,这并不是好现象,景书。”

“总裁是指想赶走圣玛莉孤儿院的事吗?这是现实需要,我相信总裁也不愿意。”梁景书皱眉。

“并不是只有圣玛莉孤儿院的事,还有项伯父的事也是,你真的认为我没有改变?还是认为就算我沦为一个眼中只有利益的人也没有关系?”温美珀似笑非笑地挑眉。

“我只能说……”梁景书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就算总裁变成恶魔,我也会陪著您一起下地狱!”

“啧啧!景书,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话?我可能没有异常的性向,我先声明,我喜欢的可是女人喔!”温美珀面露古怪地瞅他。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温美珀的回答让梁景书尴尬的涨红脸,“我也是喜欢女人,我对总裁不是——”

“我知道,你是忠心!我只是开开玩笑,你别当真。”温美珀微笑摆手,“你是否有发现,路晓恩身上有种光明面,和我心中的黑暗形成最强烈的对比。”所以每次一见到她,他就会觉得心里像有什么在骚动。

因此他总是莫名其妙的想激她,爱看她气到跳脚的模样。

“晓恩的确从小就是正义感泛滥的女孩,但是并不代表总裁您就是坏人。”梁景书连忙解释。

“全世界认为我是好人的,应该也只有你了。”温美珀嘲弄地挑眉。

“总裁——”

“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他挑挑眉示意他闭嘴。“路晓恩让我想起自己当初刚接掌汉煌集团时所拥有的正直和傻气,那是我已经抛弃很久的东西,现在想起来真是令人怀念,所以我才会提出这个交易,虽然乍看之下是赔本生意,但她要达成也有困难度。”

这是种很复杂的心态,复杂到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病态。一方面他很喜欢路晓恩身上散发出来的正义感,或许这也是他第一眼就对她感到惊艳的原因,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恨不得狠狠磨掉她这份傻气,因为这会让他深刻感受到自己的丑恶。

他想知道当她处处碰壁明白人情冷暖,落得满身是伤回来後,是否还能保有这样打抱不平的个性?

如果有,就代表他彻彻底底输了,他甘愿放弃圣玛莉孤儿院那块地;若是没有,代表这就是人性,他也毫无损失。

但是私心里,他又希望路晓恩能达成他的要求,别让他失望、枉费他开出如此优渥的条件。

这种心态真的够复杂吧?

“景书,你觉得这桩交易谁会是最後的赢家呢?”温美珀的眸光落在门外的路晓恩身上,唇边的笑容好灿烂,灿烂到——有点奸诈。

该如何在一个月内拿到三百万元?路晓恩非常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借款是行不通的,除了是温奸商的规定,借钱也并非她的行事作风,这种事要靠自己才有意义,偏偏向来聪明的景书哥不能帮她出主意。

坐在桌前大半夜,路晓恩的背脊又僵又痛,眼前笔记簿一片空白,倒是手中的笔杆快被她咬秃了,这种感觉像是学生时期期末考对著空白的考卷一样,逼得她快抓狂。

一定有方法在一个月内赚到三百万,只是资质驽钝的她想不到,换作景书哥要凑到三百万的两倍都不成问题。她最崇拜的景书哥被可恶的温奸商下达禁制令,要不然她也不用对著白纸发呆。

相对於路晓恩紧绷的神经,此时坐在客厅里的温美珀显得格外悠闲轻松,他长腿舒服的交叠,一身浅蓝色家居服,鼻粱挂著无框眼镜,让本就生得娃娃脸的他看上去更年轻了。

今天他反常的没有在三楼活动,反而大剌剌的在离她不到三步距离的沙发上看推理小说。

他一定是故意的!路晓恩恨恨地想。明知道他的出现会给她无形的压力,还故意赖著不走,分明是想看她出糗。

仿佛感受到她充满敌意的目光,温美珀眼也没抬,好看的薄唇吐出闲凉的话语。“坐了大半夜,不知道亲爱的你想出什么方法没有?”

心一跳,路晓恩看他的眼神更戒备,他是脑後有长眼睛吗?不然怎么知道她正瞪著他瞧?“我说过不准叫我亲爱的。”愣了愣,她咬牙道。

“路晓恩小姐,你想出方法没有?”他很无所谓的耸肩,从善如流的改口。

“正在想。”她闷闷出声,不是很愿意承认她目前脑中一片空白。

她不是赚钱的料,若是问如何让武道精神发扬光大,她马上能洋洋洒洒写下一大篇。

“你真觉得自己有胜算吗?”温美珀回眸望向她,唇边扬起一抹教人恨得牙痒痒的笑。“若是你现在亲口承认失败,或许我会大发慈悲给你个机会,就当我们之间没这笔交易。”

“真多谢你的好意,我不会不战而败!”无畏地迎上他的眼,路晓恩清亮的美眸快喷出火花。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表情像是有些遗憾,温美珀换个舒服的坐姿,“那么路晓恩小姐,冰箱里由上数来第二层有冰牛奶,麻烦你拿来给我。”

手中的铅笔快被她折断,路晓恩狠狠瞪住他的後脑勺,恨不得烧出两个窟窿。“温奸——温总裁可以自己去拿吧?厨房并不远。”她是保镳不是佣人,没道理任他使唤。

“我当然可以自己去拿,但有必要让你练习一下。”温美珀懒洋洋的将书翻页。

“练习什么?”她皱眉,嗅到他话中有话。

“练习当个奴隶呀!毕竞你很有可能面临这一天,”温美珀绽开如天使般善良无害的笑靥,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咬牙切齿。“因为这笔交易你是输、定、了。”

“我不会输的。”啪一声,铅笔被一个用力折断,路晓恩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冲过去扁他的冲动。“我绝不会输!”

温美珀真的想不出有什么事比欺负好人更值得开心?尤其是欺负一身傲骨的路晓恩,她不服输的个性把他潜藏的恶劣因子完全激发,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难怪古时候奸人总是比较长命,因为每天都过得很惬意;反观好人,却是咬紧牙关坚忍不拔的活著……

就像路晓恩现在不正咬牙切齿地瞪著他?

温美珀示意秘书送客户下楼,不料他才回头,立刻迎上一双清冷灿亮的眸子,其中跳跃的火光彷佛要将他燃烧殆尽。

“坏人!”路晓恩小手在身侧紧握成拳,绝美的脸庞上写满鄙视。“那明明是份不公平的合约。”又有无辜的人上当受骗。

轻轻呀了声,温美珀挑眉。“原来你看过了。”

“我只是约略瞄过一眼。”路晓恩打从心底为刚才离开的男子感到不平,从他老实忠厚的模样看来,一定没发觉这份合约里处处是陷阱,不出三年,温美珀就能正大光明地吞下他的公司。

“哦?你只是瞄一眼就发现其中的奥妙?”他不会用“陷阱”两个字来形容,用“奥妙”比较妥当。

“看来你挺有天分的,连景书都是好好看过一回才发现的。”

对他的称赞恍若未闻,路晓恩急急朝他逼近一步。“难道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卑劣吗?”

慢慢蹙起眉,温美珀的表情显得有些诡谲。的确,他希望她讨厌自己,但用卑劣形容他似乎又过火了点。

“难道你没听说过弱肉强食,商场如战场这句话吗?”他缓缓的反问。

“就算是做生意,也要有游戏规则和良知吧!”她不苟同的说。

“无奸不商,这是自古流传至今的至理名言。”

“那只是商人为自己开脱的藉口!”和他相处越久,他的奸恶越是让她生气。

扬眉,温美珀细细的将她绝美的五宫看在眼底,潜在的坏因子完全激起。“你口口声声的说规则与良知,你能证明给我看吗?”他语气平和。

“什么?”路晓恩微怔,她发现只要跟温美珀说话,就很容易被他牵著鼻子走。

“你证明给我看呀!用你所说的良知和规则,”温美珀微微俯身,漂亮俊逸的脸庞与她靠得(奇*书*网。整*理*提*供)极近,也让她看清他眸里毫不掩饰的讥诮。“若是你不满我的所作所为,就用你所说的方法在一个月内赚取三百万来证明我是错的,若是你办不到,那么我从此不想再听见这些废话。”他的语气很轻,却有撼动人心的能力。

对呀!快证明给他看,他很期待与她交手呢!

胸口剧烈起伏,路晓恩毫无所惧地迎上他看似无害实则犀利的眸光。

“我会的,到时我会要你吞回今天所说的话。”她冷冷的回应。

“啧啧,你似乎从来不知道要害怕。”静静看著她许久,温美珀绽开耐人寻味的笑痕。

要他把话吞回去?真是好大的口气,她是唯一敢这样对他说话的人,教他既兴奋又期待,希望她不会输得太惨。

“我路晓恩的字典里没有“失败”这两个字。”她倔傲地回答。

心底几乎要为她暗暗喝采了,但是他还是保持温和的笑脸:心情很好的转身闪人。

“路晓恩,我拭目以待。”

“……景书哥,你听听温奸商所说的话,是不是会气死人!”像个撵不开的跟屁虫般黏在梁景书身後,路晓恩气怒难消地抱怨。“我一定要赢,我咽不下这口气。”

“晓恩,你不该激怒总裁的。”忙得像个陀螺的梁景书终於停下手边工作,深深叹口气。“激怒他对你没好处,只会让他做得更绝。”

“景书哥,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你一定有办法让我赢温奸商。”

皱紧眉,梁景书为难地看著她,温美珀警告过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我不能帮你。”他对总裁是绝对忠心的。

“我没有要你帮忙,我只是请你给我一个方向。”她的个性向来倔强,尤其这一回,她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方向?”

“嗯,你给我一个大方向,至少让我知道该从哪儿著手。”路晓恩咬咬唇,其实她心底也有些急,毕竟时间不等人,已经一星期过去了。

如果她真输了,她保证会呕到吐血。

“晓恩……”梁景书眉头蹙得更紧。

“景书哥,我能拜托的人只有你,你不会狠心不管我吧?”她用力游说,“这件事不只与我一个人有关,还有关圣玛莉孤儿院所有院童的命运啊!”

闻言,梁景书放下手中的笔,按按眉心,脑中不断思考著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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