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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九把刀杀手系列-第79章

小说: 九把刀杀手系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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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刷:「应该有它的道理。」

「那……好啊。」女工读生接过,感到异常的莫名其妙。

但身体好热好热,有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冲动。

「那就是在一起了吗?」乳八筒吃力地靠近一步。

「也可以……嗯。」女工读生努力不后退。

两个人都很勇敢地看着对方。

在这个距离里,足够发生很多很多,好几年后还是难以忘记的回忆了。

至于趴在地上的那个它,不管过去是叫长飞丸,还是叫黄金梅利……

应该不必再担心以后要被叫什么的问题了。

于是它有点酣酣地闭上眼睛。

男孩抱住女孩。

一阵淡淡的风儿吹过,狗儿忽地回头。

登。

无人经过的电动门打开。

好像是,甜甜的祝福似的……

………………………………………

对不起。

我想说的是,对不起。

也许我想的跟你们不一样。

遇到一个愿意为自己牺牲生命的人,很美好,就像遇见月老里,那个愿意为你挡住子弹的男孩。

但是,遇见一个让自己愿意奉献一切的人,也是万不可求。

不是命运降临了小恩,而是小恩扑向了命运。

而不论这一切,我知道这个结局让很多美好结局的基本教义派感到失望(这个教派势力最大),因为我找不到让死者复活的咒语。

写作最煎熬的,不是竭尽心思拥抱读者,而是丢下读者。

……尤其我用了七年才让市场拥抱了我,人最好惜福一点。

但我知道,真正做到舍弃读者的期待,才是创作再一次的起点。

再见了大家,我又要走了——因为我要成为故事之王。

杀手系列五,预告

第二十六次打开信箱,他终于收下了那些钱,满满鞋盒的蝉堡。

当然了,还有那些他真不该拆开的信。

那个女人,那个杀手,那一首歌……

杀手,Mr。 NeverDie

剩不到一分钟可以考虑。

前进差不多一定会死,但至少知道是为了什么。

转身继续活下去的话,却一定会后悔为什么不死在现在!

混帐啊……竟然哭了,现在应该要拉一下吗!

杀手,太极

我有两个影子。

这就是我人生的全部。

杀手,F

「杀手,无与伦比的自由」,用最剽悍的热血止住眼泪!

八。杀手·鹰

——阳台上的波斯菊

有人说,他是个不爱冒险的杀手。

有人说,他只是很喜欢从容不迫的感觉。

也有人说,他没兴趣听见子弹钻进人体的声音。

综合以上,可以勾勒出他在杀手分类里的象度。

他只在距离目标三百公尺外的高楼天台上,架起狙击枪,挂上十字瞄准器,抽一口烟,等着目标自动站在死神的在线。

乍看之下,慢条斯理是他的工作态度,实际上是他对时间、地点的要求严谨的必然结果。他在第三根烟熄灭前一定能顺利完成任务。正好是三注香。

「目标」,是那些倒在血泊里尸体,共同的代号。

在任务完成后,他会放一朵花在天台上,悼念那位与他素不相识的目标。

他,杀手「鹰」。

…………………

如同科幻小说家艾西莫夫为机器人订定三大法则,委托人与杀手之间也有崇高的默契,其道德化的程度均被双方认同。

一,不能爱上目标,也不能爱上委托人。

二,不管在任何情况下,绝不透露出委托人的身分。除非委托人想杀自己灭口,否则不可危及委托人的生命。

三,下了班就不是杀手。即使喝醉了、睡梦中、做爱时,也得牢牢记住这点。

这三样默契定得相当反戏剧化,似乎害怕杀手会像电影般的情节,感情用事,节外生枝,变得婆婆妈妈。

至于这三个默契是如何制定出来的、被谁制定的,已无从查考。从结果上看才是最重要的。显少有专业的杀手会违反以上的默契。

收钱,扣下板机,走人。

这就是杀手。

…………………

每个行业都有独特的规范。

当杀手的也有三大职业道德,可说是内规。

一,绝不抢生意。杀人没有这么好玩,赚钱也不是这种赚法。

二,若有亲朋好友被杀,即使知道是谁做的,也绝不找同行报复,也不可逼迫同行供出雇主的身分。

三,保持心情愉快,永远都别说「这是最后一次」。这可是忌讳中的忌讳,说出这句话的人,几乎都会在最后一次任务中栽跟斗。

对每个成功的杀手来说,除了精准狙杀目标,风格是最重要的。

越是厉害的杀手风格就越鲜明,辨识度高,让人有种「嗯,这一定是某某人干的」的强烈印象。

鹰也一样。

在霓红城市的上空,鹰在二十九次的行动中逐渐找到属于自己的生存法则。

能够用一颗子弹杀死的人,绝不用第二颗。

如连第二颗子弹也错发了,绝不恋栈,收拾枪具就走。

鹰比其他杀手都要重视效率,遵守杀手应该遵守的任何规范,可说是一个无聊至极的刻板家伙。

比起那些视任务完成为自尊的杀手来说,鹰相信自律比其它的东西更能让自己生存下去。

………………

黄昏,是鹰最喜欢的工作时间。

九成杀手都喜欢在黄昏扣下板机。

日夜交替,光影赭红,衬抹着生死分离的惆怅。如果有杀手里也有兼差诗人,多半也会为血溅黄昏的愁绪赋辞吧。

林森北路三段,某栋二十七层高楼,天台。

下午五点,鹰点燃第一只烟,架好狙击枪。

五点十七分,烟熄了。

一辆白色奔驰停在居酒屋前,秃头肥佬在黑帮小弟的簇拥中下车,神色睥睨。

就跟牛皮纸袋里的照片一样。目标。

「鼻子鼻子鼻子……眼睛!」鹰念着童年游戏里的规则语,扣下板机。

咻。

肥佬的左眼多了一个血红色瞳孔,眉头皱了起来,嘴巴开得老大,大概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忘了去办。

透过瞄准器,鹰看见肥佬后脑的浆汁溅洒在委托人的亚曼尼西装上。

委托人兀自握着肥佬的手,表情看起来震惊至极,十几个小弟乱成一团,有的不断往高处张望,有的惊惶地找掩护。

「好好演场戏吧。」鹰将一朵黄花放在天台上。

将瞄准器拆旋拆下,枪身各部份一一分解,有条不紊地放妥在银色公事箱里,鹰打开天台安全门,慢慢走下楼。这栋大楼没有装设监视器,鹰已经事先探查过。

附近的街口已围满警车与记者,黄色的封锁线拉得像蜘蛛网似的,一身是血的委托人正接受SNG记者访问。

「老百姓好端端的走在街上都会被杀,警察干什么吃的!我还能说什么?这城市已经疯了!」委托人愤怒地看着镜头,指控。

………………

可不是?这城市就是如此。

委托人的余款两个礼拜后汇进了鹰在瑞士银行的秘密户头,还在「死神」约了个饭局。

鹰每星期会确认一次自己的银行户头,如果出现所谓的「前金」,他就会出现在这间叫「死神」的餐馆吃饭,等待委托人自动将装着目标照片的牛皮纸袋放在他面前。

任务完成后,鹰也会出现在这间餐厅,向委托人收取后头的款项。

在这段时间内,委托人继承了秃头肥佬八成的地盘,两百多个小弟,跟三个妖精般的女人。

一百万,跟一件不能再穿的亚曼尼的代价,就换来这一切,任谁都会说划算。如果不计入「灵魂」那不确定是否真实存在的东西的话。

………………

温热的陶板上,鹰的牛排切得整整齐齐,每一块都同样大小。

「鹰,如果有人雇你杀我,你会怎么做?」委托人举起酒杯。

「告诉我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花,我会牢牢记住。」鹰表情冷淡,刺起一块牛肉。

委托人一怔,旋即叹了一口气。

「鹰,你实在太危险了。」

委托人也没有生气,只是接着说:「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出五倍价钱,你将聘你杀我的委托人杀掉,你觉得如何?」

「违反杀手法则的事,我是不做的。」鹰淡淡地说。

委托人手中的酒顿时变得没有味道。

也许,他该找个别的杀手,将鹰杀掉?

但鹰这么优秀又绝不啰唆的杀手,自己以后还用得着。

况且,若一次杀不了鹰,自己就得连夜搭机,逃到连自己都背不住名字的巴尔干半岛小国里,这又何苦。

「但你可以付我十倍价钱,让我将两颗子弹都打偏。你知道的,就算是机器也有失误的时候。」鹰慢条斯理享受着牛排。

委托人顿了一下。

看着鹰,用一种看外星生物的好奇眼光。

「杀手法则里,没有规定我一定得得手。」鹰淡淡说。

「钱对你来说,真的可以买下一切?」委托人又恢复了精神。

「你似乎是误会了。当杀手是为了钱,而不是想杀下一个人、而需要用钱买更好的枪跟子弹。」鹰又刺起一块肉。

委托人满意地笑笑,这样的杀手真是太完美了。

委托人从上衣里拿出一本支票簿,写下一串尾巴好几个零的阿拉伯数字。那是自己生命的价码。合算。

鹰收下了支票,牛排也吃完了。

「以后有机会,还会拜托你。」委托人抹抹油滑的嘴巴,心中踏实了不少。

鹰笑笑,离去。

算一算,又到了搬家的时候。

每当五个目标倒下时,鹰就会换一个住所,自我规约的风险控管。

秃头肥佬是第六个五个。

花的故事,从搬家那一天才开始。

………………

鹰对任何事物的品味都很简单,手中没有握着枪柄的时候,他实在是个很好说话的好好先生。

这次他挑了间有个干净阳台、藏在小巷子里的租屋。

三楼,二十五年的老房子。

那是个应该待在冷气房里看电影的午后,鹰满身大汗,将一车的打包行李慢慢搬上楼。

在楼下,鹰注意到有个女孩子指挥着搬家公司,将行李一件件搬到自己的对面。

「这么巧?」鹰打量着同样刚搬家的女孩。

女孩住在另一栋楼,与自己住的地方只隔了一条五尺小巷,同样也有个朝巷子突出的小阳台。

鹰汗流浃背在阳台上的长形花盆整土。他爱种花,种花是他少数的兴趣之一。

曾经有一度鹰觉得种花其实蛮无聊的,想干脆别种了,但再深思了一下,发现自己不种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打发时间,只好再接再厉。

女孩也正好打开她的阳台,穿着细肩带,同样一身是汗。

女孩拿着杂志搧风,注意到双手都是泥土渣的鹰。

「喂。」

一盒矿泉水越过两个阳台共享的上空,飞到鹰的手里。

女孩没有自我介绍,甚至连笑也很随便。是那种「你渴了吧?给你喝。」的那种笑,而不是「我看你很顺眼喔,嘻嘻」的那种笑。

「谢谢。」鹰点点头,没有拒绝。

女孩转身走进屋子,忙起家具摆设。

鹰擦擦手掌的泥屑,喝着矿泉水,忍不住好奇女孩是什么样的人。

二十初岁,短发,细长的眼睛,不爱说话,却很敢打招呼。

大学生?便利商店店员?租书店小姐?棒球队经理?

「会不会也是杀手?」鹰这念头一想,旋即笑了起来。

不会的。

当杀手遇到杀手,只要一瞬间,彼此都能嗅到对方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无法解释也无法掩饰的quality。

好奇心只要有了个开头,就再无法压抑。尤其是对年轻女孩产生好奇的时候。

将喝到一半的矿泉水放在阳台墙上,鹰转身进屋洗手,好整以暇地架起十字瞄准镜,细腻地调整镜头的倍数与焦距。

瞄准镜当然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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