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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鬼子来了:日军暴行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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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东一个西一个,都是我们同胞的尸体,我不敢多看,偏又不自主地偷眼细看,哪里还能看得清楚!多半都是一堆血肉棉衣在一起模糊着,肚皮被扒开了,小便也割了去,后来我才知道,敌兵把挖了割了的东西,卖给浪人,还可以得几个钱呢!

后来走到一所略微像个样子的院子里,门口贴个白条子,也不晓得上面画的是什么,另外还挂了一面太阳旗。里面另外有几个同胞,袖子上带着一块白布,布上面有些记号,不久我也带上一个,这就是我们的护身符,有了这个护身符,我又在南京停了十多天,没有遇危险,在26日敌军往江北开拔,那时一个敌兵拔出手枪,预备给我来个“临别纪念”,真是我的命好,忽然最初俘获我的一个官佐,给他打了个招呼,摆了摆手,于是又把我带到江北滁县附近,到那里他们途上掳得的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没几天就死了,还是我把她埋了的。那天晚上他们把我关在屋里,又出去寻女人了,我才得破窗逃出,亏他们还不是正式作战队伍,所以我能免死逃出。

被俘那天的下午,整整抬了半天水,说也奇怪,敌人有张地图,上面有些圆圈,谁知道那就是水井的位置,自来水当然早坏了,可惜我们没有把水井都填住。第二天早晨我又被迫去担脸水,一个敌兵让我把水担到后院里,又让我往屋子里送,我不明白,他就又踢我又打我,等我明白了,我只好往屋里送,我方才走进去,便一眼看见了两位女同胞掩着一条毡子,躺在那里,两个满脸横肉的“皇军”官佐,一个人穿了一件女衣在对脸狞笑,我很快地放下水桶,昏着脑瓜子走出来了。后来我见得太多了,才知道可怜的女孩子们,就是在大白天,也随时被日军奸污着。

又是一天,敌人伙渐同我熟了,午饭后,他笑后大张着嘴,露着牙齿,拿一张照片给我看,上面明明是大江,水里飘浮尸!这不用说又是敌海军和空军对难民攻击的战绩了。

一批女人被赶进来了,黄昏时分,我见两个裸体女尸被拖了出去。不分白天和夜晚,总是听到哀号和嘻笑。日子我还记得很清楚,因为我是在度日如年,16号那一天,我们要搬了。这次走到街上,黑烟红焰,仍然没有断,同胞的尸体可实在多得可怕,特别是多添了许多裸体女尸,有的很可以看出是反抗暴行,才被敌军顺势来个剖腹,手臂上,都是伤痕。十个总有八个是肚子破着,肠子挤到外边来了,还有几个母亲和血污的胎儿躺在一齐。她们所以裸体的原因也很简单,她们活着的时候,“皇军”还不让她们穿衣服,死了不给她们开刀破肚就是好的,还会把衣裳给她们穿上吗?这些女尸的乳部,不是被割了去,便是被刺刀刺得血肉模糊,这明明是“皇军”对于已经死了的女人还要再来一番侮辱!

这次搬到了一个学校的地方,这里已住有一部敌军,并且还有一百多个被俘的士兵和老百姓,敌军当然不会养活他们,就在16日那天下午,武装同志一批一批的被扒了衣服,虽然挣扎也不行,连手带脚地捆在柱子上、门上,或墙角。那时,有了护符的我,躲在做饭和有水桶的屋子里,天哪!我真不晓得“皇军”还会用锥子!他们用锥子和针向我们同志身上直刺,直刺成了血人,受难同志有时叫骂怒视,他们会连眼睛也刺上两锥子,最后是用刺刀把喉咙穿破,血像泉水一般地涌出来,皇军便在旁边拍手叫好。

对整批被俘的老百姓,“皇军”如果用不着他们,便把他们赶到空地上,让他们各挖一个土坑,跪在坑沿上,不跪的话,就是照腿上刺一刀,那当然就跪啦!于是“皇军”就对准他开一枪,这么一来,尸体自然就倒在坑里去了,屠杀以后,掩埋的工作就该着我们这些戴白袖圈的人来干了。这些杀法真是要打破一切一切的记录呢!只我的眼睛所见的血,何止三两吨?!这是敌人给我们欠下来的南京血账的一部分。

(原载于《血债》1938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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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陷南京时之惨闻

伯夷

当我们仅余的人员退出江阴时,雷电学校的一队伙,随着大家,坐着一只民船去了。因为是在夜里且还有水流的关系,这只民船,竟会驶到下游,靠近敌人阵地,天亮发觉时,赶忙折回,向上再开,那时候萧山、黄山,已经给敌人占领去了。敌人据南岸炮台,不断地向北岸轰击,不幸得很,那只船中了敌人一炮,船将沉了,里头有伙名祈浩德者,在冰冷的气候中,游泳登上北岸,匍匐赴一小镇,遇见故人饶队长,由饶队长带同赴京,仍在南京江防司令部服役。

12月12日那天,敌人围攻首都甚急,江防司令部奉命撤退,该伙祈浩德因为不及上船,遂暂避防空壕内,敌人攻入首都,到处搜索,该伙被搜出了,由敌人捕往中山码头附近,不久,这里聚集了两千多和他同命运的人,多数是老人小孩和壮年的老百姓。接着一个穿军装的敌军官,向群众演说。他们听不懂究竟说些什么,忽然敌人一声令下,驱大家走,他们只得结队走了,两旁有敌兵荷枪监视,到水西门,看见该处早有敌人架机关枪于两旁,不一时,被令停止行进,监视兵散开,机关枪扫射起来了,可怜几千无辜同胞,就此结果性命!

在积尸累累,鲜血奔流的情况下,也有几人,压在死尸底下,不曾死去的,祈浩德便是一个。敌人自扫射之后,犹恐有活人存在,又逐一检视,并以刺刀到处乱戳。该伙因此身中三刀,一身流血淋漓,已入晕迷状态,(W//RS/HU)故虽受刀刺,仍未觉到痛苦。一小时后,敌兵退去,少数受伤未死者,遂起立潜行,该伙与其他受伤者两人,在坟冢旁略事休息,嗣后其余两人,肠脏脱腹而出,伤势奇重,不能再走,该伙仍单独出走,因恐敌兵碰见,昼伏夜行,经过两月之苦斗,幸脱出险境,始于最近到达汉口。一路所见男女尸首,到处皆是,惨死之状,诚不忍细述!

该伙为国家服务,死里余生,遭受特异,闻者莫不动容。

(原载于《血债》1938年4月)

○三、举世震骇·日本刽子手的“杰作”!

佚名

世界诗圣但丁(Dante)遗有千古绝唱,叫做“地狱”。释迦牟尼也告诉众生说:人世有地狱。——但是,敢问:地狱在什么地方呢?

我要回答你:这儿就是。

我最近到了南京,目睹到掩埋着成千成万尸首的坟冢,会晤到八年前曾经身历其境的劫后余生者,旧事重提,神经为之痉挛,说话总带颤音;不但如此,连此刻写这通讯稿的时候,我的笔还在随着手一同发抖哩。

·敌人只知道杀人

1945年12月13日,正是南京沦陷八周年纪念日,我一到久违了的南京,无限的苍凉袭上身来,当即先去访问南京战罪调查委员会,得悉他们的调查【wWw。WRsHu。cOm】工作目下正在积极进行中,其经过情形似乎还顺利,但人手却很少。截至目前为止,已收集报告文件三百几十起。当我披阅这些文件的时候,眼前就浮现出一个地狱一样的图画。

崇善堂职员李鸣五,59岁,8年来生活艰苦,瘦弱衰老,他的儿子现在成都服务。他在当时曾经与一批老年人在中国的儒佛道的混合性宗教信仰支持之下,冒着敌人的侮辱和威胁,奋勇去做埋尸工作。他对我说:“敌人只管杀人,从来没有埋过一具死尸。”

他开列目击的暴行,提供给调查会的有数十件之多。

·女性都惨遭污辱

他在那些提向调查会的具结书上写着:

南门里桥,有二十岁上下妇女三人,小衣上部完整,两手握裤带处,小衣下部破碎,如丝乱披,剜去眼目,割去耳鼻,此系拒奸受酷刑而死者。姓氏无考。

妇女肢体分离,两眼怒视而死,在城内新街口三坊巷花市等处有九人之多。

兴中门内东首城根草房内,有一位六七十岁老太婆,下身肿破,显系被轮奸致死者。

估衣廊后街,路旁卧一女孩,约十二三岁,小衣撕破,闭目张嘴而死。

半山园路旁,有四十岁及六七十岁光景之妇女计七人,割乳刺胸,头发乱披,小衣破坏,昂头怒目,张口露齿而死。

有一女孩,约十三四岁,倒死于羊皮巷路北,破腹拽肠,两目圆睁,口边出血。

黄泥冈下,东倒西歪男尸八十多具,女尸六具,孩尸二具,均系用刀戳死。

我随便抽阅几张具结书,当时南京街头惨景,就立刻清楚地显露了出来。

这里必须提出一点,即是这中间尽是妇女和儿童。日本法西斯在她们身上创造“战果”,作为“大东亚新秩序”的奠基礼。但这不过是小规模的屠杀,大规模屠杀是在宣布占领南京之后进行的,这更是有计划屠杀的铁的证据。

·罪证确凿难狡赖

根据日本支那派遣军报道部编纂的“南京之战迹与名胜”小册中“南京攻略战回顾”一章所发表:“敌”之遗弃尸体数字为五万三千八百七十四具。日本报道部以善于说谎著称,这次也不例外,但并不是夸大“战果”,而相反的是把夸大性倒退了。因为死在他们刺刀、枪弹、奸淫之下的“敌”,包括妇女、儿童、青年以及战俘在内,数字简直令人不可置信,但这发表数字却不及两成。

那小册子中还无耻地写道:“皇军获得旷古之大战果。”是的,这就是法西斯的战果!

南京红十字会的报告,他们在12月22日间收埋尸体,第一天在清凉后山埋葬尸体一二九具,中华门外望江矶埋葬一〇九具。十二月二十八日一次收殓六千四百六十八具,埋在中华门外普德寺。后来逐渐增加到九千七百廿一具。他们的工作陆续做到第二年夏天,还没有完结。到了十月底才把数字作一总结,共埋男女尸体四万三千零七十一具。另外崇善堂有一个报告,他们组织了四个掩埋队,工作了四个月。共埋尸体十一万二千二百六十七具。仅仅这两个数字相加起来,埋尸就有十五万五千三百三十八具,起初看到这笔数字,简直惊骇失色,并且怀疑起来:世界上竟有这样的事吗?而且就发生在南京。但这实在是事实,铁一般的事实。还有被焚化的尸体,以及其他私人掩埋的尸体未算在内。但无论如何,这个数字和日本军方报道相差已经如此之远,也是铁的事实。这些“敌”尸何以会超过所发表的“战果”?显然这里包含着的阴谋、残酷、毒辣、血腥的故事,日本罪犯们是企图加以掩盖的。

现在还可以举出人证,指控在罪犯松井石根直接指导下所进行的罪行。我们南京市民应该有权利来审判松井石根,并且宣布他的末日。

下关是一个惨痛的名词。前天我遇到那时的警察厅督察鲁苏,他曾经参加巷战,十二日在三牌楼被炸受伤之后,忍痛走到挹江门,爬出城内。

他记下了关于当时的遭遇,他写道:

·大规模集体屠杀

“抵上文门后,沿途房屋悉已被焚,岁寒冬月,朔风凛冽,乃复潜身入麦秸堆中,饥喝江水,挣扎至十六日清晨,见一乡人持夏布帐在江中洗濯,招呼至前,询以外面情况,据云离此里许之老虎山大茅洞住有难民甚多,乃酬七元,负余至洞口。时有长警六名,贮粥一桶,预备早餐,敌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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