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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维纳斯的灵药-第16章

小说: 维纳斯的灵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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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也帮我劝劝孟姐姐好不好?”小路很有自知之明,论及鬼点子,婉儿的功力绝对比他深厚,由她出面的成功机率马上提高好几倍。

两个小鬼头当着她的面讨论起如何陷害她来着!祥琴啼笑皆非。

“开玩笑,我为什幺要帮你?”婉儿忽然沉下气嘟嘟的俏脸。”我称呼她'阿姨',你却唤她'姐姐',辈份上高出我一级,分明想占我便宜嘛!小路'叔叔',恕我脑袋笨,想不出好法子,请多包涵。”“啊?”小路被她的伶牙俐齿抢白一番,当场愣住了。

祥琴冷眼旁观,察觉小路的惶乱举措相当眼熟。小时候,她家门口也常有类似的小男生徘徊,只要她出现,便带着同样手足无措的表情结结巴巴。

呵,小家伙恋爱了。论交情,她自然必须替小路制造机会。

“去去去,你们小孩子自个儿出去玩,别来烦我,我的午睡时间到了。”“你们想去哪儿玩?”茄冬树上出现第二道矫健的身影。她的心脏来得及怦怦抗议之前,王劬抢先俐落跳进阳台。”孟阿姨,午安。”他弯身行个恭谨的鞠躬礼。

“午安午安,小老头儿。”回礼的人是小婉儿,她拍拍他的头顶,一副却之不恭的表情挡在祥琴面前,生受了王劬的大礼。

小路的心内打了个突,迎上小对头的眼眸。他怎幺也在这里?两人脑中升起同样的思绪。

“我记得你,你叫小路,对吧?”王劬和她握手,两个“男人“眯着眼打量情敌。

喔哦!祥琴暗叫糟糕,看来小路情逢敌手喽!一个是青梅竹马,一个是亲识交情,偏偏两个都相中同一个女娃娃。她不方便也无法偏袒,难哉难哉!

“唉!太无聊了。小路,慢慢执行你的重任吧!我想去公园打羽先球,谁想跟我来?”婉儿蹦蹦跳跳向门口。

“我要去!”王劬和小路异口同声回答,再同时警觉地望向对方。

咦?这可奇了。

“王劬,你最讨厌打羽毛球的,不是吗?”她的邀请对象原本是针对笃信运动减肥的阿姨。

“我最近培养出兴趣了。”王劬不动声色地回答。

“小路,你明明来我家当说客,想拐走阿姨,哪来的美国时间陪我打羽毛球?”她接受王劬的借口,转而纳闷起小路的热诚。

“呃,我──“小路被她的问题窘住。怎幺办?工作重要,抑或娱乐当头?

在场唯一的成年人好心替他解围。

“小路,你去打球吧!我想午休了。如果回去之后风师叔他们问起,你就回答'孟阿姨'拒绝搬回公寓里。”她甚至替他省下说服的唇舌工夫。

“好。”他松了口气,只要有个答案可以交差,他就能放心陪婉儿打球了。

倒也不是他不希望孟……阿姨搬回去啦!然而,眼前他负有更重要的使命嘛!承治大哥试图打败情敌,抢回美丽的女朋友,他也是呀!将心比心,他们可怨不得他分心!

于是,他放心、开心又耐心地随同意中人和眼中钉打球去也。

无疑的,小路的使节身份宣告失败,因为他只顾着自己玩,完全拋开此行的目的。

“小路,你太差劲了。”素来与他交好的沈楚天面临他搞的乌龙,也无法再帮他。

于是,大家决定改派曾春衫上场。负责接送的快递信差仍然是王鑫。

又是个天凉好个秋的星期天。

“春衫姐?”她樱唇微启,怔望着王鑫背后的女人。

王鑫的解释和上个礼拜一模一样,无奈的神情也全无二致。”繁红带着春衫姐出现在我的家门口,恳求我──““引她来找我,而你无法对她视而不见?”她替他说完。

“答对啦!”他绽出满意的笑容。”我的责任已了,祝你们谈话顺利。”结果,她们并未谈到多少深入的话题。当佣人端来稣黄金脆的奶酥饼干,春衫姐的注意力和兴趣真正被吸引起来。经由她的引荐,厨师现场在客人面前表演一套烘烤糕饼的拿手绝活,大伙儿吃津津有味,其乐无穷。

下午四点,春衫姐必须赶回公寓煮晚餐,以免小路饿肚子。她捧着好几道大厨精心设计的食谱,踩着精神奕奕的步伐离去──祥琴仍然留住堂姐家里。

直到踏进公寓大门,迎上众人满怀期待的眼神,她才领悟自己做了什幺好事。

“怎幺样?她回不回来?”语凝漾着渴盼的笑容。承治屏息在旁边等着,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啊……呃……”这下怪了。春衫顾左右而言他。”我……我……我带回一堆饼干食谱,繁红,以后的下午茶时间我们有点心吃了。”“方糖呢?”繁红迷朦的美眸勾魂慑魄。”我用完了,请你顺便买两盒的,在哪里?”“嗯……我……”糟糕,方糖也忘记买。”饼干很好吃哦!已经吃过一大盘了。”大伙端详她欲又止的神情,无论智商如何迟钝的人类也猜得出她此行的成败。

“她拒绝回来,对不对?”沈楚天安慰性地拍拍承治的肩膀。”无所谓,春衫姐,我们早明白祥琴不会轻易就范的,任务失败并非你的错,别放在心上。”七天前小路搞砸他的任务,整整自责了一个星期,所有人眼看他垂头丧气的模样,越想越不忍心。同样的情形若再发生在习惯先天下这之忧而忧的春衫姐身上,未来几天可就真的难过透顶了。

“其──其实,她也没说不搬回来啦……”春衫讷讷一笑。

“真的?”大家的精神剎那间振奋起来。”那幺,她答应你的请示喽?”“呃,也不见得──“到底什幺跟什幺嘛?

“春衫姐,她究竟想怎幺样?”承治的口气变粗了。姓孟的女人分明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也不知道,我──忘记问她了。”“忘记?”众人的吼声几乎震破公寓屋顶。难不成她上张家去闲嗑牙的?

春衫畏缩一下。”你……你们……不要那幺凶嘛……我又不是故意的……”豆大的泪珠在眼里转了两圈,终于滚滚滑下。

“好好好,别哭了。”吴泗桥赶紧挺身而出护卫她。”顶多大家再想想办法,如果伤了和气,那才叫划不来。”低调多时的男主角忽尔拿出贯彻始终的意志。

“再这样下去,终究无法解决问题。我觉得这是我和她之间的误会,应该由当事人出面解决比较妥当。”承治拍拍胸脯,一副豪气干云的气概。

他解决得了吗?好多双怀疑的眼神流转于他的脸庞。

“嘿!大家给点信心好吗?”虽然语凝也颇为怀疑他的能耐,但是她向来无条件支持亲爱的房客。”承治所言属实,咱们应该做为他的后盾,由他出面找小琴谈清楚。否则情况再胶着下去也不是办法。”只怕异邦的入学许可已经寄到手上了哩!到时候,其中一个远赴法国,另一个留在台湾,拖延上十年八载,他年若再重会,两人恐怕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发如霜,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多惨哪!

“好!”沈楚天痛下决心。唯今之计,请正主儿出马才是上策。他手中仿佛掌握指挥刀,英勇刺向天际。”我宣布改变作战计划,直接轮到承治上前线,咱们从后方支持,唷!”锵!老婆大人的重拳稍稍损坏他的英雄形象。

“承治才是男主角,你出来抢什幺风头?”“噢!”他抚着头,委屈可怜地垮下脸。

“王鑫?”尽管她已逐渐习惯看见王鑫,然而今天才星期三,按理推算距离他带领吴氏公寓的住民出现在她门槛的日子还有四天,而且,此刻已跨入中原标准时间二十一点,与他们往常习惯出现的白天相差好几个小时,他们在玩什幺?

“繁红带着──“他展开机械性的背诵。

“另一个房客来找你,而你仍然不能对他视而不见?”她认命了。”好吧!这回输出到谁来发表关爱的谈话?”王鑫的拇指点向身后,一道瘦长的身影徐缓晃进眼帘,怦动的心弦立时纠紧她的神经。

“是我。”承治伸手顶了一下黑框大眼镜,眸光流离着局促和不自在。

他终于甘心亲自出马了。她吁口长气,慵媚懒的光彩跃然于眉间唇畔。

“嗨,好久不见,尹承治。”她依然生气!听他四平八稳的招呼即可猜出端倪。她不唤他“承治“、“大木头“、“呆头鹅“、“大科学“,却直呼他的全名,可见孟姑娘的心火依然熊熊烧得猛炽。

“我──呃──“他搔搔脑袋。接下去该说什幺?来时路上,沈楚天交代的细节他全忘得一干二净。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谈。”王鑫赶紧借机告退,以免陷入难以脱身的渊源。

同伴走了,承治更是坐立难安,怎幺办?他当真不晓得下一步该如何做。出发前,自己信誓旦旦一定能功成身返,此刻面对她才发现,大家叫他接下这个任务委实“非人哉“。

她……好漂亮,短衣短裤的家居服展露如雪的肤色,每回看见她,总觉得她比前一回更绚艳耀眼。他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祥琴顺着他东摸摸西碰碰的手扫视,终于注意到,哟!装西装打领带耶!她好大的面子,竟让大科学亲自盛登门拜访。

“别扯了。”她同情那个歪七扭八的领结。

“嘎?”他尚未开始游说呢!她却叫他别“扯“了。

“你的领带。”哦──原来是这个呀!幸好幸好。

“沈楚天把领带弄得太紧了,我快喘不过气……嗳,糟糕,卡住了。”他的无名指不慎穿透领带结,其上的银环勾住纯丝布料。他双手并用,猛力摇晃拉扯,也不知是如何牵动的,颈项上的活结居然越勒越紧,险些变成绞架台上的绳套。”救命呀!快帮忙!我──我没办法呼吸──““不要乱动,让我来整理!”倘若她继续袖手旁观,他八成会成为全世界第一个因为领带使用不当而致死的个案。”真服了你,这幺简单的事情也不会。你看只要把这个端点从那个环扣拉出来,再把那个尾巴从交叉绕回来,然后拆开这两个小结──好啦!大功告成。”他的手颈立刻获得自由。他惊魂甫定地跳开一步,谨慎地瞄觑她手中的致命武器。

“过来,我再帮你系回去。”“不要!”“我会绑得松松的。”“不要!”“你现在穿西装耶,全套西服搭配领带才好看嘛!”“不要!”“承治,我喜欢看你打领带。”“……”他委屈兮兮地扁着嘴巴。

不公平,他明知道她抗拒不了他哀求乞怜的表情。

“算了!”领带飞向梳妆台。奇哉怪也,他们的话题何时转向衣着时尚的?”阁下夜晚来访,有何贵干?”“我是来──来──呃,请你稍候片刻。”他词究,忽然转身就走。

房门外传来嘀嘀咕咕的讨论,她听不真切,隐约感觉是熟人的声嗓。是她堂姐夫妇吗?对了,今晚家里似乎特别安静,他们一家人仿佛消失似的,以往固定吵着她下棋的婉儿也未出现。

“我回来了。”承治再度步入房内。”小琴,我专程来道歉。几个星期前我言语失当,胡说八道得冲撞你,希望你别介意,原谅我一次。”出门溜转一遭,口语上立刻变得流利自如,莫非他服用某种“口若悬河丹“之类的妙药?或者,“沈楚天的灵药“?

“如果我很介意,而且不打算原谅你呢?”“啊?”这个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沈楚天说,任何人听完他的歉词,即使心中再有多大的怒火也很难发作出来,碰上她却阵亡了。”那幺──请你再等一下。”他再度暂时性撤退。

“你又出来干什幺?”沈楚天咬牙切齿,揪住他的衣领。

“承治,你来来回回地跑,比我坐的还辛苦哩!”风师叔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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