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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资治通鉴-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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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删定郎,治律令。

乙酉,周王祀圜丘;丙戌,祀方丘;甲午,祭太社。

戊子,太祖神主祔太庙,七庙始共用一太牢,始祖荐首,余皆骨体。

侯安都至武昌,王琳将樊猛弃城走,周文育自豫章会之。安都闻上受禅,叹曰:“吾今兹必败,战无名矣!”时两将俱行,不相统摄,部下交争,稍不相平。军至郢州,琳将潘纯陀于城中遥射官军,安都怒,进军围之;未克,而王琳至苻口,安都乃释郢州,悉众诣沌口,留沈泰一军守汉曲。安都遇风不得进,琳据东岸,安都等据西岸,相持数日,乃合战,安都等大败。安都、文育及裨将徐敬成、周铁虎、程灵洗皆为琳所擒,沈泰引兵奔归。琳引见诸将与语,周铁虎辞气不屈,琳杀铁虎而囚安都等,总以一长锁系之,置琳所坐 下,令所亲宦者王子晋掌视之。琳乃移湘州军府就郢城,又遣其将樊猛袭据江州。

十一月,丙申,上立兄子茜为临川王,顼为始兴王;弟子昙朗已死,而上未知,遥立为南康王。

庚子,周王享太庙;丁未,祀圜丘;十二月,庚午,谒成陵;癸酉,还宫。

谯淹帅水军七千、老弱三万自蜀江东下,欲就王琳,周使开府仪同三司贺若敦、叱罗晖等击之,斩淹,悉俘其众。

是岁,诏给事黄门侍郎萧干招谕闽中。时熊昙朗在豫章,周迪在临川,留异在东阳,陈宝应在晋安,共相连结,闽中豪帅往往立砦以自保。上患之,使干谕以祸福,豪帅皆帅众请降,即以干为建安太守。干,子范之子也。

初,梁兴州刺史席固以州降魏,周太祖以固为丰州刺史。久之,固犹习梁法,不遵北方制度,周人密欲代之,而难其人,乃以司宪中大夫令狐整权镇丰州,委以代固之略。整广布恩威,倾射抚接,数月之间,化洽州府。于是除整丰州刺史,以固为湖州刺史。整迁丰州于武当,旬日之间,城府周备,迁者如归。固之去也。其部曲多愿留为整左右,整谕以朝制,弗许,莫不流涕而去。

齐人于长城内筑重城,自库洛枝东至鸣纥戍,凡四百余里。

初,齐有术士言“亡高者黑衣”,故高祖每出,不欲见沙门。显祖在晋阳,问左右:“何物最黑?”对曰:“无过于漆。”帝以上党王涣于兄弟第七,使库直都督破六韩伯升之邺征涣。涣至紫陌桥,杀伯升而逃,浮河南渡;至济州,为人所执,送邺。

帝之为太原公也,与永安王浚偕见世宗,帝有时洟出,浚责帝左右曰:“何不为二兄拭鼻!”帝心衔之。及即位,浚为青州刺史,聪明矜恕,吏民悦之。浚以帝嗜酒,私谓亲近曰:“二兄因酒败德,朝臣无敢谏者。大敌未灭,吾甚以为忧。欲乘驿至邺面谏,不知用吾不?”或密以白帝,帝益衔之。浚入朝,从幸东山,帝裸裎为乐。浚进谏曰:“此非人主所宜!”帝不悦。浚又于屏处召杨愔,讥其不谏。帝时不欲大臣与诸王交通,愔惧,奏之。帝大怒曰:“小人由来难忍!”遂罢酒,还宫。浚寻还州,又上书切谏,诏征浚。浚惧祸,谢疾不至,帝遣驰驿收浚,老幼泣送者数千人,至邺,与上党王涣皆盛以铁笼,置于北城地牢,饮食溲秽,共在一所。

高祖武皇帝永定二年(戊寅,公元五五八年)

春,正月,王琳引兵下,至湓城,屯于白水浦,带甲十万。琳以北江州刺史鲁悉达为镇北将军,上亦以悉达为征西将军,各送鼓吹女乐。悉达两受之,迁延顾望,皆不就;上遣安西将军沈泰袭之,不克。琳欲引军东下,而悉达制其中流,琳遣使说诱,终不从。己亥,琳遣记室宗虩求援于齐,且请纳梁永嘉王庄以主梁祀。衡州刺史周迪欲自据南川,乃总召所部八郡守宰结盟,齐言入赴。上恐其为变,厚慰抚之。

新吴洞主余孝顷遣沙门道林说琳曰:“周迪、黄法 皆依附金陵,阴窥间隙,大军若下,必为后患;不如先定南川,然后东下,孝顷请席卷所部以从下吏。”琳乃遣轻车将军樊猛、平南将军李孝钦、平东将军刘广德将兵八千赴之,使孝顷总督三将,屯于临川故郡,征兵粮于迪,以观其所为。

以开府仪同三司侯瑱为司空,衡州刺史欧阳頠为都督交、广等十九州诸军事、广州刺史。

周以晋公护为太师。

辛丑,上祀南郊,大赦;乙巳,祀北郊。辛亥,周王耕藉田。

癸丑,周立王后独孤氏。

戊午,上礼明堂。

二月,壬申,南豫州刺史沈泰奔齐。

齐北豫州刺史司马消难,以齐主昏虐滋甚,阴为自全之计,曲意抚循所部。消难尚高祖女,情好不睦,公主诉之。上党王涣之亡也,邺中大扰,疑其赴成皋。消难从弟子瑞为尚书左丞,与御史中丞毕义云有隙,义云遣御史张子阶诣北豫州采风闻,先禁消难典签家客等。消难惧,密令所亲中兵参军裴藻托以私假,间行入关,请降于周。

三月,甲午,周遣柱国达奚武、大将军杨忠帅骑士五千迎消难,从间道驰入齐境五百里,前后三遣使报消难,皆不报。去虎牢三十里,武疑有变,欲还,忠曰:“有进死,无退生!”独以千骑夜趣城下。城四面峭绝,但闻击柝声。武亲来,麾数百骑西去,忠勒余骑不动,俟门开而入,驰遣召武。齐镇城伏敬远勒甲士二千人据东城,举烽严警。武惮之,不欲保城,乃多取财物,以消难及其属先归,忠以三千骑为殿。至洛南,皆解鞍而卧。齐众来追,至洛北,忠谓将士曰:“但饱食,今在死地,贼必不敢渡水!”已而果然,乃徐引还。武叹曰:“达奚武自谓天下健儿,今日服矣!”周以消难为小司徒。

丁酉,齐主自晋阳还邺。

齐发兵援送梁永嘉王庄于江南,册拜王琳为梁丞相、都督中外诸军、录尚书事。琳遣兄子叔宝帅所部十州刺史子弟赴邺。琳奉庄即皇帝位,改元天启。追谥建安公渊明曰闵皇帝。庄以琳为侍中、大将军、中书监,余依齐朝之命。

夏,四月,甲子,上享太庙。

乙丑,上使人害梁敬帝,立梁武林侯谘之子季卿为江阴王。

己巳,周以太师护为雍州牧。

甲戌,周王后独孤氏殂。

辛巳,齐大赦。

齐主以旱祈雨于西门豹祠,不应,毁之,并掘其冢。

五月,癸巳,余孝顷等且二万军于工塘,连八城以逼周迪。迪惧,请和,并送兵粮。樊猛等欲受盟而还;孝顷贪其利,不许,树栅围之。由是猛等与孝顷不协。

周以大司空侯莫陈崇为大宗伯。

癸丑,齐广陵南城主张显和、长史张僧那各帅所部来降。辛酉,齐以尚书令长广王湛录尚书事,骠骑大将军平秦王归彦为尚书左仆射。甲辰,以前左仆射杨愔为尚书令。

辛酉,上幸大庄严寺舍身;壬戌,群臣表请还宫。

六月,乙丑,齐主北巡,以太子殷监国,因立大都督府与尚书省分理众务,仍开府置佐。齐主特崇其选,以赵郡王叡为侍中、摄大都督府长史。

己巳,诏司空侯瑱与领军将军徐度帅舟师为前军,以讨王琳。

齐主至祁连池;戊寅,还晋阳。

秋,七月,戊戌,上幸石头,送侯瑱等。

高州刺史黄法 、吴兴太守沈恪、宁州刺史周敷合兵救周迪。敷自临川故郡断江口,分兵攻余孝顷别城。樊猛等不救而没;刘广德乘流先下,故获全。孝顷等皆弃舟引兵步走,迪追击,尽擒之,送孝顷及李孝钦于建康,归樊猛于王琳。

甲辰,上遣吏部尚书谢哲往谕王琳。哲,朏之孙也。

八月,甲子,周大赦。

乙丑,齐主还邺。

辛未,诏临川王茜西讨,以舟师五万发建康,上幸冶城寺送之。

甲戌,齐主如晋阳。

王琳在白水浦,周文育、侯安都、徐敬成许王子晋以厚赂,子晋乃伪以小船依 而钓。夜,载之上岸,入深草中,步投陈军,还建康自劾。上引见,并宥之,戊寅,复其本官。

谢哲返命,王琳请还湘州,诏追众军还。癸未,众军至自大雷。

九月,甲申,周封少师元罗为韩国公以绍魏后。

丁未,周王如同州;冬,十月,辛酉,还长安。

余孝顷之弟孝劢及子公扬犹据旧栅不下;庚午,诏开府仪同三司周文育都督众军出豫章讨之。

齐三台成,更命铜爵曰金凤,金虎曰圣应,冰井曰崇光。十一月,甲午,齐主至邺,大赦。齐主游三台,戏以槊刺都督尉子辉,应手而毙。

常山王演以帝沈湎,忧愤形于颜色。帝觉之,谓曰:“但令汝在,我何为不纵乐!”演唯啼泣拜伏,竟无所言。帝亦大悲,抵杯于地曰:“汝似嫌我如是,自今敢进酒者斩之!”因取所御杯尽坏弃。未几,沉湎益甚,或于诸贵戚家角力批拉,不限贵贱。唯演至,则内外肃然。演又密撰事条,将谏,其友王曦以为不可。演不从,因间极言,遂逢大怒。演性颇严,尚书郎中剖断有失,辄加捶楚,令史奸慝即考竟。帝乃立演于前,以刀镮拟胁,召被演罚者,临以白刃,求演之短;或无所陈,乃释之。曦,昕之弟也。

帝疑演假辞于曦以谏,欲杀之。王私谓曦曰:“王博士,明日当作一条事,为欲相活,亦图自全,宜深体勿怪。”乃于众中杖曦二十。帝寻发怒,闻曦得杖,以故不杀,髡鞭配甲坊。居三年,演又因谏争,大被欧挞,闭口不食。太后日夜涕泣,帝不知所为,曰:“倘小儿死,奈我老母何!”于是数往问演疾,谓曰:“努力强食,当以王曦还汝。”乃释曦,令诣演。演抱曦曰:“吾气息惙然,恐不复相见!”曦流涕曰:“天道神明,岂令殿下遂毙此舍!至尊亲为人兄,尊为人主,安可与计!殿下不食,太后亦不食。殿下纵不自惜,独不念太后乎!”言未卒,演强坐而饭。曦由是得免徙,还为王友。及演录尚书事,除官者皆诣演谢,去必辞。曦言于演曰:“受爵天朝,拜恩私第,自古以为不可,宜一切约绝。”演从之。久之,演从容谓曦曰:“主上起居不恒,卿宜耳目所具,吾岂可以前逢一怒,遂尔结舌。卿宜为撰谏草,吾当伺便极谏。”曦遂条十余事以呈,因谓演曰:“今朝廷所恃者惟殿下,乃欲学匹夫耿介,轻一朝之命!狂药令人不自觉,刀箭岂复识亲疏。一旦祸出理外,将奈殿下家业何!奈皇太后何!”演欷殻Р蛔允ぃ唬骸澳酥潦呛酰 泵魅眨卦唬骸拔岢ひ咕盟迹袼煜⒁狻!奔疵穑躁胤僦:蟾闯屑淇嘹桑凼沽κ糠唇樱伟兹凶⒕保钤唬骸靶∽雍沃撬倘辏俊毖菰唬骸疤煜锣淇冢浅妓矣醒裕 钡廴ふ龋掖分换嶙砦裕媒狻5圪赭蛑危橛谧谄荩袅晃ㄖ脸I降冢辔奘识ァI惺樽笃蜕浯掊呗炮桑菸藉咴唬骸敖裉蟛桓抑卵裕嵝值芏趴冢蜕涠滥芊秆眨谕馍钕嗬⒏小!

太子殷,自幼温裕开朗,礼士好学,关览时政,甚有美名。帝尝嫌太子“得汉家性质,不似我”,欲废之。帝登金凤台,召太子,使手刃囚,太子恻然有难色,再三,不断其首。帝大怒,亲以马鞭撞之,太子由是气悸语吃,精神昏扰。帝因酣宴,屡云:“太子性懦,社稷事重,终当传位常山。”太子少傅魏收谓杨愔曰:“太子,国之根本,不可动摇。至尊三爵之后,每言传位常山,令臣下疑贰。若其实也,当决行之。此言非所以为戏,恐徒使国家不安。”愔以收言白帝,帝乃止。

帝既残忍,有司讯囚,莫不严酷,或烧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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