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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倾城毒妃-第97章

小说: 倾城毒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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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的声音响起,他说他要杀了他,她不能让他们杀了他!

骆蝉惊恐的看着桑瑜手中举起的宝剑,疯了一般扑了上去。

噗!利剑穿透胸膛的沉闷声响贯穿耳廓,声音也随着这穿透声重回大脑,却只有桑瑜呐呐的呢喃,“他说给我自由的,刺进去我就自由了。。。。。。他说给我自由的,刺进去我就自由了。。。。。。”

“小蝉。”南宫瑾倒下的那一刻骆蝉湛湛的出手把他抱在怀里,泪早已纵了一脸。

“不要死,不要死!”她瞪着水目,任由泪珠狠狠的跌出眼眶,疯狂的叫嚣却没有人能够听见。

“呵。。。。。。”南宫瑾扯起虚弱的笑纹,缓缓的抬起白骨森森的右手,带起的剧痛已经变得麻木,只是这样的自己实在是说不出的狼狈肮脏,手在距离骆蝉脸颊寸许的地方停下,“这一次,换我来。。。。。。救你。”

这一次我来救你,这句话总是能从那个单薄瘦弱的女子口中听到,她的防备、冷漠和坚守都是那么让人心疼,这一次终于换他来救她,虽然是以这样狼狈不堪的方式,可是他并不后悔,只是没想到再次看到她眼中的泪水还是会对这个世界产生留恋,留恋她身边的温暖,她的一颦一笑。

骆蝉握着他的手贴在颊边,不住的点着头,她空有一身医术,却从来没有这般无助过,她救不了他,救不了这个人。

她的泪水滴在血肉模糊的指尖,灼伤一样疼,他原本以为他已经不会再疼了,却原来眼泪是这么让人疼痛的东西,“我不后悔,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初不该以那样的面目遇见你。”

面目尽毁,他可以说服自己跟着她,却永远也不敢更不能靠近她,他可以做她的影子,可以成为知己甚至是兄长一样可以倚靠的后背,却永远只能自卑的笑看她幸福。。。。。。

她又怎么不知道,又怎么不知道!骆蝉握着南宫瑾的手,一时点头一时摇头,凌乱的发丝被泪水打湿,胡乱的黏在脸颊上。

南宫瑾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停住骆蝉近乎疯狂的动作,吃力的挺起上半身,平静的望进骆蝉凌乱的眸底,扯着她的手放在了剑柄上,悄然道,“帮我。”

帮他?!骆蝉怔怔的望着南宫瑾,眼瞳里满是痛苦的恐惧,好像一切又都回到了小西被杀的那一晚,她忘了自己是谁,浑身冰冷的好像行尸走肉一般。

“小西,我帮你结束痛苦好不好?”

那一晚她在小西耳边的话又回响在脑海里,她鬼使神差的握紧手中的剑柄,与南宫瑾面贴着面,颤抖着启唇轻语,“我都知道,一直都知道。”

可惜这句话南宫瑾永远也不可能听到,他只知道该结束了,这一切。。。。。。

手下陡一施力,猛的把没胸而入的宝剑抽了出来,霎时热血四溅,满满的喷了她一脸,好像油彩一般粘腻的满满滑落,腐蚀了她所有佯装的坚强。

“你杀了他!你杀了他!”傻愣愣的站在一旁喃喃自语的桑瑜忽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南宫瑾身上的骆蝉,失措的抱着南宫瑾疯狂的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竟流下两行血泪,诡异的令人不寒而栗。

“皇上。”看着渐渐失控的场面,韦钰蹙着眉头,满是不解,明明是杀了南宫瑾带走骆蝉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偏偏要做的。。。。。。这么血腥。

“朕就是要她的心也一并崩溃。”

要一个人的心崩溃?韦钰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滋味,看着骆蝉的眼神里忽然多了一丝同情。

“不对!”忽然韦钰紧张的大喝一声,指着骆蝉喊道,“皇上,那女人有点不对劲!”

北辰枭顺着韦钰所指看去,只见骆蝉死灰般空洞的眸子忽然窜起一股浑浊痛苦的神色,紧接着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污血,那污血不是鲜艳的红,却是妖娆诡异的黑紫色,淌在地面上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

☆、第六十章 毒发

发现了骆蝉的异常,北辰枭与韦钰对视一眼,正准备上前去看个清楚的时候,忽然从侧面横插过一辆疾驰的马车,却见驾车之人正是一脸慌张之色的北辰芳菲。

马车在北辰芳菲的控制下一路横冲直撞直奔骆蝉的方向,娇小的她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了力气,拼命的拽起地上的骆蝉,一路向着枯林深处奔袭而去。

“皇上,如果现在追上去一定能追上公主!”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韦钰已经牵来了马匹准备追上去。

北辰枭蹙眉挥了挥手,声音里是说不出的阴沉,“不必了!”

“可是皇上。。。。。。”

“芳菲从未驾过马车,林中道路崎岖,你贸贸然追上去只怕会让芳菲有什么危险。”骆蝉的用处他又何尝不知,把芳菲送去和亲他就已经做错过一次,他不能再冒险做什么会失去她的事情,关于两国战事他堂堂一国君主也不是非要寄托在一个女流之辈身上。

韦钰本想再说些什么,无奈他知道就算他说破了嘴皮子,北辰枭已经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那厢,没有遇到追击的北辰芳菲忍着心头的颤抖和挣扎也不知道自己要把马车赶到哪里去,她只知道她还不能停,再不能任由骆蝉落到五哥哥的手里,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继续兄弟相残下去。

一路颠簸坎坷,车里的骆蝉决然不知。她瞪着双眼,眸中哀戚不复,只有深深的绝望和空洞,屈着双臂,她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仿佛一整个世界都被悲伤浸满,所有人都都没有出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际都已经染上了薄薄的暮色,骆蝉封了已久的哑穴已经慢慢的自己解开了,她动了动嘴,干涸的眼眶又一次涌上一股巨大的酸涩,她死死的捏着膝盖,先是呜呜的低泣,到后来竟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哀恸,让驾车的芳菲暮地心尖一痛,勒马钻进了车里,看到骆蝉那个样子又是难过又是自责。她慢慢的蹲在骆蝉身后,颤抖的咬着手指压抑的发出嘤嘤的哭泣声,一只手颤抖的抚上了骆蝉的后背。是她不够谨慎才害了南宫瑾和骆蝉,她没有想到五哥哥会又一次利用她,她更想不到一直对她疼宠有加的五哥哥会那么残忍。

马车里两个女子的哭声此起彼伏,无不悲痛苦涩,谁也没有注意远远绝尘而来的两骑快马,马匹越走越近,来人脸上焦急的神色也愈来愈清晰。

唰的一声,车门被人惶急的拉开,夕阳猛灌进车内,彼时显得一点也不温柔,可是夕阳中那张满是忧色的脸却是骆蝉熟悉的温柔。旒毓!她浑身一震,空洞的眸子闪过一丝巨大的痛苦,挣扎着挪移着想要躲到角落去。

“小蝉。”骆蝉的动作让风旒毓心底一滞,疼惜的上前把瑟缩的她拥在怀里,坚毅温暖的手臂不住的颤抖着,出卖了他佯装的淡定,“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芳菲一瞧是风旒毓来了,识趣的跳下了马车,给他们二人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能在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候出现。瑾已经死了,她不想再看着任何对于她来说重要的人因为她死去!她就是个扫把星,别碰她,碰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别再碰她!

“别管我,求你了。”她揪着风旒毓胸口的衣料,带着浓浓的哭腔一直喃喃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声音越来越低,好像抽离了所有的气力一般虚无缥缈。

“你别说话,好好睡一觉,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风旒毓忍着郁结在心中的悲愤,放软了语调一遍遍的安抚着怀中的人。

太过自责和痛苦的风旒毓并没有发掘鼻尖萦绕的异香,但是这并不代表和他一同来子皓不会发现,萧墨翎的人之所以找不到子皓,是因为风旒毓的人发现北辰枭在找子皓的时候就秘密带着子皓离开了原来的住处,为了掩人耳目他也一直没有固定停留在哪了,这一次会出现也是因为骆蝉身上的毒。

嗅到异香的子皓倏地蹙起眉头,跳上车惊怒到,“旒毓,她不对劲!”

闻言,风旒毓松开怀里的骆蝉一看,才惊觉自己胸口湿了一片,竟是黑紫色的血浸透的,而骆蝉则是半眯着双眸,苍白的脸上隐隐窜起一条青紫的浊气,口里还不住的往外涌着鲜血。

“怎么回事,她到底怎么了?!”风旒毓脸色一白,不觉提高了语调质问道,车外的北辰芳菲听到风旒毓惊怒的喊声,探进头一看,怔怔的掩着唇,泪水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子皓面色凝重的掏出一个翠色的瓷瓶,先为骆蝉服了续命的玉露丸,最后开始搭脉诊治起来。他拧眉检查了半晌,忽然惊异的瞪圆了双目,伸指在骆蝉心下一寸的地方轻轻一按,那细微的凸起感只是一瞬便又倏地消失不见了。

子皓很少出现这样的表情,这不得不让风旒毓原本就紧绷的神经又上了几弦,他暗暗吸了一口气确认到,“她到底。。。。。。”

“剑走偏锋,她用的是极其危险的一种法子。”子皓不敢懈怠,一边解释一边把骆蝉放平,从随身的布袋中解下自己惯用的针囊,小心谨慎的施针走穴,“她为了抑制毒性在心口镇了银针,方才因为悲恸情绪波动过大便触动了银针,现在银针游走于气血之中,气脉紊乱,就是我如果再晚一刻亦或是稍有差池都无力回天。”

子皓每说一个字风旒毓的心便痛上一分,他知道这个时候子皓不会说假话唬他,便不动神色的守在一旁,祈祷着她的平安。夜幕降下,他和芳菲便在车内为子皓掌灯,车外寒肃冷冽,车内的人却皆是汗流浃背,一切静谧的只剩下沉缓的呼吸声和极慢的心跳声。

直到骆蝉脸上的浊气渐渐退下,子皓才抹了把额上的冷汗,湛湛的收了最后一根银针。

“四嫂怎么样,没事了吗?”芳菲借着昏黄的烛光瞥了一眼昏睡的骆蝉,心头的不安还盘踞着没有半分消退。

子皓还是第一次听芳菲喊骆蝉四嫂,先是一怔,然后颇为为难的摇了摇头。

☆、第六十一章 小蝉的报复

不能治,子皓的说辞出奇的简单沉重。骆蝉身上的剧毒原本才有了眉目,这一次银针又致使气血混乱,而他能做的居然悲哀的只有把银针控制在一处,不让它再继续游蹿到心脉之中。

金针刺穴过后骆蝉需要绝对的静养,风旒毓与子皓商议过后驱车载着骆蝉去往了现在最为安全的地方——寒衣铁卫的军营,之后那里又迎来了沉寂压抑的一段时光。从流风山庄庄主带回了王妃那天算起已经足足过去了三日,他们的王爷不曾踏出过大帐一步,就连万将军都没敢去打扰。

第三日一早,初阳跃出地平线,窗外那一丝薄薄的暖阳,正渐渐地吞噬着屋子里的黑暗。骆蝉悠悠睁开双眸,一脸茫然地瞧了瞧四周,瑟缩着拥紧了丝被,仍然能感觉到那份深入骨髓的绝望的寒意,忍不住痛苦的嘤咛了一声。

“小蝉。”萧墨翎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手扶着床杆,淡淡的阳光自他身后照射过来,使得他的五官蒙在朦胧的金色里,看不真切……

等到适应了清寒的阳光,骆蝉才看清楚萧墨翎的样子,他下巴上长满了新生的青鬃,容颜憔悴,带着满身的倦意,怕是这几日都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吧。暖流和着痛楚涌上心头,她抬手隔着空气描摹着他的轮廓,忽的就落下泪来。

萧墨翎急急在床边坐下,摸着她的额头担忧道,“可是哪里不舒服,本王这就把子皓请来。”

骆蝉拽住萧墨翎的手,涩然一笑,想要问的话卡在唇边半晌才吐出来,“他。。。。。。在哪?”

他,指的是南宫瑾的尸体。萧墨翎错开骆蝉的视线倾身把她拥在怀里,隐忍着胸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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