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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天下第一宫-第41章

小说: 天下第一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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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做的好,做的很好!”怎么听起来有点点咬牙切齿啊!?

“臣妾谢陛下夸赞。”这谢恩的话我可是用柔柔的语调,含羞端庄的表情完美诠释了贤德皇后对圣明帝君的感恩。

可是,对方却只留下一个甩袖而去的背影给我,什么也没再多说,就这么走了。我愣了下,疑惑着他到底是来干吗的,不知刚才那优质的睡眠还能不能补回来?

躺下,睡觉。

但显然今晚某人确实下定了心思不让我好过,因为青龙国帝君青焱陛下,去而复返。三两下除去他自己的衣物,大手一揽,捞起刚要入睡的我,另一手轻轻一拨,我就光洁溜溜地呈现在他面前了。

然后,激烈的床上运动在我睡眠缺乏的哀怨中开始了。

鱼水之欢也是场战争,是男人与女人肢体纠缠的战争,但是我体力没他好,所以最后我输了。疲乏的身体,加上困顿的脑子,我无法专注,我好困,好想睡觉啊,我迷迷糊糊地想着。可是我的漫不经心惹来对方的不满,他咬了下我的唇,痛感使我清醒了些。

我有点气馁的问道:“陛下,你不困吗?”

“春宵苦短,朕怎么会不解风情地辜负这美好时光呢~”他坏坏的一笑,我怔愣了下,惊奇这个冰人还有这种表情。

可就在我这一失神中,他抓住机会,冲进了我的身体。强烈的冲击让我想伸手抽这个男人,不过还好,我还有一丝清醒,记得我身上的这个是青龙国的帝君。所以我只能抱负性地张嘴咬上他的肩膀,他不但不觉得痛,反而象是吃了春药似的,更为卖力而激烈地运动起来,整个人象火一般炽烈燃烧着,这个男人怎么白天和晚上差这么多啊!?我这一咬算不算是引火烧身呢?

反正今晚是没得睡了…

【萤泪流火】青龙皇后番外之成鬼(四)

(十一)

那天之后,我上表婉转自承身体病弱,愧享君恩,劝柬帝君广纳后宫,雨露均沾,以传嗣统。

据说青焱看到我的表奏怔愣了半天后,方下旨表彰皇后贤德,实为后宫表率,昭告天下,列传以记,秦氏家族教女有方,赏赐隆隆,赐封连连,但最后却驳了我广纳后宫的建议,意为有此贤后足以等云云。

一时间,天下皆传,青龙帝后恩爱异常,帝圣后贤,传为美谈,秦氏族人的气焰也日益嚣张起来。

但天下人不知,从那表奏后,青焱就很少来我的承凤殿了,当然也很少去其他嫔妃处。

这些都与我无关,而我怀孕了,之后我小产了。

在我还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有了另一个小生命的时候,我就失去了他,或是她,永远失去了。可笑的是,小产原因竟然查不到。

不过我是什么也不知道了,小产后不久,因为鬼气逆反而我睡得天昏地暗。据说足足睡了有7天7夜,最后御医们实在是无法让我清醒,还是青焱再次粗鲁地将我摇醒,一边摇还一边吼到:“你给朕醒过来!!你以为睡过去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朕让你醒过来,听到没有!”

事实证明,最粗暴、简单、直接的手法就是正确的手法,至少我真的醒过来了。我睁开睡到有些肿的双眼,望着眼前盛满冷冽怒气的冰眸,眨了眨眼睛,嗓音嘶哑地回道:“陛下再摇下去,臣妾这虚弱的身子恐怕就要散架了…”

青焱哼了声放下我,转身对跪了一地的御医们吩咐道:“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过来给皇后看病!”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就出了我的寝殿,径自回他的御书房去了。

我看着青焱的背影,轻轻柔柔扯起嘴角,刚小产的时候都没来看过我的他,却因为我沉睡不起而来了,看样子对他来说我暂时还不能死啊。

不过,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我的鬼巫能力经过鬼气逆反,不降反涨。可以说,我现在是有了足够的自保能力了,再也不会发生这种莫名其妙的小产事件了,只是不知道我还有没有那个机会能再次拥有一个孩子。

在我醒过来不久后,青焱就下了道旨意,让我去苍山行宫修养,这是变相的保护我吗?我微笑着接旨,并亲自前去谢恩,且提出担心路上安全问题,青焱当即命他最欣赏的御前三品带刀侍卫统领——新科武状元——苏灿来给我充当护卫。

看着领命的苏灿微微抽动的嘴角,我的心情突然晴朗了起来。

说起苏灿这个人吗,我跟他相识的过程就很有趣了。

(十二)

鬼巫的职责是维系天地之间人、鬼、神的平衡,消弭鬼之戾气,平息鬼之怨愤。虽然我还没有成为鬼巫,但是作为鬼巫传人也有我必须要去做的事情。我是靠着吸取天地间的鬼气成长的,但如果鬼气过重,就会导致我本身鬼气上身,轻则遁入魔道,杀尽身边之人,重则不但自身消亡,百里之内的人都要一起化做鬼尸。

可是这后宫之中,怨死枉死之人不知凡几,鬼气之重跟我在秦家之时简直不能比。简而言之,这皇宫后庭就是这世上最大的鬼屋。

因此,我在白天做我的皇后,顺便勘察哪里鬼气浓郁,晚上出来去找那些鬼聊聊天、打打架。能送去成佛的就送去成佛,不能成佛的就想办法消减其身上的戾气。不过透过那些鬼,我也知道了很多宫廷密辛。但这真是一个很辛苦的工作,比起做皇后来要麻烦多了,因此我真的很需要充足的睡眠。

我的身手是依仗于鬼巫传成的能力,由于我的年纪还小,能力不高,所以与真正的高手还有着不小的差距,只能勉强躲过宫中巡查的侍卫,夜晚行动起来要加倍小心。当然,我是不会穿着皇后华服四处乱跑的,基本上都是换成侍女或者太监的服饰出去“工作”的。

而苏灿是我去找御膳房里的女鬼“聊天”的时候遇到的。

“呜呜呜…。”别‘五’了,你倒是给我哭出个六来啊。

“呜呜呜…”还呜,饶了我吧!天那。

“我说,映儿姐姐,你就别哭了,天天晚上都哭,你不累啊?虽然说你是鬼,但是哭多了也伤鬼气啊!”我试图劝说眼前哭得眉目都不甚清晰的女鬼。

可叫映儿的女鬼只是无比幽怨地望了我一眼,然后理都不理我就继续她的呜呜大业去了。

“哎!”我只能叹气了,这是我遇到的最头痛的一个女鬼,本身戾气虽然不重,但是怨气深厚,再这么下去,恐怕她就要凝结成实体变为鬼妖了,那时麻烦可就大了。可是我连着3天来找她“聊天”,却除了她的名字什么也没问出来。

“映儿姐姐,你有什么冤仇或者伤心之事,说出来我也可以帮你想办法啊。”我用柔到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劝慰着眼前的女鬼映儿,使出我那还不太成熟的鬼惑术,要知道鬼惑术是很耗鬼气的,为了她我可以说是已经使尽浑身解数了。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映儿姐姐,小妹的身份你也知道,如果你牵挂之人还在世上,你告诉我,我一定帮你找出来,解你心愿,如何?”

“他。。。。呜…为什么?”女鬼映儿,终于呜出了别的字,不容易!!我赶紧加劲:“他是谁?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陷害我?”映儿的哭泣转变成迷茫的喃喃自语,“他明明知道我的心意的…为什么知道了还能狠下心来陷害我…。”

“???”我满眼问号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吴心,我痴心对你,可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我结结巴巴地惊问出声:“吴心!?大内总管吴心!?”

(十三)

“是吗?”映儿冷笑一声,说道:“他现在是大内总管了吗?当初的他,只不过是御膳房一个倍受欺凌的小跑腿而已。”

“那…那个,映儿姐姐,他、他、他是你心上人!?”可他不是太监吗!?

女鬼映儿凄然一笑,虽然映儿的外貌怎么也比不上我的母亲,可是这一笑的幽怨之美却绝对不逊色于我母亲消逝前那凄美笑容。

“是的,他是我的心上人。”映儿用着无比坚定的语气回道,仿佛在诉说着致死不渝的誓言,仿佛在承诺着自己的永不变心。

“你们是进宫前认识的?”

“不,我是在这个御膳房遇到他的。”映儿笑望着惊奇到无语的我,语声漫漫,如泣如诉道:“我知道他是太监,但是还是无可自拔的爱上了他。

那天,下着雨,我来为我家主子要膳。为了躲雨,我冒冒失失地跑进了一间装杂货的小间。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隔窗望到的那张容颜。

他就站在雨中,黑发伏帖在额头上,滴着水,水珠掠过长长的睫毛,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过艳红的唇角,最后从那完美的下颏上滴落。

我想我是着魔了,从那刻起,我的眼前就只剩下那雨中倔强的身资,只剩下那张完美的容颜。

从那以后,我就想着法儿地接近他,帮助他,让他不再受欺负,帮助他一步步往上爬。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最后要陷害我!?”

映儿突然抬起了头,她的眼睛变得赤红,红色的泪顺着圆润的脸颊蜿蜒而下。

见此情形,我忙挥手用缚鬼之法缚住了她。皱眉道:“那映儿姐姐可知他是否爱你呢?”

映儿听了我的问话愣住了,眼睛恢复了清明,低低自问道:“是啊,我怎么从来没想过,他是否爱我呢?”

“姐姐你从来没想过吗?还是你很清楚答案呢?”就象我一样清楚明白的知道那个答案。

映儿低下头,双手捂住脸,这回她没有哭出声,只是默默的哭泣,我只能看到她垂下的黑发和颤抖的双肩。

良久,她停止了哭泣,脸上只余微笑,象是放下了什么,轻松自在地笑着。

我心一喜,忙道:“姐姐想通了!?那我送姐姐成佛转生去可好?”

“不忙。”她微笑着一句话把我打入了地狱,看着我充满了失望的脸,她促狭的说道:“我还是不能忘、不想忘、不愿忘!我不想成佛转生,我只想记得这份情,即使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情意…”

“这样不痛苦吗?”我有点迷惑了,整整16代的鬼巫传人都忍受不了情劫的痛苦而自散魂魄,可为什么面前这个小小宫女的鬼魂却好象甘之如饴呢?

可是映儿并没有回答我,只是那样轻轻笑着,笑容里还带着微微的甜蜜。望着那样的笑容,我的迷惑更深了。

【萤泪流火】青龙皇后番外之成鬼(五)

(十四)

之后,我与女鬼映儿聊起了后宫里的八卦,例如先帝宠爱的妃子基本上都是12岁到14岁的少女,过了这个年龄段的几乎都会失宠,有些妃子为了保持年幼的体型和外貌会吃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的甚至相信婴儿的鲜血能使自己保持年轻,让自己在宫外的亲戚送进宫来服用,事发后被打入冷宫等等。

我们二人正聊得兴起时,我发现御膳房的外间无声无息中走进一个人影。来人想必武功了得,走路点尘不惊,毫无声息。要不是我对活人与鬼的气息比较敏感,还真的无法发现来人。

我藏好身形,一边往外间看去,一边用眼神询问映儿是否知道来人是谁。

映儿回道:“最近这个人经常半夜到御膳房里来,我懒得理他,他每回来我都避开了,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映儿是鬼,活人是听不到她的话的,说完这句她也跟我一样望向外间。

只见那人驾轻就熟地从柜子里摸出一只,呃,好像是只烧鸡,撕了鸡腿就啃将起来。我张大嘴巴看这一幕,让我吃惊的不是有人到御膳房偷鸡吃,而是,就着月光,我和映儿都看清楚了偷鸡贼的服饰,那分明就是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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