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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郭圣通同人)重生之郭家圣通-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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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公孙述目标十分精确:他要杀了吴汉!重挫汉军士气!
吴汉正在修浮桥时,忽遭围攻!成都城南门大开,谢丰领军五万倾城而出,身后是大将袁吉亲率的十万巴郡精兵。这一次,吴汉彻底被包了个大饺子!
吴汉之军,已然被围攻。刘尚被公孙述派出的另外一支大军缠上,无法来解救吴汉了。
基于求胜的吴汉终于发现,他太过心急,此战,恐真的要失败了。
吴汉知道,他不能输!也幸好是吴汉这样的莽汉,换了任何一个将领,自负导致了如今的局面必定自责不已,且无心筹谋。可吴汉不同,他知道自己错了之后,第一个想法不是自责,而是,他一定要狠狠咬了公孙述的肉。至于忏悔什么的,对不起,一转头,他就忘了。
吴汉召集了将士齐聚营中,说的话只有一句:“突围出去,同刘尚会师,如此大功可立,若突围不出去,必败无疑,要想活命,胜败在此一击!”
这同他当时在广汉城带着群饿肚子的军士说的话一样,都是:战胜则生,败则死!
吴汉接下来几日,命火头军把能吃的都做了,大家敞开了吃,喂饱战马,紧闭营地,坚守不出。还派人到处插起点火。
公孙述大军一连三日,只看到吴汉军中炊烟袅袅不绝,不知吴汉在做什么。
围攻吴汉的谢丰,等了三日都不见吴汉有动静,便失去了警惕,睡起了大头觉,再等了一日,还没动静,这才觉得不对劲。此时,巴郡精兵的统领大将袁吉冲进了他的营帐,一把抓了他起来,说的就一句话:“你是怎么围攻的?当初同我要抢着功劳,我让给你了。现在呢?吴汉去哪儿了!”
谢丰吓的一个激灵,猛然清醒,带军冲向吴汉军营,见营中炊烟袅袅依旧,人却一个影儿都没了!
而此时,吴汉却已同北岸的刘尚胜利大会师了,原来,他命人将营地中能烧的东西都烧掉,又在木头上浇了一定量的水,使其潮湿。不易烧完。火大,便不会因为湿木而熄灭,湿木,便不会因为大火而很快烧完。正是这样的炊烟迷惑了谢丰几日,他却同军士在夜里悄悄地打开营门,人噤声,马衔枚,向南回移,离开了锦江南岸。
吴汉同刘尚会师不救,谢丰和袁吉便追了上来。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这一日,鲜血染红了锦江北岸。两军都不要命了的扑打,刀卷刃了,枪头钝了,扑上去撕咬,从天明到日暮,尸体堆成了山。锦江之水变成了红色的血水。终于打到最后一课,吴汉跳起身来,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将谢丰和袁吉斩于马下。
结束了!
三万军,最后活着的已不到一半。
众人抱头痛哭之后,擦了眼泪,为同袍收起尸身,就地掩埋。
这是吴汉为将生涯中最惨烈的一场战役。此时此刻,他终于发现,自己错了。
反败为胜,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值得自豪的一件事,可是看看这漫山遍野,堆成了小山一般的尸体,再看看那已经化为血水河的锦江。吴汉只觉得做了一场噩梦,他的军士,他的兄弟们,只因他一时贸然冲动,便再也无法言语,无法跟随他。
吴汉双膝跪地,流着泪唱起战歌《无衣》来:“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这片天,红的,仿佛也滴出了血……
※※※
耿弇同郭圣通的方案还没送出去,便收到了刘尚传来的急报:吴汉将他留在了锦江,自己撤回了广都。
“以战止战,”郭圣通叹息了一声,“可这般的惨烈。这般的令人扼腕。”
耿弇没有说话,他极目远眺,成都城下,他的袍泽们,一个个的冲上去,前头的倒下了,后头的抱着滚木继续努力冲刺。
四月十日。
臧宫手刃公孙述之弟公孙恢。而公孙述在连续八次攻打吴汉仍以失败告终之后。终于放弃了攻打吴汉,退回了成都城。
巴郡精兵兵力已损伤大半,此时,歼灭公孙述的时机终于到了!
耿弇命吴汉与臧宫合兵,同他的大军一同攻打成都城。
成都城内的公孙述抬头看着那无尽的夜空,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他知道,这一次,他真的完了。
四月十三日,成都城破。
公孙述饮下一杯鸠酒,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
四月十四日,耿弇大军首先进了成都城,开始贴出告示,安抚百姓。
四月十六日,盖延、邓禹及凤卫军护着太后郭圣通,幼帝刘疆和天子卫一行入城。耿弇果如之前邓禹所说,让天子卫招抚百姓,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开仓分粮。
成都城富饶,只是当公孙述6越加奢靡之后,这个富饶的成都城百姓竟也面黄肌瘦起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汉军入城后做的第一件事,便实实在在的做到了百姓的心坎里去。
天子卫们在侍卫军的保护下,一个个做上了放粮和慰问的活儿,这一天下来不仅累,还长了不少见识。把刘疆引得也很想出去,只郭圣通却牢牢拦住:此时可不能放他出去,他太小了,这成都城的人可太多了。万一伤了,可是不好。
四月二十五日,成都城初定。一帮大将商量后,决定让郭圣通带着刘疆出面一显汉家威严。
正当郭圣通带着刘疆登上这成都城最中心的高楼之时,雒阳城汉宫中的刘秀,却即将结束他这短暂,却荒唐的一生。
刘秀想了千万种在瘫痪后还能继续掌握权势的法子,在得知郭圣通的真面目之后,他又想了无数种报复她的办法,可当到了现在,他才发现,原来一切都只是他想而已。
生命的最后一程,刘秀是躺在北宫,一个人走完的。
桃花从婢女没有来得及关好的窗外飞了进来,他忽然想起,在那一日的谷中,郭圣通为他取了山泉水来,那山泉水,有桃花的味道。
他忽然想起,最初的时候……
他忽然发现,她似乎曾经真的爱过他。
她说过:若你给我真心,我便十倍百倍千倍的还予你真心。
那时候,她应当是没有骗他。
可,究竟是哪儿错了呢?
他的江山,他的皇后,他的太子,他的麟儿。他的一切……为什么到头来全部都不是他的了呢?
是哪儿错了?
或许是当年她得了怪病沉睡之时,他为了大局,想要就这样放弃她,不张罗出来,不为她求医之时?亦或是,他想要她的真心,却不愿意用自己的交换之时?
究竟,是哪儿错了呢?
冥冥之中,他只觉得不该,不能,不对。明明,这一切最初就应该是他的啊。
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她扑入他的怀中的样子,想起那一年冬季的蓟城,她千里送‘子思’的甜蜜,想起那一年的邯郸城,她献宝似得捧出那件里衣的雀跃……
他还想起,他听她说‘真心’之时的不安,在长秋宫外,听她说‘不能爱’的愤怒,在蜀地,昏迷前的一刻,想的是她的容颜。对了,还有那个蜀地女子,若不是她的眼睛长得让他觉得熟悉,他又怎会那般不加防备的便让她轻易近了身?在那不知名的谷中,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心头生出的不是感动,而是愤怒:这么危险,她怎么敢,怎么敢来?然后却是铺天盖地的喜悦……
他曾经想要不付出什么便独占她的真心,要她的专注。却忘了,这样的执念本就是一种毒。他那样的想法,本就足够危险,危险到已然暴露了他不敢承认,不愿相信的东西他的真心,给了她。
虽然,那真心在权势,江山面前渺小的可笑,但却是他一生唯有的一点真心了。
在这一刻,他突然很想再见她一次,不为报复,只为了求一个明白:郭圣通,我已不知不觉交付了我的真心予你,只是我此时才发现,而你的真心为什么不肯永远给予我呢?
刘秀的泪水慢慢滑下,他努力张唇,吐出一个无声的‘想’字来。
‘想要见你一面;想要告诉你,我已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对你到底是恨还是不恨了;想要知道,你爱不爱我;想要知道,究竟是我做了什么才让你如此对我;想要知道,若是有来生,我不再做错那些事,你会不会愿意陪我一直到老?’
窗外,风来,桃花纷纷飘落……

☆、

永昌十四年,蓟城。
十二年前,郭圣通一统天下,且攻打北方蛮夷之后,亏空的点数终于补全,且多出了十数点。只她并没有用来继续兑换外貌,而是将其兑换成了强身健体的药,给了郭主,刘黄,郭况,耿炼玉以及她的三个孩子。
三年前,在太后郭圣通的坚持下,都城从雒阳迁到了蓟城。对于这样的结果,多数,尤其是南地世家都是不满的。怎奈,郭圣通羽翼已成:天子卫已然长成,且都极忠于皇室;佛教在氏族、民间都极有影响力;更别提她身上那神秘的凤影,而起决定性的,还是她突然拿出的那枚传国玉玺。
迁都之后,所有的权贵势力重新划分一次。
唯一能平慰南地氏族的一点是:天子卫,果然都得到了重用。
永昌十四年二月,刘疆大婚,皇后是出自南地某个小氏族。而大婚后,其母族不知为何,竟也学着太后母族一般,宣称不再入仕。
刘疆婚后,四位辅政大臣纷纷交权与他,同月,刘疆宣布亲政。
永昌十四年五月,十三岁的小公主刘翊在校场与天子卫出身的大司农周向对上了眼,定了婚约。值得一说的是这周向,他便是当年那群孩子中,第一个脱了衣裳要送给田里两个孩子的人。而多年后,郭圣通问他志向时,他选择了农桑。
后,改良了农具,为大汉朝的农桑做出了巨大贡献。
如今,他这个大司农在做的事,便是带着一群人研究如何改良栗米等作物,令其产量能有所增加。而那日的校场,便是他的兄弟们实在看不下去,硬将他拖拽去的。而这一去,便成就了一段美好姻缘。
郭圣通身边的婢女,都给了刘疆、刘辅和刘翊,剩下的只有一个葵女。
岁月仿佛格外厚爱她。三十五岁的她,同二十岁那一年并没有任何不同。只是她知道,她已然累了。失去了最初拼搏的动力,她如自己所言那般留下了一个极好的大汉,来待刘疆将其强大。而今日,便是第一步。
刘黄看着她今日的心不在焉。笑着安慰:“圣通,别多想,陛下一定能够很好的处理此事。”
她点了点头,却仍旧无法放心。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外头程立的喊声:“陛下到!”
刘黄站起身来,看着那已然长成,且俊美异常的刘疆走进,脸上忍不住绽开笑容,她轻轻作揖:“陛下安好。”
“阿母安好,姑姑安好。”刘疆冲两人各做一揖,脸上不悲不喜。他越长大,便越沉静,喜行皆不行于色了。
“陛下,今日如何?”郭圣通忍不住问道。
“朝臣反对者甚多,”刘疆道,“可相父同天子卫等人,皆大力支持。竹若大师也派其亲传弟子来言,说利国利民。阿母,我最后说,让试行一次。毕竟只有如此,这天下士子才算真正在我手中。”
“你做的很好,”郭圣通道,“只是寒门学子,还需循序渐进。毕竟天下书籍多在世家手中。”
“阿母,”刘疆道,“舅舅早已命书肆中开辟一阅读之处,让寒门学子免费舅舅说书价不能降,以免世人薄诗书,但,却可以借阅。让世人人人能看得起书。”
“你舅舅是最疼你的,”刘黄笑了,“你脖子上那块暖玉就是他的,当年稀罕的不行,小心翼翼挂在你脖子上。亲手照顾你。”
说到舅舅郭况,刘疆的眼中也闪过一抹暖色。郭圣通知道,他是在怀念十三岁时,郭况在密林中亲自陪他过的那一月野人生涯。
“第一次科举的主考,我定了相父和几个世家之人。毕竟第一次科考能出头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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