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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老公爱上我-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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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腌制咸菜【第二个六千,继



华海只能算是中国二线城市,但是外国商家渗入得也非常严重,在商业之中,外资占据着百分之五十的份额,余下来的一般则被民营企业和国企所分割。因此,即便是在华海这个国内二线城市里,要想办好一个民营企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次政府有关于景泰园招标的计划明显将外资企业排出在外,就是要扶持国内企业。虽然这种做法在某些人看来是减少了国内与外资企业的合作机会,令一些先进技术落失了,但是在重压之下也会刺激本地国内产业的迅猛发展。这一点正是政府所希望的,而华远正是要借此机会成为这个行业的龙头!

但是前面的拦路虎不可谓不多,其中凌远最为看重的便是朱正寰的凌丰公司。朱正寰的公司凌丰是和华远同一类型的公司,在这个行业里面,可以如此说,在华海之中也只有华远和凌丰能够在国内公司中称雄,因此,景泰园这个项目之中,凌丰和华远势必会有一次较量,当然,若是谁胜出了,那么以后在华海之中谁便极为有可能成为这个行业的龙头。对于华远来说这是一个机遇,而且是天大的机遇,相反,对于凌丰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机遇。若是单纯就实力而言,华远和凌丰几乎都处于同一水平线上,两家公司都是这个行业的佼佼者,而这次竞标,在这个行业里,也是这两家公司稳*胜券,最有实力和把握拿下工程。但是,朱正寰却显然走了另外一条路,在积极筹备计划的同时,也在华远内部安插了一些耳目,以便窃取机密信息。

凌远是不怕与凌丰进行正面较量的,怕的就是朱正寰在背后使绊子,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便是如此道理。因此,凌远才会在不经意间希望萧箐能够查查关于内线的事情,可是凌远却怎么也不会想到,萧箐竟然真的查出来了,而且与自己手中所掌握的资料差不多。在感叹萧箐的能力的同时,凌远便飞快着手此事,一边有条不紊地进行筹划竞标,一边进行内部排查。其实,萧箐还留着一手,手里还掌握着华远内部一个大人物,只是若要凌远来处理这个人物会多有不妥,对付这种厉害角色须得用自己这个场外人来掺和。

将凌远推出了门外,萧箐在房间里面脸红心跳。只因为在说出那句“路上小心”的时候,心潮澎湃的她本来还有另外一句,可是一看到凌远那张脸不知怎么就没有勇气了。其实萧箐自己不知道昨晚上和今天早上对于自己的改变有多少,也没有去想早上那句话是否对自己和凌远是一个新的开始,她情不自禁地就说了出来,比较自然,没有做作。萧箐能够想象,在几年之前,自己窝在被窝里面幻想这个场景的时候该是多么的害羞,转瞬之间的回眸令自己不禁暗骂“发骚,发浪”。不过时至今日,剩下一点淡淡的羞涩也是好的,而刚才竟能够重拾羞涩自然也是极好的。

实际上在那五年的时间里,萧箐已经学会如何修身养性,即便是一个人独处也不会觉得孤独,而另外一方面则是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安定之心。所以,今天萧箐一个人在家,当找不到很逞心如意的事儿来做的时候,她便停下了身子,开始想想自己到底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做。但是这样一想又几乎令自己有些痛苦了,忽然发觉未来的事情还有许多要做,但都不是今日便能完成的,人呐有时候就这样矛盾了。矛盾如萧箐便窜门了,想要看看夏思鴒这小妮子在家里做些什么。

夏思鴒开门见到居然是萧箐,欢呼着拉萧箐进屋,并且说以为萧箐去上班了,自己家里也没有事儿做。萧箐忽然鼻子有些酸,自己是一个成年人,尚且感到孤独,那么一个几岁的小女孩呢?身边没有玩伴,也没有亲人的陪伴,终日一个人在家里,外面也不认识其他人,怎样生活,全天唯有独处罢了。自己还能出去走走,没事儿的时候还能去一些娱乐场所解解闷,可是夏思鴒便不行了,她还小,没有行事能力,没有经济基础。

反正夏思鴒看到萧箐是非常高兴的,她拉着萧箐坐了沙发上,萧箐抬眼便看到电视上播放的动画片,心里想着,思鴒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可能也就对这个还有点兴趣了。轻抚着夏思鴒的头发,萧箐竟然意外觉得小女孩的头发比自己的发质好多了,许是没有经过那么多洗发水的残害。萧箐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夏思鴒聊着天,问了些小问题,比如说夏思鴒一天在家里是怎么过的呀,她想要吃些什么呀,喜欢什么玩具呀,之类的问题。说着说着便说到今天早上那碗咸菜上去了。说实话,萧箐是比较喜欢吃咸菜的,因为咸菜里面有儿时的回忆,有母亲的爱,就像蛋花里面承载着自己和凌远的少年情怀一般。

之前萧箐本以为这咸菜是夏思鴒跟自己妈妈学的,可是细细想下又不可能,因为夏思鴒出生的时候母亲便去世了,这个可怜的女孩甚至都不记得自己的母亲长得是个什么样子,又怎么可能去学如何做咸菜呢?夏思鴒则笑着告诉萧箐,这门手艺是一个老婆婆教给她的。萧箐一时好奇,问那位婆婆是怎么样子的。夏思鴒似乎有犹豫,不过微微沉默之后还是说了出来。

“那位婆婆只有一个人在家里,家里很穷,有个儿子可是很多年都没有回过家了,也没有给婆婆打过电话,也没有寄过钱。婆婆一个人是靠自家做咸菜到市场去卖来维持生计的。”夏思鴒忽然说着有些哽咽,许是这些东西触动了她微痛的回忆,“那个时候我没有事儿就跑到婆婆家去玩儿,婆婆还给我买了好多糖吃,后来婆婆做咸菜的时候我也在一边,她就教我,时间长了,我就学会了。”

萧箐脸上的表情忽然就滞了滞,眼中的夏思鴒那乖巧的模样深深的烙在了心里,但是耳朵里面这件故事却一直在脑海之中浮现。萧箐从小的生活并不富裕,但也算得上是小康,没有经历过什么生活的磨难,也许在几年之前她还是不能够理解为何人们的脸上会充满了愁苦,但是在这五年之中任何的刁蛮,任何的任性都被血泪所抹去了,剩下的便是对世界的冷眼旁观,看透了许多,因此听到夏思鴒的话萧箐并没有多大触动。或许是因为从夏思鴒如此小年纪的女孩口中得到的消息,触动不打,但是隐隐还能够撼动心灵。

“思鴒,现在那个婆婆过得好么?反正今日没有事情,我们去看看好么?”萧箐轻声问道。

夏思鴒脸上马上露出了笑容,笑道:“好啊好啊,我好久都没有见到婆婆了,正想她呢,我们快去吧。”夏思鴒就拉着萧箐的手往外面走去。萧箐竟没有想到一个提议居然让夏思鴒如此激动,看来那位婆婆在夏思鴒的心中倒是非常重要了,这也难怪,这位老婆婆可谓是承载了夏思鴒童年的快乐,在那低矮的房屋里,一老一少,在房间里面侍弄着咸菜,想想便是一副温馨的画面。萧箐也不禁心动了,她带着夏思鴒,关好了门,就开着车到朱雀街去了。

朱雀街还是以前的那副模样,破旧的楼房,破旧的街道,散发着异味儿的臭水沟,不良少年充斥的街道,到处都是谩骂声。当这辆美人豹再次驶入朱雀街的时候,没能够引起足够的震动,或许因为开这种车的人在社会上与他们的距离实在难以说清楚。

夏思鴒拉着萧箐的手,说还想去看看以前所住的房子,萧箐暗想这小妮子还怀旧,于是便跟着去了,有不少人是认识夏思鴒的,看到这个乖巧的小妮子又回到了朱雀街,许多人就都非常好奇,一些大妈跟着她们,时不时地对萧箐指指点点。萧箐是会厌烦的,她戴着一副墨镜,终于看不见她微微皱眉的脸蛋,还以为这位时尚女郎是自视甚高。

夏思鴒啪嗒啪嗒地就跑上了楼道,楼道角落堆放着许多垃圾,凑近了便能闻到恶臭,萧箐掩鼻而上。身后的大妈们见到萧箐如此,更是笑了笑,小声地议论着。站起铁门前面,萧箐开口了:“思鴒,怎么,里面有新的人了么?”夏思鴒回头点点头,看着萧箐身后的大妈们,咧开嘴笑了笑。

一位大妈明显有些激动,她跑上来,用粗糙而且干涩的手掌摩擦着夏思鴒的小脸,笑得将牙齿都露了出来:“思鴒妹崽,还知道回来呀?你哥儿咋没在一起呢?这个是你嫂子么?唉呀,你哥儿真是好福气呀,我那死儿子咋就没有这运气呢?”这大妈想的极远,便是夏思鴒也听不下去了,她的声音还比较稚嫩,但却很坚定:“这是我萧萧姐姐,你们今天怎么有空到处转了?”

萧箐没有想要搭理人,后面的几位大妈便意兴阑珊,摆摆手就走了,也没有来的时候那么激动,那么热情了,在摇摇头的瞬间还微微失落,是在为自己好不容易生了几胎才好不容易的儿子为什么不能走到桃花运而感慨。心中还暗暗恨着自己家里供奉的几个神仙,为啥就不能让自己家走的鸿运?

夏思鴒不理解这些大妈为什么走得如此至极,看着她们臃肿而佝偻的身子在楼道里面蹒跚,夏思鴒实在不忍心问萧箐:为什么世界上有美艳不可方物的时髦女郎,也有身材臃肿皮肤粗糙的阿姨大妈。夏思鴒小小的心灵还没能刨根问底儿地向萧箐寻求答案。若是萧箐知道夏思鴒心中有疑惑,她可能会非常哲理的说一句话:“这便是生活。”

没有人能够掩饰,生活之中所经历的曲曲折折,哪怕是现在仍旧风光,依旧妖娆,可是曾经经历的痛苦磨难还是会在某个夜晚袭上心头,泪痕会留在心底。不是萧箐看不起这群大*外表,而是这群人的心已经死了,她们不会想着拼搏,不会让自己的男人扛着钢刀在外面奋斗,唯一有些怨恨,也只是在床上怪自己的男人没能把自己服侍舒服了……

惰性……萧箐看着夏思鴒依旧欢乐的背影,想到了这个词语。这个词语并不刺眼,但却非常深刻。跟着夏思鴒,萧箐钻进了一条街道,这条街道比之外面的朱雀街更加不堪,到处都是坑坑洼洼,若不是萧箐换了一双宽松休闲的鞋子,今日怕是要遭罪了。停下脚步,夏思鴒站在一家狭小的店铺前面,伸出*的小手敲了敲门,门是紧闭的,半天之后也没有回应。

萧箐笑着说道:“思鴒,不会是这位婆婆不在家吧?”

“不会的,婆婆腿脚不方便,那些材料都是别人给她送来的,她只管在这里做就行了。”夏思鴒却很坚定地告诉了萧箐答案。萧箐环视着四周,的确是一副贫民窟的模样,周围的人们都是那个样子,脸上写意着心里的淡漠。萧箐看见有个大叔朝这边过来了,他手里提着一筐东西,有些沉重的样子。

萧箐摘下的墨镜,这里的阳光不太刺眼,她刚想问大叔话,那大叔仰头,笑了笑露出被劣质香烟熏坏了的满口牙齿,说道:“你们来找王婆婆?她早死了,死了好久了!”萧箐急忙去看夏思鴒,夏思鴒身子半转了过来,粉嫩的脸蛋上满是眼泪。

“王婆婆……什么时候去世的?”萧箐淡淡的问道,不让自己的声音带着情绪,更不希望把这种情绪传递给夏思鴒,否则,夏思鴒就会像是受伤的天鹅,令自己措手不及。

“一个星期前,被她儿子给气死的,他儿子回来把她火化了又走了,真是造孽呀,一辈子都是苦命。”大叔摇摇头,若有所思,提着筐子走了。

萧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夏思鴒没有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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