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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犟爱-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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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夏不懂亏欠,这一次虽不是他的错,但他们是互相连累,谁都逃脱不了罪责。
若是别人,他或许用金钱打发了,只是这个女孩……他有些彷徨。
受到灯光的影响,莫秀睁开眼,她看到了天鹅般的美丽颈项,削尖的下巴……为何,很眼熟?
东夏正准备俯身抱她,却不想她醒了,退开一些距离,他说:“你明天可以回去了。”
莫秀茫然点头。
“他们不会再找你麻烦。”他坐在她身旁,用手机播放了视频。
波澜壮阔的音乐和触目惊心的画面,莫秀的眼睛突然睁大,睡意全无。
“恶心吗?”他关了视频。
莫秀不说话,他起身上楼,没有再看她一眼。
莫秀抱着膝盖,将脸埋起来,有什么地方,好空好空。
隔天,她被送回学校,生活接回正轨,唯一变了的,是有些恍惚的莫秀。
导师很不满意莫秀今天的表现,画出来的建筑物仿佛要倒塌,没有骨架,没有灵魂,他让莫秀自我反省三天。
无事可干,她会坐在大学的湖边,看看天空,看看草地,看看湖水,看看……湖水中的自己。
东夏正在批阅荷兰新开发项目的报告,考虑是否去一趟,看看情况有没有上面说得那么糟,一通电话让他中断思考——莫秀自杀。
一整瓶安眠药,还好,她的室友发现了,不然这大学的名声会一落千丈。
精神压抑过大导致崩溃,可见莫秀的精神状态差到了极点。
莫秀再傻也知道自己遭受了什么,只是她太过懦弱,她不懂反抗不懂还击,哪怕面对东夏,她也只能选择听从,痛苦与委屈通通往心里憋。久而久之出现了精神方面的问题。
东夏过去时,毛刺脑袋正在手术室门口那干着急,嚷着:“要不是我留了个心眼关心一下,咱未来的嫂子就要一命呜呼了。”
“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谁?”他盯着红色的“手术中”,拧起了眉毛。
“就你啊。”毛刺耸肩,又把莫秀的手机递到他面前:“要通知她家人吗?”
东夏拿到手机,翻了翻,只有几个号码。
作者有话要说:莫秀与东夏的“犟爱”写的并不多,因为不想太过曲折,就作为年底各种节日的礼物吧O(∩_∩)O。

☆、2

莫秀睁开眼,看东西很模糊。
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想哭就哭出来,忍着给谁看?莫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表姐?”莫秀想伸手去触碰什么,手臂抬不起来。
记忆中,表姐是个很厉害的女子,小小年纪便能独当一面。
“羌镇那边,还没人知道,说不说,由你决定。”模模糊糊的声音,不真切。
上帝不欢迎她,让她回到现实,直面人生。
“想哭,就哭吧。”同一句话,不同的人说出来,却让她潸然泪下。
压抑的情绪决堤,恐惧,悲伤,痛苦,委屈,无助……太多太多,她不是个坚强的姑娘。
望着病房里相拥的两人,荏苒默然。
手机振动,她接起,缓缓道:“莫秀生病,我过来看看她,晚饭前就回去。”她悄然离开。
莫秀被带回别墅,美其名曰“精神疗养”。
一个月后,她站在了荷兰的飞机场上。
“为什么带我来?”她一路上都不敢问,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将行李送去安检,他过去拉住她的手,道:“你已经站在这里了,原因不重要。”他牵着她,过了安检,几个西装革履的黑子男子把行李拿走。
莫秀第一次进五星级酒店,很拘谨,全都是金发碧眼的美人,她在东夏的身边,缩成了一团。
房门一关,莫秀放松,下一刻紧张起来,她……和东夏一个房间?!
去阳台抽烟的人丝毫没有觉察到莫秀的异样,只是望着远方的景色,神情冷漠。
有人敲响房门,服务生送来餐车,后面很进来莫秀打过几次面照的毛刺男。
毛刺男很大方地给了小费,然后朝莫秀挤眉弄眼,打招呼:“哟,美女。”
莫秀脸红,点头回应:“你好。”
“我是张绍良。”毛刺男名字响当当。
莫秀想着要不要也自我介绍一下,对方就跑到阳台和东夏沟通了。
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搭着话,为何有种感伤?
莫秀把餐车上的东西一一摆好,倒饮料……却发现只有红酒。
两人交谈完走进房间,莫秀已经把所有吃的搬上桌子,透明的高脚杯里酒色通透的液体荡漾。
“嫂子很能干啊。”张绍良鼓掌。莫秀面红耳赤,不知手脚该往哪里放。
东夏举起酒杯,张绍良也举了起来,碰杯,预祝这次出差圆满成功。
张绍良吃饱喝足就出去了,东夏用笔记本噼里啪啦打着字,静静的房间,莫秀看阳台外的天空,放空。
“你可以出去走走。”东夏并不限制她的自由。
莫秀轻轻摇头。她怕生,在不认识的地方尽量减少出行是上上策。
东夏合上电脑,走过去看着坐在地毯上的她,居高临下。
“怎么了?”她不明所以。
样子长大了,脑子怎么还是一样迟钝?东夏弯腰敲了敲她脑壳,在她捂着脑袋疑惑时,道:“我要出去一趟,晚上很晚回来,早点睡。”说完,他拿了外套出去。
莫秀盯着门合上,那个身影消失的时候,她想哭。
看不懂荷兰的电视,她打开房门,才发现门口有两个男子守着,吓了她一跳。
“你们……”她很想问他们辛不辛苦啊,该不会东夏离开这么久,他们就一直杵着吧?
“有什么吩咐?”两人异口同声。
莫秀转个身回房,倒了两杯水给他们,太辛苦了!这年头保镖不容易啊!
在酒店里转了一圈,看到几个亚洲人,一个是日本,一个是韩国,语言不通,她只用微笑表示友好。
身后跟着一个保镖的感觉很不好,莫秀走走停停,回到房间,她想好好休息。
东夏真的很晚回来,莫秀都睡迷糊了,还唱歌,似乎是一首童谣,很好听。
床面塌下一角,他上了床,与她同衾而眠。
莫秀在东夏躺下的一瞬间惊醒,四肢僵硬,冷汗直冒。
“做噩梦?”他的声音自黑暗而来。
莫秀摇摇头,也不知他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温暖怀抱,莫秀整个人紧绷成石头,记忆深处的恐惧蔓延,她颤抖如筛糠。
东夏松开手臂,莫秀大口呼吸,麻木的四肢回血,她心痛,痛出了眼泪。
东夏打开床头的灯,柔和的光线,他清楚地看到莫秀惨白的脸,空洞的眼睛,没有焦点。
他坐起身,自嘲道:“我才是你的噩梦。”
莫秀蜷缩在被子里,痛得苦不堪言。
荷兰风车很美,莫秀拍照,被拍照,画写生,阳光普照的天。
“你喜欢建筑设计?”东夏看着莫秀兴致勃勃地画风车,忽然问。
“嗯嗯。”莫秀点头,落笔精准,线条优美。
任何人认真起来都是迷人的,无论是作家画家书法家,认真写生的莫秀,世界里只剩下纸笔与风景。
忘了昨晚的不快,忘了沉痛的记忆,忘了一切,只有画画,然后在脑海里构思新的设计图。
后天就要回国,他今天抽空带她出来走走,然后,她迷上了大风车,拍了很多照片不说,掏出素描本和笔就开始画画,全神贯注得忘了边上还有游客。
回国的飞机起飞,她靠窗,云层在下方凝聚成海,她在窗玻璃上写写画画。
“红茶还是咖啡?”东夏在她身旁问。
“啊?”她回过神,才发现空姐推着车在等她的决定,慌忙说:“红、红茶。”
东夏喝着罐装咖啡,莫秀微微侧头,能看到他不输女子柔美的脸部线条……还有抿成一条线的唇,薄如蝉翼。
东夏的眼睛瞥过她,偷窥的视线收回,莫秀缩了缩……他们,在交往吧,交往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他们都做了……
“那个,”莫秀弱弱吱声,东夏赏她一眼,“谢谢……就是以前那些。”
她与东夏有过两面,一次在表姐家附近的购物超市里,他帮过她,因为一只剃须刀。
一次是影视古城里,他将她从众人的脚下救出,拉到花坛上。
“没什么。”
好吧,施恩莫图报。
作者有话要说:想起来还有作业%>_<%今儿就先两更吧!

☆、3

言情小说杂志上有这么一句话:当一个人接二连三地出现在你的生命中,你却无动于衷,终究会追悔莫及。
东夏瞥到莫秀手中的杂志,那一行娟秀的字体,无比显眼。
“今天家里来客人。”他说。莫秀合上杂志,听他吩咐。
“我今晚不回来,你招待他。”
“然后呢?”
“让他滚。”
东夏干脆利落地关上门出去,莫秀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客人中午到,却不止一个。莫秀看着门口一堆的老少爷们,手抖,差点把门关上。那样太失礼了。
一群西装笔挺的男子进屋,坐在沙发上,莫秀赶忙端茶倒水,还切了水果开了暖气。
“小姑娘今年几岁?”一张面熟的脸正对着她讯问。
“19。”她回答。
看着一桌子的东西和整洁的环境,他点头:“你很勤快。”
“谢谢。”这应该是夸奖吧。
边上一群人聊家常,好像在自己家一样悠闲。
莫秀又去厨房端了下午茶出来,熟练的动作仿佛是一种习惯。
打开电视,莫秀转台间无意中看到时政频道,面熟的脸……咳咳,她现在过去表示敬畏还来得及吗?
边上有人笑谈这次什么政策怎么样,又说了很多国家大事,莫秀听得云里雾里。
夜色将近,客人准备走了,临走时,那人说:“晚上门窗锁好,东夏今天不回来。”
莫秀以眼神讯问他为何知道。
对方眉毛一挑,“我是他的父亲,这些人,是他的叔叔伯伯。”
原来面熟的真相是这么回事。
只是接待客人,怎么变成了见家长,还一次性这么齐全!莫秀风中凌乱了。
说到见家长,她很久没回羌镇了,有些想家。
东夏早出晚归,她除了和导师学设计,其余的时间都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无所事事。
隔天东夏回来的时候脑袋上多了一圈绷带,莫秀问他怎么了,他没有回答。
当晚,她不容拒绝地被邀请去一个聚会,用东夏的话说:“唱歌喝酒,同流合污。”
“……”
他的语文老师一定很难过。
KTV包厢里,张绍良嚎着“想你的夜……”夜夜夜着,音就破了。
“嫂子来了!”一群人起哄。
莫秀脸红,躲到东夏后面。
东夏径直走过去,迟到,自罚三杯。
他脑袋上还有伤,莫秀在他准备喝第二杯的时候就把剩下的夺过来一饮而尽。
羌镇的孩子酒缸里长大,难喝醉,天冷,大人都会灌一两口米酒给孩子,练出来的。
“老大何时领证?”张绍良喝高了,口没遮拦。
东夏眼角的余光都没赏给他,神情疲倦地把茶几上的话筒递给莫秀,“会唱歌吗?”
“我……”不会啊。
“上次你做梦唱的歌,再唱一遍。”
“做梦?”她眨眼。
张绍良和边上的男人哄笑,“这枕边话都听到了,老大招供,一晚上几次?”
莫秀低头在地上找缝。
“想死直说。”东夏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头疼了。
莫秀接过话筒,断断续续开始唱:“金谷月,雨花开,船公长篙落,脉河水悠悠,一路潺潺涟漪阔,何时回故乡?家在远方,千里归乡……”
唱着唱着,眼睛酸了。
“够了。”他蹙眉,夺过话筒扔给张绍良,张绍良继续鬼哭狼嚎。
莫秀拿了罐听装的啤酒,东夏按住她的手,淡漠道:“我不喜欢别人抢我的东西,哪怕是酒。”
这就是刚才起他放冷空气的原因?莫秀深刻认识到不能惹脑袋受伤的人。
“抽空回一趟家吧。”他打开啤酒,慢慢喝。
莫秀疑惑,只听他说:“羌镇离这里很远。”
“'嗯。”确实很远。
“所以你要早去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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