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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穿越之江山美男志-第30章

小说: 穿越之江山美男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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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宗,你说世上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人忘记某个人,忘记和某个人有关的一切。”宁锦抬眸,漂亮的丹凤眼闪过几丝迷茫还有几分莫名的痛楚。
林宗摇头,“应该……没有。”
宁锦点头,神色也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其它什么的。
“你叫云管事去准备一下,明日本王有事出去一趟。”信上说只能她一人赴约,而她也突然想……这么做。
秦红潋,你还活着吗?捏着信,想到明日的红倌楼之约,宁锦眉眼间多了份她自己也知道的欣喜,只是想到脑海里突然多出几段模糊的记忆,她心里莫名的又有点惊慌急躁。
……秦红潋,你和我的关系希望只限于身体原主。
书房内牡丹花纹缠枝熏炉里淡淡的香气散开,林宗靠着墙角,指间艳红如血的丝线密密麻麻缠了好几圈,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手指越发白的渗人!
次日宁锦早早起床,挑了身简单的白色圆领长衫,外面披了件崭新的雪青色宽袖褙子,洗漱完用了两块糕点就进宫在御书房候着下朝的崇德女皇。
半个时辰过去,本该下朝的崇德女皇还没见到半点影子,宁锦规规矩矩的立在御书房,精致的面孔一片平静。
伺候在御书房的宫侍见了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拍了拍脑袋“呀”了声赶紧上前对着宁锦行礼,“王爷,女皇早朝前说了,王爷今日不必来御书房等着,延宸宫的德贵君病了几日,女皇吩咐王爷有时间可以去看一下。”说着宫侍将一明黄绸缎缝制带牡丹精致刺绣的荷包双手呈上。
宁锦接过她递来的荷包顺手揣进袖里,点头谢过转身往延宸宫走去——父君病了她都不知道,还真是不孝顺,不关心父君的表现!
宫侍看着她急促的背影轻轻笑了,……王爷还真是关心贵君呢!
延宸宫里,半靠在紫檀制罗汉床上德贵君一头漆黑如墨的发丝白玉簪子半绾,余下全数随意披到腰间。今日一袭月白玉兰苏绣宫袍的他,腰悬两块晶莹剔透,细腻温润的白玉重花佩。仔细看去,单手撑着下颌的他,温润的眉眼一片冷漠不见平日一点柔软。
连成串的珠帘掀开,宁锦进来的一刻神色还有点愣怔,这是她的父君——不管是身体原主记忆还是和着秦红潋一并出现的几段记忆,对她从来都是无微不至疼之入骨的父君。
面前的人和记忆中的人重叠,宁锦双眼酸涩,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父……君。”
她清悦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儿时才有的依赖,德贵君神色一僵,继而眉眼一亮,嘴角浮现淡淡笑容让人想到夏日枝头那朵最明艳的花朵,“怎么进来不让人通报一声?”他起身,朝宁锦伸出的手骨节分明,白皙如玉。
宁锦握上和记忆中一样让人温暖让人安心的手,泪水突然湿了眼眶。
父君养育她多年,她怎能因为一个莫名的猜测而……怪他!
德贵君手执绢帕一点一点给她把泪水擦干,“到底怎么了?和父君说说,父君帮你。”
“儿臣没事,就是突然想父君了。”胡乱的擦了把脸,宁锦猛地扑向德贵君一把抱住了比她高半个头的他,“父君也是,生病了都不招人通知儿臣。”
德贵君无奈一笑,神色却比夜明珠的光芒还要柔软。宁锦陪着德贵君说了好一会儿话,中午在宫里用了午膳,德贵君亲自把她到宫门口。
笑着和德贵君行了礼,上了云管事候着的马车宁锦心下一片宁静。
“不要问为什么,本王现在要去红倌楼一趟。”拿着墨玉折扇,宁锦阖上眸子直接下了命令。
云管事劝诫的嘴巴想说什么又无奈合上,罢了,到时见机行事……便是。
新建的红倌楼,花了红滟爹爹大笔银子又花了大半个月整顿重修的红倌楼依旧矗立在繁华地段,给了银子,宁锦一人独自上了二楼一悬“勿思锦”牌匾的雅间。
房门推开,五步之远两道东珠帘子半垂,一方简单的罗汉床置朱漆镂空窗棂处。
踩着柔软的素色毯子,看着罗汉床左边相邻的大红玛瑙拼细碎翠玉屏风,宁锦坐在罗汉床上,轻轻戳着罗汉床正中檀木小桌上铺有锦缎下悬着的串串东珠,神色有点恍惚。
一道清脆的东珠碰撞声落地,宁锦回头,是一道仿若翠竹欣长秀逸的人影——
他秀发如缎,面孔精致,一双桃花眸敛尽了世间所有风情素韵。
他鼻若玉琢,唇瓣娇嫩,不施脂粉的脸颊雪白细腻,掐一把似莹莹一汪水。
他今日一身白色圆领衫子,外披一件石榴红重重金线勾勒莲花的宽袖褙子。珠帘前,踩着白底红缎红莲刺绣攒珠鞋的他,优雅而立的身姿高贵圣洁,偏生的优美如画。
宁锦把玩碧玉藤花佩的手一顿,突如其来的欣喜让她脸色红润指数直线上升。
秦红潋站在原地,他雪白通透的玉指一勾,腰间三块缀了米色穗子的纯金玉佩瞬间到了他手心。宁锦低头一看,他腰间已经重新悬了块雕有两朵白玉兰的和田百花如意佩。
下一刻宁锦抬头,本莲步款款走在素色毯子上的秦红潋身子已经瞬间掠到她面前,嘴角含笑,“阿锦,你怎么不下来陪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一次比一次严重的感冒真讨厌,尤其吃了N多药效果还不明显~~~~

☆、第63章

宁锦脸色惨白,手中的碧玉藤花佩瞬间跌落在地,“……秦红潋。”
“是我呢,王爷见到我不开心么?”勾着纯金玉佩的米色穗子,秦红潋优雅落坐在和宁锦隔了檀木小桌的罗汉床上。
宁锦喉咙一哽,檀木小桌上正粉彩桃花纹盘口瓶里一朵素色的花从花托处悄然而断,秦红潋已经顺着之前未完的话继续下去,“也是,王爷可是崇德女皇面前的大贵人,红潋这种落入红倌楼的角色你平日可是向来避之不及的!”
秦红潋娇嫩的唇瓣一勾,端的是无数直戳人心的讽刺,“王爷现在坐在红潋身侧,还真是让红潋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呢!”
秦红潋抬眸一笑,即使一脸讽意他一双的桃花眸也依旧漂亮惑人!
看着这样的他,宁锦不知怎的心里莫名的有点难受,“……红潋,知道你好好活着我很欢喜,真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没了你的记忆,可每次看到你我就会觉得头痛心里难受。……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知道,让我有这样感觉的你在我生命中应该占据了很重要的……分量。”也许,对他的感觉很大部分是因为身体原主,但可不否认,现在的他莫名的让她心疼。
“我有招人去查你的消息,可是从她们嘴里我除了知道你母亲获罪连累全家还有你曾和兵部尚书的次女订过亲事,其他的像你儿时曾在宫里给五皇子当过伴读我还是后来才知道的。我曾问过她们为什么不把这些告诉我,她们回答是以为我记得以为我知道。”
宁锦叹口气,顺手掐了把眉心,“……红潋,我可以肯定我知道你,认识你,或许两人还关系匪浅,但是很抱歉,我把你忘了。”不管世上是否有可以让人忘记某人的药,但身体原主不记得秦红潋是事实。
秦红潋一默,接着却是大笑出来,“王爷,你是在和红潋说笑么?红潋和你能有什么关系,红潋又敢和你沾上什么关系?毕竟之前红倌楼那场大火可是差点要了红潋的小命呢!”
“若我说那场大火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你信么?”宁锦弯腰将地上的碧玉滕花佩捡起,起身抬眸似要看进秦红潋的心里。
秦红潋没说话,手心掂着的三块纯金玉佩静静闪着刺眼的金色光芒。
门外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响起,接着是房门推开的声音。
“王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厌恶呢!”连成串的珠帘掀起,是双手背在后一身墨色袍子的宁溯。
对于她突然地出现,宁锦也不好奇,“皇姐貌似也没好到哪里去呢!”撑开手中的墨玉折扇,宁锦直直盯着宁溯的面孔好一会儿才似明悟的叹息,“难怪王妹之前一直觉得皇姐这张脸怎么看也看不出朵花儿来!”
不就是皮囊好看点么,怎么说的她的脸好像就能看出朵花来的,宁溯冷冷斜睨了她一眼,“王妹年后和公子扶疏定亲,现在你跑到这里来,该不是哭着求红潋入你后院为侍吧?不对,这样的事应该不会发生在王妹头上,毕竟母皇那里是不会应允王妹的后院有一曾落入红倌楼的公子为侍!”
宁溯这么说,不就是想秦红潋厌恶她,以后想起她这个人就觉得恶心么?宁锦冷笑,“王妹从来没有这个想法,只是王妹很好奇皇姐不好好呆在持云寺,跑到外面像个疯狗乱吠算是什么事?”
她没有纳秦红潋为侍的打算,她今天来红倌楼只是想亲眼确认他好好活着。看着宁溯,宁锦突然很想糊她一脸血。
“王妹恼羞成怒皇姐理解。”听到宁锦提起她被崇德女皇变相圈禁在持云寺,宁溯也不恼眉眼柔和,“不过皇姐在持云寺呆久了出来散散心也不可以么?”
宁锦冷冷扫了她一眼,行,当然行,前提是她不是在崇德女皇派去那群护卫的眼皮子底下遛出来的。
对于她俩明嘲暗讽语气各种不和谐的话,秦红潋置若罔闻取了套白玉茶盏,抬手给宁锦宁溯一人倒了盏沏好的茶水,“两位说了这么久的话,这上好的碧螺春,两位尝尝。”
嫩绿清澈的茶水落入白玉茶盏,空气里似乎都染上了茶水的清香。宁锦捧着茶盏抿了小口茶水,味道很是鲜雅。
宁溯低头饮了半盏茶水,眉眼舒展突然道,“红潋,跟着我去持云寺怎么样?”
秦红潋讶然一笑,“大皇女刚刚说了,落入红倌楼的红潋只能在后院为侍,可红潋偏偏自认为不屑那一侍之位呢!持云寺么,红潋这个一身污浊之人怕是会扰了它的干净。”
风中,清脆的东珠碰撞声响起,宁锦从没有哪一刻觉得秦红潋是这般的让她心疼。宁溯眉眼一沉,手中端着的茶盏落在地上顷刻间碎了一地。
秦红潋一惊,等他突然想起什么身子瞬间奔到朱漆镂空木窗边,红倌楼的前院已经一片刀光剑影。
宁锦看着外面的场景,想着得了她令在红倌楼四周准备的云管事现在和宁溯的人打了起来,宁锦出门下楼前冷冷看了宁溯一眼,打开手中的墨玉折扇走了下去。
不远高楼上,一黑衣人左手握弓,右手扶箭,对准宁锦所在方向朝后拉了满弦。
刚到前院的宁锦正要抬头,紧跟着飞奔下楼的秦红潋已经一跃而起将她扑倒在地,宁锦被他压在地上难受的动了动,背上的秦红潋才发出一声颇为压抑的闷哼。
宁锦心里一颤,身子一翻把秦红潋带起才发现,空气中那急速飞来本该射中她的箭已穿透了秦红潋的后背。
“红……潋。”宁锦颤着身子抱住他半边身子,眼眶微湿。
秦红潋回手抱着她,漂亮的桃花眸一片温暖,“乖,不哭,女子流血不流泪。”
宁锦一听,心里难受的直落泪,“为什么要救我,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不该救我的。”如果换成她是秦红潋,她一定没有那个勇气牺牲自己保全别人——即使那个人是自己身边多年的枕边人。
秦红潋闻言轻轻一笑,伸手揽下宁锦的脖颈在她唇上印下轻轻一吻,“喜欢上阿锦,阿潋很……欢喜,……真的……很……欢……喜。”白皙如玉的指尖勾勒着宁锦的眉眼,秦红潋的呼吸弱的似一条看不见的细线。
宁锦心里一紧,想要说什么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哽住喉咙只能静静看着他又黑又长的睫毛慢慢掩住桃花眸里所有的光彩,只能看着他纤细的皓腕从她身上无力垂下只留嘴角一抹满足的浅笑。
“秦……红潋。”时间流动,宁锦抱着已经没有呼吸的秦红潋,伸手轻轻描绘着他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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