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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特种部队-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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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长哈哈大笑:“我们来早了,小梁不想接待啊!”
梁伟军见魏峰正瞪着他,连忙报告:“侦察分队参加考核应到六十一人实到六十一人,请旅长下课目!”
旅长再次大笑:“你把兵都藏起来了,我下什么课目,都出来吧,我们见个面。”
“是!”梁伟军一个标准的向后转,大喊,“侦察分队全体注意,面向我成分队横队,集合!”
话音未落,战士们从树丛、树冠、覆盖伪装网的掩体中冒出来,眨眼的工夫就在梁伟军面前站成整齐的队伍。
旅长、政委从排头走到排尾,仔细地看着兵们,最后忍不住笑起来,扭头说:“小梁啊,难怪有人向我反映说,侦察分队藏龙卧虎,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准备得怎么样了?”
梁伟军说:“报告旅长,我分队指战员翘首以待!”
“你呢?”
梁伟军笑嘻嘻地说:“信心十足地等着旅长下达正式编制命令。”
“好啊!”旅长对魏峰说:“参谋长,开始吧!”
魏峰说:“是!蒋禹尧,由你来组织实施对侦察分队进行考核!”
“是!”蒋禹尧从人群后走出来,皮鞋锃亮军装笔挺,还戴了一副雪白的手套。肖路在队列中撇撇嘴,低声说:“这家伙装腔作势,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国民党军官。”大瓢闭紧嘴巴目视前方,一本正经的样子让肖路讨了个没趣。
梁伟军觉得这名帅气的军官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面,正在苦思冥想,蒋禹尧已经越过他,走到队前不客气地指点着说:“你、你、你,还有你,出列!”
肖路等四名战士应声出列,蒋禹尧逐一检查他们的武器保养情况,雪白的手套专向标尺下、托底板这些枪支上最容易脏的地方上摸。
蒋禹尧在肖路的枪托上摸了一手的灰,举着满是污渍的手套问:“这是什么?”
“首长,条令规定持枪时托底板要着地。”
蒋禹尧慢慢抬头,目光似剑,厉声喝道:“我问你这是什么?”
肖路气哼哼地说:“手套!不干净的手套!”
“你的武器保养不及格,记住要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武器!明白吗?”
托底板就是放在地上保护枪托的,肖路气急败坏地说:“明白,从今天开始我天天擦拭眼皮,让它更好地保护眼珠子!”
蒋禹尧笑吟吟地看着呼呼喘粗气的肖路说:“很好,现在你听我口令!靶台就位!立姿一百米射击,预备——”
肖路刚跑上靶台,蒋禹尧射击的口令就出口了。肖路举枪射击,枪枪十环。蒋禹尧翘起拇指对梁伟军说:“好!为将者,必先制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麋鹿行于左而目不瞬。”
梁伟军不冷不热地说:“蒋参谋好像用错了地方,肖路目前还是个兵。”
“但我听说你已经教授了一个月的战术理论,这些知识应该是由军官掌握的。”
梁伟军搞不清蒋禹尧的真实意图,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蒋禹尧避开他的目光,摸摸扣得严丝合缝的风纪扣说:“假定你已阵亡,敌一个加强班配属重机枪一挺,占领我左翼制高点,威胁我空降场侧翼,命你部组织相应兵力在十分钟内消灭这股敌人。”
梁伟军命令说:“周鹏飞由你组织实施!”
“是!”周鹏飞应声出列,大喊,“隐蔽,一排正面火力掩护,二排左翼佯攻,三排右翼建立阵地待命!”
侦察分队迅速展开完成战斗准备,战士们的战术动作到位,队形布置合理,一丝笑意爬上旅长的脸庞。蒋禹尧却微微摇头说:“战术中规中矩但老套了一点,战士们动作虽然很熟练,但呆板了一点,火力配系合理,但编组乱了一点,可惜!”
话音未落,在左翼接敌的二排阵地中,突然跃出两名战士大范围地向制高点侧翼迂回。接着,一排突然对制高点进行火力急袭,刹那间,枪声大作硝烟弥漫。但就是不见发起进攻。
蒋禹尧低头看看表提醒说:“你部距敌阵地四百余米,全力冲击至少需要五分钟,现在发起进攻还来得及!”
梁伟军一声不吭地对着制高点扬扬下巴,蒋禹尧微笑着摇摇头。
突然,周鹏飞做了个蒋禹尧看不明白的手势,三排阵地中的两门迫击炮“嗵嗵”地打了两发炮弹,稍停片刻又各打了一个三发急促射。制高点上,二排的两名战士露出头,大摇大摆地走下来,接着周鹏飞也爬起来开始整队。
“完了?”蒋禹尧有些激动,“在敌火条件下,你的部队怎么能站起来?你这是什么战术!”
梁伟军说:“周鹏飞,你来讲解一下!”
周鹏飞面对众多首长毫不慌乱,指着制高点平静地说:“敌人所占领的制高点,要想威胁我空降场的侧翼,只有在制高点的突出部建立重机枪阵地才能实现。我派出两名战士携带电台迂回侦察,摸清敌人阵地的布置情况,用迫击炮覆盖,要比全力冲击减少伤亡。首长可以去制高点检查,敌唯一能威胁我侧翼的阵地,面积不过四十平方米落弹八发。即使侥幸有残余之敌,也会被两名前出侦察的战士清除。完毕!”
蒋禹尧这才看清山上的两名战士果然带着一部884A型步兵电台,不由脸上一红说:“作战中容不得一丝疏忽,我认为你的战法有些牵强,不能保证全歼制高点之敌。”
周鹏飞不卑不亢地说:“保存自己才能消灭敌人,我们空降作战更要遵循这一原则,我们多一份有生力量,敌人就增加一份压力。用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才是关键,我不认为墨守成规就是高明的战法!”
蒋禹尧扭头问梁伟军:“梁分队长你的意见是什么?”
梁伟军面无表情:“我是被考核者,你是考官,我暂不发表意见!”
梁伟军的态度让蒋禹尧有些恼火,他不高兴地说:“作为一级指挥员,应该对部下的战法有一个正确评价,或给予正确的指导,而你始终站在这里,总应该干点什么!”
梁伟军微笑:“夫将者,文应有韩柳欧苏之才;武应具起翦颇牧之勇;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临大节而不屈;赴大难而不惧;决断处如利刃之剖嫩瓠,缱绻时若细柳之揽春风;威而不怒,严而不酷。蒋参谋,我很清楚我应该干点什么,如果对付一个班的敌人都要我亲自出马,我这个侦察分队现在就可以解散了!”
魏峰指了指制高点,一声不吭地跳上吉普车,蒋禹尧瞪了梁伟军一眼连忙跟了上去。吉普车冲上山坡兜了一圈,裹着一阵风返回,蒋禹尧跳下车宣布:“侦察分队已经消灭制高点之敌,战术、火器运用得当。”
蒋禹尧花样百出几近苛刻的考核整整进行了一上午,侦察分队最后总评成绩良好。旅长满意地对魏峰说,梁伟军有两把刷子,可以给他一些更重的任务。
旅长政委谢绝梁伟军请他们留在侦察分队吃午饭的邀请率先上车,留在后面的蒋禹尧突然低声问梁伟军:“你想当将军?”
梁伟军笑吟吟地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蒋参谋你我互勉!”
“嗯。”蒋禹尧面无表情地爬上车,意味深长地看了梁伟军一眼。
周鹏飞望着绝尘而去的车队说:“来者不善,其中必有缘由!”
梁伟军没有说话,突然想起张爱国离队前的那个晚上,蒋禹尧的身影一下清晰起来。

第七章

跳伞训练
“四有新人”
蒋禹尧属于新时期的军官,与老军官最大的区别是他有一张军事院校的毕业证书,符合“四有新人”的标准。但蒋禹尧努力减小这个区别,想尽办法融入老军官的圈子中去。老军官们大都对文化人天生有一种尊敬,只要你不迂腐、不咬文嚼字、不自命清高,很容易打入他们的圈子。蒋禹尧做得很成功,短时间内他就说话不干不净有了带口语,也学会讲个荤笑话。军官们说,这个学生兵不错,是文化人里的粗人。有文凭再有了群众基础,蒋禹尧接任侦察科副科长就顺理成章了。就在旅司令部给侦察分队下达正式编制命令改称侦察连的当月,蒋禹尧接任侦察科副科长,副营职待遇,成了梁伟军的顶头上司。
从此蒋禹尧去侦察连的次数就多起来,每周都要去上一两趟。看训练、看内务、看卫生、看菜地、看伙食,但只看不说,既不批评也不表扬。侦察连刺儿头多,有时忍不住犯个小错误被他撞上,他有时一笑了之,有时发上一支烟善意批评几句。战士们觉得蒋禹尧平易近人,根本不怕他,有些什么不满意的事儿私下里也敢对他说说。
梁伟军正忙着制订下一步的训练计划,每天忙得脚后跟踢后脑勺,恨不得睡觉也能抓着笔写东西。碰上蒋禹尧在营区里转悠,打个招呼擦肩而过各忙各的,从没多想。偶尔,蒋禹尧留在侦察连吃饭,梁伟军还会嘱咐炊事班加个菜,两人之间相处得很融洽。但周鹏飞觉得不对劲儿提醒说,小心有人摘桃子。梁伟军笑着问,摘你你去吗?周鹏飞说,连长,战士们对蒋参谋挺热乎,他在走群众路线。我私下认为,你对我有知遇之恩,但战士们对换个领导并不在意,尤其是这个领导平易近人。梁伟军拉下脸批评说,你小子哪来的这些花花肠子,把心思用到训练上去。周鹏飞说,连长,我周鹏飞自认不是奸盗之辈,在你手下能体现我的价值,如果你走了估计我不会再被欣赏,话搁在这儿供你参考,觉得没用你就当我放了没滋没味的屁。
周鹏飞为人清高,对拍马溜须之类的言行很是反感。他能说出这些话必定有感而发。蒋禹尧再来侦察连,梁伟军不由自主地开始关注。果然发现他和战士们打成一片。甚至有些战士犯了原则性的错误,他也不批评。梁伟军挠挠头,心想蒋禹尧从来没带过兵可能没有经验,又想军官平易近人没什么错,自己也讨厌装腔作势的军官,也就一笑了之。
星期天,梁伟军命令肖路带着射击没有达到优秀标准的战士出小操,命令大瓢去给班长们讲硬气功,干部们集中听周鹏飞上军事理论课。他去炊事班转了一圈,把班长叫出来问:“今天早上怎么只有咸菜没有鸡蛋?”
班长撩起围裙擦着湿淋淋的双手说:“连长,咱连的实际情况你也清楚,猪圈里是猪崽,菜地里刚秧上苗,要啥没啥,战士们的伙食有标准,每天就那么俩钱,实在没办法啊!”
“司务长知道吗?”
班长说:“知道,我们商量了半天也没个主意,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买菜买肉都要钱啊!不瞒你说,这个月咱们已经超支了。”
梁伟军摆摆手说:“行了,不用发牢骚,钱的事我来解决,中午先见点荤腥,训练量这么大战士们身体受不了。”
梁伟军回到连部,翻遍身上所有口袋加上存折上的钱,才凑了不到二百块钱,这点钱勉强能支撑全连两三天的副食供应。还有一个星期才到月底,剩下的那四五天怎么办?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才发现钱真是个好东西!梁伟军和连值班员打了声招呼,出了连部直奔旅部家属院,找已经是后勤部部长的李常贵想办法。
李常贵正在院子里侍弄他那两畦蒜苗,看到梁伟军走进小院,扶着锄把说:“你要是来看老连长,我欢迎!如果来要钱,免谈!”
梁伟军苦笑着说:“老连长,你莫非会神机妙算,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要钱?”
“看看,让我说中了不是!坐吧!”李常贵放下锄头,洗了手,坐到葡萄架下的小桌边拿起茶壶给梁伟军倒了杯茶说,“你们基层连队的干部找我还能有什么事儿,一是要物,二是要钱,除了这两件事,你们谁还能想起我来?”
梁伟军脸上一红说:“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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