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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雍皇夺玉-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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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不禁嬉笑道:“那是他们的事情,还和咱们有什么相干不成?咱们家再有钱,那是姑娘的,是公子的,再不得他们得一个子儿去!将来姑娘出门子,公子娶媳妇,都是要用钱的,可不是用来便宜了那起子作威作福的人!”

一席话,说得众人不禁莞尔,黛玉脸上一抹淡淡霞痕散开,娇羞无限。

寂静的气息,在房中逸散开来,一时间,竟无人言语。

在主母内院,年羹尧虽是护卫,也不敢多走动,禀报完时间,立刻告退。

纷纷扬扬,一点春雪又落了下来,虽是料峭清冷,但融融的春意,在新年后开始渐渐复苏,再过一二月,将会生机无限,满园丽色。

只不过,这种逢春的生机,却驱散不了黛玉心里对荣国府的疏淡。

既然许多情势都已经步步紧逼而来,黛玉聪慧颖悟,料理家事以外,便开始吩咐下去,处处防患于未然,并且也去信给已经家财散尽四处逍遥的贺兰瑶,请他进京相助,帮着料理门下产业。

她已有所打算,等到腾格里进京,便启开宝藏。

贺兰瑶精明厉害,且人脉极广,毕竟也是长辈,有他指点青云,以及红蔷等人,自然可以让启开宝藏后散财济贫的任何后顾之忧都消逝于无形。

胤禛下朝回来,先从年羹尧那里知道了春纤的事情,心中暗怒。

他一生气,面色冷凝,阴沉若水,叫人胆战心惊。

哪怕已经见惯了这样冷面皇子的模样,雪雁与紫陌也忍不住心里嘀咕。

黛玉纤纤小手轻轻拍了拍他胸膛,一股清泉般的气息,瞬间便将他满腔的怒火浇灭,启齿笑道:“四哥,不用跟这个丫头生什么劳什子气,泥鳅焉能翻得大风浪?总是人人将荣国府瞧得太高了,在我眼里,不过中等人家罢了。”

说到这里,忍不住嫣然一笑,风姿楚楚,慨叹道:“荣宁两府只是再寻常不过的官宦人家了,他们不过仗着祖宗的功勋,才封了国公,依旧掩不住马上立功的粗鄙气,他们是京官,在朝中也没那么大的权势。”

见黛玉神态温婉如昔,姿容犹若洛神出水,眉目间更辐射出冷冷的慧黠,有一种运筹帷幄的威严和睿智,令人心神宁静,烦躁尽去。胤禛也不由得怜惜不已,轻轻点了她可爱的小俏鼻一下,宠溺地道:“我堂堂皇子,哪里就怕了荣国府?只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心里担忧你。”

她总是这般清妍淡丽,不染人间烟火气,试问,他怎能不担忧呢?

他的玉儿,是这般的令人怜惜呀!

一丝冷意沁入眉心,黛玉语声虽然依旧软糯,却冰冷如珠:“爹爹给我担子,我早就担起来了,连皇上背后里的心思都不在意了,我还怕他们?”

眉目冷冷,一脸傲气!

这才是傲骨铮铮,不屈不挠的林黛玉!

深蕴在骨子里的骄傲,浸润在血肉里的高贵,一身置身事外的清冷,并不代表她是闺阁中无知的女子,任由别人算计而无能为力。

胤禛静默片刻,轻轻将黛玉揽进怀里,清晰地看到她满脸娇羞。

情,在彼此间蔓延。

过了良久,黛玉抬眸轻笑道:“四哥,等腾格里来了,咱们就去启开宝藏。”

胤禛却是一怔,随即失笑道:“这么急着去?”

宝藏,难以估计的财富,代表着拥有宝藏的人可以富甲天下。

天下,谁不心动?

饶是胤禛明知道这笔财富不会被别人得到,可这代表着他将来有着足够与胤眩返i以及胤祀他们足以抗衡的力量,也不由得有一些心动。

自己,依旧是个俗人罢了,摆脱不了权势的诱惑。

但是,在她明亮清澈的眼睛里,只见到对天下百姓的怜悯,以及江山疮痍的感慨,却没有一丝贪婪的渣滓,哪怕那笔宝藏,本就应该属于她。

似是看破了胤禛心中所想,黛玉娇容清丽,气质婉约,依偎在他身畔,笑吟吟地道:“四哥你却不用担忧什么,我知道,皇上很是忌惮我们家,以及有这么大的一个秘密。但是四哥,许多事情,不是将来做的,要从现在就开始做,这是积阴德的善事。难道,你要等到你君临天下时才襄助百姓么?”

说完,狡黠一笑,灵气逼人。

胤禛一怔,似有所悟,旋即满足地叹息道:“玉儿,你真是我的贤内助!”

这样亲昵的话,带着融融的暖意,粉嫩的小脸在胤禛掌中蹭了蹭,淡唇噙着一抹柔婉,黛玉眼里装满了对知己的情愫,她喜欢趁着诗酒年华早当歌,不要等到蹉跎了时间再来后悔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九五至尊,纵然能操控天下,可是她并不在意,也无缘置喙。

该承担的责任,她不会去回避,父亲这样风雅的人,在官场上也是游刃有余,她虽极爱风花雪月,却也并非一味不通世故,她懂得太多人的心里。

所以,她只希望她的身边,存着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不叫世俗破坏殆尽。

情,发乎于心,她永远不希望被世俗拘束。

时光,在柔情总是容易飞逝而过,展眼间就已经到了正月十五。

胤禛早早地就开始为黛玉预备元宵节的礼物,这一日清晨起来,连上朝都有些心不在焉,不禁暗暗讥笑自己,和黛玉相知相许这么长时间,什么时候也成了一个毛头小子,这样急躁?有一种献宝般的欢喜和忐忑,在心里盘桓不去。

不想,康熙却在下朝的时候唤住了他到御书房里。

深深地看着这个并不是十分亲近的儿子,眸色似墨染出,容颜刚毅如斯,康熙眉眼间竟有些迷离,似乎透着他,瞧见了昔日里那名温婉清丽的女子,一点一点的颜色,消逝在深宫中,最终只余下鲜血点缀的一抹苍白。

想起黛玉的清浅如水,风流婉转,恍惚间,竟觉得与她如此相似!

但愿,深宫也有家,不叫这支江南第一花,枯萎其中。

神驰天外,若有所思,良久后,眉心一抹忧伤消逝,才看着胤禛笑道:“今儿个元宵,宫里大宴,本是例宴,原想叫你也一同来,不过既然那丫头不喜欢宫里,她又孤身一人,少不得你陪着她玩一忽儿罢。”

胤禛闻言大喜,躬身道:“谢皇阿玛恩典!”

听了胤禛打从肺腑里吐出的言语,康熙不觉调侃道:“这算什么恩典?朕的恩典若是到了,只怕你喜欢得连自己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呢!”

帝皇,帝皇,天下至尊,他们少年人的那一点子心思,他怎能不知?

想起林如海一生,处处游刃有余,死后也将事情安排得如此妥当,叫自己全然打探不到想要的东西,不由得心里暗暗有几分忿怒,你不就是不愿意将林家的财势来帮着我爱新觉罗家么?哼,朕偏偏就叫你女儿也姓爱新觉罗!

想到这里,康熙越发佩服起自己来。

不过倒是苦了胤禛,心里千回百转,似乎觉察到了康熙的意思,但是又不免有些怀疑,眸光垂下,里面却藏着许多心思,尽力敛下不露出罢了。

李德全一旁忍住笑,忙笑道:“四贝勒竟害臊了,皇上还是少打趣些才是。”

康熙啐道:“你这个老货,在朕跟前说朕的不是。”

但是将手一摆,却没见半分恼怒,道:“老四,那丫头二月十二的生日,倒是个好兆头,花朝节呢,可见是个百花仙子下凡尘,少不得,今年就为她大办一场,到时候你可别身上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胤禛不解康熙心里的想法,忙道:“儿臣遵旨。”

康熙淡淡地道:“既然如此,你就索性今儿个替朕颁旨,命旗籍在册秀女二月初十入宫待选,内务府上下不得有丝毫闪失。林丫头虽然已经得朕封了凤仪格格,然国法不可废,不经待选,不得议婚,因此,她在册的名字不可删。”

听了这话,胤禛眸色愈加深邃,显得有几分焦急,躬身道:“皇阿玛!”

黛玉才貌德惠兼备,倘若入选,那便如何是好?

自己可明白,宫里头那几位嫔妃无不想为自己的儿子牵线请旨赐婚!

将眼睛一瞪,威风凛凛,康熙斥道:“怎么,朕的旨意,你想违抗不成?”

眼睛里焦急的神色,疏忽而逝,胤禛反倒镇定了起来,面容沉静如水,眼眸淡漠,恭敬地道:“儿臣遵旨。”手却在袖中缓缓握起,掐得掌心几乎渗出鲜血,再一次,他深深地感受到了皇权在手,掌控天下的力量!

幽深双眸,迸发出犀利的光芒,对皇位,他势在必得!

将一切瞧在眼里,康熙语重心长地道:“老四,你重情,固然是好事,可是你也别忘记了,你是皇子,注定要为皇家开枝散叶。林丫头虽好,终究纤弱了些,大抵有一两个也就吃不消了,你还是要多留意些别家的闺秀才是。”

胤禛闻言,口气愈加冰冷:“儿臣愚昧,有劳皇阿玛操心了。”

蓦地里语气一转,竟有几分浅浅的笑意,只是那笑没有半分暖意:“倘若别家闺秀不怕儿臣命硬,儿臣倒也无话可说,只不过再次发生凝香格格那样的事情,尚未入儿臣门中,便送了花样性命,却是叫人深为叹息了。”

“你……”康熙龙目一瞪,旋即叹了一口气,无言以对,凝声道:“倘若你不是……不是……朕必定已经将你撵了出去!”

倔强如胤禛,是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不怕引起朝堂震荡。

而胤禛心里却有一抹好奇,康熙说话吞吞吐吐,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

片刻后,康熙对李德全微微颔首,李德全忙躬身无声答应,对胤禛道:“万岁爷的旨意已经拟好了,贝勒爷这边请,奴才拿给四爷带出去。”

胤禛点点头,倒退着出了御书房,脸色却瞬间阴沉下来。

他决不允许别人觊觎着玉儿,也决不允许别人觊觎着属于玉儿的他!

龙有逆鳞,触之则死!

他们彼此间尚未定的终身大事,便是他的一片儿逆鳞!

堪堪取了用蜡封好的圣旨,李德全见四面无人,方悄悄地对胤禛道:“我的贝勒爷唷,您可别在万岁爷跟前摆脸色,万岁爷那可是九五至尊,做什么事情,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您孝敬些儿准没错儿!”

胤禛的好,李德全也记在心里,少不得这时候,提点一二。

接过李德全递过来的圣旨,胤禛淡漠地道:“皇阿玛的这道旨意……”好不容易与黛玉两情初定,倘若康熙这选秀旨意一下,若有一二变故,岂不是两颗相近的心,都白白地被糟蹋了?这时候,他还没有足够的权势与皇权相抗。

李德全闻言,忍不住无声一笑,道:“贝勒爷,您啊,总是粗心一些。”

又靠近了胤禛一些距离,他方轻轻地道:“倘若万岁爷不是为了贝勒爷着想,何必这样操心?迟迟不给贝勒爷指婚?似贝勒爷这般年纪,早就不知道该有几个小阿哥承欢膝下了。您哪,就等着花朝节的旨意罢,包您欢喜。”

双眸中精光一闪,神电开阖,定定地看着李德全,胤禛沉声道:“什么?”

为什么,他似乎嗅到了一种对他有益的气息?

可是,他又怎么能忘方才皇阿玛那种高高在上的口气和说法?

黛玉如此轻灵,他岂能相负?

李德全叹道:“若是旁的皇子,哪里就这样平安了?四贝勒爷啊,您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万岁爷替您操心的太多了,虽然有时候不免说了几句您不中听的话,不过您还是瞧在万岁爷一片为人父的心意,多多体谅一些才是。”

说到这里,又嘿嘿一笑,只道:“贝勒爷快回去罢,仔细凤仪格格也焦急。”

话,有时候点到为止就好,他也不好多嘴。

瞧着胤禛一头雾水地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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