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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雍皇夺玉-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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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也眼泪汪汪,取出几件自己最爱之物替春纤包在包袱里,叹道:“你到了那里,也好生做事,年大人并非穷凶极恶之人,看着四爷和姑娘的面儿上,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势必不会亏待了你。”

春纤心中也是油盐酱醋茶,百般滋味袭上来,点头应是。

回头看到了黛玉,忙又垂手站了起来,低低地道:“姑娘。”

黛玉凝视着她如同风中白柳一样的姿态,想起往昔之情,仍旧心中不由得一酸,淡淡地道:“你去了,也就好生照顾自己。雪雁,我记得春纤最喜欢我那套翡翠首饰,你取了出来给她包上,也算是一点儿念想罢!”

虽然心中仍旧耿耿于怀,可是却也做不到绝情绝义,那就让她去罢!

都说顶头三尺有神灵,老天总会还一个公道的。

雪雁答应了一声,果真取了黛玉那套极精致的翡翠首饰来,替春纤包上。

春纤眼里的泪,顿时汹涌而出,扑地磕头,哽咽道:“姑娘,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怨什么,只怨我自己,拿捏不住自己的良心!日后我日日焚香,为姑娘祈福,但愿能还那一点孽债!”

也许是良心发现了罢?此时她有着无尽的忏悔。

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裂缝一旦形成,就无法挽回,覆水难收这句话,千古至理名言呀!

黛玉摆摆手,径自和衣躺在了软榻上,面朝里,背对着春纤,也不想瞧见她那张忏悔的面容,越看,越让她心里难过而已。

她心里也好奇,到底是什么让春纤背叛自己,可是也知道春纤不会说。

与其如此,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耳不闻心不乱。

由她去罢,叹人生谁舍谁收?

雪雁性子直率惯了的,遂问道:“春纤你说,到底是谁逼你呢?倘若你说了出来,或者姑娘竟发了慈悲,留下你亦未可知。”她满心里也都是好奇,不过她比黛玉更想知道是谁,防备着,总没错。

春纤听了这话,迟疑了片刻,终于含泪摇头道:“没有谁。”

说着终于掀开了帘幕,踏了出去。

仅仅一步而已,却已经要面对着天与地,云与泥的境遇。

也留下雪雁无数的揣测,以及满帐里的寂静无声。


明根由黛玉吐血 

晚间秋风吹茅草,直透进了帐篷里,真是飒飒秋风刺人心。

想起白天撵走了春纤,又想起不知金丸何处,更不知道将来面对的又是何等风浪波涛,再而三的,也就更想起了持着另一枚金丸的腾格里至今还不晓得去了哪里,但愿他平安无事,一时间思绪纷至沓来,竟是一夜不曾好睡。次日起来,只觉得头重脚轻,鼻塞声重,竟是染了风寒。

黛玉身体原是极弱的,草原风霜重,白日里骑马逛了几圈,夜间心里又有事,这一场风寒来势汹汹,夜间高烧不退,只烧得脸都红了,嗓子也都干了,引起了咳嗽旧症,声声咳,声声重,只把人都心疼得要命。

康熙得知,自然免不了吩咐御医来诊治开药,青云更是日夜守着,明双只得将敦恪先行带到了自己营帐里去,又来照顾黛玉,草原上的各个王宫贵族也都来探望,各种名医药方子上好药材的,都络绎不绝地送过来。

原是草色清香宜人,这一回满帐子里药气儿只把黛玉熏得更烦恼。

胤禛虽然有伤在身,被勒令不得来瞧黛玉,不过心里担忧得也是日夜都睡不着,也叫苏培盛过来道:“玉格格想吃什么,奴才这就吩咐人做去,幸而咱们还带了宫里的御厨来,贝勒爷也都嘱咐过了,只管拣些清淡的做来。”

这日一早,精神略好些,正叫雪雁将满帐子里的药气儿疏散,又命柳色弄些新鲜木瓜花枝放着,阿娜依却进来道:“玉格格今儿个可好些了?”

黛玉这足不出户,也闷得狠了,忙含笑让座,叫雪雁沏茶上来。

阿娜依席地坐下在毡子上,脸色极是红润,叫黛玉好生羡慕,笑道:“我只闻着你们关内的茶香得很,倒是还没细细尝过。”

又担忧地道:“我瞧着玉格格这咳嗽,好些日子过去了,怎么不见好?”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这身子,也都习惯了这些汤汤药药。”黛玉悠然一笑,却极其平静淡然,腮上通红,压倒桃花,可见原是咳嗽所致,虽色美则体弱,自然也不算是什么好事情,“总是有御医看着诊断开药,不然还有朱神医,也就吃着药再看罢。”

闻着满帐子里刺鼻的药味儿,黛玉不禁蹙眉长叹。

瞅着自己这副弱不禁风的苍白模样,倒是真羡慕阿娜依这样的明亮朝气。

阿娜依貌美艳丽,眉宇间英姿飒爽,也许是自己一辈子都不能企及的。

阿娜依听了这话,思索片刻,才款款笑道:“我瞅着这些庸医,也没什么大本事,不然你怎么还不好?我们这里常说,松松筋骨,疏散疏散,比吃药还强呢!玉格格也别尽是吃药的,是药三分毒,吃多了也不好,略走走,出一身汗,回来渥着,只怕过几日就能好了。”

黛玉叹道:“你说得极好,可那些子御医,都要我静养,连吃粥都没味儿。”

毕竟年轻,也喜爱远山连绵,草原浩渺,单是住在这帐子里不出去,着实是闷得骨头都生锈了,偏生人人都还当她是容易碎的玉娃娃,一个劲地说什么静养、静养,渥汗、渥汗的,可也没一点儿起色。

明双进来笑道:“你可别抱怨,御医那里,就差着被你哥哥拆了!”

黛玉闻言一呆,忽而轻轻一笑,小脸愤愤地道:“拆了也罢了,光吃药,也没见好,尽吃苦汁子,竟是误人呢!昨儿个我吃了朱神医开的药方子,今儿就清省些儿了。可见还是朱神医的医术高明些,四哥的命也是他救了的。”

明双跟阿娜依打了招呼,稳稳坐下,道:“你也别淘气,养着罢。”

身畔的丫头捧着一盏燕窝粥来,递给雪雁道:“这可是格格挑了最上等的金丝燕窝和雪花洋糖,又亲自看着奴婢用银铫子熬的呢,极清淡的,朱神医说吃了对嗓子好,玉格格趁热快吃了罢,身子好了,大家伙儿的心也就放下了。”

黛玉一怔,心里顿时滚烫了起来。

这是不是也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这一病,虽也有拍马溜须奴颜婢膝之人,不过从细致处关心自己的,还是那么几个人呀,真格儿也是值了。

吃了两口,淡淡的味道在嘴里散开,暖意直透进心扉。

想起昔日春纤也经常熬燕窝粥给自己吃,不觉怔怔地掉下泪来。

明双急了,忙道:“怎么哭了?是味儿不对?还是不爱吃?”

黛玉忙拭了泪,复又强笑道:“何曾哭了?不过就是热气烘着了,眼里有一些雾气罢了。这么些日子尽吃白粥咸菜的,嘴里都没味儿了,今儿个尝了燕窝粥,倒是胃口开了。”

明双舒了一口气,笑道:“你只管吃,多吃些,精神才能好起来。”

黛玉竟是吃了半盏燕窝粥,这也比往日多吃了许多了。

忽的想起腾格里来,黛玉心念一动,向阿娜依问道:“腾格里这些日子怎么不见?问了哥哥,哥哥说他出门去了,可哪里有去这么长时间的?我听说,越是这里,越是下雪得早呢!可别在路上绊着了。”

阿娜依凝视着黛玉略嫌清瘦的容颜,仿佛一朵飘零在清水中的格桑花,那样的美丽,那样的清秀,那样天真烂漫,原是自己所不及,可一想到腾格里竟然会去天山山脉,她就猜测到了,应该是为了眼前的女孩儿去的罢?

天山的雪,是永远都白着的,那里的雪莲花,是最美丽的。

草原上的英雄们,都喜爱用狼皮来表达自己爱慕的心意,那是英雄的见证。对待江南的女儿呢?一朵美丽的香花,更能叫女孩子开心欢悦。

不然,正值狩猎的时候,腾格里怎能无缘无故去天山?

“腾格里去天山了,路途遥远又崎岖,要很久才会回来。”阿娜依低声道。

黛玉不解地道:“去天山干什么?”

心中霍然一跳,竟生出一种不想的预兆来,颤抖着声音道:“莫非竟是为了天山上的雪莲花?我昨儿个听朱神医说过,雪莲花对我病情是极好的。”

心里焦急,不由得咳嗽起来,撕心裂肺的剧咳,响彻营帐。

想起书中所说天山崎岖险峻,黛玉心里一痛,“哇!”的一声,登时将方才吃的燕窝粥都吐了出来,雪雁忙用手帕子接住,一口一口的,手帕子也登时湿透了。想是黛玉咳嗽得过于厉害,竟夹杂着一丝丝紫血。

这么一来,可把帐里的人都吓坏了。

“怎么一回事?”因营帐内是女眷闲聊,青云也不好呆在里头,便在外面站着,看着丫头煎药,忽闻黛玉如此剧烈的咳嗽声,又见呕吐物中有血丝,不由得大惊失色,一把掀了帐幕进来,抱着黛玉咳嗽的身子,神情焦急之极。

好容易才略有起色,什么事情叫她心神如此震荡?

阿娜依也不过就是随口一说,也没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由得也急了,担忧地道:“玉格格这是怎么了?快去请朱神医呀!”

青云面色沉静如水,厉声喝道:“到底说了什么?让玉儿心神如此大乱?”

听青云这么一大声,吓得阿娜依脸容惨白,神情惶恐。

明双也给青云的黑脸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忙道:“我们姐妹间能有什么话说?只是闲聊,说到了腾格里去了天山,林妹妹就忽然咳嗽得厉害了起来,还说什么天上上的雪莲花。”

青云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面色冷厉地吩咐雪雁道:“请阿娜依公主和明双格格先出去歇息罢,赶紧快马去请了朱神医来,越快越好,一点都不许耽搁了!”

一时间,手忙脚乱,明双心里有委屈,却只得咽下去。

阿娜依更是惶恐之极,原是好意告诉了黛玉,让她高兴,明白腾格里的一番心思,哪一个女孩子不愿意得到意中人送的雪莲花呢?可万万没想到出乎意料的,黛玉竟会突然咳出血来,心里不由得愧悔,汪汪地滚下泪来。

好在黛玉原是时症,病情虽重,却无性命之忧。

半日后收拾妥当了,咳嗽也平复了些儿,黛玉方扯着青云的衣袖轻声道:“腾格里去天山做什么?我要听实话,不愿意哥哥骗我什么。我不想谁为了我这个病根子,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青云踌躇半晌,扶着她躺下,盖好羊毛毡被,才道:“没什么事情。”

凝视着黛玉全然不信的容色,青云依然选择瞒着她,柔声道:“好妹妹,哥哥还骗你不成?脱里大哥原是纵横天山一带很久的人了,他这一回去,一是安置那边的游牧队伍过冬,二则就是看看山下有没有人采摘到雪莲花。”

又补充道:“脱里大哥武功盖世,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黛玉闻言点点头,方略略合目歇息。

待得青云出去,清瘦的如玉面容,终是滚落几粒泪珠来。

她太明白哥哥保护自己的好心,可是,她不愿意成为依附着别人生活的菟丝子呀?岂能为了自己的病根,就叫别人去冒生死呢?就是得到了雪莲花,配成了什么丹丸,她心里也过不去那道坎儿啊!

四哥已经受伤了,腾格里,你去干什么呢?难道也要伤着吗?

不要啊,他们怎能如此可恶,叫她瞧着他们受伤的模样呢?

泪,轻轻地落下,滚到了羊毛毡上,晶莹如珠。


但愿卿心似我心 

天山山脉。

在京城或者草原上,尚且有秋老虎的痕迹,但是在这高高的山脉上,已经是寒风如雷凛冽,雪色晶莹刺目,一种寒气直透进了骨子里。

狂风撕扯着,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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