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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嫉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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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维樱心中咯噔一下,旋即挽着何母的手臂,笑道:“伯母喜欢这样的,那我以后都乖一点。”

何母笑呵呵地直说好。何父在一旁笑而不语,偶尔与何晏交换一个属于男人之间的眼色。两个人说话不多,却总是能够很好地理解对方要表达的意思。

两位长辈并没有说起何晏与邓维樱结婚的事情,让她在放松之余,也不免生出“赶紧说了算了”的想法。

正在这样想的时候,何晏忽然低头,贴着她的耳朵说:“我改变主意了。”

“什么?”邓维樱扭头看他,大大的眼中露出明显的疑惑与不敢置信。“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压低了声音,在服务员上菜的间隙说。然后抬头给服务员一个礼貌的笑脸,招呼两位长辈一起吃。

何晏微笑,以往看来怎么看怎么顺眼的笑脸,现在却让她有些咬牙,“我决定不承认是因为我的原因。”他低声说,气流暧昧地从唇舌间流出, 
 9、一刹那的错觉 。。。 
 
 
滑过她的耳朵。

邓维樱咬唇,在心中给自己做了好几下心理建设,才能平静地微笑:“伯父,伯母,这道菜对身体好,多吃点。”

何父何母笑眯眯地应了。何晏殷勤地给父母夹菜,不再看向她这边。

她看着何晏的身影,气愤来得快去得也快,渐渐地涌上悲凉。自己早就应该想到,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的,又何必给自己希望。

何晏给父母布菜完毕,转脸看着她,甜蜜地:“怎么不吃?刚刚病好,要多吃点补补才好。”说着,给她夹一筷子。

邓维樱对他说谢谢,低下头去夹菜,正好错过他仿佛是在怀疑什么的目光。



有些事,来迟不代表不会来。

果然,酒过三巡,何母开了口。她擦擦嘴,笑眯眯地问邓维樱:“维景,照说这事不该问你 ,但是那臭小子一直都不给我一个准信,让我放心,我只好厚着脸皮来问你了。”她期待地看着邓维樱,“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邓维樱听到这个问题,一点都不惊讶了,她眼珠一转,笑眯眯地将话题引到一边:“伯母,这个问题嘛……”

“什么?”何母追问,邓维樱发现,连何父也全神贯注地听着。“只能看……”邓维樱的话没有说完,何晏开口截过了话头。

“只能看她什么时候答应你们的儿子我的求婚了。”他笑眯眯地说,看着邓维樱,“我可是什么准备都做好了,连婚礼的请帖是什么样子都设计好了。”

邓维樱猛地扭头看他,只看到他温柔地看向自己,仿佛满是深情。

莫名地,她生出这样的念头——果然,他是爱上维景了!

看到她愣在那里,何父与何母的小期待落了一个空。两人不约而同地给何晏一个眼色,不同的是一个是嗔怪,另一个则收敛得多,只是微微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满。

这时,邓维樱回过神来,放下筷子,有些茫然地笑:“真的吗?连婚礼的请帖都设计好了?你为什么没有告诉过我?”

何晏凝视她,缓慢地说:“当然要等求婚成功之后,才能告诉你。否则就不算惊喜了。”他看着她,再一次察觉到,她和以前的明显差别。

如果是以前的那个她,大概早就顺溜地将话题转到了一边,餐桌上早就为了别的事情笑得前俯后仰。绝对不会在这个问题上迟疑不明,而让餐桌陷入沉默

他一直都知道,就算她勾引了自己,也是不爱自己的。所有的柔情蜜意,只是为了刺激那个自己爱着的女人。

邓维景这个人,没有心。

车祸 
 9、一刹那的错觉 。。。 
 
 
之后的她,越来越优柔寡断,有时候,他都有一种错觉,自己面对的身体,里面已经换了一个灵魂。

邓维樱忽然开口:“难道是我以前玩笑的时候设计的那套?”她眯着眼看向何晏,“你不诚实哦。”

转向何母,她撒娇道:“伯母,以前我连请帖都准备好了只等他向我求婚,结果他就是不答应,一点行动都没有。现在我也要晾他一晾才答应他。”

何母呵呵地笑,拍着她的手:“这个我支持你。男人啊,总是不珍惜。亏得维景你脾气好。”

说完,狠狠地剜何晏一眼。何晏十指交叉撑在桌子上苦笑。

又被她将话题转过去了,果然,还是邓维景。

刚才的那种感觉,绝对是错觉。




10

10、忽然看清的面目 。。。 
 
 
何母大概以为两人是在玩笑,并不是不愿意结婚,只是还没有商量好。于是,对这个话题,她只是笑呵呵地说好,连声说何晏就是欠收拾。

何晏十分无辜地在那里看着何父还有何母,喝一口水,又喝一口水。

见话题似乎被转移开,邓维樱立刻转而说起何母面色有些不佳,似乎头头是道地说起一些食补的方子,让何母笑眯了眼。

一直到饭局即将结束,话题都没有再转回这方面来。邓维樱在心中暗自松一口气,站起来准备跟在何晏身后走出包厢。

何母拉住了她的手,和蔼慈祥地拍着她的手说:“维景,你和我家阿晏的事我不多说了。你们自己清楚就好。什么时候把婚期订好了,赶紧地告诉我们,我们也好帮帮忙。别的我不说,至少婚礼不会舍不得花钱,十几万块钱还是拿得出来的。”

邓维樱惊疑不定地瞟何晏一眼,看到他面色如常地和何父说着话,只是在自己看过去的时候平淡地转过头对自己点一点头。

耳边听到何母接着说:“要是结婚了,我们也不会让你受苦。你可以安心地在何家做太太,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早点给何家生个大胖小子就行了。”

邓维樱有些堵。何母这样说的时候,有种自己不觉得的优越感,话语中透出的那种交换的味道,也让她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轻视。

但是她只是微笑着说等到时候再说,礼貌地和何父何母说再见,目送他们离开。

送何父何母的车离开时,邓维樱从摇下的车窗里,听到一声毫无感情的“赶紧开车,别对不起你的薪水。”

她站在那里看着车辆远去,皱着眉在妹妹的记忆中翻检。

她就不相信,凭何母的这种性格,能够让那个骄傲的妹妹生出什么好感来。

果然,所有与何家长辈的记忆都淡得似乎要消失,全然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

“在想什么?”她还在发呆,何晏已经将车开了过来,问她。她回过神,对他笑一笑:“没什么。”

何晏不置可否地看着她上了车,却没有启动,慢慢地在车厢内点燃一支烟。他吸烟的姿势有些凶狠,一根烟几口就已经变成了烟灰。

青烟袅袅四散开来,让邓维樱不自觉地皱眉。

仿佛没有看到她的不渝一般,何晏抽完烟,忽然开口:“ 你下去吧。我今天有事,不能送你回去。”

邓维樱一怔,看到他冷峻的侧脸,心中涌上屈辱感。

无论是邓维樱还是邓维景,无论曾经做过什么,都没有这样让人侮辱的道理。她定定地看着何晏,慢慢说 
 10、忽然看清的面目 。。。 
 
 
:“好,我知道了。”声音平静得仿佛何晏刚才说的是“我送你回去”而不是让她下车。

何晏反而颇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最终也没有说什么。在她下车关上车门之后,他飞快地启动了车辆,绝尘而去。

邓维樱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车流中,拎着包缓缓露出笑脸,低下头喃喃:“我以为,你算是个好人的。我好像错得有些离谱。”

她也不着急,就那样踩着高跟鞋,慢悠悠地一步一步沿着大路离开。

走到十字路口,站在那里等红绿灯,看着周围热闹的人群时,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汹涌而出。

“对不起,维景。”

对不起,我不该嫉妒你,不该抢走你的生活。

它并不是我看到的那样光鲜耀眼,它充满了苦涩,甚至看不到的另一面,已经在腐烂变质。

对不起维景,因为这样糟糕的生活,剥夺了你活下去的权力。

她觉得自己的心那么痛,痛得她弯下腰来,蹲在地上泪流满面。

热闹的街头,漂亮的女人在痛哭,周围的人来来去去,诧异地看她两眼,没有一个人向她伸出手。



邓维樱在哭累之后终于伸手拦了一辆车回了家。

家中冷清清地没有一点温暖,就连晒进来的阳光,都显得有些寂寞。阳台上维景养着的花寂寞地绽放了一角,热闹的颜色,却孤零零地挂在枝头。

她洗了把脸,给花浇了水,然后开始手洗衣服,打扫卫生,忙忙碌碌地让自己的时间被填满。

等到这些事做完,看到茶几上的钥匙,她忽然想起来,何晏那里还有自己屋子的钥匙,忙不迭地打了电话过去。

那边嘟嘟地响了几声,接电话的依旧是那个温柔的秘书柳小姐:“邓小姐,他现在正在开会,不方便接听电话,请问您有什么事情,我可以转告吗?”

邓维樱迟疑一下,决定还是不让自己和他生了间隙的事情让太多人知道,最好最后能够和平分手。

所以,面对柳小姐的问题,她微笑着说没什么大事,自己换个时间再打过来,然后就选择了挂断。只是她心中有些疑问,何晏并没有说过自己的公司有多忙,怎么到了现在,星期天下午,他反而回公司开会去了?

这个问题也只是在心中晃了一圈,就被她丢到了脑后。

目光落到门口,她有些迟疑要不要干脆现在打个电话过来让别人换锁,犹豫一下,觉得时间不早,不好让师傅下班了再出来,还是换个时间再办这件事。

虽然这样想,她还是打了个电话,跟换锁的师傅另说 
了一个时间。

何晏的电话在邓维樱上床睡觉之前,都没有来。考虑到明天还要去上班,邓维樱也就没有一定坚持要等,早早地睡去了。



半夜忽然惊醒过来,邓维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仿佛黑暗中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

她的手在被子中虚握一下,用力盯着一片黑暗的房间。

屋子里东西的轮廓渐渐地显现出来,尽管只是影影绰绰,但是已经比刚才的一抹黑要好的太多。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邓维樱剧烈跳动的心才慢慢地松弛下来,全身因为刚才的紧绷一阵虚弱。

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精神过敏地忽然醒过来,睡意却很快地再度袭来。她的眼睛渐渐闭上,意识开始断断续续。

这个时侯,房门似乎轻轻地响了一响,关上了。邓维樱立刻睡意全无,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紧紧地盯着房门,仿佛那后面会忽然跳出来一头怪兽一样。最后什么都没有出现,但是客厅里有人走动的声音。又过一会,大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

邓维樱又等了好一阵,才敢从床上爬下来,打开了房门。

客厅里没有人,打开灯,桌上赫然多出一篮水果,底下压着一张纸。

她慢慢地走过去,手有些发抖地拿起来。一个熟悉的字迹在上面写——看你睡得熟,就不叫你了。晚安。

落款是何晏。

她终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一直提着的心从半空落到了实地上。全身酸软地扭头看看钟,半夜一点半。

捏着那张纸,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

但是,落在大门上的目光却变得坚定——一定要换锁。

以前她从未觉得何晏有这个屋子的钥匙有什么关系,就算上次被突然袭击也不过是当做两人之间的情调忘在了脑后。但是现在,她十分确定,自己无法习惯。

这种随时有人会出现在毫无反抗能力的自己身边的感觉。这让她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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