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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嫉妒-第3章

小说: 嫉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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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并不熟悉。到这里一个星期,我已经吃了一个星期的公司食堂。”他挤挤眼,仿佛惨不忍睹的公司食堂就在眼前一样,“那个滋味,除非不得已,否则我不想再去了。”

邓维樱含笑回答:“当然可以。其实,大部分时候,大家都只是借用食堂来加热自己带的饭菜。或者为了某些赶工赶时间的人临时填肚子而已。”

龚良恍然大悟:“难怪那个时侯我说去吃饭,那几个人的眼色那么奇怪。我还以为是因为我是新面孔的原因。”

邓维樱低头轻笑,又补上一句:“大部分人中午都是出去吃,这附近好吃的地方不少。”

龚良了然,对她点头微笑。

将自己的办公桌收拾好,邓维樱开始看资料。如果自己能力不够,就只能靠勤勉来补足了。

虽然她不认为维景会有这种担忧,但是,现在要做事的人是她。

再一次地,她羡慕起维景几乎算得上是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以前自己很用功读书,却始终只能和在考试前才开始猛看书的维景保持一个不上不下的水准,维景的摄影机记忆功不可没。



想到那些遥远的过去,她轻轻摇头,将自己心头隐约生出的那一份嫉妒甩了出去。

无论如何,维景已经离开,现在剩下的是自己。

笑到最后的,才是笑得最好的。人生的这一条路,维景已经提前离场,没有资格和自己争胜负了。

心中有一抹愧疚。

是自己,抢了维景的人生。否则,离开这个世界的,就变成了邓维樱。

但是,她不后悔,这样的生活,一直都都是自己想要的。

深吸一口气,她露出大大的笑脸。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那么,就让自己代替维景,好好地活下去吧!

从现在开始,忘记属于邓维樱的一切,作为邓维景,勇敢地面对生活。

在桌子底下握拳,她这样对自己说。

脑海中的记忆似乎清晰了那么一些,但是,依旧有一点 
 3、那一刻的惊魂 。。。 
 
 
雾里看花的感觉。已经决定作为邓维景的她却没有心情去发现这一点,她已经全力投入了工作之中。

一旦认真起来,那些资料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记忆了。

等到她揉着脖子抬起头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午休时间,而她已经将这份资料完全啃了下来。

一抬头,站在桌子面前的高大身影让她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片阴影是站在一旁的龚良。她连忙将东西收拾好放到一旁,对龚良道歉:“不好意思,Karl,我忘记时间了。”

龚良宽容地笑:“没关系。有这样认真工作的下属,大概是每一个上司的愿望。作为你的半个上司,我也不例外。”他对她赞赏地笑,说:“不过,现在是午休时间了,我们还是一起去吃饭吧。维景你有什么推荐的地方吗?”

想起曾经打听到的龚良的喜好,邓维樱思索片刻,在维景的记忆中找到一个地方,试探地说:“我们中午就去吃简单的中餐如何?我知道一家店,每天都提供不同的套餐,味道很赞。”

龚良点头,绅士地让邓维樱先走。

她带着龚良去的地方是一家干净的小店,门口树一个牌子,用荧光笔在上面写——今日套餐一,今日套餐二。然后在后面写上具体的菜名。

邓维樱却习惯地先看了例汤,喜滋滋地转身对身后的龚良说:“今天有好喝的骨头汤呢。这家店的汤都是熬得很好的。”

龚良含笑点头,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过去和老板娘套近乎,熟练地端着一个托盘出来,找到位置坐下,然后对依旧好奇地站在那里的他招手:“过来过来,这里。”

没有迟疑,龚良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然后,问了他要哪种套餐,她站起来又去端一个托盘放到他面前,再度坐下。

“你要别的什么直接对老板娘说就好。”邓维樱说,抽出筷子,在煎蛋和豆腐之间犹豫了片刻,选择了煎蛋。

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吃饭,龚良觉得自己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下班离开的时候,邓维樱出乎意料地遭遇了围追堵截,几个拜托她的同事追在后面问她,到底有没有帮她们问龚良的喜好。

和工作搏斗都嫌来不及的邓维樱哪里有心情去问这种八卦,但是面对一双双亮闪闪的眼睛,也只能绞尽脑汁先应付过去。

想着几年前的龚良的爱好,她看着天空,似乎是一边回忆一边回答:“他喜欢西瓜,不喜欢榴莲;喜欢足球,篮球稍差;对美剧的爱好比……”

还未说完,就有人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哎呀,Vivian, 
 3、那一刻的惊魂 。。。 
 
 
谁想知道这些东西。人家想知道的,是他喜欢哪种类型的女人啦!”

一言已出,剩下的女人纷纷附和,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

邓维樱头疼地叹息,回答:“我没敢细问,旁敲侧击,大概知道了一些,很可能不是很准确,你们确定想知道?”

“那是自然!”公关部的一个女人回答,“就算是这种没法确定的消息,也比一点消息都没有好。”

见到这样锲而不舍的一群人,邓维樱也没了办法,有气无力地回答:“温柔娴淑,充满中国古典美,最好能烧一手好菜,会替他织毛衣的。”

几个人相互对视,垂头丧气:“这年头,还有谁织毛衣啊!扫兴。”

但是,也不是没有人立刻握拳发誓:“一定要学会织毛衣啊啊!”

邓维樱在一旁摇头苦笑。

好不容易从一群女人中杀出一条血路,开车回到了维景的住所。

开门的时候,出于习惯,她还四下环顾了一圈,发现没有人之后,才开了门,立刻关上。

屋子里没有开灯,有些昏暗。

但是,就在她弯下腰脱鞋的时候,有人抱住了她,一只手按住她的胸,另一只手去拉她的裙子。

邓维樱的心猛地紧缩一下,剧烈地挣扎起来。

那人身体的热度透过紧紧贴住的身体传过来,让她觉得自己身体的温度也开始上升。紧张带来的绵软无力让她开始痛恨起自己来。

那只手已经撕开了她的袜子,一只手指从内裤的边沿钻了进去。

邓维樱几乎要哭出来,同时却毫不犹豫地一手肘往后敲。

身后那人闷哼了一声,手指抽离,用两只手困住了她,抱着她往后退到了沙发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清晰地感觉到,某个地方传来的炙热。

咬着她的耳垂,身后那人含糊不清地说:“今天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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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被掩盖的过去 。。。 
 
 
听到那个声音的那一刹那,邓维樱的心忽然松了一大半。

抱着她的人已经熟练地沿着她的耳垂一路吻下去,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啃噬,带来一片酥麻。

“原来是你啊,何晏。吓死我了。”她说,声音软绵绵地带着沙哑。身体的感觉因为刚才的紧张而无限敏感,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觉得身体内的火焰在一点一点地被调动。

何晏埋头在她的脖颈处亲吻,含糊不清地回答:“今天怎么反应这么激烈?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他松开一只手,去解扣子,从衣服的缝隙中探进去触碰揉捏。

邓维樱被他一路点火的行为刺激得浑身发软,心中的羞意却一点一点地攀升上来。

和他做过的,是邓维景,而不是现在这个身体里面的邓维樱——一个从来没有真正和男人发展到上床阶段的女人。

她挣扎了一下,何晏在她身后一声呻吟:“乖,不要动,我会忍不住,弄疼你就不好了。”

邓维樱夹紧双腿,乖乖地任他抚弄,哑着声音说:“不要,今天不行,求求你。”

何晏的手一顿,然后继续下去,同时歪头贴着她的脸:“为什么?应该不是生理期,你的生理期才过去没几天。你不愿意?”

他有些不快,邓维樱却没有听出来。

她觉得自己就要被侵袭而来的欲望淹没,就要失去理智。所以,她只能趁现在理智还在,放低了声音说:“今天很累,没有心情。”

“没有关系,到时候你不需要动。”何晏调笑,在她唇边一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歪着身子和自己对视:“我保证,你不需要太多体力。”

邓维樱闭上眼,不说话,将头扭到一边。

何晏的手却忽然停了下来,他在她的头顶上说:“你在拒绝我。”

然后他松手,放开了她。

原本就保持着一个很别扭的姿势,只是因为有何晏的支撑才能勉强坐住的邓维樱立刻就到在地上,跌得生疼。

何晏从沙发上站起来,那样居高临下地看她:“为什么要拒绝我?作为床伴,我们不是对彼此都非常满意吗?”

邓维樱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她对他说,自己害羞?

在身为邓维樱的时候,她也曾经畅想过自己的初夜会是什么样,却从未想过这样一个场景,作为心理上的第一次,去迎接身体上的第N次。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太过陌生。

她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在地上仰头看他:“对不起,何晏。今天实在是没有心情。”

何晏不说话,只是慢慢地 
 4、被掩盖的过去 。。。 
 
 
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随手将衬衫丢到一边,露出胸膛。然后,他半蹲下来,捏住她的下巴,凝视她:“为什么?我不能满足你?以前你可从来没有用这种拙劣的借口拒绝过我。”

邓维樱想低头,却动弹不得。她和何晏的视线对接,心慌意乱中,也感觉到他视线中的冷意。

“对不起。”她只是这样重复,闭上了眼不去看他。

何晏看着她的睫毛微微颤抖,露出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过的软弱姿态,轻声叹息。

俯□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他说:“不要动,让我平静一下。”

邓维樱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紧贴着自己身体的东西让她心慌慌,只会轻轻点头。

何晏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说:“我有没有说过,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句话,让邓维樱的心一惊,不由自主地就想转过身去说些什么。只是刚刚动了一下,就被何晏大力抱紧,同时厉声警告:“别动!”

后知后觉地想起现在的状况,邓维樱垂头丧气地低头。

“感觉,我对着的不是你,而是维樱。”何晏说,“真是昏了头了,我怎么会把你和她弄混。”

邓维樱一边心惊肉跳,一边为了他居然能够分辨出自己而不由自主地涌上甜蜜。两种心情混杂,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沉默。

何晏喘息了一阵,平静了一些。他松开怀中的身体,靠在沙发上,说:“如果那个时侯没有去找你就好了。”他的声音落寞,仿佛穿过了正在变得古旧的过去,站在了记忆中某个念念不忘的地方。

邓维樱沉默。过一会儿,她说:“那个时侯……”

何晏打断她的话:“你还真是你妈的女儿,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你成功了,她没有。”

邓维樱的心猛地一跳,何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想起葬礼回来那天,母亲那怨毒的一句——我宁愿死的是你。

不知道为什么,她虽然记得不清楚,却始终不愿意去想,仿佛一想,就会很难过很难过的样子。

但是何晏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接着说了下去,讽刺地:“你的那个老妈,为了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脱光了爬上别人的床,结果最后生了你,却只能看着你叫别人妈妈。这么说起来,你和她还真是遗传的对不对?都喜欢抢别人的男人。”

邓维樱心中一痛,脑海中一段记忆猛地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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