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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金像之谜-第15章

小说: 金像之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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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菜上来,梅影说:“林兰你先别说,看我来猜猜它们叫什么名字。”林兰说:“好的呀。”

等到菜式上好,叶静抢先说:“这些鱼呀,肉呀,鸡呀,蛋呀,鱼翅,海参呀,还能起出什么花花名字来不成?”

林兰笑得花枝乱颤:“叶静,你还真正讲对了呀。真的是花花名字。她一一指着桌上漂亮碟子里的菜式说:“这是桂花肉丸,这是兰花鸡丁,梅花鱼片,玫瑰鸭掌,芙蓉海参,双英鱼翅,晚笋干贝,菊叶鸽蛋。每一样都是真的花啊朵啊叶啊做成的菜哦。”

“林兰,怪不得你这么白,原来是吃花吃出来的啊。”说话的是根生。除了山东人,别人都不以为怪。

照理说,朋友妻,不可戏。根生不应该对林兰讲这种白啊黑啊的话,虽然,大家都挺熟的。但是,他们六个人从小就象兄弟姐妹一样,所以,虽然多年不见,随着三杯老酒咽下喉咙,那份不经意,那种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感觉,就又回来了。

叶静接着她老公的话说:“林兰你教教我,这些配花的菜是怎么烧的。我也想变变白。”

根生因为喝了些酒,胆子也大了,他对老婆说:“你呀,现在吃再多的花也已经太晚了。你想变得白,除非刷一层白漆。”

根生的话音刚落,江松腾地站起身,椅子磨擦地板,发出“吱”的声响。

接着,根生伸出的筷子停在半空,整个人不动。象是小时候玩“我们大家都是木头人”一样。

几乎同时,山东人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盯着根生,活象见了妖怪。

两位老人酒喝着,菜吃着,闲话象网棉花套的棉线,扯过去又扯过来。对于面前发生的这奇怪的一幕,竟然听而不闻,视而不见。也许是老眼昏花?或者是年老耳背?

而女士们看到这个怪场面,都愣住了。心想:他们都怎么了?




棋逢敌手2

林兰连叫两声:“江松,江松。”

听到林兰喊他,江松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心里说:“江松,你对自己的要求忘记了?”江松对自己的要求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江松不想在此刻的酒桌上谈起关于那尊美女像的事情,但看样子根生不谈,山东人的话已是到了喉咙口了。于是,他说:“林兰,你陪阿炳公公、江西伯伯,还有女士们,你们先吃。我们三个人先上去谈生意。等一会儿再来吃。”

江松话音刚落,根生就心领神会地站起来,带着山东人,跟着江松,上楼去了。

假如,你清楚地知道你要的是什么,那么,当你看到它时,你一下就会认识它。

假如,你什么都想要,换句话说,你要的东西太多,那么,“在凤凰山上,太阳出来了,凤凰飞走了,老大烧死了。”这个小学课本上的故事你得好好看看了。

假如,你今天想要这个,明天想要那个,后天,你又改变主意了,那么,狗熊掰玉米的故事你需要再听一遍了。

人们常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江松的父亲一世也讲不了一箩筐话,教育孩子的重任就历史性地落在了江松母亲的身上了。那三个假如就是江松母亲给他的座右铭。

江松把它记在了脑子里,并落实在行动上,果真得益匪浅,他成功了。

江松不但记住了妈妈的三个假如,而且他还时刻不忘自己从小就悟出的一个真理: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必须舍得放弃一些别的东西。比如想要让奶奶做他爱吃的酒酿圆子,就得老老实实听奶奶讲那两个他早已倒背如流的老故事,放弃和小朋友玩耍的乐趣。

人生,就是一个不断面临选择的过程。有些选择,选甲还是选乙无伤大雅;有些选择,选错了就是一世的痛苦。江松面临选择菊心还是林兰的时候,就是为了政治的原因,选择了林兰。

“我是否选错?”这是江松常问自己的问题,尤其是林兰让他不满的时候。

今夜,因为菊心的出现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的江松,又一次面临选择:选择金钱还是选择心安。

以江松的聪明,从山东人的神色和根生的失态中清楚地明白,他们仨几乎同时想到了一件事,就是那尊狐尾美女像本来不是黑漆麻圬的,是因为不知什么人,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为了什么原因,在美女像的表面涂了一层黑漆,它本来是金的,它根本不是铁像而是金像!

这尊像是那么的细腻,是那么的精致,绝对不会是铁的。

而且,他们三人还想到了同一个问题,就是:美女像的眼睛是两颗宝石啊!因为,眼睛们闪烁着奇异的光泽。试想,铁像怎么可能配上宝石眼睛呢?那不成了赤脚穿皮鞋,赤膊戴领带了吗?所以,以此推理,此像绝对是金的!




棋逢敌手3

早些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哦,人的思维误区啊!因为原先他们都认为美女像是铁的,所以也就把宝石看成了玻璃珠;而现在想到铁像原来是金像,才联想到眼睛是宝石的!

难怪玛蒂尔德把从伏莱士洁太太那里借来的假钻石项链当成了真的,她想,富有的伏莱士洁太太的项链当然是真的。为了这一想当然,玛蒂尔德过了十年非人的生活。

江松在心中痛苦地想道:看来我并不比根生和山东人聪明多少,枉我昨晚白坐了一夜,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根生在想,幸亏昨晚没有和江松讲好价钱,否则,明明亏大发了还好象是占了便宜似的。哪怕,还是可以要回差价,毕竟不太一样。

山东人在庆幸:幸亏江老板找我,幸亏胖老板鬼主意多,也幸亏我好奇心重,否则,要亏到姥姥家还带拐弯!

承认并不比别人聪明多少,是一向自视甚高的江松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但是,江松的本事在于,尽管痛苦,但还没有让脑子象浆糊,他还在努力思考。这就是江松的所以为江松。

江松在想,承认铁像为金像后将会发生什么变故?

山东人方面:山东人已经意识到他误将金像当作铁像卖,如果因此而要求拿差价,或者取消买卖,有没有这种可能?江松知道,没有。他懂,古玩这一行,买和卖,只要双方一过手,银货两讫,对不起,买方如看走眼了,以为是和田美玉,结果是一石头块块,那就只能当交学费了;同理,如果是卖方误将金块当铜卖了,也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根生方面:假如根生说,只是拿来给老朋友观赏一下而不是准备卖给江松的,江松一点辙也没有。因为,江松和根生还没有成交,甚至连价钱都没议过。虽然此像现在江松的抽屉里,但是,所有权仍是属于根生的。

根生会不会因此而反悔呢?不会!江松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当然,万一,根生说不卖了,江松也是很被动的。因为,江松既不可能耍赖说没见过这像,也不可能强买,那都不是江松的为人风格。

“根生,恕我小看你这个老同学、老朋友了。万一,你反悔,我就用多多的钱来让你改变主意。”这是江松心里对根生说的话。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江松的脑子里已是千回百转。他得用最短的时间作出选择:选择和山东人摊牌还是相反。

摊牌,即认可美女像是金的。这就意味着山东人如果狮子大开口,江松也只能吃进。因为,现在是江松有求于山东人。

不摊牌,山东人觉得猪肉卖了豆腐价,心里不爽。心里不爽,那么对于江松的问题当然就不可能如实相告。那么,江松的谜团也就只能永存心中,他的心就今生难安了。

什么是福?心安即是福。

此刻的江松,虽然还没有弄明白这尊像和当年自己在佛龛后发现的那尊金像有什么关联,但是,他明白自己再也不舍得让它消失。




量大福大1

当年,母亲为何对金像晦莫如深?那是一尊什么像?何人所铸?为何而铸?后来,那尊像又为何神秘失踪?重新出现的似是而非的这一尊和当年的那一尊又有着什么样的关联?谜雾茫茫。谜团重重。如果不解开此谜,江松必定此生难安。

选择金钱,还是选择心安?和山东人摊牌,还是相反?

江松在思考。

江松最后决定和山东人摊牌,也就是选择心安。承认三人都已经意识到的一个事实,就是此像为金像,换得山东人的配合,如实告知此像的来龙去脉,再来个顺藤摸瓜,从而解开金像之谜,得到心灵的安宁。

江松决定:为了让山东人开口说真话,补给山东人差价之外,山东人开多大的口,他就喂以多大的肉。

江松在思考,脸如常,神不改,只有眼珠在一轮一轮的转动。

山东人也在思考。脸上的表情急剧地变化着,象是川剧演员在表演变脸。他想:我的运气来了,这尊像是黄金的,已是毫无疑问,这对好朋友也已经明白了,他们的神态、举止出卖了他们。我得再要一大笔钱。这真是意外之喜!

他又想到:已经银货两讫,明白也晚了。我咋办?

随即,他又想到对自己有利的地方:看得出,要不是胖老板对叶静说,你想变白就刷白漆,胖老板和他朋友也没有想到美女像是金的。而在他们不知道此像是金质的前提下出怪招骗我见面,也就是说,他们找我的原因,事关重大。跟像是金的还是铁的没有关系,这个原因,肯定非同小可。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一定要抓住这个天赋良机,他们要我干什么,就得让我满意啰。否则,我就不配合,看能把我咋的?山东人想到这里很是得意。

象是听到了山东人心里的话,江松在心里作出了决定:我一开口就承认此像为金像,拿出足够的诚意,用真诚换真意。毕竟,世上还是好人多。至于山东人是不是好人,我的真诚能不能换来他的真意,只能赌一把了。

立定宗旨,江松开口了。这一开口,就以此为开头,揭开了一个大大的家族秘密。

江松说:“这位朋友,你知道,要找你的是我。为了一尊狐尾美女像。”

山东人高兴地点头:“对!对!对!美女像。”心想,有门。

“一尊金像。”江松说。

山东人喜出望外,连说:“碰到好人了,碰到好人了!”又说:“人说南方人狡诈,真是瞎说!”

“世上毕竟好人多,坏人少,否则这世界还有什么住头!”江松已恢复了他一贯的那种腔调和说话风格。

山东人说:“好人!你找我为了什么事啊?”山东人高兴得竟然不是先要钱,而是问人家找他干什么。

此人也不是狡诈之徒吧!世上还是好人多呀,信矣。

根生在旁边干着急,他想,江松搞什么名堂,嫌钱多烫手啊。但他知道江松的脾气,不敢造次。胖脸通红。




量大福大2

江松用一种轻松随便的口吻问山东人:“金像是从哪里来的?”

“买的。”山东人理直气壮。

江松心想:如果是偷的,谅你也不敢来。

“哪里?什么人手上买的?”有点象公安初审,但是,江松一向如此。

“家门口的邻居。”山东人说着看了根生一眼,大概他也觉得江松问话的语气、措词,听起来让人有点不爽。

江松好开心,邻居当然是好找的。他的脸上有了点笑意。

“知道那人是从哪里弄来的?”进一步审问。

“他好赌,他说这东西是他赢来的。”山东人又看了一眼根生。

“能找到他吗?现在。”江松急急地问,终于没有了酷酷的神态。

“现在?……,哦,对了,我有他的手机号码。”山东人说着从包里翻出一张名片,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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