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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花辰月夕之华丽冒险-第13章

小说: 花辰月夕之华丽冒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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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我一写完,任樾言就看完了:“这样的话,作弊的可能性就不大。”
看我似懂非懂的样子,任樾言耐心解释道:“如果有人想作弊,起码就得买通两个部门。让一个部门打满分,另一个就可以打接近满分的任何一个分数才不至于会被当做最高分剔除掉。但一般在这种和当事者每个人的利益都相关的比赛中,别说两个部门,能买通一个就得花和赛后奖金一样的价钱。这样得不偿失又冒风险的事,那些人精似的白领们是不会做的。”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干嘛从小到大一碰到比赛什么的,就喜欢去掉最高分和最低分,敢情是这个原理。
我朝任樾言露出个赞许的目光,他会心一笑,跟着道:“解语,你相信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咦,怎么突然这样问?
“我有个办法或许可以帮你获胜,但也有一定的风险。”任樾言说得很认真,似乎天生就有那种让人信任的魔力。
我点点头。
任樾言接着道:“我们可以试试——反其道而行。”
“反其道而行?怎么个反法?”我手舞足蹈着,亏得任樾言领悟能力强。
“《孙子兵法》中曾说过,‘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夺之,必固予之。’这就是辩证法思想。既然历年获奖节目龙争虎斗,不相上下,那么我们要取胜,不如反弹琵琶,抓次主线。说不定那些听惯了歌功颂德的人反倒会被新鲜元素所吸引。”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一来我对LA并不了解,单凭一己之力根本想不出一个靠近LA核心发展的节目;二来即便我绞尽脑汁、呕心沥血策划出了好节目,也一定斗不过那群老狐狸(这个看分差就知道了)。可走“非主流”我在行啊,就是不知道莫非辰愿不愿意,他那么假正经的一个人。
想到这,刚才激动的心情荡然无存。
任樾言似是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
我打开写字板:“你说的都很好,我也很赞同。的确,走主流路线我一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是,这件事不是靠我一个人就能完成的,我还有个搭档,他估计……不太好说话。”
任樾言的表情不知为何僵了一下,片刻开口道:“是刚才给你传资料的那个人吗?”
我点点头。
任樾言陷入沉思,只是眼睛里一贯的温柔不见了,深得让我看不穿底。我静静等着他的答案。
“这样——你可以把这件事当着你的经理和他的面一并提出,那么除非他有正当且强有力的反驳理由,否则他必须接受。”
是啊,有贝拉在,他绝对不敢跟我使性子。
我立刻拍手叫好。
时间过得飞快,再一眨眼,竟快吃中饭了。
一想到待会小姨的责问,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刚才只顾着节目,竟把这一茬事给忘了。再看看任樾言,恰好被护士叫了出去,如今屋子里只剩我一个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我瞄了一眼衣架上的大衣,应该是任樾言匆忙之下在衣柜里随手帮我拿的。溜过去轻手轻脚取下来,一摸口袋,完了,果真没有一毛钱。
这里离小姨家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搁平时,让我连着跑两个来回眉头都不皱一下,可依现在的身体状况,我实在不敢做太乐观的估计,别到时候一个不争气晕在大马路上,那玩笑就开大了。所以这件事,还得靠任樾言。
余光不经意间撇到床头柜上某人落下的手机,突然心生一计。
解锁一看,居然没有密码。哈哈,天助我也。迅速朝门外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后,手指飞快拨了我的号码,直过了五六秒才通。
来不及吐槽这忍者神龟般的信号,就听见门外任樾言稳重的脚步声。我迅速挂断电话,将他的手机复原放好,低头装作玩手机。余光瞥见任樾言将一个小药瓶放在桌子上,应该是被护士叫去拿药了。
我佯装去上洗手间,悄悄将手机滑进口袋。反锁上门之后,我定定神,毕竟做贼都是要心虚的。不过镜子里的人倒还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能坏事做多了吧。
掏出手机,拨通任樾言的电话。这次倒是快,不过三秒,就听见外面桌子上手机震动的声音;接着是他走过去的脚步声,但并没有当即接起,而是走出门,可能是去了外面无人的回廊。太好了!正合我意。
不等我再多想,电话那头便传来任樾言十分悦耳的男中音(其实哪天他不当机长了,当个电台DJ也是很有前途的):“您好。”
我压低声带(这就是我的独门绝技——变声;大二时的校园歌手模仿大赛,我可是状元及第):“您好。”
可“好”字的音还没发出来,(确切的说是连“您”都是一声含糊的咕哝)浑身像通电一样一震!完了,竟忘了现在还不能说话。
任樾言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您好?”是一声不确定的询问。
我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直想一头朝豆腐上撞死算了!
匆忙先收了线,免得时间一久他听出破绽。不过这个环节虽然出了问题,但整个计划还是十分可行的。现在,我得需要一个反应机敏的人祝我一臂之力。
蔓蔓!这个人非她莫属。手指飞动短信她,也顾不上解释我现在的情况,只简单说明需要她帮我打个投诉电话,目的是把这个人给我叫回去。又一并传了任樾言的身份和号码,最后不忘嘱咐道:“他不好对付,机灵点。”
全部编完,统共花了不到22秒,这还多亏了平时的码字功底。(其实当时还有一点是我考虑不周的地方,就是蔓蔓是否有时间。不过天公作美,恰好那时是个饭点,一来她不忙,二来她随身带着手机,否则任缺一个,我都可能铩羽而归。不过后来我才知道,事情并不是这样,这是后话。)
很快,蔓蔓便回复过来一个“OK”的表情。
悄悄打开洗手间的门,挪到门口向外望了望,目光所及之处,并没有看到任樾言,想来他可能是被蔓蔓的电话绊住。
这个任务她要是出色完成,我一定给她戴冠加冕、立碑正言——宇宙巧舌如簧、能言善辩、冰雪聪明、面不改色、信口雌黄……第一人!
复坐回床上,等待总是熬人的,可我又怕露馅不敢出去瞧。如果你有过深水潜水的经历,就能体会我现在的感受,每一秒钟都扼在生命的咽喉上。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任樾言终于再次出现在我的视野。从他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我捕捉不到任何可用信息,蔓蔓到底成功没有?
不过他确是朝我走来:“解语,单位有事我得出去一趟,时间不长,你自己一个人……”
“去吧去吧。”我当即两眼放光,摆手道。真该给蔓蔓颁一箱小金人。
任樾言虽是满脸不放心,但还是拿上外套出去了,看来“事”确是挺急。
1、2、3、4、5、6……我在心里默数。估摸着任樾言差不多走到电梯口,我翻身下床,脚虽然像踩在棉花里似的,但还不至于晕倒。大眼扫了下周围的物品,抓起几件有用的(主要是药和随身物品),统统塞进大衣口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楼梯。
这里是七楼,按上次测量的时速一层10秒,可现在估计得double,也就是140秒。电梯的速度我不清楚,但再加上等电梯及每层停留的时间,应该和我步行差不多。那么只要我一路小跑,一定可以赶在任樾言之前到达地下停车场。
想着一抬头,已经跑到一层楼底。我扶着栏杆喘了一会,那感觉真是云里雾里,身体只机械地执行大脑的命令,幸好发烧烧坏的不是脑子。
不敢多耽搁,我一按栏杆,凭借这一下反射回的力冲出去几步,怪不得专业短跑运动员起跑时,脚下都有一个起步器,力的作用果真是相互的。
待我呼呼歇歇地赶到地下车库,一眼便从一众华而不实的小跑中看到任樾言那辆酷毙的牧马人。穿着车间的缝隙溜过去,任樾言果真还没到。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我靠在副驾门上喘着粗气,心算着任樾言的时间,最迟10秒之内应该出现了。当然如果电梯人多的话,还有20—40秒的富余,我开始目不转睛的地盯着车库行人入口。
果然,大约20秒左右,任樾言的身影便从入口出现,径直朝牧马人走来。
只听“滴滴”两声,接着便是一记清脆的落锁声,是他用钥匙开了门。
几乎同时,我跟任樾言分别打开副驾和主驾的门,然而不同的是,当我以最快的速度溜上副驾舒服的座椅,任樾言却呆呆地愣在原地,一手还保持着刚才拉门的动作。
但很快,他也跟着坐上来,打开空调,却没有要出发的意思。
要是莫非辰如此被我捉弄,我会知道他这样一言不发是生气了,生气自有对付生气的办法;可现在面对的是任樾言,一切都成了迷,我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下一步做什么,是跟小姨打电话告状,还是直接把我拖下车抬回病房?
我渐渐收起玩笑,紧张起来。我有多怕小姨,就有多怕任樾言,后者可能更甚。
任樾言毕竟是我不了解的,他就像一汪海洋,有时泛着波光粼粼的光芒,给人温暖;有时是一面波澜不惊的海面深不见底,看的人心慌;或许还有时会掀起一股惊涛骇浪,将你吞噬。
我突然害怕起来,跟任樾言不过见了三次面,在根本不了解他的情况下跟他开这样的玩笑,现在还自投罗网地上了他的车,万一他一气之下把我拉出去卖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现在人贩子也都长得人模人样的。
想到这,一手慢慢伸进口袋捏紧手机,一手悄悄滑到门锁处扣着扳机,随时做好跳车的准备。
余光瞥见任樾言时,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竟打上了电话?我晕……这么快就找好买家了?!
时不我待,我猛地扣动锁扣,咦,大锁竟被他锁上了!可怜我现在又叫不出来,只能暗自在门上下功夫。
背慢慢移向窗户,挡住手上拉窗锁的动作,有时我还挺佩服自己这种临危不乱的本事,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尽管事后,当我讲给蔓蔓听时,她当即纠正道:“是胡思乱想的本事。”)
只听“噔”地一声细想,窗锁开了,可几乎同时任樾言发动了车子,跟着全车的安全锁又落了下来。
欲哭无泪啊……我心里一凉,几乎脱口而出:“去哪?”出口才发现,我竟能说话了。
任樾言也是一惊,边打方向盘边道:“什么时候好的?”
“我也是……刚发现。”
“那就好。否则一会到单位碰见人,还以为我劫持你呢。”任樾言玩笑道。
劫……持?果然被我猜中了:“单、单位?谁单位?我们去那干什么?”
任樾言没有看我(做贼心虚、做贼心虚!),缓缓将车子驶出地下车库:“不是我们,是我。既然你不想待在医院,我就送你回家。东西你不用管,办完事我给你送过去。”
“真……真的?”
任樾言好笑道:“这还有什么真假?”
“你……不生气?”
“生气什么?”
“生气……我捉弄你。”
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我低头抓紧手机,无意间却发现手机上的信号灯闪着紫色的光,那是我专程为蔓蔓设的来电或短信提醒,现在亮着,说明蔓蔓联系过我。
手指划过迅速点开,是条短信:“解语,我刚才打了一直占线打不通,抱歉啊,现在突然有急事,回见。”
我一愣,顿时傻了眼,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任樾言也疑惑地问我(似是第二遍):“怎么回事?”
不等我编好理由,任樾言接着道:“你是说偷跑出医院的事?其实我本来就不放心把你一个人丢在那,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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