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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流氓大亨-调教风流-第84章

小说: 流氓大亨-调教风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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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为何如此肯定,当今能修改这功法的已经再无他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实在太过坐井观天了!”陶若虚不以为然地说道。还有,你真的很想知道我是谁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独孤君明微微点头,说道:“只要你愿意说,我难道还没有听下去的胆量吗?”然而就在独孤君明话音还未落地之时,突然,陶若虚犹如大鹏展翅一般腾空而起,他此时满脸肃穆之色,浑身被一片柔和的金光所紧紧包围着,甚至仔细观察之下竟然能发现,那光芒竟然折射而开,能若隐若现地看清空气缓缓流动的画面。终于,当陶若虚此时内力完全灌注剑身之后,软剑猛地向天空飞逝而去。仅仅只是一个瞬间,那剑身竟然分化为无穷多道幻影,而这些剑影却是以独孤君明为圆心,围成了一个圆圈。那剑影上下不停地跳跃着,情形十分之诡异。而几位仲裁长老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也个个哆嗦着站起身说道:“万剑归宗,这是剑道的最高境界,万剑归宗啊!”

然而相对于这几位长老此时诧异的表情,独孤君明已然被吓得半死,他此时浑身上下剧烈的颤抖着,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软剑竟然能分裂成几十道实体,事实上这些剑影并非只是影子,而是真真正正的剑身所在。只是这软剑被陶若虚用极其刚猛的内力所催动而开,由于速度过快,以至于给人的感觉是有几十柄长剑在围绕着独孤君明旋转一般。要想达到这传说中的万剑归宗的境界不仅仅需要强劲无比的内力,更要对剑法有着独特的造诣,当然如果没有强大的意念与悟性也是难以达成的。而这一切都被陶若虚所拥有,可以说从他拜在风烈天门下的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他毕生的不平凡。当然这一切却又和陶若虚自身的努力以及百年难遇的奇佳根骨有关。

数十道剑影随着陶若虚的一声大喝,顿时齐齐往独孤君明浑身上下奔去。那剑影一时间交错而开,形成一股股流动而开的场面,竟是十分飘逸多姿。当然,这看似空前美丽的画面所带给独孤君明的却又是另外一重感受。那凌厉无比的剑气激荡而开,顿时划过自己的身子,一条条布衫被呼啸的东风吹散而去,未过一分钟的时间独孤君明此时浑身上下竟然已经再难以找寻到一处完好如初的所在。他此时像是一头发疯的狼狗,扯着嗓子大声嘶叫着,在这空旷的山谷,回音反反复复,让人听得毛骨悚然。然而肆虐依然在持续着,只是那剑身的速度已经放慢,直到后来,独孤君明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软剑在自己的皮肤上缓慢地划过,一丝丝血液从裂开的皮肉之中绽裂而开,渗入这雪地之中,让人心生绝望之情。此时他所遭受的不仅仅是肉体的伤痛,更是来自精神上的折磨,然而面对他的悲鸣却又有何人为之而心生悲悯之心?世间一切自有缘法,正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漫长的折磨过后,终于,独孤君明绝望地躺在了一片血泊之中,而此时他已经赤裸着的身子躺在了雪地之中。没有人去多看他一眼,几位仲裁长老只是随意地吩咐了几位弟子将他送回独孤莫邪那,便径直离开了。而作为获胜者的陶若虚,此时,他的心中虽然有丝丝胜利与报仇的快感,不过更多的却是失落与自责,自己为何会变成现在这般血腥呢?或者这是本性使然?陶若虚在这个残阳似血的黄昏,一个人思考着,思考着。。。。。。

三十章 再见皇甫馨涵(三)

人们对于决战,对于第一都是十分之向往的。这庐山剑会虽然不是当世最顶尖的高手相互血拼,不过却被蒙上了顶尖高手弟子这样一层华贵的袈裟,再者它直接关系到四大家族的执事一职,所以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最后的一场决战在规则上却与先前有所不同。先前的打斗由于防止本门弟子相遇从而舞弊营私所以参赛选手与选手之间是不能相见的,而决战则是不同。毕竟如果是同门之间的弟子进得最后的决斗,那么即便是暗中作弊,这执事的位置也已经落得自己手中,再一种情况则是不同的弟子相互决战,那么为了各自双方的利益,两方人员必然也是血拼到底的局面,谁会将这唾手可得的名誉与地位拱手让人?其中又因为决战的激烈,所代表着的又是最顶尖的水平,所以最后的决战是可以任由大家观看的。这时候各个世家的弟子门人以及长老门主皆会赶往此处,一睹其中风采。

此时进得最后决赛的是陶若虚所代表着的欧阳世家,以及那个万分幸运抽得空白签条的皇甫家的女郎。欧阳无双此时心情大好,和皇甫清扬笑谈风声,好不惬意舒坦。西门世家虽然落败,不过西门长恨为人倒也爽朗,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沮丧的神情,相反还对场中的两人指指点点评论一番。而独孤莫邪此时满脸阴沉之色,原本就不甚英俊的脸庞因为愤怒早已歪曲了几分,那份狰狞让人有着说不出的畏惧。

寒冬时节,庐山之巅,大雪肆无忌惮地飘零着。皓白的雪花泛着点点晶莹迷离了众人的视线,如同樱花一般散发着清幽气息的花瓣在这个寒冷的冬日为萧杀之景凭填了无限风华。此时烟云浩淼,崇山峻岭遍是一片惨白之色,天空不时有飞鸟划过,一声悲鸣之后,转瞬便消散不见。铺天盖地的大雪纷纷扬扬,沾湿了那双健硕的翅膀,随着飞鸟抖动而过竟是大片大片地凋零而下。万千雪瓣在竹林松柏之间穿梭而过,亭台楼阁依然静谧无声,只是伴着飞雪划过的痕迹,依然挺立着,它无声的坚强,可也彰显了另外一种难言的落寞?

比武场上,其下是万丈深渊,一片空荡荡的雪地里,静静地伫立着一个长发青年。他身高一米八零,肌肉贲张,衣履单薄,在这寒冷的雪日显得那么孤独不群。一片寂静之中,光秃秃的枝干仿佛难以承载雪花的重量,突然断裂而开,而那一声噼啪之声却是沿着山谷传出很远很远。少年的俊脸被一头碎乱的长发所遮掩住,他像是一颗孤独已久的蔷薇,急需寻求另一半属于自己的芬芳,只是这迟来的春日何时才能到来,而这冰冷的冬季几时才能归去?

终于,在场的众人之中响起一声轻呼,漫天大雪之中,一个身段玲珑的少女款款而来。她一身雪白的长裙,在这个大雪飘扬的日子显得那么圣洁那么清丽脱俗。天空一抹红霞折射而来,映在女郎上身,却又显得如此高贵不群,那雪花围着她高高盘起的云髻尽情演绎着。风愈发地大了,吹起她的长发,有一丝凌乱的青丝在雪中飘散而开。她是如此地让人感到美好,仿佛世间的喧嚣污秽霎那间静止一般,女郎的步履异常缓慢轻盈。她微微低下了螓首,仿佛是因为这个世上太多关注的目光让她微微觉得不适,一丝羞红的色彩漫上她的玉面之中,整个人更加显得圣洁纯真了。

随着她脚下步伐所迈出的轨迹,那鞋印所踏过的竟然是一道笔直笔直的线条,显然她此时心如止水,心中早已没有他物。她柔若无骨的纤纤柔荑上握着一把镶嵌着宝石的长剑,配着她震撼凡尘的芳容实在是锦上添花、妙不堪言。终于她停了下来,站在雪地上,缓缓地抬起了螓首,她望了望依然不知疲惫肆意挥洒着的雪花,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殷红而又娇媚的薄唇微微开启,喃喃自语地说道:“秋水无涯心有涯,无尽相思无上间。只是这又是一季秋日消逝而过,若想再去观望那潭秋水,却又不知要到何时了。”

猛地,世间的万物像是静止了一般。这女郎对面的青年,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急剧地颤抖着,他难以抑制自己心中的悲怆,那丝掩埋在心中长达两年之久的沉郁点点滴滴地蔓延而开,起初还算柔和,只是觉得心中被堵得厉害。可是随着那丝哀伤在心中化解而开之后,竟是如潮水般地汹涌而来。他好想睁开自己的双眼,只是他怕,他怕在这一个瞬间之后,一切却又恢复成原样。他宁愿沉浸在自己所给自己创造的烂漫之中,即便是难以自拔,即便一切都是虚幻的美丽,可是他甘愿,甘愿沉沦下去,哪怕万劫不复!

他的心口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好想忽然大声嘶喊一番,好想将自己埋藏在心中的那个名字大声地、疯狂地、忘我地、咆哮而出,只是他不能,他真的不能。如果怀念还可以让自己的梦继续下去,而追逐却会摧毁一切的幻想,在他以为怀念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胸口的那团难以泯灭的悲怆在心涧之中肆虐着,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地汹涌澎湃,终于陶若虚的嘴角喷出一道血箭,滴滴血丝喷射到了女郎白净的长裙上,显得是那样的妖冶,那样的突兀。还有少许艳红的血液喷洒在雪地之中,一时间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血腥之味。

陶若虚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血液把女郎的长裙玷污而向她道歉,他此时胸口痛如刀绞,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些许细节。而陶若虚这失常的一幕无疑引起在座众人的一声惊呼,欧阳无双的脸色也深沉了下去。他此时拳头紧攥着,生怕再发生什么事端。过了良久,女郎才缓缓说道:“你先前受伤了?这比武便搁置两日却也无妨。”

只是,回应她的却是无声的缄默。

女郎的脸色微微一变,在这个世界上能对她的话音充耳不闻的,实在是少之又少,除了两年前的他,便再无他人!女郎又道:“如果你再不出声,我就要动手了,看剑。”女郎捏了一个剑诀,长剑却是已经翻飞而出,在座众人无不对她这一剑的犀利与霸道大声喝彩,然而当长剑递到陶若虚胸口仅仅还有几寸的时候,陶若虚却依然愣愣地站在雪地之中,他或许能分明地感应到自己距离死亡是如此之近,但是他依然选择了沉默,哪怕是死,哪怕是用自己的一生去换回这美妙的梦境,即便只是短暂的一分钟,而或一个瞬间,在他以为这已经足够了!

然而令在场之人再次感到诧异的是,这女郎的长剑竟然在他胸前硬生生地回撤而去,只是由于女郎先前劲力使得太猛,一时之间余力难以彻收,长剑竟是反擦着自己的长裙飞逝而过。她如此舍命地收剑,却是为何?众人如同砸锅一般,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幕,议论纷纷着。这庐山剑会举行已有十届之久,哪一次到了最后决战的时刻,双方不是刀光剑影拼个你死我活,唯独这次却是个例外,这一方只是傻傻地站立着,而另一方却是不停地说着话。即便是出招了,也要全力收回,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女郎铜铃一般的天籁之音,再次在风中闪现而过,只是已经隐隐有了一丝怒意:“你莫非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你究竟是谁,要做什么?为何还不动手?你难道不怕你师门长辈责罚于你吗?”

陶若虚依然沉浸在女郎吟诗的瞬间,久久方才回道:“

风牵襟,

飞红起,

衰草堪比愁深。

霜满黄花非菊意,

离人纤指弄玉痕。

黄昏不与君。

千百寻,

长空影,

此恨奈何红尘。

柔言密语鬓磨事,

而今流水尽归人。

多少是伤心?”(作者注:本词作于08年十二月二日,原名“蝶恋花*归人”)

一瞬间,皇甫馨涵的娇躯同样也是一震,虽然他的长发在风中肆意飞舞遮挡住了他的面颊,虽然他的身板与往昔已经有了天壤之别,虽然他此时的嗓音已经变得粗犷万分,但是那吟诗的语调,那同样的一份落寞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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