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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在火葬场工作这5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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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咒骂阿坤,来这地方,传给晓凌知道,我怎明哲保身?这按摩?揉面的力都没有。

我全身酥痒。突然觉得弟弟两恻一紧!糟糕!姑娘握住我的枪了?

只见那姑娘看着我笑,说:“这是按你的大动脉,壮阳的噢。”我一听,虽然还穿着短裤,可发现我弟弟早已硬如钢铁,被她摁着的大动脉,让我确实舒服。

正享受这一分钟,感觉下面一凉。裤子被脱了,那姑娘也不害羞!

彻底没有了!我露阴了!破处子之身了!我要被强奸了?我想反抗,我要反抗。可是全身软弱无力。

“姑娘放过我。”我哀求。

姑娘好像没听见,低头张嘴,向下。

“你,你干嘛?”我怕,比见鬼还怕!这,这是什麽事啊?不就按摩麽?

姑娘说:“帅锅,见你这麽帅,对我这麽好。我帮你吹出来好麽?”

“什麽?啸十一郎?”我一下惊醒!罪过,我都已经是踏过道德的底线了,姑娘你还要把我往深渊拉?

我为等她嘴碰我那钢铁,居然“嗤”,射了!弄得姑娘一脸。

我死一般:“饶了我!我不要!”哭着脸套上裤子。姑娘为何要这样待爷?

姑娘惊讶的看着我,抹抹脸,估计是以为得罪我了。

我穿好裤子,说:“姑娘,啥不干要干这个,羞煞我啊。”说出来之后我很后悔,自己都是嫖客,干嘛给自己立坊啊?我心里很矛盾。姑娘也不解的看着我。

前后才二十分钟,我想钻进地里。

这时,外面热闹起来了,有人大喊:“趴下!别走!”

“趴下!”外面喊。

姑娘也有点慌:“快穿好衣服!警察!”

这吓得我要漏尿,第一次按摩就被抓?我二五进一,套上外衣,这时门被撞开:“趴下!趴下!”

妈呀!还带警犬的!我没被抓过但看过电视,学着双手一抱头蹲下。我真这麽大没见过这阵势。

警察把姑娘和我摁在一起蹲着,然后拍照。

这时阿坤和大力也被带到了走廊,大力没穿上衣,阿坤没穿鞋子。警察把他俩踢入我房间,审讯。

在火葬场见警察他们都是恭恭敬敬的,这时却是凶神恶煞!

“同志,我,我没犯法。”我说。

“没犯法,我们只是扫黄。”警察说。

“黄?我啥都没干!”大力说。

“啥都没干?那刚才骑在那上面,玩骑马呢?”警察说。

阿坤比较淡定,没说话。

“你哪单位的?同知单位领导还是家属?”警察此言一出,我就开始抖擞,通知哪个都不好啊!

“我是市火葬场的。”我只有说。大力失望的看着我。

“噢?场长汪财?”警察问。

大力见是汪财旧识:“是是,你们认识吧?呵呵,同志,我们初犯,您看……”大力估计是想找烟或钱包,奈何身上衣服都不整,摸几下就笑嘻嘻,一副汉奸无骨气的模样。真想说他做嫖客做得有骨气点。

警察看看大力,不屑的说:“火葬场有你们这些败类!汪场还想我们帮他教训你们呢!”

大力和我有点绝望,汪财不管用,估计是这警察家无一老,不用留后路。

见警察拿出对讲机要通报:“这还仨。”

阿坤站出来说:“同志,我们初犯。我是长江河集团的风水顾问,请问刘局的办公室换西没啊?”

警察一听,停止了动作,看着阿坤。靠,长江河集团可是市的财神爷,警局都是他们赞助建的。这可比火葬场好使。

警察看看阿坤,然后说:“噢,李大师呀?久仰久仰。这不,我们局长一换办公室,就破了所有难案。你怎在这?”

“哈。那就好。噢我?这不,我这俩兄弟说最近老见到不干净的东西,心里压力大。这是林总的场,我就带他们来见识见识,小孩子说没见过大蛇屙屎,本不让他们来的,可这没办法。”

我看着阿坤,他说是我带他下水了,真次亏大发阿,我这次窝囊大了。

这片警会来事,阿坤单位是得罪不起阿。警察说:“呵呵,年轻人火气大,在那地方上班久了是该出来透透气。今天不巧,我们接到线报就来了。没事,我们过去旁边看看。”片警头说。

“那同志,回头我给刘局问候下。”阿坤说。

“好说好说。那我走了。”片警几个带着警犬跑隔壁去喊趴下了。

阿坤喊我们:“闪!”

我们仨趁着慌乱,挤过人群,匆匆的走了,都不用买单。

“阿坤,以后与你老死不相往来!”我恨恨的说,“咋是我拉你下水?”

阿坤坐在驾驶室:“唉,有惊无险!再也不在河边走了。”

大力还好:“坤哥,以后有这事兄弟真得麻烦你哇。”

我蹬大力:“还来?你们来前不告诉我!这涉黄阿!”

阿坤和大力看着我笑:“那你破身没?”

“靠!别再和我说这个!我没去过。”

“放心,晓凌不会知道的。”大力说。

“妈的!还说!我刚碰都没碰到!冤枉死我了”我道。

阿坤大力哈哈笑。以后我再也没去过那地方。

奉献各位,别有空就去那地方,被伺候,不如回家伺候老婆。对不?
45、火化爆肚
自从按摩被抓之后,我心忐忑了好多天,总怕被抓奸在口,我说话声都不敢大,看晓凌都不敢超过三秒。

事后三天,终于阿坤没来过,大力也没露半点风声。

五天后,七爷有事没在,只有叫晓凌来和我一起上班,一起烧尸。

平时烧尸我们都穿白大卦,化妆也是。这不,我在火化间等晓凌,她婀娜多姿的穿上一件升天殿的工衣,跚跚来到我跟前。喏,盘着个发髻,细白的脖子里发尾飘飘,耳坠挂着个小环,挺翘的鼻子,如她那挺翘的胸和臀,性感如充气娃娃,穿着个白大卦就是个天使。

“过来拉?先洗锅,八点准时开工,昨晚就有三神排到今早的。”我流着口水对晓凌说。

晓凌“噢”声,插着兜不出动。

“姑奶奶,动手哇。”我停下看着她说。“

“噢?恩。我,饭锅就会洗,这个,麻烦生哥你,你来。”晓凌看着我说。

“恩?哦。”我也不好说啥,这不,刷锅做饭给大家吃的公主,来洗这锅,真吃不下了,一手尸油,那就再省花生油也罪过。于是我亲自动手。

我自己干,晓凌看,神都会羡慕我们,哼。我边干边想。

干了一个小时,我们在这里又不能显表恩爱,一因为场所不能,二为我心里有鬼。

最后晓凌拿来抹布,看着我伸腰,只要把盖子抹好,推进去就搞完了。我正站直,晓凌贪功,怕说她没帮到忙,就伸前身过来,用抹布去抹那盖子,可她的挺胸隔着白大卦撑了两下我,她却毫不在意,妈呀!我全身又酥了,上周的波推再现。我愣神。

晓凌随手抹几下问:“好了,咋弄?”

我说:“波推。波推。”

晓凌很奇怪的看着我,她的胸已离我手臂。“什麽?”

我一下像抹了清凉油醒过来了,靠,说啥了呢?忙道:“不,推。我推。”我随手把那盖子一推进去。

晓凌以为我中邪:“叫我不推就不推,说啥bo推呢?信了你的邪。”她没好气的放好抹布。

不行啊,都二十有二了,脑子乱想的啥呀?

我回过神,脸依旧的红。糊着晓凌,我假装忙了起来。等下就有神进来让我和晓凌伺候了,年轻人伺候老人,活人伺候死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晓凌,对不起神我都要斗胆说一句:你的波推真没那姑娘的水准。我又胡思乱想了。

第一个进来的是个美女神,家属在外面哭得唏哩哇啦,搞得我和晓凌也毫无兴致,只想早给他们烧早投胎。

关上门,我和晓凌摆弄着神。这神穿一件厚厚的貂皮寿衣,一般贵重的或太厚的我们都会帮神脱下来,可别烧出来衣灰多过骨灰。

晓凌朝我奴嘴,让我脱衣,我看看,说:“不能啊。晓凌,这是女神,我尊重女性,你来脱。”

晓凌看着我,也说:“哟?这就计较了?被活人脱都不羞呢。”

我一听,头皮都发麻,两眼要发黑,想:不能啊,保密工应该做到位了啊,大力出卖了我?

“我说晓凌,你怎能满口雌黄呢?谁,谁那个啦?”

晓凌忍住不笑:“咋这麽大反应?男人不都出去玩麽?”

我更烦了,这,这不是在验证我麽?我道:“晓,晓凌,你别听大力胡说。是他带我去的。”

晓凌瞪着大眼睛看我:“什麽?你跟大力去玩过?说,哪?”

靠,女人不要这样好不好?要问就直接问,干嘛要试探?你直接问我不就招了吗?

“你刚说我被人脱的,你,你不是说……”我语无论次。

“我是问,我是说,我正想说你是襁褓时的事,你却……我不和你说先,忙完你再招。”晓凌说完,怒怒的把那女神的衣服剖了,这神对不起,是我沉不住气,我害你被晓凌搞了。

晓凌把那女神的衣服剖个剩下最后层纸衣,虽然两胸挺挺,可我看的心思都没有,一颗心如着电的老鼠,串来串去。在这悲崔的气氛下,显得格外严重。

我和晓凌边推进炉,我边想:晓凌究竟知不知道那事?或者究竟知道多少?妈的,压抑!男人干嘛老想做坏事?做完坏事干嘛老怕?没胆就别去干呀!还是打死我也不说?

女神安然的走入了上天堂的炉里,我一摁掣,死人比活人没烦恼。

女神进炉安息,晓凌看着我让我不得安生。我是贼麽?我做过贼?

本想与她解释,可此时此刻,一切只能尽在不言中。

我满怀心事的去摁那个开剖掣,摁一下,没啥反应,再恩。还是无反应,要不先加油点火吧,可能是被油卡住了刚没刷干净。

加油点火一摁即灵,熊熊大火如秋天烧山般,壮观之极。

片刻我再摁开剖掣,还是无反应。这神是不是被晓凌气晕了报复啊?

晓凌看看我,问:“咋了?”

我道:“某掣不灵。”

晓凌是懂道的人,说:“那不是要微波鸡蛋?”

我无辙:“是!卫生有排搞!”

我往猫眼朝里看,我的神!正收着腿,欲坐起来!正发腹音,内力深厚啊!我再锁紧盖门,怕个原子弹暴发!

晓凌也紧张的猫在我后面,不是怕炸平了这升天殿,而是怕气球暴炸!就这两分钟,那女神的肚子膨胀,先是有若孕妇,再就是越来越大。小时候我们吹气球,越吹越捂耳,并不是怕暴了弹得痛,而是条件反射根本无法控制双手。

当女神的肚子撑破早已成灰的寿衣时,这具黑炭般的神,在卷坐着的时候,肚子“嘭!”声突破!势如暴竹,响声带闷,一团内脏扑在猫眼,若不是有盖挡着,就是五脏飞出,扑面而来!

我和晓凌一个吓得紧抱,我是不见肉,只闻女香,晓凌的。

无心深闻,伸过我的近视眼,再看,那猫眼里的肉已滑落,我苦恼了,里面那个“光茫四射”啊!肠子挂在上梢,肝脾散落贴在两壁,心脏一半飞顶一半扑猫眼。

“晓凌,这,这等下你别走开呀。要洗完里面再烧。”

晓凌说:“生哥,这,我看好你。”

我真想说:“看好我有鬼用吖?又不以身相许?”

我竟想着把这话脱口而出了。

晓凌脸一红看着我:“李喃生,别得寸进尺。我还没追究呢。谁叫你明知按钮坏了不手剖?”

“手剖?你敢看我就敢剖,就如你敢死我就敢烧!”我有点无法控制。

“你!”晓凌气歪了,“这回头说!先工作!”

我知道说得有点过了,咋能咒自己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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