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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嫡长女重生记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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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徐承熙之前写的草书,徐承熙点头应了。她没有多想,也不用想。横竖不过是抄写的碑文,内容还是感怀过世的祖父母,就是不小心落到别人手里也一看就是习作,无甚大碍。
作者有话要说:

☆、那你就不要想得太美二

因为突然发现沈明真其人和自己有不少联系,徐承熙今日受到的冲击远超以往。她甚至无心打听母亲和大姑母在房中都说了些什么。
倒不是说沈明真本人多显赫,徐承熙可以仗着自己与大姑母一家的关系攀附。如果真的有这个想法,早在发现自己重生的那几日,徐承熙就可以做许多事,毕竟她可是知道日后元帝立了谁当太子。
徐承熙今日所体悟,乃是拓宽了自己的眼界和格局。
她总是纠结于过去那些年嫁给崔澜所受到的苛待,想到这一切的根源来自于家中为了利益而出卖自己的所谓亲人。却忘记了自己已经不是那个相府中日夜煎熬着的崔澜之妻。
利益这种事是无可回避的,徐承熙庆幸自己的父母亲都是普通人,只希望自己的女儿过得好。不曾想过要用她去换取利益的想法。京中多得是勋贵人家用女儿联姻,获取钱财或者高升。她觉得祖母的做法可憎可恨,说不定太夫人她老人家还觉得自己烂泥扶不上墙,泼天的富贵都享用不起。
这就是人和人的差别,有些人是宁愿维持着光鲜的生活也不管内里是否破烂不堪,有些人是宁可粗布糙米也要挺直了脊背不受束缚的活着。
横竖避是避不过的,她如今把一切事情都越往外推,爹爹和娘亲一无所觉,到时候说不定事情还会更糟糕。
而且有些事情,不是想避就能避过的。
春日总是匆匆,徐承熙眼看着一开始大家都不当一回事,到盛夏时徐家人擦着大汗不停的进进出出,就知道离她小姑母回侯府的日子恐怕是越来越近了。
她不用刻意去打听,丫鬟婆子之间相互说闲话的时候听上一耳朵,都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那小姑母好威风,把从老家过来的婆母一家人统统撵出门,却防不住马翰林背着她玩了一手两面三刀。
先是哄着妻子拿出银钱,然后拿着这笔钱在外面置办了一处小宅院,把老家的父母亲戚好生安置了,还顺着父母的意思偷偷养了外室,美其名曰照顾父母,据说珠胎暗结,那外室已经怀孕三月。算算时间,正是马家人离开不久搬到外面宅院的时候。
马昶献自以为自己掩饰的好,熟料徐敏研也是知道大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也不想和婆母公公闹僵,默许了马家亲戚到外面住,要她出点钱也认了。只是没想到马昶献背着她还留了这一手。后来那外室月份大了,想瞒也瞒不住,徐敏研安插过去的婢女来回禀。这才知道。
被识破了那马昶献不以为耻,反而苦大仇深的一跺脚,干脆住到了父母和外室跟前。徐敏研去闹了几回,他干脆写了封信到侯府,这是要休妻的架势。
事情闹开了,侯府上下都很头疼,太夫人是真伤心也觉得马昶献可恨,当下就挑唆着要女儿和离,还指派了徐汾和徐嘉应徐长茂三兄弟出面。
徐汾是考虑的更多一些,和离归家的女儿怎么都是吃亏的那一方,太夫人只是顾着一时痛快,却不想后果。更何况还有个马霜霜,日后侄女的日子恐怕是要难过了。
徐汾在太夫人跟前想劝和,结果太夫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说他不顾及妹妹,徐汾只能泱泱回了照影堂。
徐承熙这一回没有去当善解人意的乖女儿,总是粉饰太平有什么好处,不如叫事情全部爆发出来,让父亲看清楚了这些人的嘴脸。
这一拉扯就又是大半年,到十二月冬至前后,京都里下了一场大雪,在这扑簌簌的漫天飞雪中,徐敏研裹着白毛领披肩,掉着眼泪回了侯府。
去接人的不是徐汾,这几日近年关,正是按察司里最忙的时候。随时都要预备着元帝有可能的问事。这是第一等的正经事,太夫人再分不出好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叫徐汾回来。去接人的差事就落在了徐嘉应和徐长茂身上。
天冷,蒋先生那里也有事务要忙,课堂改成了隔一日一次。徐承熙没处去,她近来和徐娉婷的关系不错,两人经常一起忙针线上的事。徐敏研带着马霜霜回来的时候,她正和徐娉婷无聊的玩着棋子。
外面的婆子过来让两位小姐去庆安堂的时候,徐承熙和徐娉婷正在闲话。听了婆子说马霜霜也一起来了,徐娉婷很是惊讶。
“她怎么也来了?”徐娉婷不可置信。
“来就来了,来了也待不久。”徐承熙说道。
徐娉婷有些奇怪徐承熙说的这么笃定,不过这一阵子相处,她也看出来了。徐承熙从西州来,很有些爽利脾性,也很有主见,有时候不像是个和她同龄的待嫁姑娘。对于徐承熙的话她还是相信几分的。
“走吧,祖母还等着呢。”徐承熙招来身边的丫鬟帮她披上披风。
两人到照影堂,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的哭声,不是一个两个人,想必是仆妇们也跟着哭了。徐承熙被吓了一跳,这就是亲爹死了也没有这个阵仗吧。她突然就不太想进去了。
奈何今日人都聚全了,简直像是唱大戏似得,太夫人也不嫌丢人,早早就差人到书院去递话,让几个哥儿也都回来,见见徐敏研。
徐承熙知道太夫人,接回来的女儿以后是要在侯府常住的,一般勋贵人家,和离的女儿再嫁要嫁的好是很难的。大部分就和死了丈夫的寡妇一样,回娘家过,这一过就是一辈子。太夫人是比照着让女儿在侯府养一辈子。既然回来,自然要让所有人都重视起来。
庆安堂里,内厅榻上太夫人与徐敏研脸上都是哀戚之色,和徐敏研一起的姑娘,长得又高又胖,脸上也是满满的泪水。
外厅分立两边的高氏原氏还有蔡氏都是静默着抹袖子擦眼泪,也不知道是被感动的还是真心觉得难过。至于徐汾三兄弟和几个哥儿都有些手足无措的尴尬。
恐怕还是有几分真心的吧,任是哪个女人因为其他女人和自己的夫君闹到要和离的地步,外人自然说一句风凉话,这个妇人也太不贤良。只有同为妇人的自己知道,或许你并不期望夫君如何封侯拜将显赫富贵,只求他一心一意只有你一人。可惜,这样的男人,少之又少。做妻子的要贤良,一房一房的往进抬人,还是架不住他在外偷偷养人。美其名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徐承熙倒是没有这等兔死狐悲的想法,她经历过的比这要更惊险的多。或许以后她还是要嫁人的,但她已经死绝了那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幼稚想法。只要对方是她能拿捏住的,不论是妾氏还是子嗣,她都早已经看淡了。
徐承熙低下头和徐娉婷到长辈身后站定了。
待到里面的哭声渐渐止住了,徐敏研扶着太夫人出来,太夫人眼眶还是红的,却对众人说道:“以后阿研归家,还是在我身边,就跟她还是姑娘时一样。”她开始点名:“老大媳妇,庆安堂我一个老婆子住着空荡荡的,我本来想着你们夫妇回来总是住在南边也不是个事,早早收拾出来想让你们搬进来,不过阿汾说你们在照影堂住习惯了,不打算搬。家里出了这样的事,都是一家人,我让给阿研和霜霜陪着我这个老婆子住,你能谅解吧。”
太夫人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别说三房就在跟前,就是这庆安堂正房本来大房回来的第一天,太夫人就应该让作为一家之主的徐汾带着妻女搬进去的。是太夫人见不上蔡氏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不想她带着女儿在跟前扎眼,一直拖着没提这茬。徐汾惦记着母亲独自拉大他们的好,既然母亲不提,也就罢了。
如今太夫人却是让和离回家的徐敏研住进正房。徐承熙多余的愤怒种种情绪早就已经磨光了,只是冷眼看着母亲顺从的应下。
她前世在侯府时什么都不懂得,到了相府虽然受磋磨,却是学到了许多东西,对世情看透彻许多。
男人在外面于正事上都要讲个规矩,女人在内宅也是一样的,只有搞不清楚状况的,失了规矩,惹人嘲笑事小,恐怕整个家业都毁于一旦。
太多太多的例子,许多世族最后没落,都是因为自己不警醒,失去规矩,做事随心所欲,今日还是百花红,明日便是连族姓都保存不下来。
太夫人觉得自己是对女儿好,殊不知正是她的这份好,害的女儿落到今天这地步,日后说不定还不如今日呢。
作者有话要说:

☆、那你就不要想的太美三

在蔡氏之后,太夫人还点了高氏的名,因为她离得近,要帮着照顾一二。高氏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有几分不情愿。几个哥儿相继到徐敏研跟前说了些日后定当恭敬侍奉姑母之类的话。太夫人才算是满意了。
末了,太夫人还拿出一个红甸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只玉麒麟,她给马霜霜,“你且放心跟着你娘住下,经历了这许多事,这个给你,辟邪去晦气,外祖母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你莫要嫌弃。”
马霜霜伸手接过,原本刚止住的泪水又淌下来。
这一副祖孙情深的画面太刺眼,恐怕只有徐承熙一个人看的心绪平和。
出了庆安堂,徐娉婷就对徐承熙说:“知道的知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搂着的是亲孙女呢。”她嘲讽的笑了笑,“大姐,我还不是那种眼皮子浅的,我去外祖母家,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我外祖母也疼我,但是和我表哥表姐也是不能比的。倒是在祖母这里,什么都是反过来的。别人家的庶祖母都是移居佛堂的,只有我们家的庶祖母大大咧咧的出来见客。母亲为爹爹生了弟弟,祖母还要抬举妾氏帮着开枝散叶。大姐,你是正经的嫡长女,你那里可有成色那么好的玉麒麟?”
徐娉婷这话说的很是犀利,徐承熙知道她也是今天受了刺激。这话听听也就罢了。但是有一点她不明白,太夫人偏爱徐长茂是府中人人都看得到的,私下银钱方面从来不会亏待三房,可是似乎高氏和徐娉婷徐龄都对太夫人颇有微词。可见三房也是麻烦事不少。
转天再到太夫人跟前去请安,座次又变一变,马霜霜和徐敏研一左一右陪在太夫人身边,其他人都成了陪衬。母女俩哄着太夫人笑逐颜开,一点不见前日的伤心难过。就是徐承熙都不得不在心中佩服好手段。
虽然太夫人下了口令,不许旁人到处乱说,可是这样大的事情,那里是瞒得住的,不让人说就别人能不知道的。
徐承熙去蒋先生那里上课,当天就被留下了。
这大半年,徐承熙习惯陪着蒋先生,两人回到蒋先生的住处,给周三爷请安后,又在蒋先生这里用饭。
过后,蒋先生让人上了些好克化食物的绿茶,才和徐承熙闲话。
蒋先生先是对徐承熙说道:“我看着你父亲长大的,拿他当自己的弟弟,我没有儿女,你和我投缘,我自然就当你是我的女儿一样。承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徐承熙就想,蒋先生可能知道什么想告诉自己,又怕自己误会。有了上一世那些乱七八糟的经历,徐承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蒋先生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害自己的人。这话说的直白可能不好听,但事实就是,蒋先生和她没有利益瓜葛,而且有着两辈人的情分,蒋先生会告诉她那些可能不好听但是再实在不过的事实。
一想到上一世人人都盯着相府是高门,只有蒋先生告诫了她几句,徐承熙就感激难当。“蒋先生,我明白,你可是听到了什么?”
蒋槐淑看小姑娘不是那等不通透的人,就慢慢说开了,她很隐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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