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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倾世狂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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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偷听
深宫白墙朱瓦连成一片,成群林立的宫殿在紧闭的赤红宫门后巍然耸立,气势宏伟的城楼宫门前,身着黄色军服的侍卫持长枪而立,神色冷肃。佳人脚步顿住黛眉微蹙,便是这一座华丽堂皇的宫殿困住多少人。
火粟身着玫红色长裙裹着件大红棉衾,几朵简单月季花黄在红色棉衾上开的艳丽。火粟将全身都裹在了棉衾里,长发只用发带束在脑后,虽是艳俗的红色却依旧难掩清丽之姿。
踏着大理石铺成的地面,平静如水往宫门处走去。两名侍卫伸出长枪挡在火粟面前,神色依旧冷冽,声音冷冽颇有气势的质问:“可有金牌?”
“没有。”火粟抬眸看向侍卫,浅浅一笑梨涡浅现,引得几名侍卫失了神。
侍卫收回视线,掩去脸上神色,声音稍稍柔和了些:“皇宫重地,没有金牌姑娘又怎可随意进出?”
火粟不慌不忙的四下环视一圈,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坐的地方,火粟就着墙面随意靠住,抬眸看向几人,似笑非笑:“那如此,今天小女子便在此等着吧。”说罢,美目微瞌闭目养神。
侍卫仔细打量火粟几眼,面露为难之色,继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身边的另一名侍卫勾了勾手指,侍卫急忙将耳朵靠了过去。
两人耳语几句,那名侍卫微微躬身而去。留下的侍卫也没闲着,视线在火粟身上下打量,毕竟白来的一副美人图不看白不看。
不多时,宫门内走出一人,依旧身着黄色侍卫服而这身衣服却酷似盔甲,再加上黄色头盔,气势威严,颇有两分将军的意味。来人冷冷的看着几名侍卫,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几名侍卫急忙单膝跪地,低着头回道:“禀大人,刚刚有一女子欲进宫,被属下几人拦下,可是此女子……呃……”侍卫的声音微顿,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总不能说自己看见姑娘清丽动人就起了私心吧?如此不妥不妥……
“此女子怎样?”来人俯视着跪着的几名侍卫,冷声质问。
侍卫正在暗自思忱如何开口时,只听见女子清冷至极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位大人,是小女子擅闯宫门,还望大人不要责罚这几位好心人了吧。”
循声望去,墙角斜倚的红衣女子眉目如画,明亮动人的眸子水波漾动,却又深邃如潭。杨易眉峰紧皱,这女子还真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火粟莲步轻移风姿绰约的走到杨易面前,唇角微扬,开口道:“小女子有急事想见南王一面,不知大人可能应允?”火粟早已将男子上下打量,记忆中自己的确没有见过此人。
杨易眉峰却是皱的越来越紧,上下打量火粟几眼,估计是看火粟也没有什么危险性,又实在是明媚动人,难免起了恻隐之心,沉吟片刻才说道“不过姑娘可要跟紧了。”火粟裹着大红棉衾微笑着点了点头,跟着杨易进了宫门。
身后几名侍卫在两人离开后,起身拍了拍衣裳,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小声不满的嘟囔“什么杨侍卫不还是小人一个?看中人家姑娘的姿色了。”
走在杨易身后的火粟突然轻笑出声,杨易回头一脸不解的问道“你笑什么?”
火粟抿了抿唇,微微摇头。
白色假石环绕的御花园内,颜色各异的菊花簇簇绽放,落英纷飞,宫人拿着笤帚低头扫着地。
假石环绕中的石桌上摆放着几盘糕点,身着黑色锦服的男人面容冷峻,眉宇间一片冰凉,低头浅饮着杯中酒水。身边宫人诚惶诚恐避之不及。
杨易不安的斜眸看了火粟两眼,很显然,这位南王今天心情似乎不是太好。暗自思忱片刻,才下定决心正要走近,只见另一道身影却早一步出现在了南宫熙面前。
“微臣吴奕参见皇上。”男人俯身行礼。
“不用多礼。”南宫熙冷声打断吴奕的举动,深沉黑眸微抬看向吴奕,潜台词无非就是有屁快放……
吴奕急忙低着头诚惶诚恐的开口:“皇上,容大人想请您……”
南宫熙猛的起身,一身黑衣衬的身材愈发挺拔,本就寒意闪烁的俊脸上此时几乎是结成冰霜,垂下眼帘凝视着地面片刻,转身离开。
看到这,杨易微微叹了口气,估计这姑娘今天是见不着南王了。一回头正要开口,才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杨易挠了挠头,四周张望却依旧没有发现火粟的身影,忍不住皱眉嘟囔,低头的瞬间又看见地上的手绢,心想应该是那姑娘留下的吧。弯腰捡起,浅蓝色丝娟手帕,边角绣着一朵造型奇异却异常好看的花纹。杨易拿着手绢怔了片刻,猛的一拍脑袋。
宫人皆知,南王有一副极为呵护的画像,而他彼时看过画像上的女子,一身红衣难掩清丽脱俗,只一眼便让他记住了,又听宫人提过一两句,画像上的姑娘就是当年惊艳绝伦的凝月公主。
这红衣姑娘不就是南王画像上的女子?想到这,杨易额上冷汗直冒,心跳猛然加速,那刚才的人就是凝月公主。杨易神色越发焦急,开始四处寻找。
而此时杨易四处寻找的火粟,却缩着身子躲在房梁上。不过好在火粟身形纤弱,只要掩好气息,藏身倒不是什么难事。
这所谓的容大人是一位年纪约摸在三十岁左右的秃顶大汉,服饰与南国人倒是没有多大差异。而这位容大人此时正裹着厚重衣服倒越发显得臃肿,肥头大耳油光满面,一脸愁容与南宫熙相对而坐。
火粟唇角微扬,这人不过三十岁便是一副肾亏的样子,一看就是比猪蠢的反派。
容大人手握成拳,一拳砸在桌子上,愤愤不平的抱怨:“这赫连烷小小年纪就这么嚣张,他爹看见我也还要带着笑呢!”
南宫熙一见容大人的样子,眸中划过一抹嘲笑,神色却无一丝动容面色如霜,只是垂眸看着地面也不知想着什么。
容大人依旧不依不饶的抱怨道:“用你们南国人的话来说,我好歹也算南漠的王爷,谁知那个不争气的弟弟还这么为难我?现在连个黄毛小子都敢这么对我!”这人越说越气愤差点没把桌子砸烂。
南宫熙冷眼斜视,容大人微微收敛。
“你说这密函也送了,这赫连烷看也不看就把我的人杀了,这事怎么算?”容大人依然还在愤怒中。
南宫熙黑眸一片深沉凝视着地面,冷声从唇边溢出,袖间手指一动,寒光凛冽的匕首飞射而出,不偏不倚正好插在容大人颈间死穴。而这位自称王爷的容大人,临死前依旧在愤怒中,死相也着实不怎么好看。
火粟唇边冷笑蔓延,为一国之君当真是心狠手辣。
南宫熙视线若有若无的掠过房梁,转而理了理衣袖,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去。
火粟从房梁上一跃而下,默立静思,心中却替赫连烷微感庆幸,这密函落在她手中,也算是帮了赫连烷一个忙了。
沉思片刻,火粟似乎想到什么,急急出了门。



第55章 族谱
宫殿门前镶金雕龙凤的殿前大柱旁,男人一身黑衣气势凌厉。身前穿着黄色侍卫衣裳的杨易单膝跪地,紧抿双唇低头不语。
“为何在宫中乱闯?”南宫熙冷声问道。而南宫熙一贯便是冰冷的,此时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并无怒意。
杨易微微松了一口气,恭恭敬敬的回答:“属下在找人……”说到此处,又陡然住嘴,偷偷抬起头打量南宫熙的神色,凝月公主的事暗自思忱该如何开口。
“嗯?”南宫熙看出杨易的异样,沉声追问。
正此时用红色棉衾裹身的火粟微笑着立在南宫熙背后,放低声音叫了一句:“皇兄。”这微笑直直落进了杨易心中。
南宫熙身体微滞,转身,在看见火粟时,脸上寒意退下不少,反倒是震惊多过冷意,南宫熙凝眉叫了声:“凝月?”
火粟微笑点头,却也不往南宫熙走去。只是静静地立在原地。
南宫熙并未转身,只是微微侧首,对身后的杨易冷声吩咐:“你可以下去了,下次切忌不要在宫中乱闯。”
“是。”杨易如释重负,又感激又激动的看了火粟两眼,转身退下。
南宫熙眼带笑意,退下了平日的寒意,更像是春风拂面。伸出手探进棉衾里,握住火粟的手,忍不住微微皱眉问道“很冷么?看你把自己都裹成这样了,手还这么凉?”
火粟笑了笑,并未回答。
南宫熙脸上笑意异常柔和,把火粟的手从红色棉衾里拉了出来,竟然握住火粟的手放到嘴边哈气,似笑非笑的感叹:“你竟然还是这么喜欢红色。”
火粟蹙眉不语,挣了挣手,南宫熙却握的紧紧的。
南宫熙握住火粟的手在手心里捂着,笑容里带着一丝得意一丝欣慰,自言自语的说道:“终于是暖和多了。”说罢,拉着火粟大步离开。
火粟任由南宫熙拉着,明知自己哪怕是如何挣也挣不开的。只是凝眸紧盯着南宫熙头上的银冠,心中竟不知是笑还是苦涩,五味杂陈无法言喻。更多的倒是很想知道南宫熙如何将两个性格迥异的人物演绎的如此完美?那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小径火粟隐约有些印象,直到南宫熙拉着自己坐在桃花林的石桌旁,火粟才回神来。彼时桃花纷繁的桃花林此时却是颗颗枯树,树枝上隐有红色花苞,艳红如血。这不是桃花,而是梅花。
火粟蹙眉看着四周花苞坠满枝头,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做到的?”要是想一座桃花林随季节变化成梅花林,这个工程还是比较宏伟的。
南宫熙但笑不语,拉过身边一根枯枝,采下红色小花苞放在手心里,捧在眼前细细打量,唇角弯起低声自语:“还是梅花适合。”
“啊?”南宫熙声音太小,火粟听的隐隐约约。
“没事。”南宫熙边说着已经扔下了手里的小花苞,在火粟对面的石凳上坐下,蹙眉沉思。
“北御翎以为我已经死了。”火粟沉默片刻,低声开口。顿了片刻,又缓缓开口:“当日你们都是亲眼所见我掉下悬崖,幸得一红衣公子所救。”
南宫熙双眼虚眯,直视着火粟迟疑着开口:“你见过那个红衣公子?”
火粟垂下眼帘,淡淡的嗯了一声,似乎早已知道了南宫熙要问什么,默然开口:“他有恩于我,更何况,对他我并无多少了解。此人神出鬼没,心思缜密,对他,我也的确无计可施,只知此人好穿一身红衣,我也就学着他了。”
南宫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又看向火粟打量片刻,半分真半分假的开口说道“你为何不尝试穿一身白衣?”
“我不喜欢。”火粟虽然低着头,但语气中的嫌恶之情丝毫不加掩饰。
……
夜风冰冷入骨,华灯燃尽,宫中侍卫却不见半分疏忽。动作敏捷的黑影顺着墙边走了片刻,翻身跃上墙头,转而快步跃上房顶。黑影诡动,几个来合之间,在一座普通宫殿前旋身下落。黑眸冷眼扫视四周,确定无异之后才推开眼前的宫殿大门,从细缝中溜了进去。
面前硕大殿中,殿前烛火高燃。红漆白烛,并不显华丽反倒略为简单朴素。正殿中摆放着十几个红木灵牌位,牌位正中金光溢彩的楷书记录着已逝人,却只有名字。
在殿中转了两圈,火粟对十几个牌位鞠躬上香颇有其相,自得其乐。然后走到正中间的牌位前,看了看牌位上金色楷书,杨美铭。
火粟皱了皱眉,将牌位抱在怀中,拿起牌位后的书册。又懒得把牌位放回去,干脆就抱在怀里,席地而坐。手中书册正是火粟在熟悉不过的族谱,直接翻开手中族谱的最后一页。
明仁皇袁桀,嫡子袁弋为皇后所出,自小便是聪明伶俐,袁桀自小便喜爱至极。而后时值十九岁,明仁皇正式册立袁桀为太子,并金口赐婚。相府嫡女楚依依即是明仁皇的半个外侄女,其母为明仁皇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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