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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侠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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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不是做梦罢?我真的自由了么?这么说我现在就可以跟你们一道去东北了?”若华喜极而泣,说话竟然语无伦次起来了。
纪廷亮搂着若华,流着眼泪说道:“若华,这是真的,这不是梦,不过,你不能跟我走啊,这一路上关山万重,路途险恶,你带着孩子不方便,你等我回来接你好么?”
“我”若华也觉得廷亮说的有道理,可是,就这么跟自己心爱的人分手,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啊。
若华满面是泪,无可奈何地点了一下头。
纪廷亮强忍伤心,走回到队伍中,跟着大队人马,渐渐远去了。
太阳西沉,红轮如血,秋风吹动着枯树败草,更给这无奈的离别抹上了一层重重的悲哀的色彩。
谁到没有想到,楚楚在回京的路上由于秋雨骤落,风大雨急,再加之道路泥泞,山陡路滑,她在忽忽悠悠的状态下,不知怎地,竟然在马车转弯时,连人带车滑落进山谷里去了。
俗话说,人若是命不该绝,怎么也是死不了的。就在楚楚掉进山谷之后,由于山岩间的几棵树挂了她一下,减少了落差和速度,才使得她没有粉身碎骨,但是,人已是昏迷不醒了。
这时,有一个神秘人一点一点靠近了楚楚的身体。
当楚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那个神迷人的茅草棚里了。一股迷人的草药香味在这间茅舍里弥漫着。
这个神秘人正是隐匿在江湖多年不露面的鬼手神医任天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深山老峪里,怎么会碰见一个跟自己年轻时的那个姑娘这么相似的女孩呢?他轻轻的把手搭在了楚楚的脉搏上,脸色立刻大变,哎呀,这姑娘体内有毒,毒素乱窜,这要是伤及脑子,让思绪胡乱纷飞,最后丧失心智,就算治得了她肉身的病痛,也救不回原有的思维,那不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了么?——小姑娘,幸好你遇上了我了。
鬼手神医在心内感叹着命运的无常,一个人咕咕哝哝低声叨咕着。
处在昏迷中的楚楚,仍然在呼唤着飞狐的名字。鬼手神医叹道,这女孩,她已被情所迷,被情所困,已经在情网中挣扎不出来了。
鬼手神医感叹着,一时间,竟然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哦,从前,那真是人生的一个梦啊。
当飞狐率领着流犯从宁远镇出发之后,那一干人犯都为自己换上了木枷锁而兴高采烈,这样,脚下的踝子骨就不会再被那铁镣铐给磨得流脓冒血了。
飞狐一见大家欣喜异常,就对人犯们说道:“为了制作这木枷锁,咱们在宁远镇多耽搁了几天,往后可要劳驾各位多加把劲了,把路程赶回来!”
段江高兴地说:“这没问题,每天多走几步什么都有了。”
就在大家准备出发的时候,段江的妻子忽然呕吐不止。一开始,谁都没有介意,都以为是偶感风寒,脾胃不调引起的呢。所以,飞狐安慰了句,并让人弄点草药给段妻服下。
飞狐又特意看望了被万公公残害的兵部总督柳元宗,问他一路辛苦是否能坚持住。那柳元宗感动地说:“想我柳某为官数十寒载,在服从朝廷与体恤民众之间,总是陷入两难境地,没想到参军大人竟然处理的如此有条有理,凡事以众人的利益为衡量标准,并不把个人前途、利益放在眼下,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令柳某钦佩不已啊!”
说罢,曲身就要给飞狐一拜,飞狐急忙拦住了他。
“柳大人过奖了,飞狐不过是草莽之夫,所以,做事难免只顾瞻前,而忘记了顾后,所以才出了许多纰漏,柳大人这么说,真是让我脸红啊。”飞狐真诚地说道。
就在飞狐与柳元宗说话的这个时候,在队伍的后边,忽然出现了激烈的吵闹之声。飞狐循声望去,却见殷展鹏正与那个圣天教令主庞敖在争吵什么。
飞狐急忙赶过去,只见那庞敖盘腿坐在地上,面带冷笑,傲然地看着脸色涨红的殷展鹏。殷展鹏却在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你给我起来!”
庞敖仍然盘腿坐在那里,根本不搭理殷展鹏那狐假虎威的架势。
飞狐急上前问道:“大师兄,怎么回事?”
“这囚犯好生无理,”殷展鹏指着庞敖向飞狐说道,“我见他身边的囚妇倒地不起,劝说队伍即将前行,要他起来,这囚妇不但置之不理,连这邪教魔头也跟着坐下了,说什么也不肯起来。我看,这囚妇与这魔头是串通好了的,要联手造反那!”
飞狐这才注意到,庞敖的身边果然倒着一个女犯,一看,原来是一个名叫颜芝絮的女囚徒。飞狐急忙安慰殷展鹏道:“大师兄不要着急,庞大侠绝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这其中必有缘故”说着话,飞狐走近那颜芝絮,用手在她的鼻息处试了试,又用手摸摸她的额头,额头火烫,症状与段江的妻子十分相似。
飞狐心头一惊,低声叫道:“啊呀,好烫,大师兄,他不是造反,是病了!”
“病了?”殷展鹏有些不相信。
庞敖冷笑了几声,冷冷地看着殷展鹏,眼睛里含满了鄙视的光。
飞狐命人把颜芝絮抬到车上,古瓷音凭着自己多年闯荡江湖的经验,悄声飞狐说道:“看来,这女人病的不轻啊。”
“要不要找个郎中来看看?”飞狐问古瓷音道。
杨苍续接着飞狐的话说:“飞狐,我看还是赶路要紧,前边就是高桥驿站了,先让大嫂小心照料着,到了锦州咱们再想办法。”
叶伏龙也附和道:“是啊,这行程再耽搁下去,可就成问题了。”
飞狐点着头说:“好,那咱就先赶路罢。”他转对古瓷音说道,“大嫂,那,这个病人就麻烦你先照着点。”
飞狐一声令下,队伍又缓缓向前走去。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当队伍行至在一条小河边的时候,叶伏龙竟然也病倒了。最先发现叶伏龙脸色不好的是古慈音。当古慈音用手去试探叶伏龙的额头热不热的那一瞬间,叶伏龙竟然脑袋一歪,倒在古慈音的怀里了。而且还“哇哇”地呕吐起来。
那一刻,古慈音真是吓坏了,她搂抱着叶伏龙的脑袋,用手抚摸着他的额头,那个样子,既像个情人,又像个母亲。就在这时,飞狐走了过来。
古慈音一阵尴尬,急忙推开叶伏龙的脑袋,慌慌张张地对飞狐说:“飞狐”
飞狐并没有介意古慈音对叶伏龙这过分亲昵的动作,他来到古慈音跟前,瞅着她怀里的叶伏龙,问道:“怎么,叶大哥不舒服?”
叶伏龙从古慈音的怀抱里勉强地抬起脑袋,有气无力地说道:“大概是伤风了罢。”
古慈音的情绪也恢复了正常,对飞狐说:“告诉大家,还是小心点为好,身子最重要,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叶伏龙挣扎着从古慈音的怀里挣脱出来,没话找话地附和着古慈音的话说:“大嫂的话有道理啊。”
飞狐又问古慈音道:“那个颜芝絮现在怎么样了?”
“昏昏沉沉尽说些梦话,身子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看来,到了锦州非找郎中瞧瞧不可了。”
说了几句关于人犯的事,古慈音突然话锋一转,瞅着飞狐问道:“飞狐,这些天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说”
“哦?什么事?”飞狐探寻地看着古慈音,问道。
“你的那个大师兄他的为人,到底怎样?”
飞狐张口答道:“我大师兄一向光明磊落,重情意,讲道理,不过性子急了些怎么了,大嫂?是不是我大师兄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大嫂?”
古慈音急忙摇头说:“哦,没有,不过,只是,那一日在悬崖边上”
古慈音的话还没有说完,杨苍戌急急忙忙走了过来,打断了古慈音的话头。
“飞狐,原来你们都在这儿呢。”杨苍戌看了叶伏龙一眼,说道。
“啊,我正在跟林大嫂谈论我的大师兄呢。”飞狐如实相告说。
杨苍戌一听在说殷展鹏呢,就竖起大拇指道:“飞狐,说起你们兄弟俩,我不得不佩服你们雪山派的袁掌门教导有方啊,手下的弟子,一个个不但一表人材,而且武艺高强,忠肝义胆,这几日和展鹏兄弟一路长谈,果然是人中之龙啊!慈音,你说是也不是?”
杨苍戌这么一夸殷展鹏,倒叫古慈音无话可说了。
“这个这个,啊,是啊。”古慈音只好含糊其辞地敷衍了事。
叶伏龙却没有忘记古慈音刚才的话茬,问道:“大嫂,你刚才不是说,那天在悬崖边上的什么事么?到底是什么事啊?”
古慈音觉得在这种场合不太适宜再说殷展鹏的什么不好的话了,况且,那天自己并没有看清楚,手中又没有什么证据,胡乱说恐怕不好,于是,把话拉了回来:“其实没什么,大概是我多心了,那天,那个从不开口的庞敖,忽然对我说了句叫我小心殷兄弟的话,我听的心里发毛,所以,想跟飞狐提提这事。”
杨苍戌笑道:“那魔教头子的话怎么能听?他分明是想要制造我们彼此间的不信任,你看他三番两次找展鹏的麻烦,可见他早就不怀好心,我们应该小心提防那魔教败类对我们下手啊!”
叶伏龙有些怀疑地说:“可是我觉得那个庞敖”
古慈音急忙打断叶伏龙的话,说:“杨大哥说的有道理,咱们自己人应该同心协力来对付他们那些魔教头子啊。”
飞狐这才想起来问杨苍戌道:“杨大哥,你来找我什么事?”
“哎呀,你看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杨苍戌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飞狐,这会儿,又有几个人病倒了,那个柳元宗更是病得厉害,躺在地上抽搐不已,你快去看看罢。”
飞狐一听,知道事情不妙,转身急忙走去。
叶伏龙挣扎着站起来,也要跟飞狐去看看那些病人,可是,刚一站起来,还没等迈步,咕咚一下,栽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一时间,整个流放队伍里弥漫着一种惶乱的气氛,像流行病一样,病人的人数在急剧地增加。
队伍已经不能正常地向前行进了。
就在飞狐为抢救那些突然病倒的病人而忧心忡忡的时候,正在赶往雪山派的雪儿骑在马上也昏昏沉沉地病倒了。一开始,雪儿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患病了。还以为是疲劳所致呢。她迷迷糊糊地骑在马上不知是在做梦还是真实的事情,她仿佛已经回到了雪山,她看见了自己的父亲雪山派掌门人袁丕极,父亲对于她的出走,虽然还在生气,但是,在母亲的劝说下,最后还是原谅了她。她看见雪地白狼何佐也在山门外迎接着她,雪儿就觉得自己口渴得要命,她让佐儿给她端一杯水来,何佐把水端来了,却不给她,任她怎么上前去抢去夺,何佐就是不给她,那水怎么也到不了她的手中。她生气了,让父亲母亲帮忙,可是,父亲母亲只是站在一边哈哈大笑,并不帮她。
雪儿终于觉得自己口渴得不行了。她觉得自己已经离死不远了。她在马上喃喃地叫着:“水水给我水”
秋风萧瑟,路途遥遥。那匹马儿驮着雪儿在通往北方的路上仍然向前走着。不知走了多长时间,雪儿终于支撑不住了,扑腾一下,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后边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轮夕阳,摇摇欲坠地已经压山了。
那匹有着灵性的马儿,见主人摔下来了,也不往前走了,围着雪儿的身子咴咴地嘶鸣着,似在喊叫路人前来相救。
就在飞狐检视着囚犯们患病的状况的时候,段江的老婆又病倒了,她浑身燥热,口吐秽物,说着呓语。
飞狐真是有点害怕了。这一定是传染上了什么怪病了,若不然,不会这么大面积地发病啊?这要是你传我,我穿她,这么传染下去,那就可毁了。
飞狐当机立断,对杨苍戌说道:“先把患病的病人隔离开来,免得传染。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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