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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旖旎月-第22章

小说: 旖旎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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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锁若有心躲着,你又怎能寻着!”紧闭的双眼睁开,漓月目有狠意,“若非漱月喜欢,四年前我就不会生下她!”
“主子!”打断她的话,蔻月猛地跪倒在地上,“馨锁,乃是主子与夏锦默的亲骨肉,怎能轻易……”
漓月疾手捏住了蔻月的脖子,目露凶光,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主子……”
“既知我是你的主子就不该如此放任自己的舌头,下次,若让我再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我定将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眼中含着泪光,蔻月微微点头。
庄外有一丝响动,漓月一把甩开了蔻月,警惕地看着院门。
馨锁小心翼翼地往内探望,身后竟是……
“夏锦默?!”
“四年,我终于,找回了你!”
漆黑的大院,娇小的身影顺着檐下向小屋摸过去。
小心翼翼地将房门打开,月光下,那被铁链锁住的人的脸显得无比的狰狞。
“童恒!”轻轻叫道,面前,童恒坐在床上,铁链的一头连着床,另一头锁着他一只手。
童恒自四年前回到相府便性情大变,一旦看见童毅便会疯性大发,拿刀杀人。只有将他锁在这后院之内才能保证童毅的安全。
“童毅在哪里?他在哪?”
“你想见他吗?姐姐,帮你!”笑容在嘴角漫延,俯身,为他开锁。
“这里,不是四小姐该来的地方!”
屋外顿时亮起了火光,童蕊,转身看见靖文已经出现在了门口,院子里面竟然都是些带着奇怪面具的神秘人。
拿着钥匙的手顿时握紧,童蕊目光深沉,“老狐狸……”
林荫道上,马车在飞快地奔驰。
邢娉如坐在车内,双手紧紧抓着罗裙,心中是难以平息的激动。
……
“籽棉,我的籽棉果真尚在人世?”三天前,邢娉如找到敏心,紧紧把着她的双肩。
“主子与娘娘情同姐妹,又怎么会加害娘娘的小公主!十九年前,真正的小公主便由奴婢带出了皇宫!”
“那籽棉,现在何处?”
“城郊,收养之人为她取名,荜月!”
……
荜月,荜月就是她的籽棉,皇家唯一的公主!
难怪那日见她,会有那样的感觉!
马车骤停,邢娉如身体一下子前倾,清涟打开了车帘,“娘娘,到了!”
双手握在一起,邢娉如走下车来,看着爬满了牵牛花的篱笆。
推开院门,花藤下,白衣公子转过了身来。
“二皇子?”
偌大的院子就只有璟慷一个人,邢娉如奔进屋中,还是空无一人,不安袭上心头。
跑回院中,邢娉如抓住璟慷的胳膊,“荜月,荜月去哪里了?”
“此刻,恐已离京几里了!”
邢娉如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收回自己的手,一脸的失落。
“如妃娘娘?”
“四年前,在宫中之时我就应该认出她,也不致今日,相见无期!”
若有所思,璟慷微微一笑,“娘娘不必担心,荜月完成我交待的事后,自会回来!”
“她往哪里去?”
见她满脸着急,璟慷的脸上也闪现出一丝担忧。
……
“定是漓月将漱月带走,既有人在高阳见过她们,荜月,你速去高阳,定要将漱月带回!”
“若是主人不肯回来呢?”
“带着锦盒去,她会明白!”
……
四年,如果她会回来,是不是应该早就回来了呢!
还是,她确实是出事了……
“二皇子,荜月,荜月到底去哪里了?”
“高阳!”
作者有话要说:

☆、皇孙颜懿


东宫
橙色的身影在门口停下,良辰悄悄地往殿内探望。
美丽如梦的玉像前,颜则楚背手而立,眼角滑过一丝忧伤。已近四年,四年的岁月,他都只能看着玉像度日,却无法想象,她现在到底过着一种怎样的生活。
“你……还好吗?”低下头,数不尽的失意。
良辰轻拭眼角,走近前去,“殿下!”
艰难地回过头,脸上是痛苦的表情,“还是,无果么?”
“不!”良辰的脸上绽放出笑容,“南王妃近日令人又重新大幅收拾了房间,还特地将毓秀派了出去!”
脸上闪现一丝怀疑,颜则楚不解。良辰却舒心地笑了。
“南王妃布置的,是芝语郡主的房间!”
御花园
锦鲤池边,童念欣看着静静的水面,手却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这样手会很疼的!”柔柔的童声,童念欣低头,见是身边的小小孩童,即便只有仅仅四岁,却依旧能够看出他成人后的俊俏模样,还有,那掩不住的王者之气。
“懿儿给皇后娘娘请安!”颜懿,乃二皇子颜季与二皇妃慕怜的亲子,皇室唯一的皇孙。
蹲下身,童念欣一把抓住了颜懿的双肩,眼中透露着恨意,“你母妃难道没有告诉你,最好不要单独与本宫待在一起吗?”
双肩吃痛,但颜懿却还是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懿儿觉得,整个皇宫,没有比皇后娘娘身边最安全的地方了!”
猛然一颤,童念欣松了手,一脸的疑惑。
颜懿自顾自地趴到了锦鲤池的栏杆上,望着池中的鱼儿,忽而转过头,看向童念欣身后的雨蝉。
“雨蝉姑姑,你看好我喽!不然懿儿掉进水里,皇爷爷一定会以为是皇后娘娘故意而为,那样,皇后娘娘就百口难辨了!”调皮地一笑,颜懿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身后,站着呆愣的主仆。
“皇孙才四岁便知如此戏弄娘娘,若长大成人,岂不是……”不再继续说下去,雨蝉低下了头。
童念欣心中一紧,又咳个不停。
“娘娘别太激动,以免毒素发作!”
“叶家的那两个小贱人,当年本宫只差一步便可以出去颜季,半路杀出个美景替他死了,那两个小贱人竟顺水推舟真的向本宫下毒,此仇,本宫必报!”
说着越发的激动,更是咳出血来,雨蝉一脸的担忧,“娘娘,凤体要紧啊!”
“若非皇上……咳……”
扶住石栏,童念欣艰难地喘气,眼中透出阵阵恨意。
“皇后乃后宫之主,替朕管理后宫,若南宫中人有丝毫不测,朕必拿皇后是问,绝不留情!”
作者有话要说:

☆、叶珉有后


园中,馨锁正围着夏锦默绕圈,一脸的欢喜,“漂亮叔叔喜欢馨锁吗?”
轻抚她的头,夏锦默将馨锁一把搂进怀里,“叔叔当然喜欢馨锁了!”
不远处,牡丹花后的漓月手不由得握紧。
转身欲走,却见蔻月立在身后。
“何事?”
“荜月来访!”
荜月到了高阳,好不容易才打探出漓月的下落。拜见了漓月,便径直要去看漱月。
天窗下,那张脸庞依旧如四年前的那般摄人心魄。
四年,世事又有着多少变化呢!
“嗵”地一声跪在床前,荜月泣不成声。
“主人,荜月找你找得好苦!”身体颤抖着,抬头,床上的漱月依旧无声。
荜月偷看了一下身后,并无旁人,摊开手心,看着手中的锦盒。
“渊月远去,漪月跳入了茗潭,荼月困身于相府,萦月失踪,蒂月坠崖,繁月宫的女子都未能有一个好的下场,所以主人,你是我们的少宫主,你一定要醒过来,替她们每一个人幸福!”
抽泣着将锦盒中的红豆放进漱月的手中,屋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漱月很累,你不要一直吵她!”
“漓月小姐……”荜月急忙将脸上的泪水擦干,起身站到了一旁。
漓月上前,眼中透着无尽的关切,伸手,轻轻抚摸漱月的脸庞,“漱月真的是累了,否则,她怎么忍心闭着眼,不看我!”
身后的荜月微微一颤,不敢抬头。
……
“小心行事,漓月若知道你想带走漱月,必将你除之而后快!”
“为什么?”
“她,比我们任何人都要爱漱月!”
……
偏僻的小山村,炊烟渺渺,烟雾弥漫在山坳,别有一番景象。
竹屋前,男孩独自玩耍着,屋里则传来切菜的声音。
菜刀的主人心不在焉地切着,原本美丽的面容此刻竟有一丝憔悴。脑中又回荡起了四年前的那个晚上……
“宫主要我死在叶珉的面前,这样才能绝了他的念头!”
“宫主要你死,但我要你生!”一把抓住了蒂月的肩膀,萦月的眼中透着坚定。
“萦月……”
“蒂月记着,我要你活着,为叶珉而活,为腹中的孩子而活,也,为我而活!”
……
一不留神,菜刀在手指上削过,顿时鲜血直冒,拉回了桌边人的思绪。
“母亲!”男孩跑了进来,拉住母亲的手一脸的焦虑,“翔儿为母亲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心中一暖,将孩子拉入怀中,泪水顿时滑落。
四年前,繁月棋差一着令叶珉陷入了对蒂月的情网之中不能自拔,终日消愁,为绝情思,繁月决定让蒂月死在叶珉的面前。
只是,在叶珉面前跳崖的人却是乔装打扮的萦月,蒂月早已离开,如今更是诞有一子,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夫妻团圆,父子相认。
落叶旋转着,剑锋削过,顿时被一分为二。
剑气四袭,矫健的身姿和精妙的剑法却依旧抵挡不住浓浓的哀愁。脑海之中,那个被黑衣人围困的绿色身影又浮现在脑海。
一剑劈下,院中的顽石便被劈成了两半。
叶珉眼中,满是悲恸。
若当年,他能早一步赶到,他最爱的蒂月便不会坠下山崖,两个相爱的人又怎么会阴阳相隔。
长剑被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叶珉“嗵”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脚步轻响,童燕眉在叶珉面前停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珉儿,你还要消沉到何时?”
缓缓抬头,叶珉的眼中眼泪在不停地打转,“儿多想,与她白头!”
鸟雀迎着夕阳,停留在塔楼的兽角上面,互相嬉戏。楼前的各色花朵独自绽放着,互不言语。
玉床反射着天窗射下来的光,晶莹剔透。
纤纤玉手将粉红的花朵放至鼻前,有着丝丝的甜意。嘴角微微上扬。
将花朵重新放回玉床的边沿,张开另一只手的手心,正是那一粒红豆!
“今生,可还愿意带我回家么?”
那张笑脸又呈现在眼前,如此的阳光,如此的温暖。
漓月走进屋来,手中的铜盆顿时掉落在地,水一片。
“漱月!!!”
作者有话要说:

☆、锦鸢重来


边关小镇,最是有一番遥远的馨香。
木门外面,手托头盔,身着银色盔甲的将军静静的伫立。
四年未回家,亦未让她回家。
门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顿时让门外的人英眉紧锁。四年的名医到访,竟也不能医她由心而生的轻咳。
或许他该带她回去,或许,四年前就不该带她出来,可是,叫他怎么去违背自己的心愿,毕竟,他们深深相爱!
但,他们也是同父兄妹。纵然他将她掳来这边关小镇,可他却从未踏入这座小院,他们之间,隔的又何止是一道木门的距离。
可这,便是他们的爱情,不为世所容的爱情。
转身上马,马儿发出一声长嘶。夏锦澜眉眼之间都透着忧虑,可他看不见,门后那紧贴着木门的黄色身影。
马蹄声终还是远去了,夏锦渔柔弱的身影顺着门滑落。
“可真是让人心疼呢!”
娇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还来不及抬头便被人一把捏住了脖子。
“锦……锦鸢?”夏锦渔断断续续地喊道,呼吸困难。
“夏锦渔,想不到吧!我夏锦渔,不,是蒗月,四年后又回来了,我要你们偿还
当年所加在我身上的所有耻辱!”
眼神顿时变得凌厉,一掌便劈在了夏锦渔的后颈上。
看着昏死在脚边的人,夏锦鸢开心地笑了,“若是在叶黎面前揭发你二人的奸情,那一定,非常有趣!”
桌上的茶盘被掀翻在地上,漓月怒不可遏,蔻月见状顿时惊恐的跪下。
“或许少宫主只是想出去走走,稍刻便回来了!”
“一个时辰,漱月恐早已离京几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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