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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红鬃烈马同人)穿越之吃货王宝钏-第64章

小说: (红鬃烈马同人)穿越之吃货王宝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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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的啜泣让李飞白有些后悔刚才为了图报复的快感而伤害她,他将她一把搂进怀里,脸深深地埋进她的发间,等他好不容易将心头的高低起伏全都抚平了才道,“我当你上一次只是暂时离开,但是我想应该没有下次了。”
王宝钏的呼吸停滞了片刻,突然喉头哽咽,放声哭了起来,连着多日的害怕担心恐惧全都释放在了眼泪中,她发泄似的哭着,不管会不会哭花妆容,哭得双眼红肿,此刻,在李飞白的怀抱里,她想自己再没有理由不放纵自己。
她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他给她的温柔,喜欢他的外冷内热,喜欢他的全部,如果不是这么喜欢,她不会下定决心再跳回那个扰人的樊笼。
她没有办法再欺骗自己,没有办法再逃避,因为比起那些,生离更让她无法忍受。
“对不起……”王宝钏哽咽着,不断重复地在李飞白耳边低声呢喃。
李飞白一手猛地抬起了她的脸,对着她喋喋不休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仿佛要将她吞下去一般,品尝着这些天来他一直渴望的甜蜜,品尝着迟来的她。
王宝钏泪眼朦胧,却让李飞白在长久的缠绵之后,凝视着,忽然笑了,他忽然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相遇,那个在花园里迷路的小女孩,刮了下她的鼻子,李飞白调侃道,“别哭,我有理由认为,你没有跟上来,是因为你迷路了。”
王宝钏睁大着眼睛,愈发显得楚楚动人,红肿的双唇让李飞白忍不住再次吻住,吞下了她未及说出口的惊诧。王宝钏想,电影里说得是对的,当跟自己所爱的人接吻的时候,脚会轻飘飘地忍不住飞扬起来,全身都软绵绵地没有力气,仿佛要融化一般的感受,这应该就是真爱吧?
松开了怀里娇小的人,李飞白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做梦,再次拥吻之后,他认真地对王宝钏道,“我不会给你第三次拒绝我的机会。”
王宝钏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内心的复杂和感动,只能紧紧地抱住他,他的味道满满地充盈着她的呼吸,让她瞬间觉得满足而幸福。她把脸埋在他怀里,带着浓浓的鼻音道,“我已经想通了,也绝不会再反悔了,对不起。”
李飞白收紧了怀抱,用将她揉碎的力道,紧紧地搂着她,用她存在的触感来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其实,是我骗了你,我也不对。”
王宝钏仰头道,“那我逃婚,也是对不起你了。”
李飞白笑了,笑得如同春天三月里最和煦的风,带着花香沁甜,王宝钏看着他的面容,忽然发现,他真的真的是很好看的,尤其当他笑的时候,任是谁都比不上的。
苏龙和魏虎已经从楼上下来了,门前的这一幕让他们两个都目瞪口呆,连带着那陆太守也看得傻眼。
而沉浸在自己幸福中的两个人隔了很久才注意到周围的人,王宝钏羞得双颊通红,可李飞白却只是冷漠地瞥了这些灯泡一眼,一声不吭地抓着王宝钏就上了马,双腿一蹬,鞭子一挥,绝尘而去,独留其他人站在原地石化。
大军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三日之后,别误会,那两个人现在还处于牵牵小手亲亲小嘴的阶段。只是因为王宝钏连日舟车劳顿,连带着肠胃不适,上吐下泻这才耽误了行程,并不是什么一夜几次的那种情形。
李飞白对此毫无意见,他巴不得王宝钏更弱不禁风一些。
当最后一层窗纱被捅破,两人之间暧昧不明的那层遮障终于被揭去,长期共处的默契让他们之间丝毫没有滞涩感,只有王宝钏一时还不能完全适应李飞白是洛郡王的事实。
王宝钏被强迫躺在床上,军营中是禁止女性入内的,可是王宝钏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元帅的女人,而李飞白不是别人,他是兵马元帅。所以难得破例一回,王宝钏作为唯一一位女厨娘,且是专司元帅饮食的厨娘,搬入了元帅的大帐,并且对元帅呼来喝去。
“额,郡王——”王宝钏弱弱地开口,李飞白斜眼看她,她立刻很识时务地改口道,“飞白——”
李飞白表示满意,柔声应了,坐在她床边给她喂水喝。王宝钏现在这副面黄肌瘦的样子让李飞白心疼,他不由得懊悔自己当时就应该一把把她拽走,好过她一个人赶过来受罪。
“飞白,我想吃甜的——”王宝钏嘴巴一扁,对于一个吃货来说,忌口绝对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两个字,连着吃了好几天的药,饭菜全都是怎么清淡怎么来,她觉得自己嘴巴都快淡出个鸟来了。
“我的口水是甜的。”李飞白说完也不顾王宝钏反对,一径地俯身亲了下去,她身上有淡淡的中药味,其实李飞白自己也非常讨厌吃药,可是,恋爱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只要与她有关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而甜蜜。
王宝钏对于这种吃与被吃的事情已经淡然了,只是依然扭扭捏捏地在床上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飞白,“想吃糖。”
李飞白无奈地从矮桌上取了一块饴糖,却是含在嘴里自己吃完,再度亲上了王宝钏道,“给你尝尝味道,反正都是被我吃掉。”
王宝钏瘪嘴,李飞白讪笑着抱住她哄,那模样实在像是妻奴,王宝钏也不折腾了,抱着李飞白不想动。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温暖,落叶归根,因为有了根才有了羁绊。
而她本是无根的浮萍,在这盛唐四处飘零,只因为与他相遇了,彼此纠缠了,她才有一种活着的真实感,而且,这种幸福感,比曾经那二十几年的人生更自由。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这是王宝钏给李飞白的承诺,以一个二十一世纪女性的坚强和独立,承诺一个男人一生的相守。
被王宝钏的话触动了真情的李飞白觉得自己胸口有一股热流,眼眶有些充血,他呼吸着她的味道,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对她虔诚的许诺道,“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相信我。”
王宝钏紧紧地搂着李飞白,哪怕明知现实比想象得要残酷,明知未来还有许多的坎坷和不可测,可是她选择了相信这个男人,相信他会言出必践,她觉得自己何其有幸遇到了他。
“我相信你。”
是的,爱情会让人彷徨,可是有了信任,一切将再难阻挡。
红烛帐暖,若这不是军营,也许此刻已是一室的旖旎春光。
姬浩雅翻阅军报的时候,发现李飞白居然奇迹般地在晋昌城停留了五天,不由得惊诧地问来人道,“郡王爷还没到阳关?”
“是的,缓了几天才从晋阳出发。”
姬浩雅先是一愣,继而联想到前几日邵轩从江南的来信,不由得若有所思地笑了。




☆、最新更新

王宝钏虽然身体并未大好,但是却也是个识大体的,不愿让大军停留太久,好得差不多了也就再度开拔往阳关进发。
她喜欢看江南的小桥流水,可对大漠的苍茫广博也很期待,李飞白这一路对这位厨娘的另眼相待让有眼色的都已经知道恐怕这位是未来的郡王妃了。
而真正惊讶的却是苏龙和魏虎,当初为了逃避与李飞白的婚约,王宝钏不惜下嫁给薛平贵,如今居然以这般不明不白的身份又跟了李飞白,在他们看来虽是好事,却也有些不愿意承认他们这位小姨子。
王宝钏对于苏龙和魏虎的看法根本不介意,毕竟他们只是名义上的挂牌亲戚,在这个世界上,她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算是亲生的,更何况是亲戚?
大军行路不同于游玩,王宝钏的马车被安排在队伍靠后的位置,前前后后都是郡王府的亲卫护着,一般人也只可远远地看看。
接近阳关,看到那广漠浩瀚的沙漠,王宝钏被地面滚烫的温度炙得全身发烫,而晚间也只有缩在李飞白怀里才能让她觉得温暖。
终于大军开到阳关,驻守阳关的边将众人前来参见,并将今日西凉的一些动静全都在议事时一五一十地告知。
李飞白端着王宝钏新沏的茶,刚开始他因为喝不惯醇正的茶味,王宝钏就想尽办法往里面加各种不损茶味的果汁饮料,时间长了慢慢减量,倒是让李飞白觉得离不开那种苦涩甘甜的口味了。
品着茶,听着边将把西凉的形势一一上报,当他听到薛平贵三个字的时候,眼睛不由得眯了一眯。
“这薛平贵我知道,本来只是个小卒,谁知道有一次边巡的时候,不知怎么跑出了关去就再没有回来。后来听我们安插在西凉的探子回报,那薛平贵当夜翻出去是为了偷关外牧民的羊,偏偏让他遇到了西凉公主,二人竟一见生情。”一个参将将自己的听闻草草说了。
一旁另一个参将道,“呵,这种逃兵,也只有西凉蛮子才会不长眼睛地看上。”
“说来,那西凉公主之所以会去那里,好像是为了夜奔吧。”边将带来的幕僚也是个在市井中混迹许久的,对于这些坊间消息倒是知之甚详。
几个大老爷们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全都哄笑了起来,对那烧杀虏掠无恶不作的西凉人不存半点好意。
李飞白面无表情地听着,苏龙和魏虎对视一眼,都选择了缄默,边疆接着继续说了些事情,李飞白次来的目的是为了转守为攻,自然有他的一番部署,等一切安置停当了,军中为了欢迎他们,早已经杀牛宰羊,打算在晚上好好为他们接接风。
苏龙和魏虎等人都散了,才再站了起来,李飞白知他二人有话想说,却在他们还未说出口时已经示意他们闭嘴了。
他虽然知道薛平贵对王宝钏而言可能并不意味着什么,但他偏偏该死的介意。
李飞白站在帐前平复了许久,才终于顺了口气掀开了帐帘,王宝钏一身干净的深衣,跪在矮榻前专心地煮着茶,旁边是她用有限的食材做出来的各色糕点,小巧别致,无一处不带着她身上特有的七巧玲珑心思。
这是他觉得最温馨的时刻,从前他带兵打仗的时候,营帐中只有简单的摆设,地上铺的白虎皮或许是唯一花哨的装饰。可是自从与王宝钏在一起之后,一切都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
她会把南瓜做成灯笼,镂空的纹饰中透出淡淡的烛光,橙色的光芒最是迷人。她可以用西北常见的香草做成熏香,清雅却不刺鼻,经过她手中的一食一物仿佛都被施了法术,瞬间变得富有生活意味。
正想得痴迷,王宝钏已然抬头见到了他,一个露齿的微笑,笑靥如花。李飞白突然觉得刚才那股无名火实在没有意义,她就在自己身边,为了自己千里迢迢而来,因为曾犯错而对他心怀愧疚,若这一切还不能说明,又该要用什么来说明呢?
感情最害怕无谓的伤害,李飞白轻笑,笑自己占有欲过剩,俯身进了帐子里,跪坐在王宝钏对面,很自然地端了茶来润嗓。
“大人,让臣妾来为你揉揉。”王宝钏见他一脸疲态,笑嘻嘻地跑到他身后为他按摩肩膀,谄媚的样子惹得李飞白直笑。
帐中的女儿香让李飞白有些忘情,不由自主抓过她的柔荑,搂住了她的腰就往自己怀里带。王宝钏不是娇羞的人,或者说,当她认定了对方,就容易变得沉迷,软软的身子倒在李飞白怀中的时候,嘴角溢出的笑声让李飞白觉得自己醉了。
军中不能喝酒,可谁能抵得住眼前这般活色生香的女儿红?
二人缠绵许久,久到前来催促赴宴的卫兵快把自己的肺都咳出来了才罢休。
李飞白取下了自己身上的貂裘,西北苦寒之地,王宝钏细皮嫩肉的受不了带着沙的寒风,宽大的貂毛帽子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而他自己却只是随手披了件羊皮披风。
刚走出帐子就是一阵寒风夹杂着风沙呼啸而来,一到夜晚,这天气就变得酷似严冬,虽然此时本应是春夏之交,可在这荒漠之上,四季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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