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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穿越之小富即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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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物价和夔州比怎么样?”冉樱呆得最久的地方就是京城和夔州两地,丁状估计没到过京城。索性就拿二人都熟悉的夔州作对比。

“大约要高五成左右。”那伙计说道,“就比如说在夔州城里吃买一碗素面,只需四文银子,在成都就要六七文,其他的也基本是这样的。当然,物价也受地段影响,我所比较的都是两个城市的同一地段的价格。”

唉,大城市的生活成本果然比小城市高,古今皆然。不过这事要换个角度想,大城市人多,消费水平高,就意味着顾客的潜在人数多,购买力强。对打算开个食店的冉樱来说,还是很有利的。

冉樱又询了租房和租店铺的价格。得知租间靠近闹市的小院子每月需要二两银子,闹市的铺子那是有市无价,出十两一个月也不见得有机会租到。离闹市稍微远点的,每月也要个七八两银子。

租铺子一般都是一年一付,一次性付清。照这样算来,手中的四十多两银子还不够付付租金。除非租个偏远一点,人流量又不多的地方。但那种地方又基本上没啥生意,看来还是得从摆摊做起啊。

只求一路顺到达成都,投靠远方亲戚时也不要出岔子,至少还能省点房租呢。

一路上顺风顺水。在船上颠簸了四天后,到达泸州。商队的惯例是到泸州后要歇息一天,第二天再换马车走官道。

冉樱前世没多少坐船的经历,好在之前从京城到夔州,坐了接近一个月的船,也算是习惯了。在飘荡的船上呆久了,就会产生整个世界都是飘着的错觉。当她一脚踏上陆地时,觉得陆地也是飘的。连晚上睡在客栈里,一闭眼,也感到床在不停的晃动。

有这种感觉的不止她一人,冉夫人等四人也是如此。冉夫人又怕两个儿女又像上一次一样,舟车劳顿,坐出病来了。要求两个孩子哪都不准去,接下来的换成马车比坐船更颠簸。她可再也经受不起任何一个人在赶路途中生病。

所以,在泸州歇息这一天,冉家人都没有出去转悠,通通关起门来睡大觉,养精蓄锐。

一行人又坐了三天的马车,正当冉樱觉得屁。股都快被抖散架时,终于到成都了。

一进城门,冉樱就听到见叫各种卖声和讨价还价声交织。下了马车,便见离城门不远处,各种商店鳞次栉比,有布庄、米面铺、珠宝阁、古玩店、杂货铺、裁缝店、当铺、钱庄、食铺等等,不断见客人进出各家店铺。

街边随处可见各种摊位,小贩们扯开嗓子吆喝,招揽生意。路上的有部分行人被小贩们的吆喝声和摊位上的各种小玩意所吸引,纷纷停在摊前,挑选着喜爱的商品。

又时不时见各种或华丽或普通的马车轿子,也有附近的农人赶着毛驴来拉着自己地里的蔬菜来卖的。更有纨绔子弟骑着马,在街上横冲直撞,打翻了街边小贩的摊位的。

瞧着竟比京城差不了多少。

由于商队的商行在城西,而冉家要投靠的远房亲戚在城东,冉家五口和商队就在城门口告别了。

此时正是晌午,五人的肚子已经饿了,得找个地方先吃饭。

店面越大,越靠近大街的饭馆子,价格也就越贵。冉樱一行人挑选了一番,最终进了一家店面不大,但生意还不错的饭馆子。

冉家要投靠的远房亲戚,是冉樱高祖父的堂兄弟的儿子,冉樱应当叫一声堂祖父。这位堂祖父无儿无女,在早年冉老爷出蜀闯荡时曾经给予过资助。冉老爷一直念着他的恩情,发迹后还通过书信,寄过银票。

此时冉家所知那位堂祖父的地址,就是当年通信时留下的。

一家人按着地址按图索骥,一路上东拐西拐,问了数个路人后,走了半个时辰后,终于来到了堂祖父的居住地。

冉樱见此处的房屋都是小小的四合院,周围也没见面目不善,贼眉鼠眼的奸猾之人,顿时放了心。

冉夫人敲了一户人家的门,见出来一个年迈的婆婆,忙问道:“婆婆,打扰了,请问冉敬是住在哪一家?”

“你们找冉敬干嘛?”那婆婆顿时警惕起来。

“婆婆,我们是他的远房亲戚,过来投靠的。”冉夫人很疑惑,不就是问个人,警惕性也太高了点。

“哎呀,我还以为又是来捣乱的呢。你们来的好不巧,冉敬被关到牢里去了。”

 第十二章



“你们来的好不巧,冉敬被关到牢里去了。”

冉夫人听了这话,又惊又奇:“我堂叔他一个老人,能犯什么事,莫非是给人看病时出了事故不成?”

冉樱暗自翻了翻白眼,这什么运气,一家人风尘仆仆的赶到成都,又走了一个时辰,好不容易才找到堂祖父的住处,还想着终于可以好好歇歇。谁知却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老天这玩笑开得也够大的。

“正是如此,冉大夫昨夜里被人叫去治病,今一早就被衙差给带走了,说是治死了人。这一上午都有几拨人死者的亲人,到冉大夫家门口踢门泼粪兼哭闹的,刚才你们向我打听,我还以为是又是女眷来哭闹的呢。”

“婆婆,您能告诉我们,那王家是什么人家,死了又是谁?”冉樱听那老婆婆说,又亲人过来哭闹,想必周围的街坊邻居们多多少少听到了。

“王家也没什么大背景,就是个殷实的商户人家,早些年从乡下搬到城里来的,靠开米面铺子发家了。之前在这条巷子里住过一段时间,所以周围的街坊们都清楚王家的底细。从这条巷子出去往右拐,走几步就能看到王家开的米面铺子。死的人是王家当家的夫人,据说是风寒,喝了冉大夫开的药后,今早去丫头去服侍的时候发现断了气。”

“哦,对了,冉大夫这些年一直是一个人住,今早衙差带人走时,他也是把门锁了的。你们还是先找个客栈吧。”

其他的信息,眼前这位老婆婆怕也是说不清楚,冉家人决定先去找个客栈落脚,再去衙门打探消息。

冉樱这位堂祖父,性格有些古怪。一生无儿无女,早先和一母同胞的弟弟住在乡下。胞弟去世得早,侄子侄媳不想养两个吃闲饭的老人。冉敬一气之下,就带着老妻来到成都靠给人治病过活。他医术不错,诊金公道,很受附近的平民百姓欢迎。

后来冉老爷给他寄了笔银子,冉敬就用这笔钱买了间小院子。几年后老妻去世,他就一直一个人住。

一行人去附近找了家客栈要了两间房。

“奇怪了,你爹以前给我说过,堂叔的医术不错,你爹十多岁时得过一次痢疾,就是堂叔给治好的。怎么突然就出了人命?”冉夫人想起丈夫生前给她说的那些信息,实在不相信冉敬会治死人。

“娘,我也觉得奇怪,要是堂叔是个庸医,要出人命早就出了,怎么还能在成都靠医术立足十多年,此事只怕有些古怪。”

“嗯,樱娘,你在客栈照顾好大牛和小宁,娘和冉妈妈去一趟衙门,看能不能见着堂叔。”

“娘,让我和冉妈妈去吧。这成都城里豪强富商多,泼皮无赖也不少,娘出去我实在不放心。”

冉夫人是个地地道道的江南美女,虽然已经三十出头了,但十几年的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这么一个美人,冉樱当然不敢让她出去抛头露面,要是被泼皮无赖见了就惦记上了,又或者被某位富商看上了要强娶回去做小妾,冉家人在成都又没钱又没势,那才坏事了。

冉樱肖父,十三岁的年纪还没有张开,别人眼中看来不过是个相貌清秀些的小姑娘罢了,和美人是沾不上边的。

冉夫人此时已经明白过来,她刚刚心急,哪里想到了这一层。这一路上为了保险,都是乔装了一番,上了船或者马车基本不出来的。乔装这个法子虽好,但露面露得多了也会让人看出破绽。

“如此也好,樱娘,和你冉妈妈一起小心些,千万别冲撞了那些官老爷。”

“知道了,娘,放心吧。”

冉家没这个实力,鸡蛋碰石头的事还是算了吧。

冉樱带着冉妈妈,先去钱庄兑了四两碎银子,又换了一贯两百文一小串的铜钱。又买了些点心吃食,边走边向路人打听衙门的位置。

来到衙门口,她先贿赂两位看门的衙差每人一百文打探堂祖父的消息。

那两位衙差掂了掂手里的一百文,又看了看冉樱和冉妈妈的衣着,就明白了眼前这两人的经济状况。虽然有些嫌少,但去抠油水不多的,就算抠了也没多少收获。干他们这一行,就得看菜吃饭,量体裁衣。该多压榨的就多压榨,不该多压榨的就别贪心。

年纪大些的那位衙差告诉两人,今一大早,王家就来人击鼓,状告冉敬治死了王夫人。现在冉敬被关到了大牢里,明日开堂审理。

“那能不能让我们去牢里探望一下?”

“行啊,只要你们出得起白货。”年纪轻些的衙差不以为然道,他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两人舍得出五两银子。

“你们要多少?”冉樱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见到堂祖父问个清楚。

“五两银子。”年纪大些的衙差伸出五个指头。

“好吧,这是五两银子的银票。”冉樱咬咬牙,从怀里取出银票递到那人手上。

随后,两人被带到牢里。

牢里阴暗潮湿,处处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被关着的犯人一见有人进来,就大喊冤枉,这一幕冉樱只在古装电视剧中见过。

牢头带她们来到一间牢房面前,开了牢门,说道:“快点啊,别啰啰嗦嗦的。”

“官爷放心。”

冉敬并没有和其他犯人关在一起,刚刚他听到有犯人喊冤,就知道是有人来探监。他一个孤家寡人,自然是不可能有人来探望的。所以,冉敬听到动静,依然坐着靠在前脚,眼皮都不抬一下。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牢头径直走过来,还开了他的牢门。

冉敬睁开眼,接着微弱的光线,见进来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

冉樱见堂祖父盘着腿坐在铺着稻草的床上,光线太暗,看不清长相和表情。她见堂祖父没什么反应,心下明白,堂祖父一定在想进来探望的两人是谁。

两人从未见过面,冉敬自然认不出眼前这位小姑娘是谁,正在纳闷这两人到底是啥来路,只听那小姑娘见了一声“堂祖父。”

又掏了封信递给过来,接着说道:“堂祖父,樱娘知晓您定是不认识我的,您见了这封信就明白我是谁了。”

冉敬拿着那信,走到天窗下,借着一丝不太强的光线,一看那信封,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小姑娘是谁了。

这封信正是当年冉老爷寄了一笔银子给冉敬后,冉敬写的回信。

“难怪叫我堂祖父,原来是冉行那小子的女儿。”想到侄子冉行没有亲自出现,冉行的女儿到了成都,冉敬已然猜到侄子恐怕是不在了,留下的孤儿寡母来成都是来投靠自己的。

“堂祖父认得樱娘就好,对了,堂祖父可否说说,外面都说您治死了王家夫人是怎么回事?”

冉敬就细细给冉樱说了此事。

昨晚冉敬洗漱完,正准备睡觉。王家人突然上门,说是王家夫人发了风寒,高热不退,让他马上走一趟。

冉敬和王家都很熟,两家以前还是邻居,王家也不过前几年才搬到隔壁街去住了。冉敬以前给王家人也看过很多次病,自然不会多想,背上药箱就跟来人去了王家。

给王夫人把脉后,开了一帖发散的药,就回到家中了,谁知第二天一早就被衙差带到了衙门,说是昨夜里,王夫人喝了他的药后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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