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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白玉堂同人)少年风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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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家嘛!人家要哭了!”初晴哼了两声,撅着嘴瞪着他。

她哼哼唧唧了两句,见没有效果,便嘴一撇:“你迟早要娶我的,我知道。你肯定经受不住美女的诱惑!而且我什么都会,那么贤惠那么通情达理,你哪儿去再找啊!”

众人的脸“唰”得黑了下来,白玉堂背对着她道:“要我娶你,除非你有我要的东西,让我不得不答应。否则,根本不可能。”

初晴瞪了他一眼:“我府里东西可多了!你现在跟着包大人,迟早要来求我的,我就不信你不娶我!诶呀,我还是先告诉你吧,省的你到时候满世界找不到,人家会心疼的。嗯哼,我这里有玲珑玉、龙腾石、金玉凤凰、水墨沙、千邪剑、御刀……”

“行了行了,你若真的相信,便等着吧。”白玉堂说完便推开人群走了,其他人赶紧跟上,人群也很快就散了,只剩初晴一个人轻轻地用帕子把脸遮着,摇着回了府里。

谁知他们刚回到开封府就得知皇上现在正在寻找金玉凤凰,包大人也挺着急。本来按说这事儿不管包大人管,但皇上想着反正你老包能人多,什么南侠五鼠都在,而且最近事儿也少,你就帮着留点心吧。于是包大人便包下了这个“案子”。

一听金玉凤凰,众人先是一愣,然后白玉堂便在心底暗骂。其他人也是哭笑不得,把事儿和包拯一说,他也是连连叹气,白玉堂看他的样子好像已经决定把自己“牺牲”掉了。

于是便有了白玉堂进宫帮初晴取古铜兽来抵什么婚约的事儿了。从那以后,没了什么婚约的糊弄,一切都亮堂了。初晴的性格活泼,又爱说笑,更何况她还让弟弟帮白玉堂找刀相赠以回报,两人也算朋友了,白玉堂面上虽不说,心里也是受了情的。

今天在岳文客栈见到初晴,几人非常惊讶。

“你怎么自己来了,平时不是初大哥照顾的么?”白玉堂问。

“今儿有事儿,这小子没本事,还得我亲自来解决。”初晴淡淡地瞄了一眼初秦,初秦尴尬地笑了两声。几人都知道,不再说话。

白玉堂和初晴又聊了几句,其他几人无事,也跟着听,时不时发表一些看法。这掌柜便和客人聊了起来,谈的不亦乐乎,连人家包房里的客人叫都懒得去了。最后还是初晴一个狠眼神,把初秦逼得上了楼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鸟事儿。

几人继续海论,正谈的欢呢,就听二楼一声闷响,所有人坐在院子里的人都抬头望去,就见几个黑衣人越过雕花的栏杆跳了下来,接着初秦也露了头。

“姐!他们偷东西!”初秦边跳下来拿出长绳边叫道。其他的客人早已躲到了一边,关紧房门,院子里顿时狼藉一片,桌子翻的翻倒得倒,就剩他们几人了。

几个黑衣人身手不凡,怕是江湖上被人雇来专门偷东西的。白玉堂不知道初晴又藏了人家什么东西,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其中一个人怀里的盒子先抢回来。

展昭和其他人已经和他们打了起来,初晴则退到一旁看着,咋咋呼呼地叫。

“哼,你就们这几个死鸟还想偷我初晴的东西?简直是笑话。阿秦,把他们缠死!千万别留情!展大侠,你快点刺啊!小白,大胆地砍吧,这破桌子我早就想换了!”

白玉堂头一回就见那抱着盒子的人准备溜,他连忙往后一蹿,从打斗着的几人身旁掠过去,刀锋直指那精美的檀香木盒。那人一惊,把盒子往上一扔,便跳了起来。

白玉堂也跃起踩了倒立的桌腿使劲儿一蹬扒住了二楼的栏杆,那人已经抱住了盒子翻了过去。白玉堂手一翻越过栏杆在长廊上和那人追了起来。他们在二楼挑来挑去,围着柱子左右打斗,底下的人刀剑噼里啪啦地响,还不断的传来人被撂倒的声音。

客人早已没了踪影,连门前围着的人都退了好远,扒着墙往里看,生怕不小心一刀看过来没了命。饭菜茶酒洒了一地,杯盘掉落和被踩碎的清脆声音响得那叫一个欢快。初晴在一旁气势汹汹地骂着人,白玉堂躲过了一个飞来的茶杯身后便是一声脆响。

两个人在二楼轻巧迅速的闪来闪去,眼看就快走到尽头了,那人突然剑锋一收朝着最里面的一间客房冲了进去。白玉堂紧追其后,那人破门而入,就听女子的尖叫声响起。

那女子正在木盆里洗澡,这个房间隔得最远,又是最好的房,或许是冲水的声音遮盖了外面打斗声,也或许是她正在发呆,竟然没有发觉外面正打得天翻地覆。这突然两个人闯了进来,她吓得猛地站起,又羞得连忙躲回水中。

那黑衣人看到这女子还愣了愣,白玉堂却是头也不偏挥刀就上。那黑衣人分了神接的手忙脚乱,招法都没了。女子想往后躲躲,又不敢站起来,只得无奈地缩在水中看着两人。

“你何必这么紧追不舍?你难道也要白簪么?”那人边挥起剑边说。

“要想走,就把东西留下。”白玉堂狠了狠眼神,一刀直冲那人的腰部看去。

那人奋力一躲,瞥了一旁的女人一眼,眼神闪了闪,然后从地上一滚,闪到了桌子后。白玉堂往门边一靠,他就朝着窗户奔去。白玉堂快刀出手,一下子砍在合着的两扇窗户中间,那人往后一退,白玉堂就跑了过来。

黑衣人四处看了一眼,然后手一伸把刀取了下来,往门外一扔,然后从地上滚了出去。白玉堂身影一晃也跟了出去。黑衣人手一抛,一手拿剑一手拿刀跳了下去。白玉堂跳下去后随手捡了一把剑又打了起来。盒子被另一个人接住了,那人正和展昭打着,初晴在一旁瞪着眼珠子叫道:“你搞什么啊!追东西能把自己的刀追到人家手里!诶?你还会用剑啊!”

一个杯子迎面而来,白玉堂用竖起的桌子一挡,然后掠起一块碎片朝那人身上招呼了过去。刺啦一声一道血印子就留在了他的脸上。那人牙一咬,丢了自己的剑,拿着宝刀就上了。白玉堂小小惊讶了一刻,然后左手取出一把石子儿,毫不留情地散了过去。

黑衣人用刀不如剑,白玉堂用剑不如刀——于是扯平了。黑衣人用的是宝刀,而白玉堂会飞石子儿,于是再次扯平。但白玉堂出手更狠,不因为那是自己的刀所以手下留情,而对方用着不怎么顺手反而没了上风。黑衣人的如意算盘这次打错了。

几番轮战之后,抱着盒子的黑衣人终于找到了展昭的破绽,一个飞身从大门蹿了出去。白玉堂一看,也不顾紧紧缠在身后的刀,立刻追了上去。

“当!——”,宝刀被湛卢拨开,展昭和那人一同追了出去。

四人你追我赶,越过高楼,踏过浅滩,跑到了一个小树林里,身后不断传来行人马匹的叫声和嘶鸣,他们已经离岳文客栈越来越远。

趁着一个间隙,四个人终于形成两立。白玉堂和展昭长剑直指,两个黑衣人定力举刀。树叶还在飘着,风卷起了树梢,他们站着,就好像几个即将沸腾的魂魄一般气势蓬勃,让远处的山水都褪了色。天边的悬崖形成的风道呼呼地蒸腾着让人热血涌起的声响,林子的静谧显得萧索寂寞。剑锋急转,刀口痕落,高手之间的过招已经不仅于流血,而是风沙流动,气息的怒吼,就如同一首悲歌,唱响天地,痛快淋漓。

这杀得昏天暗地地一幕,没有别人看到,只有远处的断崖,近处的林野可以用他们簌簌地风声和摇摆的枝桠来评说英雄。明明还是白天,他们站在那里,四个背影,却像在星空下仰望月夜一般萧条,却多了一分肃杀。

只是一个簪子罢了,何必如此以命相博?可这不仅仅是一个簪子,还是四个江湖人的较量。他们既然在一起打了起来,就定要分出胜负,这是江湖规矩,也是每个真正的江湖人的血性。不战而败,怎是英雄?在这里没有死亡,没有仇恨,只有胜败。胜者得,败者离,胜者以武服人,败者心甘情愿。这仗之后,再无恩怨。

若是所有事情都这么想——何必如此?——那还有什么能值得他们奋力一搏的呢?什么才算大事,什么才是小事,又谁来定。既然想做,愿意做,而且做了,就要尽力,就要对得起手中的兵器。放手一战,只要不殃及百姓,危及性命,又有何不可。

那一刻,宝刀已经要追上白玉堂的青衣,湛卢一挡,偏了方向;那一刻,怀抱里的盒子已经被人一脚踢起,在空中翻腾,终究一把大刀拦下长剑,回到了另一个黑衣里。

几人正战得难舍难分,“五弟,接着!”一声响起,刺啦啦的风声便包着一把剑飞了过来。白玉堂眼疾手快,轻点脚尖,就着展昭的力直跃上去一把握住巨阙。而远处,丁兆蕙才坐好了马,正往这边赶着。

白玉堂飞了剑直刺向那个空着手的黑衣人,此时木盒早已经被拿着宝刀的那人抱在怀里了。“展大哥,上吧。”白玉堂冲展昭点点头,展昭手一紧,两人直指黑衣人,湛卢巨阙同时刺向了宝刀,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奋力往下一拉,咔咔两声,刀断。

见丁兆蕙赶来了,两个黑衣人把东西一扔,便蹿到树林里不见了。一声哨响传出,几只飞鸟惊起。白玉堂抱起木盒打开一看,白簪子还在里头,完好无损,便把东西往展昭怀里一推,问丁兆蕙:“丁二哥,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那些个人来占水片儿的事儿!”丁兆蕙一说起来便瞪了眼睛,“我来找几个人解决解决,大哥担心他们火了我抵不过,就让我带了巨阙一起来。刚才路过那啥,好像是什么文的客栈啊还是酒馆,就见打斗的厉害,一看才知道是卢大哥他们,他们说你们在追东西,让我来帮帮忙,我就立刻过来了。”白玉堂没说什么,往前走了走蹲了下去。

“五弟,这刀……”展昭上前见白玉堂正摆弄着宝刀,满脸愧色地说,连丁兆蕙也皱了眉头:“早知便不把巨阙扔过来了……”“无妨。若不是巨阙一起上,怕是还没法那么快打败他啊。”白玉堂站了起来,笑笑,“这刀被两把宝剑一起弄断,也算配得上‘宝刀’这个名字吧。反正寻它之前小弟也没什么讲究,以后还用钢刀就好。”

见白玉堂并不怎么太过在意惋惜,两人也不罗嗦了,三人简单挖了个坑,白玉堂把它埋了进去,放在这里容易伤着人。宝刀真是宝刀,断的干干脆脆,两节就两节,一点碎渣也没有,也省的他们捡了。三人收拾好了,便一起回了岳文客栈。

“刀呢?就这样断了?小白,你是不是跟刀有仇啊,怎么什么刀到你手里都断!连宝刀也躲不过!”简单听了三人的讲述,初晴惊讶的张大嘴。

“那你还想怎样?再厉害也只是个刀,更何况当时的情况,你难道还想宝剑断么?而且我当时拿的是巨阙,这么说来,宝刀也是我自己砍断的嘞。”

初晴翻了一个白眼,鼓着两颊不说话了。白玉堂把巨阙还给丁兆蕙,丁二哥便告辞继续找人家事儿去了。岳文客栈这么一弄是乱七八糟,桌子椅子翻了一地,地上汤水饭菜腻乎乎地,小伙计们里里外外扶桌子收拾地上的东西忙的要死。

“初小子,你们客栈上次好像就出了档子事儿,还让五弟和展兄弟跑了一趟呢。”蒋平刚活动了筋骨,还没打舒服人就一溜烟跑完了,此时正憋着呢。

“嗯哼?水耗子你想说什么?”初晴瞪了一眼蒋平,初秦则死仰起脸就是不看他。

“没什么。”蒋平差点忘了这女人,“就是想着你这客栈上次是自己的人出事儿,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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