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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丑夫霸妻-第37章

小说: 丑夫霸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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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灵儿只是淡淡吃了几口青菜,随后便回到床榻休息,丑奴看着她食欲不振的样子心中很是担忧,暗自打算明日带她去瞧瞧郎中。
他收拾好饭桌,便来到床塌躺在女子身旁,伸手轻轻搂住她柔软的身体。这时一阵清幽淡雅的香味自她身上散发而出,一直飘到男人鼻端,他为她掖了掖被子,轻声问道:“灵儿,我一直有一个问题。”
女子向男人怀中偎了偎,曼声问道:“什么问题?”
“为何你身上会有琼花的味道?”
“这个啊,呵呵!当年娘亲随爹爹去江南出游,那时正值琼花盛开的季节,到处都能闻到馥郁的花香、看到落英一般飘洒的花瓣,娘亲被那美景吸引,是以便坐在琼花树下欣赏,渐渐她睡着了,而且还做一个凄美的梦,在梦中她看见一位身著白衣,琼姿花貌的仙子,那仙子不停的翩舞于白色花海中……娘亲做了这个梦没过多久便怀了我,而我自打出生便带着这淡雅的体香,爹爹说我是琼花仙子转世,是老天赐给他们麟儿,后来便为我取名为灵儿!”女子轻声曼语的解说着。
丑奴静静听着她的话语,渐渐的他脑中浮现一个朦胧的身影,那身影犹如一阵轻烟般弥散消失,随着身影的消失,一阵刺痛猛然袭进脑中,使得他的面色霎时变得苍白。
丑奴强忍脑中的刺痛,竭力缓神,生怕灵儿担心,他紧紧揽着她的纤腰,低声音言道:“夜深了快睡吧!”
此时的室内烛火已灭,躺在男人怀中的女子并未发现他的不适,阵阵困意不断侵袭着她的意识,不多时她便再次进入了梦乡。
 


☆、第五十九章:墨庄邀约

燕城民乱渐渐平息,肖天水留下善后,而墨庄在离京城半月有余终于赶回了王府。
在燕城的这半个月,墨庄简直是度日如年,脑中无时无刻不在浮现灵儿清冷疏离的面容,使得他满心的浮躁,在想到自己的计谋竟无意间促进她和丑奴的关系,犹如咽下了一个苍蝇般呕的要死。
墨庄回到王府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和灵儿见面,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只为一解这半月的烦闷之苦。是以今日他吩咐胡立到后山传话,约灵儿在杉雨茶楼见面。
胡立满心忧虑的走出王府,一路都在筹划以什么借口请来白灵儿,毕竟那次在青楼门kou交给她玉佩时自己代王爷回的话那么决绝,今日去请她肯定要费一番口舌。
在胡立奉命出府传话的同一时刻,灵儿和丑奴走出了后山,奔着子都大街而去,为的是到医馆看诊。灵儿见昨日捉来的鱼剩下好多,是以便带着一些,打算给伍金枝送去。
到了子都大街,灵儿让丑奴将带来的鱼送到母亲那里。而自己则在医馆等他,丑奴点头应允,阔步向伍金枝住处走去。
灵儿看了看男人远去的背影,随后转身踏入了医馆。
甫进入医馆迎面飘来一阵浓郁的药香,使她胃中猛然一阵翻搅,那莫名的恶心感直冲喉头,她黛眉紧蹙,颤着手自袖间摸出一条丝帕匆忙捂住樱口,停在原地干呕起来。
郎中是为年约半百的老者,他抬眼看着女子的举动,捋了捋胡子,道:“这位姑娘请坐,老夫帮你号号脉。”
灵儿呕了半天感觉胃在不停的抽搐,这种感觉让她很是难受。
她将唇边的丝帕轻轻移开,悠悠缓了缓气,压下胃中的不适,曼步走到郎中对面的桌前坐下,缓缓伸出手臂让郎中为自己诊脉。
郎中一手轻搭女子素腕,一手捋着胡须,苍老的面容异常凝重,“姑娘最近的葵水有没有到?”
灵儿听见郎中的问话,面色一红,露出些许尴尬,轻声回道:“没,没有。”
郎中收回诊脉的手,慈祥一笑道:“恭喜姑娘,你已怀有了一月的身孕,胎儿目前很好,回去多注意休息,多吃些有营养的食物……”
怀有身孕这几个字猛然传入灵儿耳中,而后面的话早已听不见。
她面上露出了惊愕之色,渐渐的震惊从心头慢慢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惊喜。那如浪潮般的喜悦,席卷的她的全身,将她的心紧紧包裹。
她怀了身孕!?她有了兰陵的骨肉!?灵儿轻抚平坦的小腹,那里面有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小生命在成长。阵阵浓烈的甜蜜漾上心头,自心头缓缓蔓延,遍及全身,最后终点落在她红润的朱唇上,只见她的嘴角不自觉的翘起,弯成优美的弧度。
灵儿满心甜蜜的付了诊费,急急踏出了医馆,今日的风带着点点清寒,可吹在她身上却让她感觉不到丝毫的凉意,只因她满身心围绕的都在这个孩子带给她的喜悦。
她站在子都大街上静静等待着丑奴回来,熙攘嘈杂的喧哗声早已传不进她的耳中。正在她欣喜的等待着丑奴,想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他时,正巧胡立迎面走了过来。
胡立眼尖的发现了灵儿的身影,原想还要去后山找她,没想到不用费那功夫了。
他一脸谄媚的笑意,阔步向女子走来,弯下腰身毕恭毕敬的向她行礼道:“白姑娘安好。”
听见声音,灵儿转首望向来人,带笑的面容渐渐淡下,轻声道:“民妇受不起胡侍卫如此大礼!”言罢不再看他,抬步便要走开。
“白姑娘留步。”胡立出声阻拦道,几步走到女子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灵儿看着胡立的动作,面上露出些许不悦,冷声道:“胡侍卫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王爷命属下来请姑娘,约您到衫雨茶楼一聚。”胡立恭声答道。
“麻烦胡侍卫代为转告王爷,民妇不能前往。”灵儿面色淡漠的回道,越过胡立身侧便要离开。
胡立见女子如此这般的冷淡的回绝,脑子飞速一转,计上心来,“白姑娘,王爷是为那三千两借银之事邀姑娘详谈。”
灵儿心中一阵衡量,虽然自己和墨庄已无瓜葛,可这借银之事毕竟是他帮了自己,她淡淡垂下眼帘,点头应允,决定走这一趟。
胡立嘴角露出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狡猾笑意,抬臂做了个请字,随后抬步向衫雨茶楼的方向走去,灵儿莲步跟在他后面。
这时刚巧丑奴从伍金枝住处返回,他抬眼看着不远处灵儿和胡立的身影心头一阵疑惑,是以跟在他们身后尾随而去。
------题外话------
寒衣病了,病的很严重,嗓子发炎,脑袋疼的要炸开!所以今天更晚了,而且字数也很少,更汗颜的是这章有些语无伦次!⊙﹏⊙b汗
 


☆、第六十章:心痛一幕

胡立带着灵儿来到了衫雨茶楼的二楼,走到一间雅室门口停下,女子抬首看了看雅室门上的匾额——兰筑,随后淡淡垂下眼帘。
这时胡立轻叩门扉,听见里面之人应声后,抬手打开了房门,回首单臂对着女子做了个请字。
灵儿敛了敛眸,曼步踏入雅室内。
胡立轻掩门扉,功成身退,转身走到二楼的大厅悉心守候。
在灵儿踏进雅室的一刹,丑奴刚好走上了二楼,抬眼望见她走进房间的身影,心头疑惑更甚,是以他阔步向雅室门口走去。
关门的声音响过,灵儿停下脚步在原地站定,抬眸对着室内打量一番。
室内的装设极是雅致,对面雪白的墙壁挂着几幅四季山水画,华工完整细腻,看上去极富诗意。室内的一侧端立着一架镂空屏风,屏风四边木棱上雕饰简单的花纹,彰显古色古香的韵致。令一侧一张高脚紫檀桌上摆着几盆兰花,花与叶并美,独自吐露芬芳。
正对她眼前,摆放着一组梨花木的桌椅,桌上静放着一套上好的紫砂茶壶和茶杯,此时杯内升腾着氤氲的热气,四散飘开,带着清淡的茶香,蔓延于整个室内。
桌畔的男子颀身而立,一袭绛紫色华服包裹他高挑的身躯,乌发莹润亮泽以玉冠冠起,剑眉墨刷,目若灿星,鼻梁挺立,薄唇紧抿,俊逸儒雅的面容略带郁色。
灵儿无视于男人的存在,眼神不停的流转在室内的四周,望着眼前熟悉的房间,脑中忆起了自己和父亲品茗闲聊的时光,使得她心头涌起一阵酸楚。
这时的墨庄抬眼望见走进的女子,眸中闪过一阵喜色,疾步跨到她面前,二话不说便将她搂入怀中,随后低首将凉薄的唇压在她红润的樱口上。
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得灵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脑中思维瞬间停滞,竟是忘了反抗。然而,她不知的是自己的一时愣神,已经全然落入门外男人的眼里,继而让他对自己产生了误解。
丑奴停在雅室门口,抬手便要推门而入,这时眼神无意瞟到,门扉开了一条缝隙。
他缓缓放下手臂打眼从门缝向室内望去,这一望让他顿时僵在当场,因为他看见墨庄揽着灵儿纤细的腰肢,深情的吻着她,而灵儿却丝毫没躲也没避,任凭他肆意亲吻。
看见这一幕,丑奴的心口犹如插上了一把冰刃,使得他的心头泛起了冷洌的痛楚,那冷寒之感自心口不断蔓延,游走周身,仿佛能将他浑身上下的血液冻结。
丑奴迅速拢起大掌,狠狠攥成拳,发出咯咯声响,眸子闪着阵阵火光,好似能将门扉烧出一个窟窿。
心头的怒火和酸涩感纠结在一起,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喉头涌来,似能让他窒息,他暗咬银牙,强压满心的酸涩和痛楚,势要破门而入,可当看见灵儿并未反抗的样子他却步了,忽然一阵剧烈的刺痛袭入他脑中,在脑内肆意翻腾,将他的意识蚕蚀殆尽。
丑奴的面色瞬间惨白如纸,轩眉深深蹙起,抬手抱起疼痛欲裂的头颅,猛然转身逃离了当场。
坐在大厅的胡立,自丑奴上楼的一刹便发现了他,看着男人满面怒容的站在门口,作势推门而入,他却没有上前阻止,这样也好,让他看见王爷和白灵儿在一起正好让他打退堂鼓,对于王爷夺回白灵儿有利无害。胡立脸上闪烁着阴险的笑意,执起桌上的香茶,悠闲的品起。
果不其然不多时便看见男人抱头离开,这让胡立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浓烈了男性气息带着淡雅的茶香味,充斥在灵儿口中,使她渐渐回过了神,愤怒、羞恼猛然袭入心头,在那片心田泛滥开来,她狠狠将男人推开,匆忙退后几步,抬起素袖不停的抹擦着嘴边的湿润,直至唇边传来丝丝疼痛感亦是没有停下。
墨庄看着女子的动作,心头一沉,刚刚的喜悦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俊美的面容呈时黯下,嘴角隐隐抽搐。
还以为她肯来见他就代表在她心里依然对他念念不忘,然而多日的相思难耐,却只换来她的不屑一顾!她表现竟然如此的反感,难道他的碰触对她来说就那么令她厌恶?一股郁色之火由男人心底蔓延而出,袖见的大掌慢慢拢成拳。
灵儿渐渐停止了动作,抬眼怒视面前的男人,冷声道:“没想到堂堂贤王竟是这般无耻之徒。”
为什么世间的男子都是这般轻浮无理,以前是玄武,无缘无故吻她,没想到现在连他也是这般龌龊!脑海中对他仅存的点滴美好的形象,已经完全扭曲。
墨庄静视着面前的女子,薄唇微抿,对于她的奚落言辞不予置评。只是缓缓抬步再次接近她。
女子将眼神从男人脸上错开,淡淡落在一处,抬足不断后退,避免着和他过度靠近。
她极力缓和心头的怒意,语调竭力保持平静,但还是夹杂着丝丝冷冽的温度,“那三千两银子,还请王爷多宽限些时日,民妇一经攒齐便连本带利的如数奉还!民妇告退!”话已说尽,她一刻也不想再此逗留,是以,急急转身向门口走去。
银子?她来见他就是为了谈银子的事情?一定是该死的胡立胡乱找了个借口将她骗来的!也就是说她现在连见他一面都不肯!思及此心头的怒火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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