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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魔兽世界同人)遗忘之名-王的血脉,风的歌声-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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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洛斯还活着——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一阵恶寒袭上了她的心头。

“咱现在必须带领剩余的绿龙保卫翡翠梦境。大德鲁伊们也会帮助咱们。”
在红龙女王仔细为克罗诺木修复折断的双翼时,伊瑟拉又开口了。
“克罗诺木,阿莱克斯塔萨,咱虽然不能以完整的真身帮助你们对抗死亡之翼,但咱会尽量为你们提供帮助。死亡之翼虽然强大,但没有了恶魔之魂,咱的能力正好可以克制他。你们如果再次与他或者其他黑龙战斗,请务必像之前这样完全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只要他们没有留意到咱意识上的入侵,咱就能成功将周围的环境复制并且替代为翡翠梦境的领域。进入咱的操控范围内,就算死亡之翼也会被咱催眠。你们也能保证安全。”
“安全么?恐怕你不一定正确啊,我的姐妹。”阿莱克斯塔萨冷冷地接上她的话,“你认为自己已经催眠了死亡之翼,但他的暗影力量依然击伤了我。”
“那不是死亡之翼干的。”伊瑟拉又撅起了嘴巴,看来是对红龙女王的批评很不满。“咱的催眠是完美无缺的。但死亡之翼身边也有个催眠师。和咱不同,她是把暗影能量强行塞进对方脑内,逼迫对方丧失意识,达到催眠的效果。死亡之翼在这种状态下还能发起进攻,是因为之前主动让她动了脑部手术。你应该埋怨遇上疯子了,而不应该责备咱的技艺。”
“好吧,是我误会了,对不起。”阿莱克斯塔萨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伊瑟拉得意地朝克罗诺木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既然说到了催眠的事情,咱就再多嘴几句吧。之前和咱保持意识链接的一个大德鲁伊失去了消息。咱寻找她时,发现意识链接受到了暗影魔法的入侵,只好彻底放弃。作为德鲁伊队伍的佼佼者,艾鲁拉,竟然会被切断联系,只有可能是被一个和咱相似的催眠师给控制住了。克罗诺木不知道,死亡之翼也是个龙血契约者,咱们是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知晓这件事的。他的缔约对象是个黑暗精灵,名叫爱尔兰德。黑暗精灵是一万多年之前争夺暗夜精灵王位时失败而遭到放逐的一些暗夜精灵贵族。据说月神艾露恩舍弃了他们。咱们对黑暗精灵的事情了解也不多,只知道被放逐之后,这些人只生存了一段时间就全部失踪了。到目前为止,爱尔兰德是咱们所知的唯一黑暗精灵。”
克罗诺木默不做声,而是低头沉思——爱尔兰德也是她认识的人。
“小心这个人,克罗诺木。阿莱克斯塔萨也一样。爱尔兰德是暗影领域的霸王,谁栽在她手上都不奇怪。咱的催眠术对她是无效的,因为她可以破坏自己的大脑然后依靠暗影魔法完成意识重组,是个只为服务死亡之翼而生存的木偶。”
伊瑟拉发现克罗诺木竟然并没有因为这些事情而吃惊。相反的,这个女侏儒只是把头埋得更低,脸上的表情几乎都没怎么变化。但是,那双柔弱的手却紧紧抓着她脖子上的一个紫色水晶吊坠,一刻也不肯放松。自从多年前从那场昏睡中醒来后,克罗诺木身上就多了这样一个吊坠。此刻吊坠上紫色的水晶正微微发着光,使梦境女王不禁盯得出了神。
“知道了。”克罗诺木的回应唤回了她的注意,“我会留意的。”

夜空突然变得模糊起来,随即在星星之间出现了龟裂的痕迹。
“看来咱又得造一个新居所呐。”伊瑟拉无奈地仰望正在崩溃的天空,“诺兹多姆大概在等你们。咱觉得你们现在先去时光之穴和他会合比较好。离开这里之后,咱建议你们别再单独行动了。黑龙军团已经盯上了你们,随时都可能发动袭击,就像之前袭击克罗诺木那样。”
克罗诺木已经变回了本来的样子。她用力挥了两下翅膀,确定自己可以再次正常翱翔了。听到伊瑟拉的建议之后,她立刻摇晃了两下脑袋。
“我要去找维恩。”
“你曾经的龙血契约者?”伊瑟拉歪着脑袋看她,“克罗诺木,咱觉得你越来越奇怪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整个龙族都对你和凡人缔结契约的事情目瞪口呆,但现在你又突然解除了契约。更奇怪的是,你还要满世界去找曾经的缔约对象?咱想问你呐,之前这个冬天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应梦境之王的依旧是摇头。克罗诺木明显有什么心事,但却根本不说。伊瑟拉无奈地叹气,扭头朝阿莱克斯塔萨看了一眼,发现红龙女王也是一脸的不悦。的确,克罗诺木的任性已经导致整个龙族对她的评价降低了很多。但她依然我行我素,甚至像是要刻意保持和同伴之间的距离。看着那金黄色的背影,任何一条龙都会觉得现在的克罗诺木无比的孤独。
“算了,你保重。”伊瑟拉只好苦笑向她道别。
克罗诺木的翅膀卷起了狂风。她强有力的四肢用力撑起庞大的身躯,缓缓地腾空而起。
“非常抱歉。”
虽然风声很大,但两位守护巨龙还是听到了她们同伴那熟悉的声音。克罗诺木背对他们,高高地昂着头。但她的声音却显得比以往软了很多。
“我必须找到他,和他重新缔结契约。再给我一些时间,一点点时间就够了。我恢复契约者身份之后,一定会把所有的真相告诉你们。所以。。。。。。”
她回头看了一眼同伴——那双红色的眼睛里竟然涌出了泪水。这还是伊瑟拉和阿莱克斯塔萨第一次看到她哭泣。随后,克罗诺木展开了双翼,像离弦的箭一样再度冲向天空。


第四章  无缘(上)

在少女的脖子被卡住,身子不由自主地被抓起来的时候,病房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她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男人,眼里充满了迷惑与茫然。即使已经失去了生命,但她残留在这个世界上的些微意识还一直盼望能与他相见。现在,她的愿望实现了,但对方的反应却是她始料未及的。
“你想干什么?!”法琳惊叫起来,“放开我!你疯了吗?!”
维恩没有理她,双手反而更用力。她还想叫,却已经叫不出来,甚至连呼吸都不行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本来好不容易找到了和自己的未婚夫重逢的机会,遭致的却是一个看上去可能会令她丢命的动作。
“约西亚,你的玩笑开得一点都不高明。”维恩一脸杀气,手臂上的伤口也因为太过使力而再次裂开了,绷带立刻被染成了红色。“法琳已经死了,不可能出现在我面前。你装神弄鬼的是要干什么?算了,我没兴趣了解你的意图。但我想问你,克罗米是什么人?”
被他卡住喉咙的“约西亚”拼命挣扎着,想推开他的手。但那双手就像是一对铁钳,无论如何都无法挪动分毫。直到他发现对方脸色有点发白,看上去快要窒息了,才稍微松开了一些。
“维恩。。。。。。你到底。。。。。。”法琳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克罗米的名字会让他产生那样过激的反应,“她是我们的。。。。。。她是我们的朋友啊!”
“朋友?”维恩冷冷地看着她,“我虽然失去了部分记忆,但本能还没丢。你还不明白吗?我的本能会对一切可能威胁到我的东西产生排斥。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看清楚我身上的这些符号。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渴望战斗,可真奇怪啊,不是么?约西亚,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但你怀着什么目的要这样戏弄我呢?难道你就那么肯定我不会和你为敌?”
他放开了手。“约西亚”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我还想问呢。。。。。。你就这么相信你的本能?”法琳气愤地扭过头来盯着他,“那你知道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吗?竟然连我也不相信了,那你还能相信谁?!该死的臭小子,我现在就让你彻底相信你看到的东西!”
她飞快地念了一段祝福祷文,打算当着这家伙的面施展她曾经用过的圣光法术。但当她勉强站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祝福一点用都没有。而几乎就在同时,约西亚的意识又袭上了大脑。这位公主带给她的抗拒感比上一次还要强烈,简直就像是一个壮汉轮着铁锤猛砸她的后脑一样,立刻就让她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不要再回来了!让开!”约西亚的呵斥声里弥漫着反感的情绪。法琳觉得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身体也不听指挥。法琳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和这具借来的躯体之间联系已经越来越弱,甚至无法顺利使用她早就用得烂熟的法术了。
“我讨厌你,法琳。”
她愣了一下,连忙集中精神,想挡住约西亚的反击。但很快她就又一次看不见任何东西,也没有任何触觉了。在一阵混乱之后,她的意识被冲掉,重新落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约西亚的举动越来越奇怪。刚才她仿佛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但维恩怀疑是她装神弄鬼的时候,她又突然抽起风来。他也懒得多说什么,就干脆坐在床边上,看这家伙还能玩出多少名堂。约西亚就在他面前打碎了床边上的花瓶,片刻后又像患了头风的病人一样捂着脑袋大喊大叫。最后,她看起来终于闹够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只手伸向喉咙,但又立刻顺着胸口朝下狠狠抓扯,把上衣的纽扣全部扯掉了;另一只手则握成拳头,冲着自己脑门就是一拳。大概因为她本身的蛮力,这一拳总算使那狂躁得夸张的身体安静了下来。
“谢幕了?”维恩拿起没有啃完的苹果,狠狠咬了一口。
约西亚在轻轻地喘息。她纤细的身子躺在地上,被自己撕烂的上衣已经很难遮住小麦色的皮肤,以及会令她害羞的地方。奇怪的是,在她这番大闹之后,维恩发现自己身上的符文也随之消失了。似乎他的本能在告诉他,这时候的约西亚是没有危险的。
“维恩,你已经记不得。。。。。。”
“不要说了。”维恩不耐烦地把脸别到一旁,“约西亚,你今天做的事情和说的话,我都可以当作不知道。现在我想安静点,你没事的话就回家去。”
约西亚爬了起来,径直走到他面前。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眼角的余光瞟了这位刚刚丑态毕露的公主一眼。约西亚的脸上有明显的红晕,似乎也因为刚才的拙劣表演而觉得羞耻。他悄悄叹了一声,继续啃他的苹果。

实际上,经过刚才那么一番闹腾,他自己心里也乱做一团。约西亚抽风的时候,他只觉得心烦,甚至希望有护士听到病房里的响动,进来把这女人带走。但是,他又觉得,也许她的奇怪举动并不是演戏。在她突然扑上来吻他的那一瞬间,他确实感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无限地向他靠近——那是法琳,已经过世的未婚妻,他一生之中也许最爱的一个人。
——但是,为什么会想到“也许最爱的一个人”呢?难道我还怀疑,能有人在我心中的地位会超过她吗?
他不禁又想起了湖畔镇的那场大火。在垂死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座木屋,和他当年与法琳共同生活的屋子几乎完全一样的小木屋。那时候,木屋也和多年之前一样燃烧着。当房门塌掉时,他看到了三张椅子,围在那似曾相似的餐桌旁边。
——为什么是三张椅子呢?当年难道不是只有我和法琳两人生活吗?在我记忆中,我们的家里只有两张椅子。她每天就坐在我对面,和我一起吃早餐,谈论我们感兴趣的话题。
但在那时候,看到第三张椅子时,他突然萌生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
——还有一个人坐在我们旁边。是我们的朋友,第三个人。
但是,那个人究竟是谁?难道真是公主说的那样,是一个叫“克罗米”的?
不,绝对不可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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