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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烟雨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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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扬指与她并肩看花,极温柔地道:“那人已被我打跑了,不会再来找你得麻烦的。”
粉衣女子摇了摇头,开口道:“我……我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为什么?”他问。
粉衣女子垂下了头,叹道:“我是看到了花。”
“花?花怎么了?”他又问。
粉衣女子的泪滴在了鞋尖上,说道:“我母亲的名字叫做叶浣花,可是她……”她说不下去了,也不能说下去了。
因为院子外面突然变得乱糟糟的。
二人来到院外,一眼就看到有三四个人打在一起,三人共对一个玄色衣衫的老人。
一个人手指一弹,一片飞刀就打了过去;飞刀飞得很急,但是玄衣人伸出了两根手指,夹住了飞刀,他略一用力,飞刀被他捏得粉碎。然后,他飞到另外一人的身边,出掌,拍在了他的“阳纲穴”上,那人登时被震飞,身子撞上了一块岩石上,岩石粉碎,他一口鲜血喷出,再也无力站起。
曲扬指连忙上去,笑道:“这位前辈,有话好说!”
那玄衣人正扭着一个人的手腕,便放了他,说道:“是要好好说话,叫萧燃香出来!”就在此时,他骤出双掌。
曲扬指要闪躲已经来不及了,定会要结结实实地承受这一掌之力。
粉衣女子皱紧了眉头,忍不住尖叫。
然而,在那女子尖叫的同时间,曲扬指额边的几缕发丝突然飞扬了起来,幽香陡浮,“砰”的一声,双掌对击。
玄衣人一惊,抬眼去看,却见是一个年轻清俊的小伙子,冷笑道:“你是谁?”
那小伙子收回手掌,行礼道:“在下柳扶渡。”
玄衣人问道:“柳扶渡,近日江湖新崛起的高手,说的就是你?”
柳扶渡只好点点头。
玄衣人负手而立,冷哼了一声。
这时候,萧燃香和他的夫人宋媛已走了出来。
萧燃香微笑着看了柳扶渡一眼,朝他点了点头,柳扶渡甚是受宠若惊。
萧燃香问道:“张兄,怎么动那么大的干火,要来我府中伤人?”
玄衣人冷冷地道:“我是来为我儿子讨一个公道的。”
萧燃香仍旧勉强笑道:“这……当日令郎调戏一良家女子,行为不端,我们才……”
玄衣人怒道:“我的儿子犯了错,自有我这个当爹来教训,还轮不到你们!”
萧燃香叹道:“话不是这样说,如若当爹教不好,只好别人来教训他了。”
玄衣人一甩袍袖,怒目而视道:“赶快把打伤我儿子的凶手交出来,否则格杀勿论!”
众人听了这话都是一惊。 
萧燃香微笑道:“张兄,你误会了。”说着眼睛看向了曲扬指,曲扬指说道:“前日,我只是用刀砍伤了令郎的臂膀,养几日便会痊愈,并不会……”
玄衣人目眦欲裂:“原来是你!胡说,胡说八道!”
玄衣人一扬手,便有两名穿着青衫的汉子,抬着一个担架进了府中,担架上躺着一名男子,正是前日与曲扬指相较的张恭子。
玄衣人一见,泪珠盈眶,厉声道:“曲扬指,你拿命来!”
突然之间,玄衣人一反手,便要双掌击出。这时候,曲扬指已有前面的教训了,他迅速反应,身子一偏,躲过双掌,只有掌风吹起他的发丝。
萧燃香护住曲扬指,说道:“你这……”
玄衣人道:“伤我儿子的必须偿命,如果你们的女儿被人给伤了,你们会不会咽下这口气?”
宋媛厉声道:“污人清白,当有此报,况且,我们府中的人也绝不会出这样一个品行低劣,欺负弱女子的混蛋的。”
玄衣人笑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哈哈……”他笑着,双手抓向了一直望着曲扬指的粉衣女子,他决定先消灭令他儿子挨打的人证,杀人灭口,便在此时,倩影一闪,那女子已被曲扬指拉到了三尺以外。
萧燃香说道:“张兄,想你张风讯在武林中也是一名人物,现在居然杀这么一个弱小的受害者,有违江湖道义,传出去不怕被江湖中人笑掉大牙吗?”
张风讯想了一会儿,终是停了手,但冷笑道:“好,我可以不杀她,但是,你们一定要把曲扬指交给我!”
萧燃香失笑道:“这是何道理?”
张风讯怪笑道:“他打伤了我的儿子。”
宋媛厉声道:“我们是不会把扬指交给你的,张帮主请回。”
张风讯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随之抽出一把长剑来,“唰”地直取曲扬指的颈项。曲扬指闪躲,然而那长剑快到他眼前的时候忽又被扔出,变为双掌,直打曲扬指。
那扔了的长剑,箭一般地飞向了粉衣女子。
这样的变化谁都没有料到,萧燃香等人离那女子较远,轻功比不上那剑风,只有曲扬指能救,可惜曲扬指还要应付张风讯的双掌,那粉衣女子身子还未恢复,眼看着这女子就要当场毙命。
然而,曲扬指真的飞身去救了。他的双手握住了那一把长剑,然后用力一扔,长剑“叮”的一声嵌在了假山旁的一棵树干上,登时叶落纷纷。
粉衣的女子完好如初。
曲扬指被震飞了七尺,吐出一口鲜血。
粉衣女子连忙去扶他,泣道:“我不值得你这样。”
张风讯大笑道:“哈哈,这样才算是消了我心中的一口恶气!”他运足功力,还要出手,这时萧燃香等人已经赶到,张风讯的武功和萧燃香不分上下,但是此时无缘无故来了个柳扶渡,若是他们三人联手的话,张风讯自知自己肯定要吃亏的,刚刚打得曲扬指吐血的那一掌不过是占了出其不意这个便宜。
张风讯看了看柳扶渡,看了看曲扬指,思前想后,决定见好就收。他怪笑着道:“哈哈,叨扰多时,他日,在下再来上门请教!”
突然,他一个箭步奔到张恭子的担架前,拎起他就跳墙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奇怪的女子

阳光静静地照进窗子里,在曲扬指的脸上投上一缕睫毛的侧影。
曲扬指抬手去擦拭粉衣女子脸上的泪痕,微笑着道:“我还好好的,你不要担心。”
粉衣女子见他苏醒了,扬起一丝笑容,说道:“你真是个傻瓜,为了我这么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女子,竟然不要命了。”
曲扬指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见死不救算什么英雄好汉,我想其他的仁人志士若是看到了姑娘正被恶人欺辱,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粉衣女子定定地看着他:“你救我,只是因为想证明自己是英雄好汉吗?”
曲扬指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语气无限温柔地道:“这是其中的原因之一,我对姑娘还有在江湖道义之外的……”
粉衣女子的脸上又流下了一滴珠泪,她抬起迷蒙的双目,看着他,轻轻地道:“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这样对我,即使是母亲……”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忧伤,讲到“母亲”,她咬住了嘴唇,后面的话一点都不想说下去了。
曲扬指拍拍她的手背:“姑娘,像你这样美丽的姑娘,怎么会没有人对你好呢?”
粉衣的女子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的母亲给她唯一的女儿起名叫做叶存愁……”
曲扬指一笑:“存愁姑娘,你小小的身躯里到底存了多少的忧愁啊?”
叶存愁腼腆一笑,伏在他的臂弯。然后,她把自己的童年的趣事说给他听,他倚在一边,静静地倾听,听着她的没有自己参与的前生。他也告诉她他以前的事,岳父如何器重他,岳母如何照顾他,萧府上下如何对他好。她听得很仔细,很认真,当听到萧府千金萧隔扇如何弃他而去,让他掩面尽失的时候,她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
柳扶渡站在窗外,隔着碧色的纱,看着床上渐渐苏醒的曲扬指,以及坐在床边日以继夜、侍奉他喝药的叶存愁。
他想若是自己现在立时死了,李捧心会不会也会为他流眼泪……他做的那些事,的确是伤透了她的心了。
外面阳光真好,风和日丽。
柳扶渡飘然走出了那一所院子,毫无目的地在萧府中四处游荡。
他看满园子盛开的鲜花。
他看花间翩翩而飞的蝴蝶。
鱼儿游在水中,成双成对,自由自在。
柳扶渡依靠在一棵树干旁边,他的衣袂随风而扬。
十年前,他的师父宋绝笔和萧燃香同属于桑木派两大高手,萧燃香是宋绝笔的大师兄,风流倜傥,十七岁时已成江湖上的一支独秀,就连桑木派的开山祖师的武功也比他不过,宋绝笔却生性愚钝,呆呆笨笨,然而由于他练功脚踏实地,其功力深厚,也可与萧燃香一比高下。然而,自从十年前发生了一件事之后,宋绝笔便退隐江湖,不问世事。柳扶渡也曾询问过他原因,但是,宋绝笔总是支支吾吾,不提一字,临到下小重山的时候,才向他提起在洛阳有他师伯萧燃香之事。
今番,柳扶渡来到了萧府。萧燃香自然殷勤款待,私下里便问他宋绝笔身体是否康健,柳扶渡只如实照说宋绝笔身体还算健康,只是到了阴雨天便咳嗽不已。萧燃香听了,也不再多问,只是皱紧了眉头,叹息离去。
柳扶渡也不疑有他。
柳扶渡摇了摇头,抬头去看风吹起的杨柳,目光凄凉。
李捧心在哪里,过的如何?不知道凭借着萧师伯的人脉,能否找到李捧心呢?
正在柳扶渡思前想后,不得解惑的时候,忽然远处飘过一道人影。
粉色的人影。
人影飘得很快,几乎是星星的一闪之间就消失不见了。
柳扶渡困惑不已,于是闪身跟上前去,果见前方有一个穿着粉衣的人。
那粉衣人发上只有一支朱钗,身段苗条,脚步矫捷,行动间虽有些不稳,但轻功很好,直如飞行一般,柳扶渡识得这轻功,正是他们桑木派的华花身法,看这粉衣人的样子,柳扶渡大感熟悉,却不知是何人,待看到她的侧颜时,柳扶渡才知这粉衣人便是叶存愁。
叶存愁这娇俏的弱女子怎会他们桑木派的华花身法呢?
柳扶渡感到很奇怪,便一直尾随,也没有发声招呼。
到后来,叶存愁来到了萧府门前的时候才放慢脚步,不再施展轻功,向守着萧府的两名家丁交待了几句,便出了府门,直走向了城东长街。
柳扶渡更加疑惑了。
只见叶存愁走到了一家胭脂铺,却并不买胭脂,径自走进了内室。 
这时,柳扶渡也掠上了屋顶,潜身于上,手轻轻地掀开一片瓦,仔细查看内室里的情形。
叶存愁进到室内,向正坐在榻上的一个穿着白衣的妇人行礼后,便坐在她的身边,显然她们是认识的。
过了好一会,那妇人才启口道:“辛苦你了。”
叶存愁说道:“不辛苦,没事。”说着,她垂下了头,“妈妈神机妙算,萧燃香和那曲扬指绝对想不到我是故意闯进那一家酒馆的,他们上了当也是活该。”
妇人笑道:“也没什么。原本是设计让你混进萧府的,想不到也挑起了萧燃香和云散帮的纠葛,一石二鸟,先让萧燃香和张风讯斗个两败俱伤,我再坐收渔利,杀死萧燃香。”
柳扶渡心头一震:原来前日种种,叶存愁被调戏,从一开始都是被设计好的一个大大的圈套,都是假的。这女人为何杀死萧燃香?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柳扶渡再定眼一瞧,那妇人不是别人,她身穿白衣,头发上斜带着一朵小花,眼角眉梢处长着一颗黑黑的痣,神情间皆是万种风情,正是自己那日在小酒馆喝酒的时候,因心中烦闷捏碎了酒杯,而遭到了她的训斥的那妇人。怪不得,自己第一眼看到那粉衣女子感到说不出的熟悉,原来她们是母女。
只听那叶浣花挑眉笑道:“怎么了,怎么垂着不说话了?”
叶存愁忽然抬头道:“妈,我……我……”
“你?”叶浣花敛容道:“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看上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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