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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妹喜-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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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关心让夏桀微微露出了马脚,妹喜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只得自欺欺人的欺骗自己,认为末喜说的这一切都是在骗她,夏桀不可能对她有感情。
转眼已到炎夏,这年的夏天异常炎热,商国的动静越发的大了,夏桀感觉到深深地危机感。妹喜喜欢站在倾宫门口,俯视一切,即使是再高的权位也暖不了她日益冰冷内心。
那天晚上的一切如梦魇一样缠绕在她的心头,她怎么也想不到商汤身边的伊尹就是她思念已久的阿衡。阿衡是商汤身边的人,她害了商汤的恋人末喜,她不禁担忧,若是商汤知道了她与阿衡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害了她。
有意无意中,妹喜渐渐的开始关注有关阿衡的一切,可是她人在深宫,与阿衡之间相距的距离有岂是天涯海角可以说的清楚。曾经她嗤笑末喜,觉得她看不清形势,如今到了她的头上她才发现,她们都一样。
宫中再次大兴土木,是为妹喜所建,一座有着方国风味的宫殿。此诏令一下,群臣哗然,劝谏之声不绝于耳,可夏桀全都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我行我素。
妹喜身在宫中,外面的传言也传到她的耳中,而她和夏桀一样,全做没有听见。
这日,她突然心血来潮穿上一件男装,走在夏桀面前,夏桀一眼就认出了她,只装作不认识的从她身边走过。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妹喜拉住夏桀的手臂,笑着看他,“大王竟是不认识臣妾了。”
夏桀低头,“孤王以为你不想让孤王把你认出来。”
妹喜一愣,转而道:“大王真爱说笑,臣妾是大王的王后,打扮起来都是给大王看的,大王不看,还有谁看臣妾。”
树上夏蝉叫声凄切,嘶哑,吵得人烦不胜烦,树荫浓密遮住天上的阳光,不住有紫红色的花瓣飘落在地。炎热的风吹过,卷起遍地落花飞舞,缠绵在衣摆间。
良久后,夏桀道:“原来王后这般打扮是给孤王看的。”
妹喜看着他的眼睛,很想从中看出什么,她只在他的眼中看见她的倒影,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大王,臣妾好看么?”她突兀的问出这么一句,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心底深处的紧张与迷茫让她感觉害怕,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在心底。
夏桀道:“孤王的王后自然好看。”
妹喜道:“宫中比臣妾好看的女人有很多,臣妾不知大王喜欢臣妾哪点?”
夏桀一个拦腰将她贴在身上,略有薄茧的手指滑在她光滑柔嫩的脸颊上,“孤王喜欢的是你这份容貌。”
“若是臣妾的这份容貌不存在了,大王还会喜欢臣妾么?”夏桀的手心灼热,牢牢地贴在她的腰上,这份灼热透过布料靠近她的肌肤,走进她的心底。
腰上的手松开,“孤王喜欢的是美人,若是王后的这张脸不存在了,孤王可就不喜欢王后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妹喜心底一阵失落。突然,她从袖中拿出一支玉簪,快速划上脸颊。夏桀眼明手快拦住她,剑眉紧锁,“你在干什么?”
手腕上的手如铁钳一般紧紧将她握住,她挣脱不开,手中的玉簪被夏桀夺走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碎成三段,妹喜的目光从玉簪上收回,低着头不看夏桀。
夏桀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王后为何要划伤自己的脸?”
妹喜道:“我的丈夫喜欢的只是我的脸,这让我很不开心,我想若是我的脸毁了,他还喜不喜欢我。”
她在夏桀面前称“我”,夏桀也注意到这点。他松开捏住妹喜下巴的手指,“孤王说过,孤王喜欢的只是你这张脸,若是你这张脸毁了,你就等着被打入冷宫,和你妹妹作伴。”
妹喜沉默福身,恭声道:“大王放心,荣华富贵臣妾还没有享受够,臣妾不想早早的就毁了自己的脸。”
夏桀拂袖而去,留给她的只有渐渐远去的背影。
池中莲花盛开,散发出阵阵幽香,一对鸳鸯在一起嬉戏玩耍,无忧无虑,天边白云变幻出各种形状,洁白一片。以近午时,天上阳光越发强烈,晒在脸上火辣辣的,她站在树荫下许久没有动弹。
映雪走到妹喜旁边,轻声唤她一句,“王后?”
妹喜转头,似自言自语,又似在问映雪,“大王他到底喜不喜欢我。”
映雪站在妹喜身边没有回答。
夏桀很久没有来看她,从夏日到秋日,足足三个月的时间,她每天做的做多的就是一个人静静地站在窗前,看窗外从繁华到枯黄的景色,时常忘记时间,一直看到深夜。
树影婆娑,枯黄的叶子敌不过大自然的强横,飘落在地。
一个月前,夏桀去征讨岷山,岷山战败学习有施氏送来琬,琰二女,宠爱一时,后宫其他女人再也进不了夏桀的眼睛,包括得宠多年的妹喜在内。
妹喜失宠,宫中风向发生改变,好在她毕竟是个王后,宫人即使再怎么大不敬也不敢对她做出什么。妹喜对身边的一切根本就不在意,失宠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对她而言,夏桀对她的宠爱就是一种折磨,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折磨。
琬,琰二女得宠,在宫中极为骄横,对不受宠的妃子,夫人,美人很是不屑,全以鄙夷态度对待。就连韦国一国公主的身份她们都不放在眼中。
因为妹喜的先例。琬,琰二女在夏桀身边唆使,要求夏桀废掉妹喜,立她们二人为王后。夏桀每次都是一笑而过,并不答她们的话,这使得她们的心中对占着王后之位的妹喜很是不满。
决心要处处占妹喜一头,便唆使夏桀为她们造一座比倾宫更加豪华的宫殿,这个要求夏桀没有拒绝,当即夏桀就下旨征集民夫,为琬,琰建造宫殿,花费一年时间,日夜赶工,死伤工人无数,在建成时由琬,琰二人取名夜宫。
夜宫中按照琬,琰要求,建造一座可以容得下一座大船的酒池,数千名美人与就池中玩耍,朝夕为伴,笑声不绝。此事传到大臣耳中,对夏桀越发失望,大臣费伯昌是个聪明人物,觉得夏桀无药可救,当即随着终古的步伐投向如今盛极一时的商汤阵营。
大臣跑走,夏桀仿若不见,妹喜已经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见到夏桀,回想起她和夏桀相处这么多年的点点滴滴,她心底渐渐开始迷茫,她心中爱的那个人到底是从下一起长大的阿衡,还是把她抢夺过来的夏桀。
听到有大臣投奔商汤时,她应该是开心的,因为这是她想要看到的,是她一直都想看到的。可是为什么,此时她心中并没有什么痛快的感觉,反而有一种很压抑的情绪在心头缭绕。
夜宫欢笑之声不绝于耳,传的极远,靡靡之声缠绕在整个宫廷上空。一个王朝若是再这么继续下去,那么就要理灭亡不远了。
此时她心中竟是开始关心起了夏桀,夏桀不能再昏庸下去。他应该是个贤明的君主。
她第一次有了冲动,第一次想要去见夏桀。夏桀不来她这里,只能说明她失了宠,她并没有被囚禁。
她一路闯进夜宫,看见夏桀左拥右抱,怀中分别抱着妖娆娇媚的琬,琰二女。看见妹喜的那一刻,夏桀没有感到丝毫的惊讶,他只是淡漠的放下手中酒杯,“你来做什么?”
“你来做什么?”是啊,她来做什么?她变得迷茫,不懂她为何闯进夜宫。
夏桀松开琬,琰儿女,走到妹喜面前抬起她的下巴,邪笑道:“难道说孤王的王后寂寞了?”
话音未落,站在夏桀后面的琬,琰二女都露出嘲讽的笑容。琬道:“原来王后是寂寞了才来夜宫啊,奴家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
妹喜一把甩在琬的脸上,淡漠的看她,“区区贱妇有什么资格说本宫,说到底你们不过是个玩物。别以为得了大王的宠爱就可以无法无天,不把本宫放在眼中。”
平白被打了一巴掌,琬双目发红,只觉得丢了脸面,心中万分看不起妹喜。因为妹喜和她一样,也是个玩物,只不过是个身份高贵一点的玩物罢了。
琰见自家姐姐被打,心中不痛快想要上前理论,被琬拉住手臂,只得忍下心底的那口气。
妹喜打琬的时候,夏桀眼中一闪,转瞬即逝,没有人看见,他握住妹喜的手,懒洋洋道:“好久不见王后,孤王还真是没有想起,不如今晚,孤王去王后那处过夜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夏桀一年没有光顾倾宫,渐渐不复当年繁盛光景,渐渐出现衰败景象。院中杂草丛生没有人打理,渐渐枯荣的草木长到人腰的高度。妹喜看着那从草木,不由得想起乳娘的死,乳娘就是死在这么一丛已经枯荣的草木丛中。
晚上的梦魇依旧继续,末喜的那个孩子成了她永久的噩梦,当日她并不想害死末喜的孩子,她只是想利用末喜怀孕行动不便嫁祸她和商汤二人,把末喜因为怀孕而升起的希望狠狠地打碎,一如她当年。
可是她没想到末喜如此不济,一个惊吓就能把孩子吓掉。纵然她心如铁石一般冰冷,但一个孩子因她而流掉怎么会没有感觉。当年临走前,她说的话只不过想要刺激一下末喜,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做。
夏桀那晚真的在倾宫住宿,倾宫杂草丛生的景象夏桀视而不见,整个人的目光全都放在妹喜身上。转眼两个月过去,夏桀自那晚后再也没有来看她,依旧是和琬,琰二女饮酒作乐,好似从未改变过。
池中莲花早已衰败,只余几片枯荷飘在水面之上。妹喜突然想起身在冷宫的末喜,一年半未见,不知她现在疯的怎么样,她不禁冷笑,她和末喜果然是亲姐妹,如今一前一后的都进了冷宫,当真是患难姐妹。
她独自出了倾宫,身边没有宫人跟随,映雪在屋中整理衣物,没有发现妹喜出去,等发现的时候妹喜已经出去多时。
妹喜避过地上杂草,看见末喜如一年前那样怀中抱着枕头当成孩子一样的哄,原本梳的漂漂亮亮,光滑的发丝,如今如枯草一般散落,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很消瘦。
冷宫这个地方是个人都不想呆在此处,在这里的地方,十个人有九个是个疯子,剩下的那个人则是个死人。妹喜站在门口,末喜似有所觉,抬头看妹喜,歪着脑袋很是天真的问她,“你是谁?你长得真漂亮。”
妹喜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夺过她怀中枕头扔在地上。
怀中“孩子”被人夺走扔在地上,末喜惊慌的扑过去抱住“孩子”不住的哄宝宝乖等话。
妹喜站在她的身后,冷声道:“够了,你别装了。”
末喜停住哄“孩子”的动作,转身冷漠看妹喜,许久她张狂大笑,“妹喜啊妹喜,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你也有失宠的时候。”
妹喜懒得接末喜的话,坐在一边的榻上,“在冷宫的这一年过的可好。”
末喜笑声一顿,面目狰狞,“妹喜,你以为你还能刺激到我么?我告诉你,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不怕。”
妹喜淡然抬眼看她,“哦,看样子你连你自己的爹娘都不想要了。”
满是污垢的手紧紧抓着手中枕头,末喜颓然道:“他们同样是你的爹娘。”
这回冷笑的人变成了妹喜,“我的爹娘?他们什么时候对我尽过做爹娘的责任?我是天煞孤星,就要把我活活烧死,国家危难的时候,他们想都不想就把我当成畜生一样的献给夏王。。。他们做的每一件事,哪一件是父母该做的?”
末喜道:“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你的爹娘。”
“他们只是你一个人的爹娘,不是我的。我娘早就已经死了,是被你杀死的。”
“那乳娘不过是个奴隶,你堂堂一国公主,竟是自甘下贱的认一个奴隶做娘。”末喜旧事重提,又说起一年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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