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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浮华事散逐红尘-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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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哭,替你不值,我讨厌自己!”雨目视前方,不敢低头看着宓瑾。
“你不能这么想,因为是朋友,所以我救你,换做是你,你也会这么做!”她有些想笑,却也觉得心里一暖,试图能够安慰这个别扭的大男孩儿。
“不一样,不一样,我的命是低贱的,要死也是应该的,你不一样,你有事会有人心疼,有人伤心,你不能有事,反正从小我就没人疼,要不是主上,我早死了!”
雨的态度很是激动,痛苦的神色映射着未知的过去。
“你有事我会伤心,我,会心疼,谁说你没人疼了,从今以后都不准有这样的想法,要活着,好好的活着,为我活着!”不知为何,她想反驳他这种自伤的想法,“不管你经历过什么,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雨要学会正视过去的痛,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雨看向宓瑾的动作缓慢起来,呓语道,“为……你活着。”
“嗯……”声音突然被一个喷嚏堵住了。屋漏偏逢连夜雨,感冒了!
她不能这样让雨给抱着,即使他有御寒丹,经这样的天气,也会体力不支。
“雨……放我下来!”
“夫人,你的身体没事吧?”雨紧张道,手却不曾松开过。
“我说你先放我下来,这样抱着我会受不了的,你不累?”宓瑾开始挣扎。
“不累,抱着你永远都不会累!”说完雨才感到说得不对,“我的意思是说……我,我不累。”
“还是放我下来吧。”宓瑾有气无力地说道。
“嗯?哦!好……”雨不情愿地放开了宓瑾。他的想法让自己也震惊了,他在想什么,夫人是主子,而且是主上喜欢的人,他怎么可以……
一落地就感到一阵寒风吹来,冷冽刺骨地疼。
经过雨这么一说,她敏感地觉察到了雨的不对劲,也许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是个男人,和她走得太近对他不是件好事。幻想,绝对不能留给他。
“那个,为什么我觉得风好像很讨厌我?”宓瑾望天试图岔开话题避免尴尬。
一阵接着一阵的寒风刮过,在地上吹动起了雪层,风中夹着少量的雪白。
“是……”雨顿了顿,“也许是因为他认为主上会受伤是因为你。风从小就跟着主上,他今生最大的愿望也就只是想保护好主上,我和风都亲眼目睹了主上是怎样经历了痛苦的童年,主上在皇子们的戏弄和欺辱中长大,每次在其他皇子欺负他时,他不允许我们出手帮助他。我和风都知道主上只是想要保护我们不让我们卷入皇子的争斗中,主上自出生就被封为太子,遭多少人的怨恨,所有的人都趁先皇不理事找主上的茬,主上从来都不曾让先皇知道。他说总有一天他会靠着自己的实力站起来。大雪地里,五皇子设计陷害他,让他被罚跪在雪地里三天三夜。最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在床上躺了半月才有好转。宫里的娘娘还趁这个机会不让人宣太医,要知道主上当时要靠多大的毅力才挺过来。
当时唯一与主上要好的十二皇子也不过是骗取他的信任来伤害他,那么小的孩子哪经得住这样的打击,后来,他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他努力地活下去的动力也只是使自己强大起来查出加害遇妃娘娘的人。主上一直都在痛苦中挣扎,沉浸于是去母亲的伤痛中,在面对其他皇子的打骂时也不曾流过泪,喊过疼。半夜里他却会常常哭醒过来,他从来都是一个人作战。我和风却帮不上半点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主上过着这样重复痛苦的事。主上想要变强了,他确实做到了,其中的酸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92章(云忧果)
“太后对他不是很好吗?”此刻宓瑾的身上多了一层薄雪,雨小心翼翼地为宓瑾拂去身上的雪,很轻,轻得不易让人发觉。
“太后当时也还只是容妃,在宫中最不起眼。那时候,她会悄悄给予主上帮助,对主上也很好,可主上是谁也不相信,不相信他们会好心来帮助他。凭容妃当时的情况也只能送点吃的,在主上受伤的时候悄悄送创伤药过来。主上在被其他皇子欺负的时候,宁王出头帮了他。为此,宁王也自然成为被其他皇子仇恨的对象。容妃也被牵扯了进来,经常受到其他妃子的欺辱,就这样主上开始接受他们的好,有了宁王的陪伴是好,可谁又知道他心里的伤痛没有延续。”
说完,雨长长地叹气。
如果,让他知道陷害了他母妃的人是太后,他会不会又要受到重创,她该告诉他?不然,他迟早也会查出来,小姨也恢复了以前的容貌,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就只有顺其自然了。
好冷,停止了思维才发现周遭更是寒冷了。
浑身又冷又热的。
“夫人,你发烧了怎么办?”雨发现宓瑾的额头滚烫,很是自责,“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雪,越下越大,寒风随着大雪而来,风势刮得猛烈。日积月累的苍雪山看不到边际,似乎不曾融化。茫茫雪地里留下了脚印也跟着没有一丝的温度。大雪肆意随着风力波动更加猖獗。
“夫人,你怎么样了,风雪太大,我们根本无法前行了。”雨紧紧护着怀里的人,一手撑着前面随风进攻的大风雪,微微眯着双眼。
“还,还好。”宓瑾努力看向山顶,还是觉得好遥远。体力一点点不济。似乎要被无形的力量抽干,连着呼吸急促不定,灵魂也在风雪里飘摇不定。
山间小路变得狭窄,眼下也是望不到谷底的深渊,一失足就是千古恨也拉不回命来。看一眼就心惊胆颤了。
“雨,你还撑得住吗?”感到身体有些颤抖,宓瑾望着雨问道。
“我有御寒丹,不碍事。倒是夫人你的身体再也撑不下去了,这样下去会受不了。”雨犹豫万分,继续也不是,返回也不是,左后为难。
感受着怀里的完全靠着毅力支撑下去的女子,心里一阵心疼,只是后悔吞下了那颗救命的丹药。他宁愿是自己忍受这千年冰雪的冷,也不愿意让承认受痛苦的人是她。他从来都不喜欢漂亮女人,漂亮的女人再漂亮也只会卖弄自己的姿色,而眼前的她却深深地折服他。此种环境要是他没有御寒丹也早就成了一具尸体更何况是她。
为何想到她如此拼命的举动为的是主上,心里就一阵不痛快。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呼吸一样。
“我命大得很,再大的风雪也阻挡不了我,我一定要拿到云忧果,我不怕!”就算是再艰辛她也会办到。
雨若有若无地叹口气,好像说了句什么,风雪太大,宓瑾没有听见。
才刚抬脚,脚下的雪层就松了,那么一瞬间的功夫。雨只是觉得自己怀里一空,人就不见了。
悬空于悬崖,第一次觉得与死亡的距离好近。雨费力地扣住了宓瑾的手,天寒地冻地,根本就使不出什么力气,雨咬着牙。“夫人,抓紧!”
浑身差不多冷得失去了知觉,要是现在拿一把小刀刺过来也不会感到痛。手上传来的温暖是雨把持着不放的温度。
“放开我,不放的话你也会掉下来!”仰面看着雨一脸的痛苦。能活一个是一个,这种时刻。偏偏古人就是如此固执。
雨艰难地摇头,“不放,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说什么也不会放,我一定要救你,别放弃。”
她有发觉雨在很用力,只不过是徒劳而已。
她的体力不允许她还能讲出什么话来,只是默默承受着雨微薄的挽救。
雪地的承受力本就小,又是在空荡荡的悬崖边上。雪,一点一点地往下掉,专心于拉着宓瑾上去的雨没有心思注意。
如果说不恐慌,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摔下去怎么也是分手碎骨,只是还不想死而已……
拾起最后仅剩的气,“雨,我,掉下去以后云忧果就交给你了,你要救的是你家主子而……不是在……这里丧了命,所以……”
好不容易讲了那么多,抬起另一只僵硬的手放到雨的手背上。
“夫人,你要干什么……夫人!!”雨万分恐慌,只是什么都不能做,眼睁睁地看着她掉下去了。
萦绕在耳边的是雨绝望的声音,松手的那一刻好像还是没有后悔,看来这是对的了。
呼啸而过的风声充斥耳边,好累,就这样睡过去吧。
眼看着坠入悬崖的她时,雨想也没想地准备跳下去,却被一个紫色的身影阻止了,然后那一道紫色的身影也跟着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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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醒来,身体也逐渐暖和,还参杂着浓浓的药味。
缓慢地睁开了眼睛。视线所能认知的是这是一间木屋,虽是木屋,占地面积好像很大。不再僵硬的身体可以灵活动起来促使她下床打量起了周边的环境。屋内是简单的藤椅和木桌,最主要的是床边放了好几个暖炉,怪不得温暖备至。揉着太阳穴,才忆起是坠入了悬崖。难不成这里是悬崖下面的别外洞天?
屋外横着一条走廊,小屋是凌空架起,几根粗大地树干支撑着所有的重量。走廊的两边连着小小的楼梯。
她吸了口气,仍然有少许的寒气,却不似那会儿经历地那般烈,如同初春乍到的气息。
凌空小楼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凌云居,别说,这样的小楼真有凌驾于云雾上的幻觉。四周有淡淡的雾水。
楼下空余之处长满了青草鲜花,学过医的人都能看出这里的花花草草岂是泛泛之辈。
云忧草,她看见了,很显然,其余的花草的高度都差不多,看得出有人刻意地修剪过,云忧草高处其余的同伴的一倍,嫩叶细长有致,笔直地屹立于其中,随着偶尔吹来的微风浮动。鲜红的果实悬挂在细叶与主干相交之处。
宓瑾迫不及待地踩着一步一步的阶梯下去,越过草丛,云忧草放大地摆在面前,脚下一疼,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这时的宓瑾哪还管得上那么多,伸手便开始采果子。行动到一半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大喝:“喂!你在干什么?!”
条件反射回头的宓瑾看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正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一脸的怒气。
小男孩看见宓瑾看着他,又叫道:“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小偷!哼!”
小偷?在说什么。宓瑾缄默打算继续听听他还要说点什么有关小偷之类的话题。
“喂,你怎么不说话,赶紧出来,那里面有很多毒虫,你还想到鬼门关里转一次才甘心?”男孩儿负气,眼里有了一丝着急和担忧。
“啊——有毒虫,你怎么不早说!”这个话题有点沉重,顺从小男孩儿的话跳了出来,走的时候还不忘摘下一颗云忧果。
脚才碰到不是草丛的地面,手里的果子就被男孩儿抢了过去。捏在手里往上抛了抛。
当果子抛在空中的时候,欲抢过来,男孩儿后退了一步,顺便接住了果子,嘲笑道:“你这个小偷还想偷云忧果!”
“你还给我!”宓瑾跟着过去,势要拿回来。
男孩儿轻轻踮脚飞得老远,中间隔出了一段距离。
“还给你?怎么还,又不是你的,我没罚你偷东西都算是我慷慨了。你脸皮怎么那么厚!人漂亮脸皮厚就不行了,哎……”男孩儿老成的样子甚是搞笑。
“你要怎么才会给我,我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它!”宓瑾宣誓,反正也追不上他,大不了摊开了。
“休想!咦?你的脚怎么了,好像有血?”男孩儿上前一步为了瞧得真切。不会还真的中招了吧。
“莫儿,你在干什么?”
宓瑾突然觉得身后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师父,你回来了。”男孩儿和谐地笑着。
宓瑾闻声看过去,大惊,出口道:“二娘?”
二娘看见宓瑾高兴地笑着,又怒斥:“你怎么下来了,冻坏的身体才暖和过来,快回去休息。”
“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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