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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不做公主做海盗-第38章

小说: 不做公主做海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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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都只有你一个。清菀,我不能娶你,只是因为清睿……”
“够了!”
响彻云霄的两个字,令远远站在回廊下的雁禾等人皆是一惊,然而除了这两个字,他们接下来的话又被淹没在蒙蒙细雨中,再听不见半个字。
细雨中的油纸伞被清菀挥手一掷,随着秋风飘落在池水中,人中龙凤的俩人齐齐立在朦胧夜幕中,面色凝重。
“你到底要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你后悔了?你后悔让我嫁人了?那么早些时候你在做什么?五年前,我向你表白心悸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三年前,我再次询问你答案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即是三个月前,我希望你能听到我的婚讯而带我远走高飞时,你又在做什么?从始至终,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呵,真是好笑,若然只有我一个,你为什么还要去顾王上、去想都国、去念社稷?楚智轩,你如今不过是见我丧子、夫君纳妾而对我心存怜悯罢了。”清菀倏地侧过身去,对着幽幽的池水,眼眸坚决,“收起你的善心吧,我清菀无论是否相夫教子或是孤苦终老,都与你楚智轩,没有半点关系。”
被雨水打湿的衣袖粘在臂上,冰冷的触感透在肌肤上,让心也微微寒凉了几分。倏地,臂上一热,智轩第一次越矩握住女子的手腕,已经湿润的发鬓眼眉间,如三月的忧愁烟雨,凝聚不散。
“是我错了吗?”男子垂下眼眸,声音越发嘶哑,“是我错了吗?我希望天下安康错了吗?我希望百姓衣食无忧错了吗?我希望你能幸福,错了吗?”
大红的灯笼晃悠悠地挂在回廊上,映衬出一片琉璃光华。
“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清菀的余光落在拽住自己手腕的男子手掌上,曾几何时,王兄也曾这样握着她,清菀至今都记得,那时她望着那双手的眼眸里,划过的是猝然的冷意,“那么便是王兄错了?他错了什么?不就是将情丝摆错了地方。”
智轩并没有用太大的手劲,可见他并未情动到不顾所有的状态,清菀拂开他的手,淡淡道:“智轩,无论为何你今夜会旧事重提,但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不悔!”
“一如那夜在清菀阁中所言,我清菀不是会浪费时间的人,离开那个宫闱之后,我们便永远都只是家人。”清菀拂去脸上的雨露,红霞满面,“至于年少轻狂,既然当年都未能轻狂,如今又有什么轻狂的本事。”
一个红色的物件被清菀从袖中拿出,编制细腻的同心结赫然在手,暗沉的色泽却如同干涸的血液,刺眼摄人,“在我的眼里,情丝就如同这物件,不想要了便就扔开了吧。”
“咕咚”一声,同心结从女子的手中划过,落入池中,沉入池底。
智轩只是默默地盯着那个红色的物件,静静地消失在自己的眼帘。

自己重新校对这一章时,感触一大把,委实觉得这一章自己写得还是很不错地,有没有人来共鸣一下呀。


第五十二章 心意
更新时间201365 8:12:14  字数:2537

 经过昨夜与智轩的一番唇枪舌战,清菀觉得很是疲累,第二日不尤就多躺了几个时辰,险些将新人敬茶的时间给耽误了去。清菀有时候心想那些大宅门庭中的主母当家也是不易,不仅要让相公惦记自己,还要怕相公惦记旁人,除此之外,还得忧心旁人是否会惦记自家相公,委实这样一圈兜转下来,心思也就用的差不多了,哪里还能像她这般将心思用在自己的心愿上。
洗漱的时候,艳昭侍奉的面色十分难看,似乎有人欠了她几条人命债,而听到泉淙正领着茉莲前来敬茶时,小蹄子的腮帮子就越发鼓吹了起来,看得清菀直想在她的小脸上撮上一撮,“艳昭,旁日雁禾是怎么教你的?即是本宫的身侧人,王宫的女官,就要比外人更懂得规矩和礼数。客人在外,你的脸色是不是应该柔和一些。”
小姑娘嘟着嘴,显然很想将心中所想一吐为快,可是雁禾心明手快地用手肘顶了顶她,眼神告诫,艳昭只得低下头,没有底气地应了一句,“是,公主。”
其实真到了三人聚首的时候,清菀还是将几个心腹一并谴开了去,毕竟他们这三人之间的秘密,她暂时还不想与任何人分享。薄纱微动的楼阁里,轻柔婉约的茉莲换上一身盛装,跪在地上,双手奉茶举过头顶,怡声和缓道:“公主,请喝茶。”
清菀笑着接过,示意泉淙快些将女子扶起,遂茗了一口茶水道:“茉莲姑娘客气了,我将身边的人遣开,便是想让你省了这番功夫,你我到底并未真得侍奉于一夫,不必敬茶予我。”
“公主大恩,茉莲铭记于心,如今不过是给公主端一杯茶水,不足以表达我对公主的谢忱。”
“茉莲姑娘秀外慧中,怨不得泉淙拼了王位性命不要,也要与姑娘相守相依。”
“公主,谬赞了。”
“如今你们心愿得成,茉莲姑娘只需安心待产,届时若能一朝得子,既是老王爷也一定会对你放下芥蒂。至于王上和府外,我自会有应对之法。对了,此次宫中国手孙御医亦陪嫁至玉都,不妨我便指了他为茉莲姑娘诊脉吧。”
泉淙行了一礼,恭敬回道:“不敢有劳公主,其实我已请了翡翠城最有名的贺大夫和稳婆至王府内,为茉莲待产。”
茶盖浮过杯盏嫩芽的动作微微一滞,清菀未动声色地垂眸茗了一口茶水。他们到底是对自己有了防范的心思吧,也是,她的那一出试探的戏码固然是为了他们好,却到底是太激烈了一些。就好似宫闱中的人面双刀,既是自己未曾有心要去害旁人,却也不时要担心自己是否会被旁人所害。
“如此也好,茉莲身怀六甲本就应当安心静养,日后就不必每日来清菀阁问安了,且在院中休憩便是。”
不及茉莲应话,泉淙似是如释重负,施了一个大礼,“多谢公主。”
人去楼空的屋子里,清菀抱胸瞧着窗外的庭院,一个人待在这样宽敞的地域里,委实有些阴寒。但是她希望这个清菀阁能够快些冷清下来,彻底地冷清下来。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入冬呢?
只可惜清菀想要冷清静谧的这个愿望委实远了一些,首先泉老王爷就对她怀有千万分的愧疚和感恩。几乎在泉淙纳妾之后,便日日前来请安,家长里短地赞誉着清菀为泉家的牺牲及成全,念过半百的老者说起这些,总是一副老泪纵横的面容,让一心算计了他的清菀很是有愧。
“爹爹不必多有顾虑,为泉淙纳妾,本宫心甘情愿,断不会有丝毫尴尬和介怀。只是王上对本宫庇护有加,日后即是茉莲为泉家诞下长子,可能也要委屈爹爹和泉淙,一切喜宴只得从简,不能太过张扬了。”
“老臣明白、老臣明白,一切都是公主成全。”老王爷怎么会不知道茉莲的肚子到底是怀了几个月的胎,清菀公主能不计较这个就是泉家几世修来的大福分。
就这样约莫花了三日的功夫,清菀才得以说服老王爷继续过往常的日子,不必每日都来她这负荆请罪,可惜好不容易以为能够清净下来,老王爷的儿子泉王爷却又出入得殷勤起来。一日三次上门请安,清菀对于这个明明应该同娇妻耳鬓厮磨的男子,却声称路过清菀阁而进来讨一杯茶水喝的举止,委实觉得莫名其妙,挑眉问道:“你到底来做什么?”
泉淙喝茶的手势一顿,显然还不是十分适应女子直白的问话,可到底还是决定开诚布公道:“其实我听下人说,楚将军已关在房中三日未出,也未曾进过食,公主你看……”
“他的事,本宫不想听。”清菀翻过一页书册,眼眸却是一冷。
“公主,楚将军可是因我同茉莲的事而心生不悦?”
清菀柳眉一挑,“你是想说,楚将军喜欢上了茉莲姑娘,在给你颜色看么?放心,道义上茉莲姑娘是他的义妹,楚将军是不会抢走你心上人的。”
泉淙叹气道:“公主,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没有人要夺你所爱,你又做什么去废这个心思。”
“公主,楚将军住在泉都府里,到底是我们的贵客……”
“好了。”清菀有些烦躁地将书册轻叩在书案上,淡淡道,“此事我心中有数了,你若没其他事便下去吧。”
泉淙似是目的达到,放下茶盏,翩翩一礼,“那有劳公主了。”
一句有劳,偏生让清菀觉得好了一些的头痛之症,又死灰复燃起来。
“公主,你怎么眉头皱得那么紧?是不是那个王爷又惹您生气了?”艳昭一脸关心地凑在清菀的身边,清菀不尤靠在椅背上,轻描淡写一句。
“这世道,惹一个人生气的确是要比哄一个人高兴,来得简单许多。”
“公主要哄谁高兴?”艳昭脑袋一偏,联想起日前的种种,不假思索问道,“是不是那夜在雨中,公主和楚将军吵起来,惹得对方不高兴了?其实往昔在宫里头,我看楚将军对公主素来挺好的呀。”
清菀心中嗟叹,随口回道:“他的确是和王兄一样,看不得我受半点委屈。”
“这样才好呢,谁让那个王爷竟敢这样对公主,既是公主让他纳妾,他也应谢绝了才是,半点都不知道自己不过是个驸马的身份,就敢欺到公主……”
“艳昭!”面对小丫头的喋喋不休,雁禾厉声喝断,“你近日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公主的想法决断什么时候是你可以这样评头论足,语无伦次的。”
艳昭怯怯地偷瞄了清菀一眼,见公主这次并没有要替她说话的意思,可见公主也觉得雁禾骂得对,遂嘟着小嘴低头认错,“是,艳昭以后不敢了。”
这一日,天朗气清,舒爽的秋风舞起了九月的杏黄落叶,也吹红了院中的枫树红叶。清菀领着几人,到了智轩所住的小院,只是屋子门窗紧闭,没有半点人气。
“楚将军,公主到访。”
“哆、哆哆”,雁禾接连扣了几次房门,皆是无人应答,立在院中的清菀不尤对着身后的男子吩咐道:“韩旭,一脚给我踢开。”
“是。”
韩旭应得很快,只是他开门的方式到底还算得上斯文,并非一脚踢开,而是用双手撞开的。清菀一脚踏进阴暗的雅居里,漆黑一片的内室,只能看见一个男子的身体卷缩在床榻上,被褥未盖,寂寥无声,仿佛床上的人早就死去了一般。


第五十三章 夺命
更新时间201366 8:04:41  字数:2173

 “雁禾,把药粥放下,你们都出去。”
“是,公主。”
被窗布遮掩的雅居内,一旦朱门被关便幽暗一片。清菀猛地拉开一处帘布,推开木窗,让明媚的日光照进屋内,带来徐徐清风。然而床上面墙卧着的男子仍是一动不动,没有半点反应,清菀不尤踱步至床榻边,居高临下,语气说不出是生气还是责备。
“我倒不知道,堂堂的海上将军也会闹性子,这不是小姑娘的把戏么,不像是你会做的事情。”
沉默的气息中,清菀几乎觉得能听见自己说话的回音,静谧了许久,智轩久未开口的嗓子倒底还是传来了嘶哑低沉的回答。
“我想一个人呆着。”
清菀抿了抿嘴唇,问道:“你是在生我的气?”
“没有。”
“那做什么不用膳,又不出房门,都国堂堂一品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萧条萎靡了?”清菀语调略高,“智轩,你这是故意在装给谁看?”
“臣,不敢。”男子的声音应得愈发沉闷,清菀终于忍不住这样好似逼供的谈话,一步躬下身子,撩开他几乎要盖过脸颊的棉被。不想,翻过身来的智轩面色通红,眼神迷离,泛出一种病态。
“智轩?”清菀上前一探男子的额头,热得烫手,当即冲出去高声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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