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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盛世合物之情话-第4章

小说: 盛世合物之情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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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符合身份。
“沉荒国许仁皇帝三年前让位,安黎国烈武皇帝五年前也是退位。两国皇帝如今都是新皇,都想着做一番大事,对于十二年前三国签订的合约也是颇有微词,这次恐怕派遣使者祝贺是假,试探才是真的。”谢王爷看着彦南,“几年前本就应该给你在朝中安排职位,但是考虑到为父的身份,那样做实在是有失妥当。皇帝两年内必将退位于太子瑾,到时让太子重用你比较合适。借着这次皇上大寿的机会,你也可以多认识些朝中的官员,顺便了解些朝中的事。”
大殿之上,永昌帝端坐在大殿尽头,身旁坐的,便是太子瑾。两国使臣分别位于左右两侧,随后文武官员按官职、皇室宗亲血缘关系依次入席。
皇帝子嗣不旺,如今更是只有这一个儿子,皇帝身体有恙,估计不久便是要传位于太子。如今当着两国使臣的面让太子坐在自己身旁,也可以看出皇帝的意思了。
贺词读罢,歌舞也罢,两国使臣却好似不在意。
“陛下。”歌舞正欢之时,沉荒国使臣却突然站了出来。仅仅两个字却使得表演的舞姬停下,所有百官也是齐齐停下手中的动作。
“何事?”永昌帝放下酒杯。
站出来的是沉荒国崇文皇帝的弟弟,长孙长击。
三年前正是这长孙长击带兵围了皇城发动兵变迫使许仁皇帝让位的,也正是由于此事,他的那位皇帝哥哥对他也是颇为器重。这次出使本就有试探之意,他能来也显示其能力了。此人看上去虽然粗狂,似乎只有匹夫之勇,但心思缜密,在三国中也算是个心狠手辣之辈。
“素闻一平国人才济济,昔日我沉荒国公孙无尘先生、安黎国张天机先生与贵国方黎先生比试音律,是我两国输了。只是如今二十年过去了,昔日之事却依旧为人津津乐道,世人多言我沉荒与安黎两国不如一平。今日趁着陛下大寿,不如我三国各自再派遣一人比试,如何?”
“哦?”永昌帝轻吟一声,目光转向安黎国使臣那边,“吉安,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安黎国使臣中走出一人,一袭鹅黄色长裙配以那绝色容颜倒也显得惊艳,正是安黎国吉安公主。
虽是绝色,但没人敢把吉安公主当做花瓶。安黎国皇室不像一平国皇室,安黎国一直子嗣兴旺,当今安黎国兴安皇帝当初更是有三十多个兄弟。虽没有直接证据,但一直有传闻,如今安黎国兴安帝能争过他那三十多个兄弟得到皇帝宝座,很大程度上是得益于这吉安公主。
吉安公主欠身,淡淡一笑,只一笑,百花似乎为之褪色,“我安黎国虽无意于此,但,若是陛下有意,我安黎国也可应下。”
“好、好、好。”永昌帝连道三个好字,“在我寿宴上又有这等兴事,当真是求之不得啊。只是……不知两国打算派谁呢?”
永昌帝虽然口中说好,但脸色却是有些阴沉,不过两国使臣却是不在意。
“我等此行乃是为了祝贺陛下大寿,随行的都是官员、家眷及仆从,自然是没什么大师国手级的人物了,如今有这提议也只是嫌这歌舞太过乏味。小王最近刚纳了一名爱妾,颇懂音律,小王只能派她出来了。”长孙长击笑道,“不知安黎国排派的是谁啊。”说罢便看向吉安公主。
吉安公主不以为意,微微一笑,“吉安自幼跟随张天机先生学习音律,虽入不得老师法眼,但眼下我安黎国使臣中也无他人能代我了。吉安不才,只得亲自来了。”吉安公主抬头,脸色虽然平静,但是其中的笑意却是掩饰不住的,“不知陛下打算派谁来呢?若是派方黎先生来,我等只有甘拜下风了呢。”
“父皇,要不儿臣去吧。”太子瑾看向永昌帝。
永昌帝撇了一眼谢瑾,轻声道,“琴瑟琵琶不过伶人作为,若是女子也就罢了,但你,别忘了你的身份。私下你搞那些我不在意,但是如今在他国使臣、在文武面前却是给我安静!”
永昌帝声音虽小,但是其中的警告的意思却是十分明显,阿瑾闻言,脸色一红,不再发声。永昌帝看着文武,“你沉荒、安黎两国都是从随行人员中抽的一人,我一平国又岂会占这便宜?”随后便厉声道,“满朝文武,不知何人能代我一平国应战?”
满朝文武默然,若是赢了还好,若是输了,失了国体,责任岂不是全要自己扛下?
“难道没人吗?”永昌帝声音加高了一分,虽然脸上表情不变,但是怒意却已经十分明显了。
眼见皇帝有些发怒,满朝文武更是安静,方才还颇为热闹的寿宴,竟是一瞬间便再也听不到丝毫的声音。
眼见此状,那长孙长击站出来笑道,“偌大的一平国竟然连个……”
长孙长击还没说完,崔尚书之女崔凝莲却是走了出来,“民女不才,愿向吉安公主请教一二。”
“凝莲!”崔尚书见女儿站了出来,不由得一急,赶紧站了出来,“陛下,小女见了皇上,十分惶恐,这才……”
“无碍!”似乎是知道崔尚书要说什么,永昌帝打断崔尚书的话,“两月前太子就曾向我提过,崔尚书之女知礼仪、晓音律,如今敢站出来,不论结果如何,勇气也是值得嘉奖的。”随后便看向其他两国使臣,“如此,便开始吧!只是不知,谁先开始呢?”
“自然是由小王贱婢先来了,随后便是崔尚书之女,最后便由吉安公主来吧。”长孙长击不卑不亢道,“吉安公主身份高贵,自然要最后来了。”
“允。”永昌帝盯着长孙长击,“那便开始吧。”
大殿中央的歌姬早已散去。永昌帝更是令人抱出三架古琴,在大殿之上依次摆开。
沉荒国一名身着素衣的女子走出,模样清秀,不施粉黛,步态轻盈,走到最左边的那架古琴前。
“奴婢公孙紫薇,今日陛下大寿,便为陛下奏上一曲《永昌庆》。”
话虽不多,但是公孙紫薇四个字一出,不少人顿时哗然;当说出要弹奏《永昌庆》时,更是有不少人惊出声来,
“你与公孙无尘是什么关系。”永昌帝冷冷道,“那《永昌庆》并非琴曲,乃是琴、瑟、萧、笛等合奏的,你只用这琴,便能弹奏出吗?”
“公孙无尘正是家父。”公孙紫薇此时已经坐下,“奴婢自然是知道那《永昌庆》是合奏曲目的,但若不试上一试,又怎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呢。”
“你倒是会选,那琴名为‘落霞’,也算是琴中极品了。开始吧!”
公孙紫薇也不做作,永昌帝话语一落,琴声便已经传递开来。
《永昌庆》本是合奏曲,其中琴、瑟、萧、笛等各种乐器发声差异极大。箫声温和圆润、笛声嘹亮悠扬、琵琶声清脆响亮、筝声优雅含蓄……如此种种不同的声音,公孙紫薇却想通过琴这一种乐器表达出来。《永昌庆》乃是当年永昌帝登基之时所创作的登基大乐,模拟的,乃是春初万物复苏之声,预示新皇登基万物复苏,永昌不衰。
公孙紫薇的手越来越快,很难想象,数十乐器一起弹奏的曲目公孙紫薇竟是只凭一架琴便奏了出来。虽说与正规的弹奏出的效果相比有些差异,但总体上却是相差不大。
只此一曲,便足见公孙紫薇手法之高超。
听公孙紫薇弹奏,在场之人无不惊叹,以琴代数种乐器,如此功底,岂是常人能做到的?若非常年侵浸于音律,绝无可能做到!
“好、好、好!”吉安公主道,“紫薇姑娘,如今见你弹了这曲《永昌庆》,我倒是起了争胜之心。”说罢,便看向凝莲,“崔姑娘,不如这第二个便由我来吧。”
凝莲闻言不由的抬头看看永昌帝,永昌帝微微一点头,凝莲才道,“公主要求,自然是不能拒绝。”
吉安公主走到右边那架琴前,“琴身温白,然而琴尾却显得有些粗糙,这莫非便是那名琴‘瑕玉’?”
“吉安公主果然有眼光,公主若是喜欢,这琴比试之后便送给公主了。”永昌帝眯着眼睛,似是赞许,“不知公主要弹奏什么曲目?”
“如此便先谢过陛下了,吉安要弹奏的便是我安黎国军曲《永不眠》。”吉安公主说到这里,抬头看着永昌帝,“此曲虽是鼓曲,但吉安也想像紫薇姑娘一般,尝试用这琴,奏出鼓的味道。”
闻言,满朝文武皆惊,之前紫薇虽说是以一琴奏出了琴瑟萧笛合奏之音,但这些乐器中毕竟有相通之处,难的,也只是手法而已。这鼓与琴却是出入极大,更何况是要以琴奏出军曲鼓乐?
“准!”
吉安闻言,安静坐下,轻抚琴弦,继而琴声化为一股狂野的力量弥散开来。
战鼓,代表烽火与力量,代表雷鸣与鲜血,代表激昂与雄壮,代表着激越与狂野;琴,代表着内敛,古朴悠扬,韵味绵长。
吉安公主的脸上此时哪里还有之前的娇柔?尽是冷酷之色,琴的音质本是刚柔相济的,但是此刻,那琴声却好似完全摒弃了柔,唯有刚!
整个大殿唯有那激昂的琴声,似乎整个大殿此时已然完全变为战场一般,每个人都不由得停下了动作,每个人都犹如正处于战场一般,听着那琴声,血与火的味道扑面而来。
越发的激昂……突然,琴声戛然而止。
众人一惊,定眼看去,这才发现,那古琴瑕玉的琴弦竟是断了……甚至那瑕玉的琴身上还有点点红斑。
“召御医!”永昌帝旁边的小太监见状立刻呼出声来。
永昌帝自然是明白那些代表着什么,“公主这一曲果然绝妙,这琴竟是奏出了战鼓的味道,只可惜玉甲已破,如果硬撑,怕是会伤及玉指。”
“陛下见笑了。”虽是玉甲破碎,甚至已经流出血来,但是吉安却毫不在意,也不等御医前来,只是从安黎国随行侍从手中接过一条黄褐色的绸子便随意缠上了,“只可惜不能为陛下弹奏完了。”说罢,又看看凝莲,“不知道崔姑娘要弹奏什么曲目?”
凝莲略一欠身,微微一笑,“小女子没有公主的万千豪气,奏不出《永不眠》那样气势磅礴的军曲。”又看向沉荒国所在,“小女子也没有长孙夫人那般福气,可以自幼随国手大师学习。”
凝莲慢步走到右边那古琴前,缓缓坐下,“小女子弹奏的是前几日刚刚完成的一曲,名为《相思否》,还望陛下不要嫌弃。”随后又抬头看看公孙紫薇,“长孙夫人随公孙无尘先生学习琴艺,名曲定时听过不少,若是有瑕疵,还望包容。”
“《相思否》,名字听上去倒是不错,就是不知你弹得怎么样。”沉荒国长孙长击偏头看着凝莲,“但愿你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凝莲微微一笑,依旧是那袭桃衣,美得窒息,“希望吧。”
琴声,如水;琴声,无言;琴声,似诉。
曲子中透着无尽情义,即便是不懂音律之人都能从中感受到那浓浓的思量之意。
琴声虽然无言,但却诉说着一股故事,开始时的轻快,随后的热烈,继而的低沉乃至最后久久的余音似乎都在印证着这曲子的名字。
轻抚琴弦,余音似清水涟漪连绵不尽,只如那风中的余香,越来越淡,缓缓消逝。
“《相思否》,崔姑娘用这‘丝连’古琴来演奏倒也恰当。”吉安公主走出席位,“崔姑娘这曲子中透着无尽情义,只是不知是哪位男子能得崔姑娘如此垂青,竟惹得崔姑娘如此思念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五:伤人地

“公主取笑了。”凝莲欠身,脸颊微红,却是低着头,“只是最近看了白莲先生的《草屋笔谈》中三世缘的故事有感而发罢了。”
吉安公主听了也不再取笑,转身,“陛下,三曲已罢,只是不知这结果如何判定呢?”
永昌帝脸色不变,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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