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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盛世合物之情话-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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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脸如此的绝美,身子却是显得如此单薄,甚至那结实的锁骨靠在脸上硌得自己都有些疼,心底一痛,这一次不是为了凝莲,而是为了眼前的这人……吉安公主!
‘这人……到底受了多少压力啊……’
“别一个人扛着了……你为我做了这么多……太多了,以至于我都不忍让你继续为我做下去。我不知道,你到底还为我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直视吉安的眼睛,尽是痛惜之色,“我原本以为你坚强……但你终究是个女人,放下吧……即便不能放下,也分些担子给我吧,你总是一个人扛着……我怕你会受不住的。”
猛地听到彦南说这些,心头一颤,“这婚事你真的愿意吗?”
“我是愿意的。”闭上眼,紧紧地抱紧吉安,“我这肩膀……或许从此之后只能抱你一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四:乱世之幕

时一平历永昌二十一年,亦沉荒历崇文四年,冬,沉荒国都上庸
天岁的冬天是孤绝、长安的冬天尽管微寒,可多少还保有一些温存……上庸的冬天则是彻底的凛冽了。
不过才过了秋天,冬天也才降临不久,一场暴雪便降临了。
暴雪席卷了整个平原,不过一夜的光景,整个平原便被那白雪覆盖了。走在城外,若是稍不注意跌倒,整个人怕是都会陷入那白雪中,转瞬便被那白雪覆盖……别人无论如何都看不到了。城外的云杉、柏树林早已经看不到一丝翠色,映入眼中的尽是白色。
平原虽是白色,数条通往上庸城的道路却是没有白雪的痕迹。
从昨夜开始,无数的马匹、马车便不间断的涌入上庸城,路上的积雪早已被那马蹄、车轮湮灭。
上庸城墙上自黎光破晓之时便竖起了火把,饶是下了一夜的雪,城墙上却是干干净净。
不同于长安的丰富……上庸,黑色的城墙、黑色的城门……黑色,便是上庸永远不变的基调。
金鸡堪堪报晓,太阳还没升起,甚至于天际上还挂着稀月……勇正王府却已经是灯火通明……看王府中仆从忙碌的样子,整个王府的灯火应该整夜都未曾熄过。
还在看着窗外的飞雪,耳边却是传来江先生的声音,“你这做法有些偏激了。”
“先生。”看到江先生,长孙长击急忙起身,“先生为何这样说?”
“你那兄长只是让你迎娶崔凝莲,而你却连当日在散花楼要来的三个花魁也要一并娶了。”江先生摇摇头,走到长孙长击身边的太师椅上坐下,“你这是存心和长孙无忌过不去啊。”
“先生。”拿起手旁的酒杯,一口饮尽,“当初一平派人追杀我,可他还是让我迎娶崔凝莲,这是什么意思,你我都懂。”
“沉荒国力毕竟不如一平,若是贸然交兵,恐怕有失败的可能。但你毕竟安全回来了,借着你和崔凝莲大婚的事情,也就将那件事掩过去了。”看向桌面,桌上仅有一壶酒,眉头一皱,“当初永昌帝允许崔凝莲嫁到沉荒来,也是为了和约能维持的久一些。”
看到江先生眼神的变化,长孙长击一拍手,“来人,奉茶。”
说罢,又看向江先生,沉荒虽然以黑、红二色为正统颜色,但是如江先生这般一年四季无论何时,全身尽是穿着黑色料子衣裳的人还是不多见的,黑鞋、黑裤、黑衣、黑发、黑瞳……永远不变的黑色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自从数百年前天下分裂之后,到如今这般的三国鼎立……先生,平心而论,这样真的好吗?”
“哦?”江先生有些诧异,不由得抬头看向长孙长击:长孙长击尚武,除了特殊场合勉为其难说话心平气和,其他时候语气中多多少少带着暴虐,如今私下说话竟然带着这种商量的语气……这不可谓不怪。
“先生为何这般模样?”看到江先生那满是诧异的表情,长孙长击不由的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在先生脸上看到这幅模样。”
收回诧异,接过仆人送来的清茶,轻抿一口,才开口,“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三国鼎立的样子是不可能持久的。如今只需要一个契机,三国中一旦一国出现颓势,其他两国必定趁势而起,这天下必然统一。”放下手中的茶杯,右手食指轻敲桌案,“这道理你我懂……你兄长、其他两国很多人都懂。”
“二十一年前一平为了铲除安家力量,全国折损半数兵马,当时安黎若是专心用兵一平,这天下怕是早就一统了。”说罢,又是饮尽一杯酒,眼睛看向窗外,“这是老天眷顾我,想让这天下在我手中一统!”
听到长孙长击如此自大的话,江先生也不反驳,只是一笑,“怎么?你想利用这个机会挑起与一平的战事?”
“难道不行吗?”长孙长击站起,走到兵镧前,轻轻抚摸一支长枪的红缨,看着那闪烁着银光的枪尖,眼中也是闪着寒光,“永昌帝让那崔凝莲嫁到沉荒来,本就是作为联姻的工具。崔凝莲是一平六部之首崔尚书唯一的女儿,如今我娶他女儿的同时娶了三个女人……一平的那群迂腐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无动于衷吧?况且,那谢瑾长安兵变弑父夺位,为的,不就是崔凝莲吗?即便一平朝野不想开战,那谢瑾也不会同意吧!”
“打?”没有看向长孙长击,反而将目光投向窗外,眼中也尽是阴寒,“你兄长原本是想借着和崔凝莲大婚的事情掩过去的,这也是朝中满朝文武的意思,可你搞了这么一套,你兄长的打算怕是落空了……只是,可惜啊……”江先生转头看向长孙长击,轻哼一声,“仅仅只是这点,怕是达不到目的吧。”
“那又如何?他有对策,我自有计策。”
狰!
长剑出鞘的声音传出,漆黑的剑身折射的清光倒映在墙壁上,长剑剑尖直指窗外稀月!
“说说过,我要英雄造时势……这就是我长孙长击造的时势!”
嘭……嘭……嘭……
皇城上空无数烟花绽放,鲜红的烟火闪耀着刺眼的光芒,彻底撕裂黯淡的苍穹;数以百万计的烟火鲜红如血,映红了整个天际;此刻,甚至连东方渐渐升起的太阳也不能与此争辉,仿佛此时天地间最耀眼的便是那些烟火。
伴随着那烟火,皇城中传出低鸣的号角声;号角声悠长,似从皇城深处传出,却好像穿破了一切阻碍,直接传到皇城之外……甚至整个上庸似乎都能听到这悠长的号角声。
黑色的上庸城、黑红二色的上庸皇城本就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感,即便是这大喜的时候,也是传出这令人压抑的号角声;伴随着凛冽的寒风,一种强烈的孤寂似乎深深地刻入灵魂,一方面让人感到一种无比的寒意,另一方面也让人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渺小感——天地浩大,人,终究太过于渺小了。
“勇正,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为何穿成这样?”
崇文帝一早便来了勇正王府,作为勇正的皇兄,正值勇正大喜的日子,崇文帝只是穿着黑纹裘袄,带着几个随从;其他到来之人也是一身便装,只是……大家都能着便装,长孙长击身为新郎如何能那般随意:只是穿着平日出门的棱纹黑裘。
崇文帝这话一出,众人纷纷侧目,无论从哪方面说,在今天这日子,长孙长击穿的这般随意总归是不好的。
“皇兄这话可就错了。”长孙长击一笑,这笑在那黑裘的衬托下更是显得诡异,“臣弟今天可是要娶四位的,只能在此滞留少许时间;若是穿的太正式,被诸位拉着陪酒,可就耽搁入洞房的时辰了。”
“四位?”崇文帝眉头一皱,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还不待长孙长击开口,便猜出了,“难道是你从一平带来的那是三位青楼女子?”
崇文帝这话一出来,在场不少人都呼出声来,“这怎么可以!”
“如此定会招来战事!”
唏嘘声阵起,除却与长孙长击关系亲近之人,其他人都是一边倒的反对。
看向众人的摇头反对,长孙长击脸色不变,反而看向了长孙无忌。
只见长孙无忌眯着眼睛,尽管没有多说什么,但是脸上的阴寒却是掩饰不了的,“按照规矩一步步来吧,只是不知皇弟将置那崔姑娘于什么位置?”
眼见长孙无忌面色阴寒,长孙长击却是哈哈大笑,“皇兄有所不知,那三位青楼女子正是臣弟丰收节夜观摩花魁之选的时候,问那谢瑾要来的!”又抬头看向众大臣,“那谢瑾送我三位美人,我若是置这三位美人于一旁,岂非辜负了肃文皇帝的美意?”
“勇正此话有些牵强。”第一个说话的却是尉迟丞相,在这寒冬之时,虽是苍老体弱,却依旧前来参加长孙长击的大婚,拄着拐杖,每走一步都是颤颤巍巍,“就算是肃文帝赠给你的,但你如何能在今天这个本该迎娶崔凝莲的时候纳了她们!”
尉迟丞相的声音中明显带着怒意,浑身颤抖,显然气急,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长孙无忌止住了,“既然皇弟想这么做,自然有不能道出的原有的,若是皇弟执意如此,为兄也不反对。”长孙无忌看向房外天际,又看向长孙长击,“你打算给那崔姑娘什么名分?那三位姑娘又是什么名分?”
“皇兄为何这般?这番话倒不像是我沉荒国人说出来的话。”长孙长击摇摇头,又看向众人,“名分是什么?我沉荒何时开始重视这种东西了?莫不成出使一平数月,这一平的风俗都传到我沉荒来了?”
“我沉荒自然是不在乎的,但是那四位姑娘都是一平国人……她们在乎。”
“崔凝莲自然是王妃了……其他,都算是侧夫人吧。”
“按理说,亲王最多只能有两名侧夫人,你竟然一下子立三个……虽是于理不合,但如今情况特殊,便应允了吧。”说罢,长孙无忌看向门外,“带新娘进来吧。”
看到长孙无忌的反应,长孙长击脸色一变,呼吸陡然一怔,深深呼吸,声音低沉,完全听不出任何喜悦的成分,“接新娘进来。”
听到崇文帝这么说,尉迟丞相还想或说,但看到长孙无忌的目光,却是不开口了;众人见崇文帝和尉迟丞相皆是闭口,也不再阻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五:婚夜孤人

“夫人还请在此等候,王爷稍后便会来的。”
待左右仆人全部退下之后,又等了足足数个时辰也不见人进来,周围也慢慢变黑,不多时,仆人已经进来添灯。
喊住一个仆人,试探着问道,“王爷……还没来吗?”
“王爷正在议事,具体奴婢就不知道了。”
仆人答得惶恐,眼看仆人的模样,自知无论再问什么也得不到什么答案了,凝莲暗叹一声,“好了,你先下去吧。”
“奴婢告退。”
至此,才掀开盖在头上的喜帕,打量周围的环境。
如同之前在上庸见到的房屋一样……即便是这婚房,基调也是那阴沉的黑色。看看窗外,太阳虽然还没有全部落下,但也到了日暮时分,想来距离彻底落下也不远了。
房内还有阵阵香料的香味,有些淡雅。烛火散发出昏黄的光芒,照亮房间,整个房间竟有种暮暮黄昏的光晕,那昏黄的光让人看了不由得便平添了几分伤感。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那火红的嫁衣,如今竟是有种深红如血,红的发黑的错觉。似乎有些害怕,“有人吗?”
房门应声而开,进来两个婢女,“夫人,有什么吩咐?”
听得仆人说到‘夫人’两个字的时候,凝莲一怔,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待到婢女又问了一次才反应过来,“房间不够亮,再添几盏灯。”
两名仆人相对一视:这房间中分明已经点了数十盏灯,若论光亮,丝毫不比白天差多少,但还是很快回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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